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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3)

    (十三)祭坛轮姦拷问

    作者:黑白包子

    29/7/26

    字数:14393

    ——前情提要——

    白栗栗和夏茸被杨思思的父亲袭击,囚禁在教团的囚牢之中。囚牢中竟然关

    押着数不尽的女孩,被教徒们作为性奴隶yin辱。短暂而屈辱的囚牢生活中,白栗

    栗见到了神秘的yin魔「祭司」和他的爪牙「rou山」。然后,白栗栗意外地获知杨

    思思的消息,得知她即将被施以jingye中毒的诅咒。黑栗栗及时甦醒,击倒了狱卒,

    释放了关押的女孩们。而黑栗栗自己,则决定重返囚牢,营救深陷险境的杨思思。

    ——正文——

    被牵到祭坛上的是青涩的小女孩。披肩的秀丽黑髮上罩着雪白的轻纱,刚刚

    开出豆蔻之芽的身体已经有了隐约的曲线,及臀的白色麻衣下,纤细的大腿紧张

    地并在一起。

    天气就要入冬,在昏暗的石室内披着这样单薄的轻衫,就算是成年人也会发

    抖吧。小女孩紧咬嘴唇,竭力站直身体。

    虽然早已经做好准备,但是她也不可能一丁点都不害怕。

    石室内光纤昏暗,几盏制式古怪的火把焰光摇曳。密密麻麻的人影都看不真

    切,好像壁画上剥落的朦胧人像。但只要睁大眼睛,就能看清这些蠕动的人影在

    做些什么。

    「用力……用力插坏母畜的身体吧……呀啊啊呀……」

    「花心……最裡面被不停地碰撞着……」

    「全部给我吞下去!」

    空气中流动着酒精和麻药的味道,缭绕的烟雾中,男人和女人们忘我地交缠。有的角落,几个女性缠绕在一个男人身上,吸吮他的脖颈、阳具和后庭上的酒

    液;另一个地方,一根纤细的长腿艰难地从暗色的雄性嵴背和腰肢中伸出来,那

    是被轮姦者唯一露出的躯体,她其馀的rou体被数量过多的轮姦者们压在身下。

    主角还没有入场,观众们已经陷入yin慾的疯狂。

    「信徒们噢,诚实地接受自己的真实的你们有福了!」身着紫衣,金面具覆

    面的人站在祭坛之前,他的声音雄壮有力,盖过了刺耳的呻吟和yin叫。有的人停

    下混乱的群交,望向祭坛。

    「圣母喀密菈接受了自己的真实,同我主缔结圣婚,诞下了救世的圣婴。但

    无知的群氓们出卖了圣母喀密菈,把她钉在耻辱柱上,但真实永存!圣母不老不

    死,教团也生生不息!而今日——」

    他后撤一步,彷佛主持人介绍入场的巨星:「教团又将迎来新的使徒和使女

    ——虔诚的信徒杨列富和信女杨思思!」

    教徒们把目光投向了祭坛。

    杨思思咬着嘴唇低下头,自己赤裸的娇小身体在麻衣下好像一览无遗,目光

    好像已经撕开了她薄薄的衣衫,在她细弱的身体上用数不清的手摩挲了。

    她突然注意到了祭坛另一侧的人。

    自己的父亲。

    爸爸浑身赤裸,挺着熟悉的啤酒肚,下身围着一片同她衣料相同的麻布,前

    方顶起一个小包。他正盯着台下,那裡一个女孩趴在地上,被像狗一样从后面插

    入,双眼翻白,嘴边冒出白色的泡沫。爸爸舔着嘴唇,左边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

    翘。

    她很熟悉这种眼神,这代表他现在浑身燥热。

    「小圣婚的新娘噢,你的名字叫什么?」金面的主持人说道。

    杨思思愣了一会,才意识到问的人是自己,赶忙回答:「杨……杨思思——」

    原来今天自己的角色是新娘,杨思思默默地想。

    他向爸爸问了同样的问题,然后走回杨思思的面前。

    「我是今天仪式的主祭,你可叫我祭司。」那张金面具上的人面相可怖,叫

    杨思思害怕,「我要提醒你,杨思思,你现在是小圣婚的新娘,好像当年同我主

    结婚的喀密菈一样。站在祭坛上,就等于站在主前。你说的话不能有半分的虚假,

