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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你没回来之前偷偷点的外卖啦!哎呀!非要我说那么清楚!”江枳无奈地都一一招供。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傅景年本来以为自己会轻松一点,他并没有打算这么早和江枳有孩子,可是亲口听见她说没怀孕的时候,自己的心里还是没来由的有些失落。

    他犹豫半晌,还是开口:“要不还是测测吧?我去买试纸。”

    见他那么坚持,江枳也不反对了,随着他去吧,而且自己的大姨妈好像是迟了几天没来,不会真的中标了吧?这么快??

    她也开始变得有些担心了。

    买好试纸回家后,江枳就去厕所了,傅景年坐在床上,有些焦急,又有些期待。

    难道他和江枳真的这么快有宝宝了?可是每次都有做措施啊,怎么会呢?

    如果真的有了宝宝,最好是个女儿吧,像江枳,多可爱啊,自己还能给她买裙子,女儿的话,还可以让她跟着mama学跳舞,还可以学点跆拳道防身,长得漂亮会有男生欺负的,他傅景年的女儿可不能被别人欺负了!

    就在傅景年愉快的畅想未来时,厕所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江枳慢慢地走了出去,脸上的表情还有些奇怪。

    傅景年急切的开口:“怎么样?什么结果?”

    第189章 不如……来造一个?

    对上傅景年的目光,江枳叹了口气,冲他摊了摊手:“没有,一道杠,没怀上。”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他不仅没有欣喜,反而还有些许失落。

    其实江枳也有点遗憾,刚刚在厕所里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可能中标了,虽然这样,她正在上升期的事业可能会就此停滞不前,但是想想,那是和傅景年的孩子,还是小小的期待了一下。

    可是结果出来了,她没有怀孕。

    松了一口气之后,就是无尽的失落感。

    她走到傅景年身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咱们以后肯定会有孩子的。”

    这话却不知道怎么戳到了傅景年,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像是盈满点点星火,即将喷发而出的旧火山。

    他倾身覆上,从上自下俯视着江枳,

    江枳被他这目光看得颇为不自在,她俏脸微红,偏过头去,问道:“你干什么?”

    傅景年把她的一缕发丝拿在手里,细细把玩:“你今天跟那个男人撒了谎。”

    “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江枳不知所措:“所以呢?”

    他微微一笑,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鼻尖,勾得女人气息微乱:“所以,他现在算是变相承认了你的身份。”

    江枳却是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

    傅景年耐心给她解释:“傅不臣看上去很不靠谱,实际上在子嗣的问题上面一向很有原则。我一开始也考虑过让你说假怀孕骗骗他,后面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的看法对我们不重要。不过……”

    他不再说话,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是江枳自己作的这个大死。

    她欲哭无泪:“可是我没怀孕啊!”

    傅不臣如果发现她和傅景年在这种问题上骗他,估计能气得当场去见傅景年他妈,再给他妈跪下磕两个头。

    上方的男人听见这话,发出一声极为愉悦的低笑:“枳枳,其实我有一个办法,能帮你解决这个难题。”

    “什么?”江枳下意识的问道,却没注意到傅景年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危险。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逐渐下移,极轻地在她锁骨划过,轻柔地画起了圈,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打起了转转。

    江枳被他的动作激得浑身发软,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你不是说帮我想办法吗?怎么开始耍流氓了!”

    她的声音沾了点情、谷、欠的喑哑,不再是平常的绵软调子,听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男人轻笑,吻上她的耳尖,低醇如红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既然你的谎已经撒了下去,那我们,不如,假戏真做。”

    这话却仿佛一道平地而起的雷,一下把江枳惊醒,动作也不自觉地开始推拒了起来,双手撑在傅景年的胸膛上。

    她其实有些抗拒怀孕,却又有些期待。

    自己现在是事业的关键期,这么早有孩子对她来说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况且,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于是,她偏过头,微许气喘地躲开男人炙热的亲吻:“我、我可能还没准备好……”

    这话说出去,她本来以为傅景年会失望,甚至她连挨骂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

    岂料,傅景年只是沉默了一瞬,紧接着就揉了揉江枳的头,笑着说道:“傻瓜,我逗你玩的,我们都没结婚呢。至少也要等结婚以后才能开始准备要孩子啊。”

    他绝对不会承认,刚刚有一瞬间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不过他想给江枳最好的,不希望她还没有名分就怀上了孩子,那样对女孩子的名声不好。

    江枳是真的被吓到了,她刚刚其实都想说,如果他想的话,其实她也可以……

    两个人都互相打着哑谜,把最真实的想法藏在了心底。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默,傅景年似乎是为了打破这种沉默一样,低头去寻江枳的唇。

    他有些凶狠地吻了上去,这甚至都不能被称作是吻,大概算是一种毫无美感的撕咬,类似于凶猛的野兽,啃噬着他的猎物,好像要将江枳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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