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虎牙阴沉着脸:顺便见见她。 白钥眼眸亮了亮,但她明显听出虎风生气了,很快就低下了头,嗫嚅着说道:我、我没有,我就是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活下去的机会没? 要是没有抢救的必要,她就 系统:立刻离开这个世界? 白钥:浪一段时间就离开这个世界。 当初看你身体不好才说服祭司不给你烙印的,我看你精神挺好,还有些余力关心其他人的事,要不我也给你烙一个吧。她轻轻婆娑了下白钥锁骨的位置,冷冷道,烙印在哪里呢?这里? 虎风食指点了点她的脸颊,说道:我看还是这里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要是敢喜欢其他人,我就先弄死她,再把你关起来,打断你的四肢,挖掉你的眼睛,毒哑你的嗓子,让你除我之外再也不能勾搭别人。 关小黑屋就算了,后面是什么情况?光是想想,白钥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感受到白钥的战栗不止,虎风笑了:知道害怕就好,知道害怕就不敢犯了。 她挖了一大块白钥捣的草药,汁液沾染在手上凉嗖嗖的,问道:这是什么?怪凉爽的。 白钥说:清凉解毒的,若是发热,可以捣出药汁敷在额头上,会舒服许多。 是吗。虎风问道,有什么坏处? 白钥摇头:没什么坏处。 虎风若有所思,她翻着草药,问道:你怎么弄来这么多? 两朵晕红染上双颊,白钥羞于齿口,她慌乱撇开了视线,不说话。 虎风凑上去,咬着她的耳朵尖再一次问道:怎么不说话? 啊!耳垂一阵刺痛,白钥怀疑这狗东西把自己咬出血了,果然,虎风摸了摸她的耳垂,淡淡道,是那个的时候用的吗? 白钥疼的泪眼婆娑,点头不是,摇头更不是,咬着下唇不说话,只希望虎风不要再逗弄她了。 虎风不依不饶,挖了老大一块,细细地涂抹在白钥的耳朵处:是给你用的吗?这么多,你用得完吗? 白钥还是抿着唇说话。 虎风替她回答:你是上次看到白英身上的伤口,想给她? 粗糙的指腹摩.擦在脸上,阵阵刺痛,白钥打了个哆嗦,声音微微战栗:她身上的伤太多了,这都是我在附近采的,没、没有走远,附近还有很多。 虎风笑道:我也没说不给她啊,但是 白钥睫毛颤巍巍的,泛着水光,可怜又可爱地看向虎风。 虎风:在照顾别人之前,不应该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吗? 白钥露出不解的神色。 虎风往后退了退,朝她招招手:你过来。 白钥犹豫了下,还是脱掉鞋子爬上了床。 虎风突然一把拽起她的脚踝,猛地向上拉去,让她躺在床上,双腿笔直地贴着墙,皮裙像是一朵盛开的花,硕大的花瓣都盖在她脸上了,完美地遮盖住了她的视线。 怎、怎么了?白钥想要把裙子扒拉下去,却别虎风按住了手,有些惶恐,颤着声音问道。 不怎么。虎风笑着说,你弄了这么多,再不用掉就干了,我帮你涂就不会浪费了,这样我方便些。 修长的腿无措地紧紧绞着,虎风伸手摸了摸她细腻的肌肤,她就没见过这么白的皮肤,忽然说道:上次的伤都好利索了吧。 白钥大.腿肌rou突突突地跳动着,她竭力放松自己,让自己忽视虎风的作乱的手,说:好、好了。 虎风皱眉:大地都被草丛盖的严严实实的,你怎么知道没有开裂的地方呢? 你这比喻,我也是醉了。不过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还是别了吧。 白钥矜持地装作不懂,抵抗道:不、不痛了。 虎风摇摇头:不不不,还是仔细看看我才放心。 她从旁边摸出一把给野兽剃毛刮皮的骨刀,紧紧贴着白钥柔嫩的肌肤,说道:先除草,再上肥料,这样才能养出好土地。 白钥露出惊恐的神色,咬着牙想要偷但却不敢动,拖着哭腔道:不要,不要伤害我。 虎风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道:我怎么会伤害你,放心吧,我给兽皮剃了那么多次毛,绝不会在你身上失手。 刀片贴着肌肤划过,白钥下意识攥紧了虎风的衣袖,害怕地紧紧闭上眼。 清凉的滋味蔓延开,白钥睁开眼,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 真好看。虎风凑上去亲了亲。 从白钥这个角度看不出来好不好看,只能感觉到极其没有安全感,她甚至难为情地不想虎风看,但突如其来的粗糙的味蕾触感却带给了她先前从未有过的颤栗。 太红了,肯定是上次肿了还没好,还是要抹点药。虎风说的一本正经,她狠狠挖了一大坨,动作轻柔。 !艹,虽然没有清凉油那么酸爽,但也比薄荷劲头大一些。 