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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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也意识到,它腰腹前抵住的女xue不似先前湿滑,越抽动却越难行。 但被怒火烧空理智的它丝毫不在意这些。 它再一次牢牢缠住少女全身,扯着她倒在地上,扯着她在地上左右翻滚,两人的位置上下反复颠倒交换。 而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茎根,当少女处在下首而蛇腹抵在上方时,它被整根抽出女xue。茎上位于冠首下沟处的甲刺倒钩着,在离开女体的过程中,和xue中嫩rou依依不舍地拉扯着,甚至摩挲出血丝。 最终只留一个硕大的叁叉冠首卡在xue道口儿。 可一旦当少女被蛇抛甩至上位时,她悬空的身子欲上飞又被roudong小口茎头拽住,像个永远被攥在它手中的风筝,逃也不开。 肥美白臀在空中画道弧线后,又极快速下落,裸露在外的蛇茎便再次被又深又狠地吃进她体内,茎头中间大首上的尖端更是顺势怼着少女宫口缝隙往里戳。 他们滚到了大殿窗边。 老旧木格窗上糊着的窗纸早已四分五裂,破败不堪。急斜暴雨刷啦啦漏进来,地上湿了一片。 李明淮长发濡在雨水里铺开,似那水中黑荇随波浪荡。笼在雨水中快速摇曳的少女,就是河底白鱼,俶尔远逝,俶尔漂近。 窗外的圆月,被长针样雨丝格挡在天边,澄黄莹润得像颗金珠。它围着圈深红浓绀的光晕带,还像她憎恶的蛇瞳。 他们又行至佛龛香案前。 地上碎瓷片划破她没被蛇卷裹住的臂膀,郡主隔着涌不完的泪幕看那佝偻肩背的天佛——女菩萨眼下的黑色水痕更深刻了,雨水蜿蜒而下,是佛在哭她。 真是……连佛都不渡她了……这没用的神佛啊,也就只有泪水能施舍给可怜人了…… “啊嗯……”顶到最深了…… 蛇冰凉腹甲次次刮搔过她挺立yinhe、花唇,身后另一根长茎也挺竖着,嵌在她股缝间滑动,敲她臀背。 她咬唇哭着,脸涨得通红。明明屈辱到恨不得就此死去,可身体内的xue道却又忍不住自发去夹它,在蛇渐快的抽插里泌出蜜水。 观音慈面被抛在身后,天旋地转间,他们不知又滚去了哪里。 李明淮高仰起细颈,若溺水将死之人那般,大张着口喘息。 体内rou茎顶得猛烈而深陷,少女最最内里的紧闭宫口,此刻就像一面被大锤不断敲击的鼓,鼓面砰砰作响,鼓面微陷将破。 尚还没算那锤上的长钉,次次都要研磨刺探鼓心凹陷处,渴望一举破开鼓面。 因着蛇又快又狠的速度,与毫不怜惜的动作,原本只有一丝细缝的宫口硬生生被戳开个口子,容忍蛇茎尖端的闯入。 在绕着观音殿滚了好几个圈儿,又狠cao了几百下以后,蛇将rou茎副首上的钩刺狠狠钉进少女xue尽头rou壁上,也终于把长茎尖端整个送进她胞宫内。 而后啊,它绞着她身体每一寸皮rou,剧烈扭着颤抖着,任由蛇茎细端被狂涌猛至的血液充盈,膨胀成角黍大小,死死堵在少女胞宫里。 就像塞了颗蹴鞠球进去,她肚皮箍出它阳具的模样,雪白平坦小腹被撑得像个初孕妇人的孕肚。 阴皋上肥厚的白rou和她紧致的腹rou,因这不同寻常的凸隆,绷得紧紧的。 蛇胡乱捉了少女手掌来咬,雪亮獠牙齐根刺进去,急流的血水被它吞进肚腹。 数倍于前次的jingye以磅礴浪涌之势喷出,浇冲在少女宫壁上,反复撑大、填满她小小的胞宫,带起大片噬魂颤栗。 李明淮瞪圆欲裂的目眦,情液汹涌,却和它海量浓精一道被堵在肚子里,憋得她小腹生疼,翻红rouxue也猛咬入侵巨物。 她胸膛剧烈起伏,却因为被蛇死死缠住而没法汲取到足够空气。大量血液充斥大脑,她一口气没缓上来,翻着眼白昏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