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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少年咕哝的呢喃,已经快要睡着了。 “嗯。”殷玄生抬手抚过少年柔软的发丝,抱着少年在床榻上躺下,黑暗中未合上的眼睛像沉静的深潭,潜伏的孤狼,守着蜷缩在他怀中还未长大的兔子。 其实他渴望血rou。 …… 夏子皎做了个梦,梦见了自己,应该是自己吧…… 或者说是苏子蛟?他隐隐感觉那就是苏子蛟。 那是一个很大的酒楼,四周悬挂的灯笼像星星那么多,橙红的光朦胧又绚烂,衣香鬓影,无数人在其中穿梭。 苏子蛟端坐在最偏僻的角落,白衣如雪,清朗绝艳,几分自持身份的傲骨和修养绝佳的端方,便将他和身边的人拉开了距离,他身旁围坐着几个和他穿着差不多衣服的苏家弟子,从服饰来看,他们应当也是苏家血脉,但玉佩纹饰的尊贵程度只有坐在苏子皎对面的人能比。 坐在苏子蛟身旁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唉子蛟,最近在洗心海有什么收获,听说那边新出了个魔头,惹出了好大的震荡?” 苏子蛟笑了笑,眉宇开朗:“父亲当年将那片海称作洗心海便是要他们洗心革面,我要妖魔此生都不得踏出洗心海,至于新魔头。”他神色微微一凝,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得更紧。 “天生魔物,自有他的运道在,容他张狂两年。” 夏子皎在一旁看着,虽然知道这大概是梦境,但身处其中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欲言又止。 半魂朋友,坐你另一边的人在给你酒里下药啊…… 准确来说,是在酒壶里下药,一粒细小的,朱红色的药丸,一旦融入水中无色无味,神仙也挡不得的仙药。 一杯斟来。 “子蛟当真是厉害,那洗心海三进三出都能毫发无损,听说那魔物与天道有关系,可是当真。” 苏子蛟似乎有些许在意,却又掩饰得很好:“不可失礼,那魔头叫无妄。” 那人连忙应声,酒也入了喉。 原来自己上辈子是在花楼里被毒死了? 夏子皎麻了…… 看了一会苏子蛟并未毒发,反而耳廓脖颈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薄红,他抬手拭了额角的薄汗,抬起眼一双眸子冷暖沉浮不定如锋刃:“你们在酒里放了什么。” 那人笑了笑:“难得出来逛一逛,子蛟你不要如此自苦,春宵苦短,给苏公子召美人来。” “滚,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谁都不会碰,腌臜玩意。” 夏子皎用脚趾头想都明白,他们给他安排的人绝对有问题,在这个花楼里,甚至花楼外,苏子蛟谁都不能碰,没人知道谁会是那个陷阱。 而且苏子蛟这么天赋异禀醉心修行的人,肯定不会轻易破自己的元.阳之身。 看着苏子蛟召剑挥开众人,在月尘的护持下跌跌撞撞快步离开,夏子皎一路也跟了上去。 直到苏子蛟撞进一个人怀中。 廊道,黑衣,冰冷暴戾的眉眼,熟悉的容貌,但却有些陌生的神色。 那人微微垂眼,像野兽看见猎物般的审视,漆黑的瞳子中全是苏子蛟的倒影。 “苏子蛟。”他的声音冰冷而玩味。 他目光微微下落,一直向下,审判般的视察:“你情况……不太好啊。” 嗯,旁观看戏的感觉。 感觉他上辈子和玄生的上辈子真的有仇……好像随时都能打起来。 下一刻,无妄的手忽然向前一探,感觉像要捏碎他的咽喉,手掌按住锦衣,华美精致的布料,毫不在意的向下,向下,掌心停住,目光审视着面前的苏子蛟。 “无欲无求的苏小圣人,挺精神的。” 夏子皎小腹收紧了一下,整个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天呐,这居然是他的前世,这居然是玄生的前世,果然轮回转世之后的人就是崭新的人了,这也太恐怖了,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啊。 叹声还没落下,下一刻就已经不是公共场合了,无妄把苏子蛟拎进附近的空客房中了。 “你别碰我!”月尘剑指向无妄,无妄却轻易的把剑锋拨开,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过程,一颗于恶中诞生,又天生冰冷的心,有着喜欢欣赏一些玩弄过程的恶意。 无妄将人抵在床.上,淡淡答:“小圣人,我连你衣服都没脱,也算非礼吗。” 夏子皎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吓醒了,惊慌喘了两口气,抬眼对上了殷玄生的眸子,旋即发现自己还八爪鱼一样趴在他的身上,想起梦境中无妄抵在苏子蛟腿间的膝盖,脸骤然一烫,慌忙爬了起来。 “我……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夏子皎耳朵像烧红了一样,即使他自己看不见,也感受得到那样的灼烫。 殷玄生看着少年窘迫的模样:“怎么了。”他似乎做了噩梦,但醒来的反应又有些过激。 “我……”夏子皎脸越来越烫,他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情:“你先出去,我……我要换裤子。” “阿潜,你梦见谁了。”殷玄生看着他,神色有种分外的柔软和肃杀。 “梦见你……不对,是无妄和苏子蛟。” 殷玄生神色微沉,前世对阿潜的影响比他想象得还要大。 帘帐落下,衣料发出细微的郗梭摩擦身,殷玄生靠近身周,将他抱入了怀中:“你灵脉被封,暂时与普通男子无异,因梦初.精是寻常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