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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恪宛若没听见他的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尉迟枫,那眼神冰冷,内底闪着轻蔑。 阮烟立在一旁,身体慢慢恢复了过来,总算可以自主。阮烟在心里暗骂阮嫣那傻丫头,当真是不知轻重,净给她找事儿,留下烂摊子给她收拾,遇到事便胆小地立刻遁了。 纵观这一君一臣,一站一跪,气氛僵冷,皇帝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尉迟枫年纪虽小,却也倔强而镇定……看不出来,尉迟枫看似一根筋,二傻子一样,内里原来也是个精的。怪不得,结局他会成为周子言的心腹,成为他手上最锋利的兵刃。 虽说他现在已初露锋芒,潜力巨大,但跟周明恪比,他还是太嫩太弱。 两相对峙的二人,若说周明恪是高傲矜贵的豹,那么对峙的尉迟枫,怕是连狼狗都算不上。 阮烟这厢神游太空,忽地听见暴君叫她—— “他亲你哪只手了?” 明明问的是阮烟,尉迟枫惶然抬头,原来他看见了! 难道,皇帝要罚阮烟吗,因为他亲她的手,所以要罚她?不,他不能让阮烟受到牵连!打定主意,尉迟枫拖着膝盖挪跪到皇帝脚下,急道:“皇上,这不关阮烟的事,您要罚,便罚我吧!” 周明恪施施然睨了他一眼,懒得回应他。罚,当然是要罚的。若轻易放过他,他就不是周明恪,担不上世人冠与他的暴君之称了。他勾了勾唇角,冷声道:“朕问你,他亲你的哪只手了?” 阮烟岂敢说出来?若说是右手,那么他是不是就要把她的右手给砍下来? 阮烟赶紧说:“皇上,尉迟公子与我未曾有过亲密触碰,只是闲聊几句,并无他意……” “这么说,是朕老眼昏花,看错了?”他嗓音平缓夹带冷意,尾音上扬,嘲讽十足。 一时间,尉迟枫沉默了,皇帝确切看见了,再否认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不如直接承认自己喜欢阮烟,与她有了亲密,然后趁机求皇帝赐婚,反正她早不是行宫的主子了,跟皇帝没有一毛钱关系,总不会出手阻止她一个宫女出嫁吧?? 心下一横,就要开口,不料阮烟亦在这时候出声,只见她挺直了腰杆,表情如即将出征上战场拯救世界般大义凛然……尉迟枫不合时宜地想起邓博士以前摇头晃脑朗诵的诗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皇上,奴婢忠爱您,又怎会……跟别人亲密?”阮烟憋红了脸,许久蹦出这一句。 万事开头难,有了开头,后续就容易得多了,她表情很认真,眼眸专注地与周明恪对视,“皇上,您还记得在江淮别苑中,奴婢舍命救您么?若非爱得深切,又怎会拼死相救,连命都可以不要?皇上……阮烟,只忠爱您。”说到最后,阮烟只觉得牙酸得不行,哎妈呀,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回眸看尉迟枫,这位大兄弟震惊地瞪大了眼,再看周明恪,冰灰色的眸子亦载着震惊,当然……还有一丝丝怀疑。 “你跟朕过来。” 丢下话,他转身走在前头。阮烟脆声应是,提起裙摆连忙跟上。 可怜的尉迟兄弟就这样被抛在后面长跪,无皇帝赦放,不得起身…… 周明恪一双大长腿修长结实,充满力量感,步伐又很开阔,阮烟小跑了一路才勉强跟上。 而他不会迁就她,不会为她放慢脚步,毕竟从来只有别人追逐他,不可能要他等候别人。 到底嫌她太慢,脚步钝沉笨重,他脚下蓦地一刹,她紧跟在后,猝不及防撞上他冷硬挺拔的背。 尚未顾得揉额头,手腕便被人拽住,强行带着跑。 阮烟跑得累了,几次想要喊停,但见周明恪面罩寒霜,便不敢出声了。心有疑窦,万分不解,他为何这么生气?明明她没有做过对他不好的事。 思忖间,已到宝殿。殿门的侍卫呼啦啦下跪见礼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出来。 周明恪拉着她径自入了殿,门亦来不及关上,便被他推至小榻上,他俯身下来,浓郁的龙涎香冲入鼻间。 灯下他俊脸严酷,他捏着她的脸,语气有点凶,“他究竟亲你的哪只手?休想左言他顾,朕分明就看到了!” 他这个样子,阮烟很慌,磕磕巴巴道:“右、右手背……” 话落,他扯过她的手帕,抓着她的手背一阵搓。那力道,似要把她的手背搓下一层皮才肯罢休。 阮烟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赶忙阻止,“皇上,我与他,并无私情!请您明鉴,阮烟只忠爱您!” 周明恪放开她搓红的手,转而捏起她的下颌,冷眸微眯,“你这张嘴,惯来伶俐能辩,朕怎知你说的忠爱,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阮烟神色微变。 周明恪垂眸看着她,她眼神慌乱不安,像森林里的幼兽,蠢萌可怜,让人想要狠狠蹂|躏一番。 略显粗粝的手触碰她的唇,用力地摩挲搓弄,想要将这张嘴扯坏弄掉。 她唇上越来越热,逐渐guntang灼人,颜色加深,微肿,触感绵软,酥麻。 他呼吸重上一分,忽然低头,薄唇压覆下来,封住了她。 一声嘤咛从喉咙溢出,便被他吞食了去,两唇间紧密无缝,不能泄露丝毫。 她难以喘息,鼻间呼吸沉重,要推拒的手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扣住,高举于头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