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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以为我不敢抓你!

    快放我下来!

    不然抓烂你的脸!

    然而五条悟丝毫没有理会松内澈虚张声势的张牙舞爪,甚至还继续朝黑猫伸出了他那罪恶的手。

    的确不会去抓人的松内澈只能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五条悟的手朝着自己慢慢靠近。

    最后,随着白毛眼罩男的一个动作,一声猫叫响彻了整个房间:

    “喵!”

    不要碰那里啊你这个变态!

    三分钟后,黑猫的眼角微微湿润,含泪吃了几大块五条悟放在手心的超贵金枪鱼。

    此时的他,已经被坐在沙发上的五条悟放在了大腿上,含泪干饭的他感受着五条悟身上传来的温热的体温,闻着那股清爽的古龙水加剃须水的味道,心里是止不住的忧愁:

    真的要完蛋了。

    松内澈吃完鱼后,看着五条悟的脸,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自己的眼睛。

    想想五条悟对自己做的事情,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其实是他的学生变得的话..

    社死的绝对会是自己,而不是这个喜欢弹猫蛋蛋的恶劣家伙...

    绝对。

    想到这,黑猫斜眼看了眼五条悟,在瞥见他嘴角那抹愉悦的笑后,不由得又默默移开了视线。

    知道了真相后,一定会跑到人堆里大肆宣扬什么“做猫猫的时候很可爱,一直喵喵叫和我撒娇,还吵着要和老师睡一张床,怎么现在变成人类了就变得有点点沉闷呢”。

    五条悟绝对是会说这样的话的男人。

    黑猫有些悲痛地晃了晃尾巴。

    但愿五条悟现在并没有怀疑他什么,只是把它当一只普通猫咪。

    而不是像伏黑惠一样,处于即将发现秘密的边缘,并且一直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试探自己...

    黑猫偷看了一眼正在摸着他后背的男人后,很快移开了视线:

    应该,没有开始怀疑什么吧...

    事实证明,松内澈想错了。

    五条悟此时此刻对他的疑心,甚至比伏黑惠更严重。白发教师揉了揉黑猫脑袋,脑海里早已是思绪万千。

    他今天不是突发奇想就把黑猫抱来自己家的。

    五条悟的手无意识地游弋到了黑猫的耳朵上,开始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心里却在继续想着之前的事情:

    上次他忽然在安全屋发现的一撮毛发,虽然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那时候呆在自己家里的黑猫,但是一想到安全屋距离自己家开车都要半小时,他就不由得有些想要放弃这个有些荒谬的猜测。

    可是,在医务室那次,尝试着拔了些黑猫的毛去和上次的毛发做DNA鉴定后,DNA鉴定出的结果是,两者完全一致。

    也就是说,小澈在自己离开后,从自己家,轻轻松松就去到了悠仁正呆着的绝对隐蔽的安全屋。

    想到这,抚摸着黑猫的五条悟,眼神不由得一暗。

    他看向了手底下这个看似普通又人畜无害的小猫:

    这只猫绝对不简单。

    但很快,五条悟的脑海里又立马出现了一连串他之前就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可是如果是咒灵之类的生物,为什么六眼却一点都检测不出来?

    去安全屋又是为了干什么呢。

    如果目的是悠仁的话,又为什么没动手呢。

    就在五条悟思索着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了手底下的小猫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叫声:

    “咪喵~”

    五条悟低头一看,才发现思考问题正入迷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断揉弄黑猫的尾巴,所以才导致了黑猫冲自己叫了一声。

    五条悟微笑着低下头来,看着暂时还无知无觉的黑猫,伸出手指随意地揉了一下黑猫的尾巴根部。

    “是这里吗?”

    “喵!”

    被触碰了下尾巴根的黑猫立即有些着急地转过头朝五条悟抗议了起来:

    就是这里!

    别摸了,好奇怪。

    松内澈希望五条悟能摸别的地方,而不是那块一碰自己就浑身酥麻,四腿发软的地方。

    可是松内澈忘了,抗议对五条悟无用,他向来都是那个会反其道行之的人:

    “原来是要我摸这里啊。”

    五条悟勾起唇角,揉弄起了黑猫尾巴根部的那段位置:

    “舒服吗小澈?”

    松内澈顿时有些炸毛,酥麻的电流一下从他的尾椎骨处窜了上来,他立即伸出了自己的双爪往五条悟家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扒拉了起来:

    别边碰还边说一些奇怪的话啊!

    而此时的五条悟早已认定手里的黑猫不仅仅是一只普通的猫咪:

    看来我得用一些方法让他承认?

    想到这五条悟挑了挑眉,看着手里相当敏感,无法承受一些刻意的揉弄的黑猫,忽然产生了一些主意:

    或许比起审问,换个方法更好一点。

    五条悟说干就干,按着黑猫开始不断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揉蹭着黑猫敏感的尾巴根部。

    松内澈被一阵阵涌起的快感弄得头脑有些发昏,心里强烈的负罪感趋势着他赶紧伸出爪子扒拉着沙发逃脱。

    可是不管他把眼前的真皮沙发抓成什么样子,五条悟都像丝毫不心疼一般,并且还会把已经爬出去一段距离的黑猫轻轻松松地抱回来继续揉尾巴。

    松内澈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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