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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婕听得葵扇两个字,再想一想朱润润的脸,撑不住也笑了,朱姑娘虽是胖些,但是针线活极好,性子也不错。再一个,子母庙里的老师傅说了,她八字极好,却是福泽绵厚之人,配华曾正好。 蒋老夫人听得如此说,方放下心来。 尚婕雷厉风行为四位儿子定下亲事后,接着就雷厉风行的择日子,于同一天为四位儿子迎进四房媳妇。 将军府办喜事这一天,盛况空前。待得花轿一停,喜娘从轿里扶出新娘,众人虽看不见新娘的样貌,但凭着新娘们身上嫁衣一个赛一个的精致华丽,由不得大声喝彩。 新郎出来迎新娘时,恰好府门口又来了一批骑马的武将,一时下了马鼓噪着喊道:都是会家子,有的是力气,直接抱了进去就是,省的累着新娘。让新娘子留着点力气晚上用罢! 武将们说话一向口无遮拦,蒋华宏等人听惯了,也不往心里去,这会听得他们一句接一句的打趣,却忍不住瞧了瞧新娘子。 马家姑娘陈家姑娘窈窕成那样,风一吹就会把她们吹走,哪如朱姑娘这般稳重!朱家喜娘见得其它三家府里的花轿一停下,喜娘扶了新娘子下来,新娘子一个比一个纤巧,不由嘀咕开了。这会扶着朱润润,见得蒋华曾看过来,竟是不由自主用半边身子挡住朱润润。蒙着头有什么好瞧的,待晚上进洞房你再去瞧个够哟! 朱润润这阵子虽是狠下劲子减肥,无奈时日太短,只有一点点效果。至上花轿这一天,朱三太太把寻觅了许多时的一套冰丝甲给朱润润穿上,把她身上的肥rou网的死紧,又把精心准备的嫁衣给她换上,盖上红头巾,喜气洋洋之下,朱润润看起来也有一点儿窈窕。饶是如此,朱三太太还不放心,特意把京城里块头最大的喜娘请来,让她伴在朱润润身边。在喜娘的衬托下,朱润润看着竟又窈窕了三分。 因身上的冰丝甲缚的太紧,朱润润一路上汗流浃背,一下了花轿,几乎气都喘不过来,站在喜娘身后便有些摇摇欲倒,喜娘回身一挽,朱润润忙倚在喜娘身上,这才稳住了身子。 宾客太多,人声鼎沸,阳光又晃的人眼花,蒋华曾一眼过去,只见朱府请的喜娘好大一份,至于喜娘身后的新娘子,看起来虽不若自己想像中的窈窕,但跟喜娘一比,似乎颇为娇弱。一时眨眨眼,还待再细瞧,喜娘早已把红绸递在他手里,示意他牵了新娘子进府门。 眼见着蒋华宏蒋华寄已是牵了新娘子进府门,蒋华曾顾不得多想,忙也牵了朱润润进去。 当晚,宾客尽欢,新郎们也全被灌醉了。蒋华曾醉的最厉害,马府等几位送嫁的哥儿只护着姐夫们,帮忙挡酒,朱府的哥儿倒好,不挡酒不说,还帮着人灌蒋华曾的酒,蒋华曾喝的自然比其它新郎还多些。这会虽灌了醒酒汤,身子犹自发软,醉眼之下,瞧东西全是双份的。待得拿枰杆挑了朱润润的盖头,一瞧之下,晃了晃头:不过多喝了几杯,看东西看成双份不说,这会还放大了? 喜娘得了朱三太太的密嘱,早已快手快脚的拿过两杯酒,一杯递在朱润润手里,一杯递在蒋华曾手里。嘴里吉祥话不停,待得见一对新人喝了交怀酒,这才领着丫头下去了。 堂也拜了,盖头也揭了,朱润润心神稍定,抬起眼角觑了蒋华曾一眼,见他果然如婶子们形容那般英姿勃发,芳心暗喜,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只朱三太太准备好的香包塞在床角上。 蒋华曾早已醉的站不住,这会鞋子也来不及脱,已是一头栽倒在床上,朦胧中,却觉得一双温软的手帮自己脱了鞋子,又除了外衣,隔一会又扶起自己靠在她腿上,手指轻轻揉按着自己的头,用又轻又软的声音问道:相公好一点了吗? 嗯!蒋华曾只觉新娘子的大腿绵绵软软的,靠着居然十分受用,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一时勉力睁了眼,却见室内一片黑暗,喜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床角的香包这会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香气,蒋华曾吸了一口,身子一阵燥热,一个翻身,把身后的人掀翻在床。 入了夜,香包散发的香气越加浓郁,两个人虽是第一次,居然十分尽兴。 该做的事全做了,朱润润还是忐忑不安,天一亮就醒来了,正待悄悄下床,却见蒋华曾一个转身,面对着自己睁开眼来,这下脸红如血,只狠狠掐自己的手掌,嘴里道:相公早! 蒋华曾:你 朱润润:请相公放心,我是胖了点,但会努力减肥,减到相公满意为止。 蒋华曾:你 朱润润:再请相公放宽心,除了胖点,针线下厨等等,我全在行,更兼知情识趣,优点极多。 蒋华曾:你 朱润润:相公只管叫我润润,不必你呀我呀的生份着! 蒋华曾一睁眼虽则是吓了一跳,但是昨夜里销魂的感觉还在,新娘子抱起来rou乎乎,软绵绵的,手感极不错。这会见她脸盘子虽极大,但是头发墨黑,双眼清亮,皮肤细白,倒也有几分入得眼。一时伸了手去捂在朱润润嘴上,凑过去道:我细瞧瞧,看看你要减多少斤方合适! 至此,朱润润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