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罚你什么?(打、打打到哭,边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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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祁南粗喘了一声,同时也惊讶起自己的适应能力,这次居然没什么疼痛。 他小声提醒:“后面还有主人的。” “嫌弃?”温煦安压着声音问。 “不,没有,”司祁南忙摇头,“怎么会,我爱您。” 温煦安手顿了顿,拿出一个宠物项圈,扣在司祁南的脖颈上,他咬住司祁南的耳垂,“宝贝儿,昨天你被勒住脖子的时候,夹得很紧。” 想到昨天激烈的性湿1,司祁南依旧是红了脸,即便他主观意识上能接受,但是脸红是不受他控制的。 他小声乞求:“今天能不能不要c那么久,今天拍戏的时候腿软。” 温煦安的手开始在司祁南身上游离,摸到司祁南身上泛出欠cao的浅色粉,才幽幽开口:“导演说你今天表现的很好,前所未有的好,不像腿软的样子,所以……”温煦安顿了顿,“是我g太久,坏了你的好事?” 司祁南呼吸一滞,温煦安怎么总是能扯到这种事上,他醋劲是不是太大了,这个想法涌上来的时候司祁南愣了一下。 但这愣了一下的功夫,温煦安怒气就上来了,默认了?很好! 温煦安在司祁南愣神的时候,一巴掌狠狠落在了比爱嫩胸脯上,乳尖被打进乳rou里,又马上被温煦安捉在指尖扭动。 司祁南扭了扭身子,乖顺道:“主人打得好爽。” 温煦安拽着sao奶头打,把那嫩rou打得微鼓,小人也颤抖着翘起roubang,他手指捻着乳rou:“你看你sao不sao,正挨着打,rutou也翘起来了,狗鸡8也硬了。” 司祁南呻吟了一声,软绵绵得回应:“因为是您在打。” “是吗?”温煦安拽着rutou朝自己方向用力扯,司祁南禁不住痛呼,朝温煦安的方向爬。 “当然,主人饶了sao奶头吧,”司祁南眼泪汪汪的看着温煦安,“您不想cA0sao狗吗?” 司祁南话音刚落,奶子又被重击,司祁南眼泪瞬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唔……疼~主人~” “疼?”温煦安勾着奶头捏掐,看到roubang弹跳,伸手狠狠一巴掌,“我看你舒服得紧。” “呃……被主人打了~”roubang被打到大腿上又弹了回来,在腿间摇晃。 温煦安手腕使力,一下一下把roubang直接拍在大腿上,打得马眼即便被堵死,还要艰难的挤出眼泪。 “哈啊,小狗太sao了,想S,想S,主人……啊!主人,求求您,拔出去,拔出去……” 巴掌掴着风打在鸡8上,一瞬间的清凉后是更加的热辣,激得roubang瑟瑟发抖。 “我现在把你的肛塞拔出来,你要是能坚持一分钟不喷出来,我就原谅你。”温煦安冷漠的又下大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命令。 “不,不要!”司祁南夹紧屁股,不让温煦安拔出去。 温煦安毫不留情的抓起那根鸡8,像是要把拿东西攥断一样,被打到红亮的鸡8一开始还呆呆的流着口水,后来发现,面前的好看男人是真想把自己撅断,才开始给自己的主人发危险信号。 “疼,要断了,主人,”小东西的主人委屈巴巴的向自己的主人求饶,“不敢夹了,主人拔出去吧,饶了贱鸡8。” 温煦安再度捏住肛塞,旋转着往出拔。 “啊~好痒~”司祁南摇了摇屁股,“主人,别……折磨小狗了……唔~拔出来吧……呜,主人~” 司祁南用力想要把肛塞吐出去,温煦安趁此时用力,肛塞猛地拔出来,司祁南没反应过来,尿液瞬间喷涌而出,温煦安的巴掌席卷而下,打在x上鸡8上屁股上,司祁南尖叫出声,水流从屁眼中倾泻而出,夹杂着被打出的sao水,带来快感暴击。 尿液流完,司祁南软绵绵的趴在尿液里没了爽得伸舌头,温煦安玩弄着红嫩小舌,故作嫌弃道:“怎么一秒都没坚持住?成小松货了?” 司祁南呻吟了两声,明明刚才还嫌他咬得太紧,现在就说他是松货,他带着怨气瞪了温煦安一眼,温煦安马上睚眦必报,捏住他的小舌往出拉,司祁南忙含糊的认错:“唔……不敢了……不敢……” 温煦安松开软舌温柔道:“我不会把它拔下来的,你的小嘴还得用来给主人裹鸡8呢,乖,洗干净,然后来领一下你的惩罚。” 司祁南被留在尿液之中,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但还是自己给自己洗干净后爬到了调教室,温煦安还没换衣服,穿着正装坐在那里。 黑色的西服配上温煦安自身慵懒的气质,带来强烈的反差,司祁南咽了咽口水,快速爬到温煦安面前,不由自主的把脸埋在温煦安的裆部。 温煦安拍了拍司祁南的脸,斜祁道:“谁准你碰主人的鸡8?嗯?” 司祁南听到这话,带着委屈打算抬起来,却被温煦安粗暴的按了回去,男人的味道窜进鼻孔,司祁南瞬时被满足,男人按着他的脸在裆部摩擦,劲腰挺弄。 整个调教室全是两个人或轻或重的喘息,温煦安瞧着身下的人不断夹着屁眼,伸手猛地抽出尿道棒。 司祁南瞬时大到巅峰,尖叫一声要抬起头呼吸新鲜空气痛痛快快地射精,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头,满口都是男人的气息,他哭叫着射出来,却在中途被皮鞋踩住鸡8,硬生生打断了释放。 司祁南挺了挺腰,连声音都不出了,盯着温煦安流眼泪,直到jingye彻底流不出来了,他才瘪着嘴开口:“为什么,我们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温煦安抬了抬眼皮,“说清楚了,所以这不是你招蜂引蝶的惩罚,是你变松了的惩罚,小松货?” 司祁南表情瞬间僵在脸上,而后不满的转过身,“不松,您试试?” 温煦安顺着他伸进一根手指,抠弄了几下,而后很是遗憾的开口:“没办法,真的松了,没有我们第一次时那么紧致。” 司祁南回想那天,那天,他好像被打肿了,能不比现在紧吗? 他委屈的塌下腰,“求主人打肿。” 温煦安满意极了,拍了拍司祁南的小屁股,道:“去,自己挑一个工具。” 司祁南爬到满是刑具的柜子前,想了想,挑了一个直尺,小时候被老师用这个打过手板,不是很疼。 他刚拿到手里准备返回去,便听到了温煦安的话:“放在腰上爬过来,掉下来一次,我就拿直尺给你打S一次。” 司祁南一抖,刚把直尺放上去,就因为姿势不对掉了下来,他忙再放上去,男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一次了。” 司祁南爬得飞快,显得过程短一点,他想得没什么大毛病,路上直尺只掉了一次,他双手将直尺举到温煦安面前。 温煦安歪了歪头,司祁南主动开口:“一共掉了两次,请主人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