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触碰(已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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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房间,我离开卧室,来到客厅,他不在。画室的门半掩着,他应该是在里面画画,卧室门也半开着,透出微弱的灯光。我猜测这是他不好意思继续跟我说那件事了,只好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你可以用我的浴室。 想想心情还挺是复杂的,岸边露伴向来是个自信张扬的男人,没想到还有那么别扭羞涩的一面。其实仔细一想也不奇怪,毕竟才二十岁的年纪,可能并没有和除了母亲之外的女X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经历。他看起来就是那种喜好清静的人,身为漫画家,连助手都没有。或许他不仅是没有和女X同居的经历,就连和男性同居的经历也很少。所以他的紧张倒也不难理解。 不过这样的话,他也真算是自找麻烦了。我扯了扯嘴角,心想:若只是想引吉良吉影出来,我完全可以一个人住在酒店里。就是会有些危险而已。 望了眼对面半遮半掩的画室大门,我重新回到屋里,翻了件比较保守的睡裙出来,拿上外套和内.衣裤,还有沐浴乳和洗发水,走出房门,带上了门,又再次瞥了瞥那扇静悄悄地张开小半张“嘴”的画室门,里头的灯光泄漏出来,打在光滑的瓷砖地板上,落下一片扇形的光晕。 确定对方不会突然出门,我这才放轻脚步声,慢慢地走到他的卧室门前,推开了门。 我没敢乱看,全程低着头匆匆走过去。我也是第一次进到陌生成年男性的卧室里,心跳顿时加快,脸也热了起来。 打开浴室的大门,我走到里面,一眼望去,很宽敞。浴室共分两边,右边是洗漱台,左边是浴缸,中间还空了一大块,放着一张桌子。洁白的浴缸挨着墙壁蹲着,花洒站在墙上,正对着底下的浴缸。我把衣服和洗漱用品放在浴缸旁边那个装东西的篮子里,然后扭头看见干干净净的浴缸底部,内心不免泛起了一丝别扭和为难。 不管怎么说,共用浴缸还是太奇怪了。我确实有些轻微的洁癖,不过眼下住在别人家里,我也没什么好嫌弃的,可过不了心里那关。于是我蹲了下来,拿出沐浴乳在浴缸周围抹了一层,再掏出小刷子细细地给它刷了一遍,接着放出热水冲洗干净。等一切做完之后,我又重新放好热水,舒了口气,站了起身。 脱掉衣服,我踩进了浴缸里,沉下身,望着头顶炫目的灯光,心里突然咯噔一响:应该不会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吧。 我又爬起来,用浴巾裹着开始找摄像头。 疯了,没办法,我确实被害妄想很严重。 忙活了半天,虽然什么都没找到,我还是急急忙忙地把澡洗完了,然后又洗了个头,离开前又将浴缸擦洗了一遍,这才放心地走了。 呼呼—— 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我低头用吹风机吹着头发,忽然听到门外传来砰的一声。我下意识地关上了吹风机,随即听到一串离开房间的脚步声。看来岸边露伴从画室出来了。他知道我洗完澡了?不是……他不会一直也在听我这边的动静吧?想到这里,我的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果然,两个人太不方便了。快点结束吧,我内心祈祷着。 吹完头发,想起刚才的事情,我没敢出去,就待在屋里坐着。到了大概下午六点的时候,空条老师给我发来了信息。 「那边住着还方便吗?不行就回来。」 「还好。」我言不由衷地回道,「现在赶紧抓到吉良吉影才是最重要的。」 「吉良吉影我会抓住的。他这次盗用的的身份是和迹部家扯上了关系,那边也在找他,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你不用cao心这种事情。」 「但是确实和我有关啊。」我顿了顿,继续打字,「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承太郎。」 发送。 没有回应了。 脸上缓缓爬上了红云,我握着手机,猛地捂住脸,耳朵guntang,嘴里后悔地喃喃道:“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啊……” 但是,以后还叫他老师的话,总觉得更加羞耻了,像是什么奇怪的play一样。 嘀嘀。 手里嗡得一声,震动了起来。 我急忙伸手接起:“喂。” 那头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我移开手机一看,看了看屏幕上熟悉的号码,迟疑道:“……空条老师?” “空条老师?不叫[承太郎]了?”对方似乎在笑。 我一时面红耳赤,语无l次:“承太郎老师,不是,你干什么?打电话就是为了这种事情吗?” 有什么好笑的? “没事我就挂了。”我有些恼羞成怒。 “等等。”他喊住了我,低低地唤了一声,“菊理。” “什么啊?”没事叫我的名字干什么? “没事。”他笑了笑,笑声如羽毛般拂过我的耳际,“我只是,很想见你。” …… 挂断电话,我呆坐在椅子上,蓦地捧住了脸,两颊guntang。 空条老师以前是这种人吗?还以为他很正经了,居然也会说甜言蜜语吗? 这屋子也不能待了,太热了。 我起身离开了房间。 刚一出门,我迎面就碰到了从画室里出来的岸边露伴。 他站在门口,看见我时先是一愣,随即立马发挥了不会看气氛的精神,指着我的脸问:“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这家伙……我垂下眸,目光闪烁:“刚洗了澡,有点热。”