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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出现的中年女人瞪大眼,一脸的惊怒。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谁!” 余艺心乱的很,睨她一眼,“你认识我?” “废话!怎么?自己找到新的金主,想落跑了?以为翅膀硬起来,看不上自家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做梦!不可能!你就是死,都得给我死在家门口,合同上白纸黑字的...” “你消停一会儿。”余艺被她嚷的头疼,干脆打断,“你是谁?叫什么?” “我是谁?我是你琴姐!”她看起来气的够呛,手来回举起来两次,到底还是放了下去,强忍下一口气,抓着余艺的手臂推搡她到路边停着的车前,不耐道:“走走走,没时间给你耽搁了,我不管你傍上了谁,但这次能见到的人,比天都大!要不是雅雅那个死丫头临时给出乱子去不了,你得罪王总,我不把你扒掉一层皮都算你运气好的! 琴姐吸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 “余艺,我可跟你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就是随便傍上一个,那以后可就是平步青云了。公司也会好好的培养你,你知道像你这种没背景的小演员,靠自己,这辈子都出不了头。” 她连珠炮似的说完,也不在乎余艺的反应,翻出卸妆巾就要去擦她的脸,余艺没反抗,等琴姐粗暴的蹂完她的脸,又给重新搞出了个伪素颜来。 这也让余艺终于看清了现在的自己究竟长了个什么模样。 倒是一副好皮囊。 估摸也就二十出头,尚存青涩,皮肤带着三分病态的苍白,更衬唇瓣鲜红,五官每一样都算不错,独一双眼睛,眼尾上挑,顾盼之间艳光流转,极为出众。 怪不得琴姐能说出这番话来。 给余艺打扮好,左右瞧了一圈,她满意的点点头,等瞧着快到了地方,琴姐从包里摸出一张房卡,笑着递过去,道: “喏,进去该怎么做,我之前和你说过。” 余艺被她推进电梯,忽然问: “今天几号?” “你问这做什么?十八...十九号了。” 和记忆里的时间差不多,余艺在心中按按估算,她是十八号下午坐车去的机场,拍了一天戏,上车就睡了过去,谁知道醒过来连身体都丢了。 瞥了她一眼,琴姐惦记着再出乱子,在包里摸了一圈,找到瓶水送到她嘴边,紧跟着嘀咕道: “余艺,别怪琴姐没提携你,想出头,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要是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就别怪我不客气。” 余艺话都来不及回,水猛地灌进嘴里,她呛了两口,偏头就要骂。 琴姐赔了个笑,见电梯一停,瞥见一间房门虚掩着,她眼睛一亮,这回连掩饰都不掩饰了,近乎强迫挽住余艺手臂,将她推到房门口,一使劲,推她进门还顺便关好房门,扭身喜滋滋的走了。 余艺没反抗,她一头雾水,又憋了一肚子气,正想看看这所谓的圈里大人物究竟是谁,够不够分量给她泻火的。 她转过头,对上了一漆黑的双眸。 余艺一愣,忍不住惊道: “怎么是你?” ------------ 第二章 负责是不可能负责的 “滚出去!” 男人坐在床边,冷冷的瞪着她。 只是他发鬓凌乱,衬衫半敞,大半腹肌都隐隐暴露在了空气中,胸膛急促的起伏,俊美的面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威慑力弱了不少。 余艺愣了神,脑袋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找手机给匪行云现在的模样拍下来。 好家伙,他也有吃瘪的一天。 匪行云见她不走,怔忪茫然的目光还牢牢的定格在他胸腹之间,他咬了咬牙,低下头喘了口粗气,强压住小腹泛起的邪火,怒道: “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滚出去!” “你以为我想来?” 余艺下意识的呛了一句,也看出了不对劲。 她和匪行云算是对家,他难得吃亏,换了平时她乐得看戏,但现在不行。 找回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余艺转身就要走,敲门声却在此时响了起来,她打开门,门口站着的女人一愣,但很快,女人瞪着眼睛,压着嗓子骂: “你个贱货,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已经安排我过来了,你给我滚出去!” 她漂亮的脸都气的有些扭曲,能爬上匪行云的床,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那里甘心被夺,伸手就要去扯余艺头发。 这些圈子里面的龌龊事也不稀奇,余艺打眼一看,就猜到了怎么一回事。 虽然和匪行云是对头,但那人什么品行,她还真清楚,这种货色,连进他公司面试的资格都没有。 余艺一巴掌拍开她的手,歪头咧咧嘴。 “我就截胡了,你拿我怎么着?快走,别耽误我和匪BOSS的好事啊。” 她说完,毫不犹豫的关上大门。 这人情,匪行云是欠定了。 余艺重新回过头,正想和他把话说明白,谁料脚一软,竟跌在了酒店柔软的地毯上。 淡淡的粉爬上苍白的肌肤,面颊泛起了薄红,诡异的燥热感打身体内部猛然间冲上大脑,她浑身颤抖,手指已经忍不住去撕扯起了衣领。 草,是琴姐的水。 加上这具身体之前应该喝了不少酒,后劲终于冲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