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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然和尚按耐不住激动道:“小事一桩,你们要多大地方,尽管开口,我劈就是了。” 弥严尊主觉得老祖宗实在让人没眼瞧,如果他有尾巴,这会儿恐怕已经欢乐地打起了转儿。 谷粒觉得这事发展的出乎意料的顺利,笑道:“这事好说,不够了多劈几掌便是了。” “如今的另一个主要问题,便是您刚才提到的所需人数。” 寂然点点头。 禅宗缺灵石和资源不假,可是真要让弟子们放下修行之事,转身来造纸,这不就成了本末倒置了吗。 谷粒猜出他的忧虑,打包票道:“几位放心,这造纸坊要想正常运转,其实用不到师弟师妹们白天黑夜地来,耽误了修行不说,他们本就不是长于此项技艺之人,并不具备高效性。” 寂然点头问:“你待如何?” 谷粒回头望向远方茂密到发黑的林中,回他的话:“用不到其他弟子,但是可能会劳烦到法印堂与千针门的弟子们周期性来后山加持法印与结阵。” 千针门其实是“千阵门”的别称。 只因为禅宗阵修以佛法为阵,千变万化,无孔不入,才有了千针门这个称呼。久而久之,仙门人人皆知,有禅宗西六序千针门与法印堂在,这个老派宗门就不会倒。 乍一听谷粒提起这两序弟子,寂然和尚眼前一亮,大约也猜到了新的造纸坊要如何运转。 只是,他有点顾虑索性提前说清楚:“二位给出的法子自然是十分之好,只不过,要在这停尸坪上修建纸坊,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念无相直截了当问:“是因为停尸坪上的亡魂怨气?” 寂然见他们已经知晓,再开口便利索多了。 “正是。我在这无过崖上多年,与他们抗衡也只能做到平分秋色,你们若要在山腰上开设纸坊,我未必能够时时护得住。” 而纸坊内到时候恐怕会有千针门和法咒堂的弟子多次往来,若是出了情况,实在是得不偿失。 既然的第一反应是下山寻一片其他的桉树林,在那里辟出一块地方做纸坊。 他正想劝说二人,就听见立在背后的念无相淡淡道:“不过是几缕亡魂怨气作怪,用不着为它大举搬迁。” “山下的桉树林到底有些距离,加上不在禅宗护山大阵庇佑之内,到底有些泄密的可能性。法印堂与千针门的弟子们往来也算不上方便。” 寂然和尚顿时变成了苦瓜脸,瞪一眼弥严仙尊,示意他出个面劝劝佛子。 弥严:? 当空气当的好好的,一有什么锅就找上我了? 于是弥严眼观鼻鼻观心,也开始装傻。 这两个小孩不傻,相反还很精,既然能这么说,想必是有点把握了。 弥严这么想着,一脸寄予厚望地看向谷粒,希望她能再次给出什么震惊整个禅宗的好法子。 谷粒这头正忙着跟念无相识海里讲小话。 压根没功夫搭理弥严。 念无相开门见山道:“亡魂怨气之事,你先接下来,说自己有法子。” 谷粒半信半疑:“真有法子了?” 念无相淡淡道:“记起一些往事,若我没猜错,此事今夜你我二人,足以解决。” 谷粒认命地叹一口气,出了识海回神,满脸自信地冲着寂然上座和弥严尊主打包票:“这件事情交给我与谷师妹,今夜,最迟明日,我们便给两位一份满意的回复。” 弥严尊主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头,警惕地看着两人道:“不可私自冒险,胡作非为。” 谷粒重重点头:“自然不会,谷师妹又不傻。” 念无相:“……” 三人这方大致确定了再度相见的时间,弥严又带着两个小的原路返回。 只不过行到念无相的住处时,谷粒熟门熟路跟了进去,还冲弥严尊主挥了挥手,似乎对方停在这里不大礼貌:“师父,您……还不回去吗?” 弥严差点想吐血。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你是个和尚呢? 他几次张口,看到门边的念无相眼巴巴看着佛子,只好捏着鼻子转头一甩僧袍离去,还在识海里叮咛谷粒“早早回禅房,你在此处太久于理不合”。 谷粒囫囵应是,把人打发走了,又见容茂鹤与季原小师叔还没归来,便伸着懒腰往摇椅上一倒,大喇喇只会念无相道:“想吃桂花糕。” 念无相半垂着眸子,站在她面前,影子遮在谷粒面上,淡淡道:“禅宗没有这些。你若想吃,我现在下山去买。” 禅宗要啥啥没有。 谷粒撇了撇嘴,叹口气道:“算了,也没有那么想吃了。休息一会我们晚上再进后山停尸坪吧。” 她说完话抬起眉眼时,却见阳光的余晖已经撒到脸上,照的她眯起了眼。 好半晌,她双手扣在眉前适应过来,才发现念无相已经没了踪影。 大约去买桂花糕了。 念无相走的很急,回来的更快。 谷粒刚砸吧着嘴叹了一句“这和尚,跑的怎么这么快”,然后倒在摇椅上哼一只无名小调,哼了不过半阙,面上又是一片阴影。 谷粒停了哼调声,倒是没睁开眼:“舍得回来了?” 念无相:“……”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是不懂谷粒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只平静地打开两个包的精致的油纸包裹:“刚做好的,一个桂花糕,一个栗子酥,你尝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