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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辞站在原地, 视线落在薄景年手上,她顿了下,最后抬眸走过去。 书房内的大部分都铺垫了欧式复古地毯, 宋晚辞缓缓走过去时,鞋跟陷入地毯间, 细微的声音也没入其间。 走到薄景年身边时,宋晚辞垂下眼睫看去。还未出声时, 手腕上传来温热而熟悉的温度, 她被扯入一个guntang的怀中。 呼吸间全是繁复的檀木气息,宋晚辞掀开眼帘,视线落入不设防备的落入薄景年眸子间。 他今日戴了一副金丝眼镜,原本晦暗的眸子被掩于镜片之后。瞧着也是斯文禁欲的样子, 只是光线不太清晰, 冷淡的眉眼也显得朦胧而暗欲。 宋晚辞望进去时, 深重如夜色的眼底像是猝然点起的星火,随着宋晚辞看向他时的目光, 愈发的从深处显露,隐秘而出。 宋晚辞眼睫颤了下, 唇侧间是带着气息的热意,靠近时, 薄唇缓缓擦过,在她脸颊处落下。 薄景年亲了亲她的腮边, 檀木呼吸来到耳侧,挺直的鼻尖微微擦过宋晚辞的脸颊, 触感温热而清晰。 guntang的呼吸落在了宋晚辞的耳侧, 小巧的耳垂被轻抿了下。 宋晚辞垂下眼睫, 瓷白的肌肤被呼吸靠近后, 泛起了一点不明显的浅红。 呼吸从耳侧离开,宋晚辞掀起眼帘,视线里只有薄景年在昏暗下的眉眼,暗色愈重。 环着宋晚辞腰间的手力度倒是不重,手臂抬起,薄景年慢斯条理的取下眼镜。 金丝眼镜被随意的扔到了书桌上,落在木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眸子没有了镜片的遮掩,晦暗之色也愈发清晰。 宋晚辞下意识的怔了下,却没有避开视线。 她刚想启唇唤薄先生时,薄景年就抬眸吻了上去。 清浅的呼吸没入唇齿间,吐息渐渐交缠,热意也似融化了一般。 修长冷白的手来到宋晚辞绾起的发后,手指陷入细软的乌发间,呼吸也愈加的重。 片刻后,薄景年微微离开些许,呼吸落在下颌处。 薄唇落在宋晚辞的颈间,烫意也越发的清晰,印下浅色的痕迹。 挺直的鼻尖也轻轻地划过侧颈。 宋晚辞掀起的眼睫颤了颤,最后缓缓垂下,脸颊处也渐渐泛起了明显的浅红。 她轻声唤道:“薄先生……” 嗓音呢喃着落在安静而昏暗的房间内,清晰而温软。 薄唇离开,薄景年抬起眸子,眼底深处全是清楚可见的暗色。 嗓音哑的厉害,薄景年低低的应声:“嗯。” 环着宋晚辞腰肢的手缓慢向上,衣裙也缓缓松落。 宋晚辞今日穿的是一件有些宽松的连衣裙,白色的面料柔软而滑腻。与薄景年的衬衣恰好相反,微凉的面料贴近温热的衬衣,白与黑,缠绵而暗昧。 指尖落入腰间,掌心下是柔腻瓷白的肌肤,似羊脂玉一般。 宋晚辞的呼吸有些乱,她轻轻咬了下唇,刚刚启唇松开时,又被倾身吻住。 樱桃色的唇湿润,清冷的眸间也蓄了盈盈的水意。 感官也不太清晰了。 宋晚辞眼睫还未落下,眸子间蓄着的水意不受控制的落下。 呼吸太乱,她忍不住抬手去捏住薄景年的衬衣,原本该是一丝不苟的衬衣也变得凌乱了。 手触到了衬衣纽扣,耳边是薄景年低低的嗓音,冷淡的带着一些诱哄之意。 “解开它。” 宋晚辞抬起眼睫,眸子间倒映着薄景年此刻的样子,淡漠的眉眼上晦暗之色愈重,眼底点起的星火缓慢而不动声色的降她包围。 蛰伏而出的暗色。 宋晚辞没有应声,她垂下眼睫下意识地咬唇。 “不要吗?”耳边低沉的嗓音落入,清晰而低哑。 宋晚辞眼睫动了下,视线里是被她触到的衬衣纽扣,最后她抬手另一只手,去解衬衣扣子。 扣子有些滑,宋晚辞解开的很慢,只是解了三颗纽扣,在她腰肢间的手捏住她的手腕。 手指撤出,宋晚辞视线里是那只冷白干净的手,在昏暗下,很是明显。 宋晚辞抬眸不再去看。 视线却落入暗色的眸间,一张密密实实的网。 宋晚辞轻轻抿了下唇,眼底的泪意又顺着眼尾滴落。 薄景年眸子顿了下,他亲了亲宋晚辞微红的眼尾,然后放缓了动作。 因为克制了动作,颈间与手臂间的筋络微微显露。 惯是冷淡的眸子里全是克制之色。 等宋晚辞微皱起的眉眼舒展后,环住宋晚辞腰肢的手紧了下。 宋晚辞的后背被抵到了书桌边。 耳侧全是guntang的吐息。 感官很清晰,昏暗的书房内是明显的吐息声,伴着似是哭腔的颤音。 盐白的皮肤上皆泛起了浅红,晕染开来的浅玫瑰汁,粉色的印记衬于皮肤之上,再显眼不过。 她颤着温软的嗓音唤薄景年的名字,“薄先生……” 薄景年眸子暗了暗,他亲了亲宋晚辞尖瘦的下巴,嗓音低哑:“嗯。” 呼吸间的檀香气息愈重。 宋晚辞记不太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她几乎没有了时间概念。 …… 深夜。 宋晚辞安静地睡去,脸颊与肌肤上的浅红还未消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