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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不错。” “你说...在如此适合的天气,在美丽景致和春风的温暖包围下死去...”青年垂眼看向地面,在心底估算着这个高度跳下去到底会摔成几截,又是怎样的血rou模糊。 紧接着,他的话锋一转,“书已经补全了新世界的基石,我写上的内容将不会被覆盖,这个世界彻底稳定了。”不再作为背面世界,而是一个独立的新世界。而‘书’也将失去再次改变现实的力量,彻底变为了基石的一部分。 “我的好多棋子都没有派上用场呢...相原老师。”年轻的首领收回目光,鸢色的眼睛与相原清对视着,里面暗沉一片,没有任何光亮,“一切该结束了...我该感激这个世界...”还是憎恨它呢? 但是...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虽然过程变了,但一切已经结束了。在这个世界上同样背负着命运的唯一能够理解他的人面前死去,也许会是个不错的选择——即使这样的死亡不再有意义。当然,原本的意义在他看来也是十分可笑的。 年轻的首领转过身闭上眼睛,就这样放任身体往后倒去,然后——下坠。双脚彻底离开地面的时候,他重新睁开眼,最后将目光放在相原清的身上,难得露出了一个真心的微笑。高空的风将他的发丝吹乱,衣摆也飒飒作响。 下一刻,一只手紧紧拉住了他。全身的重量都被一下子集中在被握住的手腕上,很痛,应该脱臼了。 他抬起头与这个人对视,想看看这种时刻对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但是,相原清的表情仍然和刚才一样——和在河岸边一样,和在餐馆里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年轻的老师两片嘴唇微微张开,他要说些什么呢?太宰治想着——是劝他不要自杀,还是长篇大论摆出老师的姿态来教育开导他? 青年的黑色发带本就系的十分宽松,突然吹起的狂风将这系带彻底解开,飘向不知名的远方。他半长的头发散了下来,发丝拂过脸颊,荡过耳侧。 他问:“蟹rou煲好吃吗?太宰先生。” 这样的话语完全出乎年轻首领的预料,连鸢色的眼睛也微微睁大。金色的阳光落进他的双眸,在朗朗晴日下反射着微光。心底就好像被羽毛拂过,轻轻一下。垂下眼睑,太宰治的神色莫名。 ...... 这么简单的问题,对却方沉默了许久也不见回应。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即使相原清经过了位面空间的体术训练也感觉到有些吃力——毕竟再怎么瘦弱,对方也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成年男性。而这一百多斤的分量现在全都被他握在手里。 臂膀的力量还未耗尽,但手指的握力却已经在告急了。 轻叹了一口气,相原清正打算说些什么,手腕却突然被那个人紧紧的握住。他可以感觉到,手腕上的手指十分冰凉,不像一个人类的温度。 太宰治抬起头与他对视,鸢色的眼眸似乎又有了光彩,带上了笑意。 他说:“很好吃。” 那家餐馆的蟹rou煲很好吃。 ...... 不顾已经脱臼的手,太宰治直接借力重新跳上塔顶,随便转了一下手腕。只听‘咔擦’一声,他的手腕又活动自如了。 “好痛啊...”年轻的首领小声的抱怨着,然后十分自然的得寸进尺道:“下次再请我吃吧,相原老师。” 看着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状态的太宰治,相原清抬手调整眼镜的位置,眉梢微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师,房租已经花了我一半的工资了。” “这次是我请客,下次就轮到你了。”接着,他轻笑了一声,双手环抱再胸口居高临下道:“身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的你,不会比我还穷吧?” “啊啊啊!!!太小气了相原老师!!!你的工资明明很高!” 看着眼前这个重新变得活泼的青年,相原清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如果对方真的准备放弃自己的生命,他不会阻止。因为他知道这是太宰治一直以来的愿望。 但是,继续活下去——在这个让他觉得孤独的世界活下去也是青年自己的选择。 许多人都会追求有意义的人生,可能是一个小目标,也可能是一份大事业。但是...人生怎么会存在真正的意义呢? 让人类短暂的一生变得有趣起来的,是人们会遇到的人和事,就好像好吃的蟹rou煲一样。而他,已经学会了享受当下的所有美好。因此,他接受了沢田纲吉成为他的学生,并不是因为歉意和愧疚——人生如此短暂,每一刻都弥足珍贵。不一定会有什么意义,但是会让自己和在意的人变得快乐起来。 ...... 乘坐升降机来到塔下,相原清准备与太宰治道别回并盛。 然而...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人将地面团团围住,让他无法顺利离开——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年轻的老师眉毛一挑,转过身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太宰治。 “您想做什么,太宰先生。” “放心,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只需要您在港/黑留一段时间。”走到青年的面前,太宰治做出思考的模样,“让我想想...就跟彭格列的人说您对我出手,并使我受伤好了。” 随后,年轻的首领又将话题跳到了完全不相关的地方,“这段时间我一定会抽空请你吃蟹rou煲的!” 与青年那双跃跃欲试的眼睛对视着,相原清叹了一口气,头痛的揉了揉额角——这个人明明比他还要大两岁,为什么那么幼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