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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此刻后花园正在翻新重改,珍妃去哪逛,哪个后花园呢?”萧恒眯起眼,身体微微前倾,毫不客气的戳破她假的不能再假的话。 这话宛若当头一棒砸在蒋娇娇脑袋上,翻?翻新? 她特么哪里知道这么巧,随口一扯就碰到了个正在翻新的鬼地方,心里默默的呸了一下,又把他暗骂好好几遍,下一刻,她精致好看的脸蛋透漏出那么一丝委屈:“其实……皇上,不满皇上说,我们是去宫墙边了。” 萧恒这才有了点相信的意思:“去那干嘛?” 话音刚落,蒋娇娇登时吸起鼻,眼眶浮红,吧嗒一声就掉了颗眼泪:“皇上,你得先答应臣妾,臣妾若是说了,你不可降罪与我们主仆三人。” 萧恒冷笑了声,颇为不屑:“若是你们杀人放火,朕还得替你们兜着了?” “原来臣妾在皇上心里已经是杀人犯火的罪人了,那皇上还问臣妾做什么,直接把臣妾押入监狱算了。”蒋娇娇委屈道,可偏偏那哭红的眸子满是倔强。 “……”他是这个意思? 可不管是不是,他也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他瞧着蒋娇娇,冷着一张脸的说:“蒋娇娇,你别用激将法,朕不吃你这一套,今晚的事情你要说便说,不说朕也有法子知道。” 妈的,狗皇帝仗势欺人呢? 蒋娇娇没法子,狗皇帝权力通天,若真的要查还真的也可能查到他们主仆三人偷偷溜出宫去的,到时候她会不会被罚另说,但是以后铁定是出不了宫了,一想到这,蒋娇娇只觉得毛发一炸,不行,外头的世界多潇洒,她要是没有偶尔出去浪一浪,非得憋死在这没人情味的皇宫里。她看着萧恒,乖巧的说:“其实臣妾是陪阿云去城墙边那找个人的。” 被点了名的阿云陡然一愣,全然没反应过来蒋娇娇这话的意思,她怔怔的看着蒋娇娇好半晌,眨眨眼,一时间是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蒋娇娇的余光瞥了阿云,正义凛然的劝道:“阿云,感情之事是无法掌控的,既然你与那小侍卫两情相悦,本宫在此做主,将你许配给他,若是皇上要因此怪罪下来,本宫也一力担着!” 阿云:“……”发生了什么? 阿云:“……”我在哪? 阿云:“……”什么侍卫,什么两情相悦,珍妃娘娘你在说什么? 第20章 奋斗的第二十天 蒋娇娇转过头,一手握住阿云的手,坚定道:“阿云,你莫怕。” 怕个鬼! 她现在是想哭。 萧恒一手撑着下巴,悠然的目光缓缓的朝着蒋娇娇身后的阿云瞧去,自上而下的扫了一眼后低声道:“珍妃说得确有其事?” 阿云抬起头看向蒋娇娇,在对上她目光的那一刻,心头的慌乱登时散了大半,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清澈明亮,以至于她清晰的瞧见眼底溢出的坚定和自信。 阿云的五指抓紧了裙摆,犹豫半晌,似做了什么很大的决定似的,讪讪的抬头看向萧恒,低声道:“皇上,珍妃娘娘说得确有其事,奴婢与那侍卫是一见钟情,可前段时间珍妃娘娘遭了事,奴婢与他的事儿便也搁置了,前些天在宫中碰到才有又……”阿云越说脑袋垂得更低,可依稀能瞧见她那难为情的脸色,“皇上饶命,奴婢知道宫中忌讳宫女与侍卫私通,可奴婢与他并未发展到那步,求皇上饶了奴婢这次。” “皇上,若是有错便也是臣妾的错,臣妾没管好自己宫里的人,还请皇上责罚。”蒋娇娇喊道,随即那脑袋跟着磕在萧恒面前。 阿云阿燕亦是。 萧恒神色未变,狭长的凤眸细瞧着主仆三人,似乎想从三人的举止中看出些许端倪,可好一会儿下来,没有一点破绽,若是有,那便是蒋娇娇变化太大了,眼泪说来就来,他见识好几回了。 蒋娇娇以前,似乎也没这么容易掉眼泪。 这个念头在萧恒脑海里一过,就被萧恒无情拍掉了:“那侍卫唤何名?” 阿云脸色微变,手指卷在一块,脑海里一闪而过方才听到的那两个侍卫唤的名字,开口说道:“那人姓陈,名唤言。” “陈言?”萧恒掀开眼皮,看向一旁的小福子:“这人可有印象?” 小福子瞧着跪着的三人,一双三角眼里掠过一抹犹豫,面上却是神色不改,侧身面向萧恒时不动声色的将目光收回,应道:“奴才有点印象,只是也并未记起此人是谁。” “那就是有了。”萧恒余光瞥向蒋娇娇,凉凉道:“去查,若是珍妃说谎,便以欺君之罪定。” “是。”小福子应下。 蒋娇娇抬起头,抿着唇,睁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望着萧恒:“那皇上……我们需要在这等消息吗?” 一个侍卫的名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宫中有小一万个侍卫,想在这小一万的侍卫里头找出‘陈言’这个人就有点费时间了,蒋娇娇这样问是想赶着这狗皇帝走人,她打赌这狗皇帝这么厌恶她,必定是没想跟她待太久的。 正如她所料,萧恒的确是没打算在这待着,下午时容昭仪找他,左右打听蒋娇娇,说什么春枫宫重建,一番询问下才知道蒋娇娇扯了个什么慌蒙骗容昭仪。蒋娇娇代替陈芸芸入宫,他本就没打算放过蒋娇娇,既是敢顶着珍妃的名头,那便得由着他欺负,可若用着容昭仪这个由头来找她算账未免有点低俗,显得自己多喜欢打听后宫之事似的,可他想找麻烦,那有的是理由,于是便来春枫宫了。谁知,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眼睁睁的瞧着天亮到天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