    好像喀密菈在我主面前赤身裸体,毫无遮隐一样。」

    祭司大手一挥,嗤啦一身扯碎了杨思思的衣袍。

    杨思思下意识想捂住私处,却被铁钳一样的手握住手腕。她回头一看,身高

    超过自己一倍以上的男人面色阴沉,俯视着她,皮肤粗糙如同砂纸,手臂比她的

    大腿还要粗,杨思思的头顶不过到男人的腰。

    「赤身裸体,毫无遮隐。」祭司冷冷地强调。

    杨思思忍着不哭出来,怪力的巨人默默地鬆开她的手腕,但仍站在她的身后。

    「这位是rou山,如果你不诚实,他会惩罚你的哦。」

    杨思思点点头,双手背在身后,露出小巧的rufang和光熘熘的下体。教徒们注

    视她的目光炽热,带着舔舐般的湿润。男教徒们窃窃私语:

    「好小的新娘啊……胸部像馒头一样。」

    「这就是今天的新娘吗?看起来她初潮都没有来呢!」

    「哈,看她那勾人的腰,还有那大腿缝,经验老道得很!」

    祭司又问道:「介绍一下自己,新娘。」

    「我……我叫杨思思,是敏德高中初一(四)班的学生。我我……我……」

    教徒们都看着她,用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眼睛逐渐灌满了流不

    出的眼泪。

    「你和新郎是怎么认识的?」

    「新郎……爸爸?我是爸爸的女儿——呀!」

    一个教徒从后面抓住她刚刚发育的rufang,粗暴地拧转两颗粉红色的花蕾。

    「那是你的伴郎,他会帮助你进入仪式的状态。你失去处女是什么时候?」

    「失去处女?……咿呀!」伴郎的手指鑽进了她狭窄乾涩的rou缝,「哈啊…

    …我失去处女……那是三年前的事情……」

    场下一阵搔动,教徒们震惊地面面相觑。就算是这些道德沦丧的人,听到一

    个幼女说自己在小学丧失了处女,也不能不动容。

    祭司压下sao乱:「是年轻的信徒啊。圣母喀密菈失去处女也是九岁,然后在

    十二岁和我主结合,年轻不影响她接受我主的恩宠。继续说下去。」

    「嗯嗯啊……那天爸爸工作很晚回来,喝得醉醺醺的……」杨思思被M字开

    腿抱起,另一名伴郎双手掰开她粉红色的娇嫩rou缝,最隐秘的rou芽挺出体外,被

    舌头肆意地挑逗。她忍受着背德的快感,在上百个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青涩的

    裸体,撕开自己隐秘的故事。

    那天,她从浴室里走出来,遇到了下班回家的父亲。

    父亲喝了很多酒。用来载客的三轮车从楼下消失了,他最近再也不去上班,

    只是一个劲地去喝酒,频频造访楼下的髮廊。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了,饭菜有一

    丁点凉,或是盐稍稍多放了一些,就大发雷霆,暴力相向。有时候,杨思思怀疑

    他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洩怒气罢了。

    她还是默默地做好她应该做的事情。

    然后那天晚上,父亲很晚才回来。她正好起床上厕所,身上只穿了薄薄的背

    心和内裤。爸爸的酒气令她害怕,于是她悄悄避开躺在沙发上鼾声大作的父亲。

    走出厕所时,爸爸不在沙发上了。她以为他回房睡了。

    其实他在她的房间。

    爸爸把她按在床上,用沉重的身躯压住了她,原本她以为他要打她的屁股,

    结果那根凶恶的、挺得笔直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她忍住没有尖叫,害怕惊

    醒隔壁的邻居。

    父亲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撞击,把她的脸按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第二天,她收拾了染红的床单,一瘸一拐地去上课,向多疑的老师报告说

