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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的力道,脸上挂着蛮横不讲道理的表情。 陈喃拉过床上的被子给南澄裹上,低头啄了口怀里人的粉唇,顷刻间,南澄就温顺下来,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就抚平了她心里的那点燥意。 陈喃手随意的搁在她眉间,依旧是往日那副跟南澄不太正经的样子,“除非我这个人没有保护你的能力,让你受到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无法带给你比现在更好的生活,除非我死。”陈喃说这些的时候语气也没有波澜,停了下继续说道:“除了这些条件,我没有理由跟你分手,除非你不要我。”说到这他又笑了。 因为太困,南澄眼角都有一抹水色,陈喃用拇指帮她擦掉。 “我说我不会等你,是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跟你分开。”陈喃继续说:“分手对我而言是个十分慎重的事情,我爱你,我就没办法容忍我们的关系发生质的改变。” “爱你,就不会分开,所以等你这件事情是永远不会成立的假命题。” 感情这东西,两个人在一起天天就是情啊,爱啊,说起来也庸俗,南澄以前还能劝别人看淡,现在跟陈喃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越发觉得自己有了患得患失的倾向。 南澄眨了眨眼,“我有时候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我特烦。” “是有点。” 陈喃刚说完,南澄鼓起嘴,刚冒了点生气的苗头,又听见他接着说。 “不过我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女孩子真的偶会感性泛滥,特别是在深夜加班之后,极其之敏感 第76章 金榴莲一岁之后,牙周彻底发育结束,它也不负众望发挥了自己的天性。 倒是不拆家,就喜欢陈喃的拖鞋,格外钟意,陈喃这一个月已经换了三双。 洗完澡从里面出来,南澄看见陈喃又在教育金榴莲。金毛可怜巴巴的趴在地上,耸拉着脑袋,一脸做错事情的样子,旁边是一只被咬烂的拖鞋。 “它牙还没换完吗?”南澄走过来,身上还带着刚沐浴过的清香。 “你说你的脚是不是对它有某种特殊魔力,例如老鼠爱大米,买了这么多磨牙棒都不用,就可劲的盯着你的拖鞋。”南澄把脚凑到金榴莲嘴旁边,只见它别过脸,丝毫不感兴趣。 南澄给陈喃投了一个果然如她所料的表情。 陈喃把金榴莲的嘴打开,检查牙缝里面有没有残留的棉絮。金榴莲小声呜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还在用眼神朝南澄示意。 如果人与狗狗的语言能够互通的话,那它现在肯定在说,女人,你还不管管你男人吗,他居然掰开了本公主的嘴。 “它就仗着我好欺负。”陈喃揪着它的耳朵,“你以后在它面前少欺负我点,我说不定还能树立点威严。” 南澄拉下衣领,指着锁骨那一小块淡淡的红点,“到底是谁欺负谁?” 南澄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睥睨着陈喃,“我总算是知道金榴莲跟谁学的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榴莲啊,咱们是小公主,可不能不学好,要做一个安静的美狗子呢。”南澄弯下身子挠着它的头。 金榴莲嗷呜一声,表示知道了。 正撸着狗,南澄发觉身后有人贴近,朝后看过去,陈喃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去了。 两人此刻姿势有点怪异,南澄弯着腰,折成九十度,头朝下下仰着,陈喃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扶在她腰上。 南澄下意识发出了一声精美的国粹声,脸上略带嫌弃,“你才消停多久,就这么会,就又压制不住你的兽性了?” 这个样子确实令人想入非非,陈喃挑眉把她没有塞到裤子里面的衣角拉下,塞了进去,原本露出腰上细rou的地方被彻底遮挡住。 他挑起唇,恶作剧般提起腰,朝前顶了下,正对南澄的下盘。 “没办法,你老公是二十多岁的正常男人,正值壮年。”陈喃低着嗓子,“特别是精力充沛的早晨。” 精力有多充沛,南澄切身的体会到了,否则她也不至于这么早就起,现在才六点多。 南澄牵起金榴莲的绳子,朝玄关处逃去,等到有了安全距离之后,她才敢嚣张开口:“我出去锻个炼,用不用给您带个腰子什么的补补身体,免得三十岁之后就举不动枪了。” 陈喃单手插兜,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如果你要是担心往后几十年的体验感的话,虽然我觉得我没问题,但是你想买,我也不是不可以吃。” 南澄脸一红,跟陈喃拼脸皮,终究比不过,这话听起来完全就像她欲求不满。 门关上之前,陈喃在里面喊:“早餐吃什么?” “吃腰子!”南澄恼羞成怒,里面是陈喃肆意又爽朗的笑声。 秋冬交替的季节,早晨外面起了一层薄雾,能见度不高,叶子上都凝着露珠。 常年没早起过,工作了之后也只是忙碌的奔波,压根就没有赏景的心情,南澄牵着金榴莲走在路上,少有的神清气爽。 小区出门拐个弯,全是早餐摊,排队的人群穿着白色校服的学生占了大多数,交谈甚欢,步履匆匆。 金榴莲低着头,把刚才走的这条道都嗅了遍,鼻尖周围的毛发都蹭成了黑色。 南澄嫌弃的给陈喃拍了个视频:“你闺女出来散个步跟捡垃圾一样。”金榴莲颇有镜头感的抬起头,咧着嘴敞着哈喇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