白钥这会彻底上头了,感觉自己现在能吞的下整个地球。 她急忙想要弄出来,但虎风按着她的手,压上来亲.吻她的脸颊,调笑着问道:怎么了? 白钥哭的声音都在颤.抖:凉 虎风装作不懂:冷吗?要我抱抱你吗? 不,不要抱抱我,是抱抱被你虐待的地方吧。 虎风就是成心逗她,逗得白钥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面终于忍不下去了,颤.抖着拉住她的手。 掌心的厚度和温热缓解了空虚寂寞冷,白钥长长松出一口气。 而虎风看着她依赖自己的模样,内心深处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 她喜欢她的小奴隶在她的手下露出这样迷离的神色,更喜欢小奴隶被她全权掌控时呆滞懵逼的小表情。 她做到后半夜,听小奴隶哭的声音都哑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她。 等到白钥睡着之后,虎风烧了些热水帮她做了简单的清理,这才亲了亲小奴隶哭红了的鼻尖,紧紧抱着小奴隶一起睡了。 第95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虎风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衣服根本挡不住。 第二天,白钥就带着这些痕迹去见了任务对象,原本她已经羞的没脸见人了, 没想到白英比她还惨。 吃了白钥给熬的药之后, 白英的精神逐渐恢复了过来, 只是还一直反反复复发烧,但显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狗牙这段时间一直借用别人的奴隶发泄, 增加了不少额外支出。 自家的身体一好, 便迫不及待地验了验货。 狗牙不仅兽形是狗, 人也狗的厉害,旧伤摞着新伤, 也难怪白英的高烧一直不退。 作为低人一等的奴隶,白钥敢怒不敢言,蔓延疼惜地看着自家meimei, 眼泪默默地往下掉。 虎风靠在墙上,对着狗牙皱眉:你是想她死吗? 狗牙蹲在一旁处理捕猎的道具,转头看了一眼, 随口说道:这不是没死吗, 再说, 你家奴隶不是会看病嘛, 让她再给上点药。 虎风冷冷地说道:你也知道是我的奴隶, 不是你的。 狗牙说:又不让她出去干活,帮着治病也挺好的, 还能换点吃的用的。 虎风: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的人不用你cao心,我需要那点吃的用的。 狗牙觉得虎风对这个奴隶的态度有些奇怪,有些过于好了。 不过也能理解, 毕竟新拿到一个好东西,确实会宝贝两三天,等时间长了腻味了就好了。在他们眼里,奴隶可能还不如一把锋利的刀具。 姐,救我,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求你,带我走!就在白钥起身要离开的时候,白英忽然一把捉住白钥的脚踝,哭着说道,救救我,再待下去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虎风的脸色先一步阴沉下来,冰冷的目光逡巡在两人之间。 狗牙只是觉得好笑:她自己都还只是个奴隶,怎么带你走?我告诉你吧,刻上我部落的奴隶印记,这辈子都别想再逃了,不管逃到哪里,兽神在上,就算你死在外面了,灵魂也是要回到我部落受罚的。 白英手捂着嘴不敢哭出声,眼睛里也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她渴望有绝望地看向白钥,只可惜白钥也没法,无力地回视着她。 虎风瞪着眼走上前,一脚踩在白英的手腕上,拽着白钥一声不吭往外走。 英子!看着白英疼的脸色发白,额头都冒冷汗了,白钥心疼地叫出声,她瑟缩地看了虎风一眼,不情愿但却无奈地被拽走了。 一句对不起都说不了。 走到屋外,虎风猛地向前一扥,白钥重心猛地前倾,差点摔趴在地上。 在一双虎目的怒视下,白钥小声地抽噎道:她是我的meimei,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受伤的,快死的都是我 虎风冷声道:又忘了昨晚我跟你说过的话了?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既然见了她这么难过,那以后还是少来见她吧。 说罢拎小鸡似的把人拽回了家,看着她伤心难过的神情,直接给她把衣服扒光了,恶狠狠说道,我看你还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非得给你点教训才能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吗? 