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不说话了,插.着兜,别过脸去,问我:“对了,今晚想吃什么?” 我一愣:“我什么都可以。”然后立即追加了一句:“要做饭了吗?我来吧。”说着,我勾起了唇:“这几天的饭菜就交给我吧,就当是我住在这里的报酬了。” “你会做饭?”他颇为不信任地看着我。 “我看起来像不会做饭的样子吗?”我狐疑道。 “你的手。”他往我的手上迅速瞄了一眼,抬起下颚,侧眸盯着我道,“保护得很好,还以为你没碰过油烟了。” 心情蓦地一沉,我抿了抿唇:“我做的少,但一个人住的时候还是经常做饭的。” 菊理的手那么漂亮,千万要保护好啊。 都说了,厨房里的事情我来做,你在干什么啊菊理! 我的前任丈夫,那个吉良吉影,对于我的双手有着近乎病态的保护欲。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知道了。 “哦。”他转动眼珠,看了看我,语气微妙,“那你试试吧,不行的话还是我来吧。” “嗯。”我勾起嘴角。 他挠挠头,转身去了卧室。我也抬步走去了厨房。 煮好饭,我回到客厅里,本来准备问一问他今晚想吃什么,但看卧室大门关上了,索性就算了。既然是他买的菜,买的应该都是他自己爱吃的才对。 于是我又回到了厨房。日本菜我怎么也吃不惯,也不太会做。因此我做了几道家乡菜,一道排骨炖玉米,一道红烧茄子,还有一道西红柿炒J蛋。都是很简单的菜式,但这种菜的话只要煮熟了,一般都不会难吃。 炒完菜,我端着排骨汤前往客厅,没想到他已经在客厅里坐好了,衣服也换上了宽松轻便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看来是刚洗了澡。 “可以吃了。”我端着汤走过去,发出声音。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面色红得有些不正常,随即站了起身,一言不发地背对着我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就把剩下那两个菜端了出来。 我又回去取了碗筷出来。我们互相沉默着装好饭,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他全程安静得有些异常,反倒令我感到有一丝不自在。 难道……我把衣服忘记在他浴室里了? 我登时悚然一惊,嘴里嚼着的食物也变得食之无味。 “那个……”看他埋头喝着汤,我试探地问了一句,“还行吗?” 他点着头,没有看我:“还行吧。” 他的这种态度……完了,我更怀疑了。 我连忙站了起来:“我好像有东西忘记在你浴室里了,我能去拿一下吗?” 他抬起头,粉色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疑惑:“有吗?哦,那你去吧。” 我迫不及待地转身赶到门口,推开门,好像不太对。我又连忙关上了门。是画室,走错了。 “抱歉。”我又扭身走到另一扇门前。 这回没有错。 我跑到浴室里,四处张望。由于刚刚有人洗了澡,里头现在水汽氤氲,浅浅的沐浴乳吸ang气弥漫在空中,熏得我有些头晕目眩。 我在堆满衣服的篮子里找了找,只有男人的衣服,没有我的。我这才松了口气,结果一放松下来,发现手里还拎着一条男性的K衩,瞬间脸蛋儿一红,赶紧把衣服放回去,又扭头匆匆合上浴室门出去了。 心脏怦怦直跳,我回到座位上。对面的人抬眸看了我一眼,往嘴里夹了一筷子排骨,问道:“没找到吗?” 我扯着嘴角g笑:“大概是我记错了。” “哦。”他没有伺机找茬,真难得。 我们各怀心事,安安静静地吃着晚饭。 因为刚才的事情,高得我浑身不自在,心不在焉的。突然,对面的人放下筷子,眯起眼睛,定定地盯着我道:“你别动,你身上有个东西。” 什么? 我怔了一下,扭头一看:只见一只拳头大的黑色蜘蛛正攀着我的胳膊缓缓往上爬。毛茸茸的足部……沙啦沙啦…… 哈! 瞳孔剧烈一缩,我的灵魂瞬间出窍。 “啊!” 我跳了起来。 “别,别动!” “啊!” 我浑身J皮疙瘩起来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忍受这种生物。我的大脑已然无法思考,几乎是不管不顾地脱掉外套就摔在了地上,那蜘蛛从衣服里钻出来,朝着我跑了过来。 “啊!” 我往后一倒,坐在身后椅子上的男人的怀里,拿起桌上的筷子就扔了过去,蜘蛛一个摆身,钻到了沙发底下。 我惊魂未定地回身抱住手边最近的东西,xue口不停起伏,剧烈地喘着气:“哈……哈……哈……” “唔……” 身下传来一阵微弱的呻.Y,灼热的气息喷在了我的xue口。 身体一僵,我机械地直起了身。 青年躺在我的身下,面色充血,瞳孔发散,怔怔地盯着我,不久后,两行鲜艳的血色从他的鼻腔里缓缓流了出来。 我们同时愣住了。 他忙推开我,起身拎着拖鞋往墙上一砸。蜘蛛应声落地,弹着脚尖,腹部绿色的汁液流了一地。 他跑去了厨房,砰得一声甩上了大门。 不一会儿,我听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怔在原地,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露伴老师洗澡的时候,浴缸里全是陌生的香气,他一边洗澡,一边幻想着奇怪的东西,哦吼,脸红了。 菊理被蜘蛛吓得跌在了他的身上,不小心坐到了某根“软骨”,后面刚刚洗过澡的又香又软的胸脯还压住了他的脸。我们的露伴老师这时候在想什么呢? 露伴(吉良吉影脸):比oki。 吉良:……你们一个个的都没有自己的台词了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