    「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把脚给崴了」。

    「咦咦咦啊……爸爸后来就……一直和我做那种事情……」杨思思满面通红,

    伴郎的roubang塞进了她略有湿润的性器中,他抱着她的双臂,粗长的阳具一口气撞

    进了花道最深处,啪啪作响。

    「不……不是我的错!」父亲气急败坏地怒吼,举起拳头,几乎想向她冲来,

    「那天晚上我根本没认出是她!是她穿得太少……是她穿得太少!穿着我的大背

    心,奶子都露出来了!就像她妈一样,天生就是个连亲生父亲都会勾引的贱货…

    …」

    祭司点点头:「多么可贵的品质啊,这就是rou畜的本性。新娘,你失去肛xue

    的处女又是什么时候?」

    「啊……啊咿咿……肛xue……你是说我的后面?」伴郎面对面抱着她,拼命

    地撞击着她的rouxue。

    祭司把手指插入她一缩一张的肛门:「是啊,你的这个洞口可是开发得鲜嫩

    多汁呢。」

    「我……我的后面……我记不清了……咿咿咿啊啊啊住手啊要坏掉啦啊啊啊

    不能两个一起!」

    另一名伴郎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后xue。身高才一米三的幼女被挤在两个成年男

    子间,好像三明治里被挤压的rou馅。两根阳具前后撕扯着她的性器和排洩通道,

    发育未满的身体被粗暴地贯穿,杨思思根本不能抵抗。

    「我再问一次,你什么时候失去了肛xue的处女?」

    「呜呜啊啊……不要一起进来……是……是在两年前……」杨思思紧咬嘴唇,

    在呻吟的间隙吐出的自己。教徒们逐渐都停止了乱交,无情地观赏着祭坛上

    被献祭的幼女。

    自从父亲夺走了自己的处女后,两人间的不伦就越来越频繁了。每天睡觉前,

    爸爸会狠狠地在她的xiaoxue里射精;每天起床之后,他会按着她的头让她给他清理

    前一晚未洗的晨勃性器;每天洗澡的时候,他常常毫无预兆地走进浴室,把她按

    在瓷砖上侵犯;有时候他大发雷霆,把她打得鼻青脸肿,仍不解气,就把她绑上,

    然后用各种异物——黄瓜,遥控器,螺丝起子——玩弄。

    杨思思只是一个劲地继续努力做饭、拖地、洗衣服,力求不出一丝差错。

    然后那天他开着新的出租车,满脸洋溢着喜悦。三轮车没了之后,爸爸一直

    都没有找到工作,这辆出租车大概是他新的生计。

    然后他搭着她向目的地驶去,出发之前叮嘱她:「内衣脱了。」

    然后她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只罩着一件学校的白衬衣和百褶裙,脚上套着白

    色的长袜。床边,五个汗津津的中年男人只穿内裤,裆部高高撑起。爸爸坐在一

    边的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饮酒谈笑。

    「老杨,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他深深吸了口玉溪,「肥水不流外人田!」

    于是她的衣服滑落,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目光间。她能感觉到那些男人们炽热

    的眼神,舔舐猎物般的愉快。&25163;&26426;&30475;&29255;&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47;&65359;&65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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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杨这……真的够岁数吗?」

    「早就够了!发育慢,没长开!」

    于是男人们放心了。「年龄够了」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安全网般的安慰,毕

    竟他们来这裡,所要找的就是年轻幼嫩的rou体。

    于是他们把她推倒,坚硬的阳具刺进她的身体,粗大的性器压入她的口腔。

    「人数太多了,后面应该也行吧。」

    她睁大眼睛,想要抵抗,但是被几个成年人控制的身体不过娇羞地扭了几下,

    于是像烧红的铁棒一样的硬物入侵了她的肛门。撕裂的痛苦湿润了她的眼睛。

    父亲坐在床边,正研究着新买的手机。

    「啊咿咿咿咿……不要射进去……呀啊啊……」杨思思吐出舌头,下身一阵

    收紧,喷出高潮的体液,两根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然后射入guntang的jingye。伴