虽然奴隶没有人权,但奴隶可以拥有完全不能拒绝的酣畅淋漓的性生活呀。 如果是旁人,可能会厌恶对方过度的大女子主义,但白钥自己是个性格温吞的,偏生就喜欢这种碾压自己的强势。 就好像陀螺,欠抽,不抽不转。 不,是驴。 系统:? 白钥嘿嘿笑:驴有马啊,不然骡子哪来的。 系统:马咋没一蹄子踢死你。 事后,她舒坦地躺在床上,跟系统感慨:这几个世界下来,我总结了个规律,要想被强制性.生活,就得牵扯第三个人,吱呀提起来,不管因为什么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反正结果都是艹一顿了事。 系统:?就你学过归纳总结呗。 醒了?正好吃饭。虎风烤了几块rou,端给白钥的时候,表面的红血丝清晰可见,看的白钥根本不敢下嘴。 她盯着看了半天,想到以后都要吃这样半生不熟的rou,实在忍不了,她要自己做饭。 材料都是现成的,白钥先烧了一锅开水,仍下去一把之前采草药时摘的花椒,把生rou焯了一遍水,撇掉水面上的浮沫,捞出来穿在树枝上,又生了一堆火做了个简单的手动旋转烤架,在表面刷了些蜂蜜。 烤了一会,油脂溢出来,散发着阵阵香味。 虎风本来还因为她不吃自己做的东西有些不满,此时耸了耸鼻子,问道:你会做饭? 白钥摇头:只会一点简单的。主要是材料实在太欠缺了,就连锅碗瓢盆都是石头的,她根本不会用。 烤rou的同时,白钥又烧了一锅热水,扔了点青菜叶进去,打了两个鸡蛋,撒了一撮撮盐,做了个溜缝的蛋花汤。 明明是非常简单的cao作,却看得虎风目瞪口呆。 之前从未有人想过这样cao作,她先撕下一块rou,半信半疑放在嘴里,焦香的油脂在口腔蔓延开,虎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紧接着一大块rou都下了肚,显然是非常喜欢吃。 白钥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看着翠绿的菜叶子和寡淡的汤汤水水,虎风眼底满是嫌弃和抵抗。 白钥说:吃了这个对身体好。 虎风不以为然:我的身体很好,不用吃。 白钥:对嗯嗯好。 虎风顿了一下,拿过去若无其事地一口闷了。 原本她以为会有草的苦涩味,没想到虽然不好喝,但也不难喝。 味道很是清新,再加上鸡蛋勉强也算的上荤腥,倒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就连青菜也没有之前那么难以下咽了,一整碗喝得一滴不剩了。 白钥胃口小,就喝了小半碗蛋花汤,吃了两口rou,就有些吃不下了。 不过还真别说,白钥的手艺还不错,就连系统也没想到,意外道:就算在现实生活中会做饭,也不一定能在野外生活,你适应能力很强啊。 这算什么?白钥翻了个白眼,杂草不管在哪儿都能肆意生长,又不是做什么满汉全席,只要不手残,入口的程度还是很简单的。 话虽这么说,但系统还是觉得,作为普通人,被绑定穿梭在这些小世界里做任务,白钥是它见过的适应新世界时间最短的,最能随遇而安得过且过的也是最冷心冷情说走就走,绝不和任务世界的任何人物产生感情牵扯的代表了。 系统心中有不少疑问,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最近这段时间,白钥彻底昼夜颠倒了。 毕竟原始社会是真的没什么娱乐活动,再加上天一黑为了安全起见,大家都关上门躲在家里,无聊的话就只能玩玩小奴隶了。 所以白钥就开启了晚上被玩白天补觉的值夜班的生活。 这天白钥一晚上都没睡,直到天边都渐渐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才勉强闭上眼睛,这一睡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睡到了下午,最后是被外面的说话声音吵醒的。 她睁开眼,混沌的脑子根本还没清醒过来,嘈杂的声音就像是一记一记重拳,狠狠敲打在她的脑壳上,脑筋一抽一抽的疼。 她坐在床上好半晌,意识逐渐回笼,嗓子又干又疼,跟睡前吞了千把刀似的,白钥按了按酸胀的太阳xue,回头看到旁边放着一碗水,伸手去够。 啊!白钥按着腰,惊慌地瞪圆了眼睛,系统,我感觉不到我下半身的存在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被虎风那个王八蛋捅成下半身不遂了? 系统:迟早的事。 白钥:这系统从来就不盼自己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