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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那些狗腿子打砸的动作顿时停了,他们齐齐望向门口的主子。 萧琢转扇子的动作停了,嚯一下将扇子打开,往里大摇大摆跨了一步,他撩起眼皮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瞳孔一缩,像见了鬼一样:“走走走,今天先放你个老东西一马。” 逢喜几乎未看到他长什么模样,满脑子都是红衣、扇子…… 甩了甩头,将荒诞的想法甩开,这世上没有神魂,她也不会附体到萧琢身上,她将目光继续投向老板。 老板看起来心有戚戚,像是受惊不浅。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他去告到京兆尹。 “国有国法,即便是权贵也不能这样仗势欺人。” “大不了我们陪你一起去。” 老板被众人拉着,就要往京兆尹去,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掉,眼睛滴溜溜地转。 逢喜抿了抿唇,打破吵吵嚷嚷的声音:“您与他到底什么恩怨,若说出来,我们也好去京兆尹替您讨回公道。” 老板看着更慌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逢喜看他这神色,下意识觉得有鬼,便清了清嗓子诈道:“家父大理寺少卿,为民伸冤也是职责,您若是怕京兆尹偏袒,大可同我回家。” “生意上的小打小闹罢了,不必挂怀不必挂怀。”老板悻悻擦了擦额角的汗。 “都砸成这样了,怎么能是小事?既然有人愿意为你讨回公道,怎么还能不把握住机会呢?” 大家七嘴八舌劝他,马上就要拖着他去跟萧琢对簿公堂的样子。 老板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行不行,我说我说,别拉我去,我就是财迷心窍,挖了春潮及海楼的几道菜方子和春梨白的酒引子,没想到他家背后的东家是越王,所以才找上来……” 逢喜点头:“那我们还是得去趟京兆尹,你偷人家方子要受罚,越王殿下既然砸了你家店自然也得赔偿。” “不了不了,我不要赔偿。”大雍律法为了防止恶意竞争,偷人方子是要挨几板子的,他就舍了钱财,免几个板子,就当破财免灾。 偷菜谱不对,但砸店更不对,若不是他们拦着,就要打人了。虽是一笔难算的帐,但若都暴力解决问题,要律法做什么? 大家安静一瞬,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架着老板往京兆尹衙门的方向去。 从衙门出来后,各位便告别自行离去了。 逢喜与崔徊意顺路,同住在福安坊。 “你刚回来,很多事情不知道,远离越王。”崔徊意冷不丁开口。 “记下来了,不过原本也接触不到。” 逢喜觉得崔徊意有些奇怪,为什么格外叮嘱她这个。 她与萧琢,除却年幼无知时候有点交集,现在今后恐怕都见不上几面。 崔徊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睛里少见的多了轻蔑:“下流货色,不与为伍。” 逢喜恨不得捂她的嘴了,虽然自己也不见得多喜欢萧琢,但这话被人听去还是十分麻烦,她记得圣人十分宠溺这位弟弟。 崔徊意淡淡瞥她一眼:“你怕什么?洛阳百姓人人说得,我说不得?多了我也不屑说,看看过去三年洛阳每月最畅销的小报就知道了。” 逢喜一惊:“百姓人人这样说,圣人都不管?”圣人不是最疼爱这个弟弟了吗? “天下悠悠众口怎么能堵得住?”崔徊意鼻腔里又发出一声冷哼,再次体现了对萧琢的蔑视。 逢喜忽然觉得萧琢这个王爷当得好像也没他当初吹嘘的那么好。 剩下一路便是安静,不多半刻,逢府到了,逢喜刚跳下马车,崔徊意挑起帘子,唇动了动。 逢喜好一会儿才听见她说:“我母亲与聂夫人在文昌帝君庙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逢喜点点头,笑眯眯的;“没关系,我娘没介意。” 崔徊意咬碎了一口银牙,就觉得自己刚才就不该烂好心提醒逢喜远离萧琢,“我要跟你说对不起了吗?!” 她娘跟聂夫人对骂之后,好几天气得吃不下饭,谁输谁赢还看不出来吗? 崔徊意狠狠摔了帘子又钻回去,逢喜等着吧,她迟早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过得比谁都好。 逢喜回家后,逢大人还未下职,她与母亲报备后便回了房洗漱换衣裳,苏叶原本还给她煮了醒酒汤,但见她神志清醒,俨然没多喝的样子,也就没端给她。 逢喜趴在引枕上,一头漆黑油亮的发披散着,衬得脸越发白皙精巧,她喊苏叶,“苏叶啊。” “诶” “你去问苏合jiejie要些洛阳这些年的小报来,我想看看。” 苏合是聂夫人的贴身侍女,极其爱看那些八卦传闻,问她要准没错。 苏叶去要,苏合还一拍大腿,兴致勃勃问娘子要看哪种?市井传闻还是官邸秘闻或者宫廷秘事。最后她各自挑了些有看头的给逢喜送去。 逢喜一翻,每十个有看头的小报里,八个里面都有越王萧琢,可真是让人开了眼。 宫廷秘事本就吸睛,萧琢上蹿下跳的格外提供素材,本本带他名字的都要畅销洛阳,街头巷尾人手一张。 逢喜看到第一个的时候,表情就已经失去管理。 “圣人欲将平北侯嫡女许配越王,无奈娘子嫌越王话多聒噪宁死不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