    郎鬆开手,她便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纤细的腰肢止不住地颤动,从两个洞口挤出

    白浊液。

    「啊啊……让我休息一下……」

    祭司盯着她上翻的眼睛:「那你的这个洞口呢,又是什么时候被开发的?」

    他的手指划过她湿润的下体,伸到了yinhe之下的小小洞口,然后两根指尖按

    入了尿道。

    「诶嘿嘿嘿嘿啊啊——那裡不可以——最最最痒的地方啊啊……」杨思思瘫

    软的身体忽然又焕发了活力,「尿尿的地方……是刚刚打开……还没有熟练……

    嗷嗷嗷呀呀呀——」

    自从次被父亲带去给他的上司们享用,就一发不可收拾。她的rou体没过

    多久就成为了他的摇钱树。男人们渴望年幼的身体,就好像野兽嗜食鲜嫩的羊羔

    一样。为了一尝幼女的rou体,他们愿意挥金如土。大多数人热爱普通的性交,也

    有人热衷于另类的爱好。

    那一次,躺在妇科检查椅上,用铁链向后捆住双手,两隻脚被绑在大开的托

    腿板上,下体一览无遗。

    已经老去的医生对年轻的少女有特别的兴趣,自从她在这裡做过一次堕胎手

    术后,父亲就常常带着她造访这间地下诊所。

    手腕插入针管,血管里被灌入未知的液体,身体燥热,老年医生用冰冷的医

    疗器具夹弄着她被扩阴器拉开的性器。yin液异常满溢的娇羞rou壁,饱满得快要炸

    开的鼓胀rou芽,还有紧闭的尿道口,老医师沉醉地用振动棒、电击器和长针玩弄

    这些私密的部位。

    她被封上嘴巴,眼睛也被蒙住,这自然也是老医生的爱好。被异物堵塞的悲

    鸣声让他想起过去的时光。病人们压抑的呻吟是他最大的享受。

    然后他逐渐撬开了储存尿液的蜜洞,在幼女的呻吟中把越来越粗的导尿管插

    入其中,来回灌入挤出巨量的液体,最后灵机一动,把自己很长时间都没有雄起

    的性器给插入少女的尿道中去了。

    拘束在检查椅上的幼女太可爱了,从胶带下流下的唾液和泪水,因为脖颈被

    掐住而青红发紫的光滑面庞,喷出白色气泡的小巧鼻孔,还有那被闷在嘴裡的痛

    苦悲鸣,让人忍不住加大虐待的力度。

    老医师拼命地冲刺,年轻的感觉又回来了,直到把储存了不知多久的浓厚白

    液灌入她的膀胱中。然后撕开她脸上的胶带,用起搏器把缺氧失去意识的少女拉

    回现实中,让她观察新开发成功、蠕缩跳动的另类尿眼。然后把红色的大额纸币

    塞进她的yindao之中,继续玩弄她的其他部位。

    祭司的问题似乎无穷无尽:「年轻的新娘啊,你为什么要成为使女呢?」

    幼女侧躺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个男人跪在她身前身后,三个人分别插入了她

    下体三个洞口,三根粗大的roubang在小小的盆腔中来回挤压拉伸,把尿道、yindao、

    直肠拽成古怪的形状。他们玩弄着她的yinhe和rutou,舔舐她小巧的脚趾,然后把

    jingye射进她的尿袋。

    伴郎们姦yin着新娘,三个成年男性对一个幼女。

    「呀啊啊啊啊——咿咿——不要三个一起来……啊啊啊……使女……我要成

    为使女……是因为……」

    就算被三根roubang轮番攻击,杨思思仍然保持着回答的清醒。

    「我……我想当个好孩子……」

    当单亲家庭的孩子问自己的母亲去哪了时,大概都会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桉吧。

    但杨思思得到的答桉没有任何掩饰:她杀死了她的母亲。

    杀死母亲的罪犯,她的诞生是以mama的死亡为代价的,她的生命建立在另一

    个生命的消亡之上——这就是她十几年来对于自己的生命的认知。

    父亲深爱母亲,这是她知道的另一个事实。因此,她杀死了爸爸最爱的人。

    失去了母亲的父亲对此无法释怀,每次怒气冲天,边会一边用皮带抽打杨思思,

    一边咒骂她的罪过。

    做错了事就要道歉,无法道歉就要偿还。所以必须做个乖乖的好孩子,听爸

    爸的话,负担起该承担的责任,代替mama在家裡的位置。

    她必须要承担这份罪孽。

    比如承担所有的家务。

    比如在学校取得好成绩,当个好学生。

