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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也放了心,郭圣通让锦成去请医官。事到如此地步,刘秀也难做只得等医官来替董宣包扎好了,施了针。董宣也醒了,刘秀让侍者扶着他给jiejie赔罪。 董宣不肯一动也不曾动,刘秀吩咐两边拉住他强行按下去,董宣是个书生用两只手撑在地上鬓边汗水血水混在一起滴下来,宁死也不肯低头。到了如此光景,刘黄也明白了,上前拉住刘秀的衣袖,“文叔,我们在南阳当百姓时,你交结义士四方闻名,连……”刘秀听她说起这些忙与她递眼色,刘黄哪里管他,“连藏匿逃亡和犯死罪的人,官吏都不敢上门查你,如今当了天子权威都不能用于一个县令吗?” 刘秀听完此话,扶额无语指了指董宣,让人扶下去。刘黄不依,刘秀只得说:“jiejie,天子与一般百姓不一样。 刘黄气结当胸,“当了天子当然不一样,要杀他就杀他。” 郭圣通见刘秀的难办,也不顾心中听了刘黄方才所说的诧异,走到殿前问道:“jiejie是要在我长秋宫里当响马吗?” 刘黄眼里恨也好,怨也罢,看了看刘秀也看了看郭圣通好一对斯文人,“好天子,好皇后。”说完,推翻了一桌案的东西,径自走了。 卿本佳人 刘秀和郭圣通两个人在屋里都不说话,董宣撞头留下了一地血迹斑斑,刘黄又掀了满地的狼藉。宫人们打了水来收拾,郭圣通坐到一旁静静看她们收拾,刘秀在殿上也在观察她的神色,见她没有什么异样开口道:“我明日让人来把这柱子和门都换了。” “不用了,闹了一场陛下也累了,我这里收拾呢,陛下换前殿歇歇吧。”郭圣通也是一副很累的样子,刘秀嘱咐她好好休息,自己也往前殿去了。 郭圣通长长吁了一口气看着他走远了,心里又想起刘黄的那句话““连藏匿逃亡和犯死罪的人,官吏都不敢上门”,又想起自己口口声声与他说“你是知书达理的人”,刘秀是什么人自己此刻方知吗?自己心里都开始嘲笑自己了,难怪他们一家经历了这么多的离乱,原来不只是因为战火……郭圣通的心里越来越乱,心情也越来越沉…… 刘秀走到半路又有黄门来报,刘伯姬和阴丽华在温明殿等他。他心里明白又是邓奉的事,此刻艳阳高照,他抬头看了看天当天子跟当百姓不一样,董宣问他“陛下将来准备用什么治理天下呢?”对啊,他将用什么治理天下呢? 他吩咐黄门说:“你去和她们说,jiejie心情很不好,让她们去陪陪jiejie,邓奉之事联心中已有定论。” 黄门领命去了,刘伯姬和阴丽华听到这个回话,也没有什么话说了。刘伯姬担心刘黄,匆匆去见了。阴丽华想着邓奉性命,一个人怔怔的落下泪来。 春柳和春蚕两个一起跟她呆在邓家,也明白她的心情,春蚕劝说:“贵人何不去求求皇后呢,让皇后跟陛下去说啊!” 阴丽华心中一冷,问她说:“你说,她跟文叔说话是不是比我好使?” 春蚕吓得脸色一变,跪倒在地:“婢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阴丽华茫然道:“你就是这个意思也无妨,她要真能保住邓奉一条性命也就罢了。” 阴丽华想来想去也是别无他法,抱着义王来见郭圣通,郭圣通在殿里习字,见她来了收了笔请她坐,锦成上前带了义王去玩,她问:“阴jiejie可是有话跟我说?” 阴丽华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郭圣通笑了,“jiejie,有事直说不必为难啊!” “我为邓奉跟陛下说了几次,陛下心中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知道他想得是什么,邓奉对我们有救命之恩,请皇后能为他向陛下说说。” 郭圣通看她姿色明艳眉目殊丽好一个美人,心中反而对她有了几分怜惜之情,但是想起她方才的话又不觉失笑:“ 阴jiejie觉得我说什么有用吗?如果陛下会听我的话,真定王又怎么会被诛呢?” 阴丽华听了她这话,心里也说不上是喜是悲,喜得是刘秀对郭圣通也并没有言听计从,同样诛杀了她的舅舅,悲得是这样邓奉的性命是保不住了。 郭圣通又问她,“阴jiejie在南阳时可知道陛下是干什么的?” 阴丽华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也没多想,“我大哥阴识和他大哥刘縯在一起谋事,陛下也跟着大哥做事呀!” 郭圣通心知他们谋得是什么事,又问:“那谋事之前呢?” “谋事之前?”阴丽华思量了一会儿,“似乎是和表兄在长安求学,他们男人家在外面的事,我也不清楚。” 郭圣通心想求学?之前不是说贩驴吗。自己与刘秀成亲至今本也没见过他有什么习书论学的心思。 锦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也在一旁问道,“贵人,那您和陛下又是怎么成婚的呢?” 阴丽华一听这话脸色就暗下来了,郭圣通喝道,“好没规矩的丫头,这是你问的话?” 锦成赶紧给阴丽华跪下赔礼,阴丽华也不好真的怪她,“不关你的事,只是那时陛下的大哥刚死,我们成婚之时真的是好不可怜。” “阴jiejie,事情都过去了,如今陛下龙登九五还想那些做什么?当了天子自然就与往日不同,对邓奉是这样对刘杨也是这样,连长公主都不能例外,jiejie别人不明白咱们还不该体谅他吗?” 阴丽华听了心中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只点点头,从此不再提邓奉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