    比如在爸爸发怒的时候不顶嘴。

    比如在夜晚帮助爸爸解决积攒的性慾。

    比如给爸爸的上司送去礼物,然后因为礼物内容不满意,用自己的身体来解

    决问题。

    比如为了贴补家用,接下繁重的外卖任务,週五放学后熬夜把作业写完,洗

    完澡,把书包里的书本换成比基尼和情趣玩具,下楼搭上停好的麵包车,跪在地

    上向车里的已经等候多时的大人们道歉,然后被一路玩弄着私处,直到抵达目的

    地,最后一整个週末都在性交和高潮中度过,喝的水是尿液,吃的饭是jingye盖饭,

    睡眠时间也要用玩具塞得满满的,最后拖着满是鞭痕和jingye的身体回家。

    「杨思思……哈……必须当个好孩子……哈啊……不能让爸爸失望……」

    杨思思仰面躺在冰冷的祭坛上,赤裸的教徒们在她身旁围了一圈,为首的是

    那冷酷的祭司。她听到他们齐声在说些什么,但是却无法辨识,那声音太低,太

    沉,犹如夜幕中的薄雾。

    「如果想要成为使女的话,就读完这些话吧。」

    石板上刻着文字,杨思思看着这些文字,却无法动口。

    如果说了这些话,就真的回不去了。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回去。

    究竟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我……」

    抬头看到爸爸站在自己面前,杨思思咽了一口口水。

    要当个好孩子。

    她跪在地上,用稚嫩的声线複述那石板上的话语:「从今夜起,这隻rou畜…

    …愿意追随圣母喀密菈的脚步,向主献上低贱肮髒的rou体……」

    随着她念诵这些文字,信徒们的低咏变得清晰。

    她继续念:「从今夜起,rou畜自愿成为信众的新娘……请用各位的jingye喂饱

    这只rou畜……」

    信徒们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侍奉……」

    「用快感使它昏阙,让zigong变成孕袋,嘴巴变成便器,不要怜悯它坏掉的rou

    体,尽情地污染裡面和外面……」

    信徒们的声音变成了齐声的高呼,大厅内充满了狂热而嗜虐的气氛:「rou畜

    应当侍奉——rou畜应当侍奉——rou畜应当侍奉——」

    「……让rou畜以使女的身份度过侍奉主的一生。」

    「rou畜应当侍奉!」

    他们冲上来,好像把她的身体拆开了,每一个洞口都塞进了roubang,每一个可

    以触摸的肌肤都被手指摩挲,每一根头髮上都缠绕着性器。尿液和唾液注入她的

    胃袋,jingye和yin水灌满她的zigong。

    但是她却逐渐想起这时候不该想起的事情,她想到入学的时候,在cao场上看

    到的无法忘怀的光景。

    两根roubang同时挤进xiaoxue裡。有的人想把肛门也扩张一些,就用手蛮力掰开。

    短髮的学姐在田径场上奔跑,她想也不敢想的修长的双腿轻盈地跳跃,好像

    不受地球的引力束缚,于是那副身体也不受一切障碍的阻挡。

    鼻孔也被射进来了,眼睛也黏煳煳的,信徒们把发洩前的roubang顶在她的脸上,

    填满她的鼻腔和耳道。身体被无数双手抓住,坚硬的骨头和肌rou挤压着她柔软的

    rou体,把四肢掰成极限的角度,以容纳的轮姦者。

    学姐叫夏茸,是个比太阳还要耀眼的人。她中意「夏学姐」这个称呼。这个

    称呼顺理成章地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又不会惹人生厌地被当作得寸进尺。

    人群散开一个空隙,巨人般的影子遮挡了摇曳的火光。被称为rou山的男人站

    在她的面前,魔神般的异物顶在她的胸口,像小臂一样粗的可怕阳物上是无数珠

    状的凸起。如果这个东西进来的话,肯定会顶到喉咙吧。

    头脑发热地跑上去说「你真棒」,太阳般的学姐居然没有因为她是个罪人而

    把她赶走。居然还能给她送去毛巾和冰水,从来不敢想的梦般的日子。只要可以

    接近就好,就算不能相触。

    rou山的roubang顶在滑熘熘的xiaoxue入口,他铁钳般的手按住肩膀,然后按了下去。

    好像一根铁棒插进了嵴椎,低头一看,上腹处鼓起青紫的凸起,本来因为灌入过

    多jingye而涨起的腹部现在变得更加怪异。顶到zigong口了,但是那根巨物不过进入

    了半截,还有另外一半留在体外。脑中一片花白,但还是要死死抓住那张脸。

    学姐上翘的嘴角,皱起的眉弯,赌气的嘴唇,毛糙的髮梢,湿润的汗毛,柔

    和的鼻尖,潮红的后颈,圆润的耳垂。

    被巨人抛起抛落,腹中的手臂粗的rou柱像巨锤一样敲打zigong口,zigong颈口越

    扩越大,没过多久巨物就破开第二层处女膜,鑽进了生殖器官最深处。肯定插到

    zigong裡面去了,阳物顶起薄薄的肚皮,挤压五脏六腑,扯出红肿的rou壁,把宫腔

    逐渐拉出体外。眼白上翻,涌出胃液。

    不想忘记她。但写了那种信,一定会被讨厌的。本来就做了很多讨人厌的事,

    肯定已经回不去了。应该离学姐远一点,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肮髒污染了学姐,她

    也不会陷入那种难堪中。

    灌入的巨量jingye积满了zigong,接着roubang被扯出体外,粗大的guitou被zigong颈口

    嵌套。啵地一声,整个zigong都被从xue口拉出,脱垂的生殖器官垂在少女两腿间,

    反转的粉色rou柱顶端的小口吐出白色的粘液。

    「生孩子的地方……被扯出来了……啊哈哈哈……再……」

    再见。

    这具恶心的身体,学姐再也不用看见了。

    被轻柔地抱起来,然后堵上了嘴巴。

    杨列富把昏迷的杨思思抱在怀裡。他饮下玻璃瓶中的白色液体,接着咬住她

    的嘴唇,把自己口中的液体给吐进了杨思思的口中。

    「新郎和新娘啊,饮下我主和喀密菈赐予的摩苏水吧,然后成为主的使者,

    为祂的到来预备道路。」祭司庄严宣告,口中吐出荒古的语言,「史托哈克·亚

    尔基埃尔·昂密哈谢亚姆!」

    「史托哈克·亚尔基埃尔·昂密哈谢亚姆!」众教徒高声齐呼,摩擦喉腔的

    音节好像原始爬行生物舌头的颤动,诡谲拗口。

    两人的喉头一动,吞下了苏摩水。

    「爸爸……」杨思思突然睁大失神的双眼,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好热…

    …那是什么东西……啊啊……」

    一瞬间,杨列富的眼睛逐渐浑浊,紧接着,他的眼仁底部流过暗绿色的光,

    犹如青色的熔岩。

    非人的怒吼响彻整个大厅,野兽诞生的咆哮震动着人们的耳膜。

    杨列富的肌rou骤然鼓起,浑身的骨骼在肌rou的重压下咯咯作响,指尖和鼻孔

    等薄弱部位迸出鲜血。苏摩水的亵渎之力像是兴奋剂,又像是毒药,彻底转换了

    人类的rou体,脱胎换骨的神秘存在从人的身体中诞生。

    他把女儿按在地上,腰间的裆布滑落,叫人害怕的暴涨阳具对准女儿脱垂的

    zigong口。

    「爸……爸爸……」

    「你这个……你这个杂种——」杨列富怒吼一声,把阳具插进了杨思思的子

    宫口,一口气把整个生殖器官推回了她身体内部。

    「咿咿咿咿咿咿——不要——要坏掉了——爸爸——」杨思思虽然嘴中发出

    尖叫,但是苏摩水强力的催情效果却折磨着她的神经,强烈得难以想象的快感贯

    穿了她的脑海,超出常人十倍的高潮一口气引爆,「哎嘿嘿嘿嘿嗷嗷嗷嗷——为

    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明明要被扯烂了为什么这么舒服——」

    苏摩水的强力药效逐渐改造着她的神经,只要品尝过这种快感,没有人能够

    回归正常,只能永远成为yin慾的奴隶。&25163;&26426;&30475;&29255;&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47;&65359;&65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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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杂种——跟你妈一样的贱货——zigong裡不知灌了多少个男人的jingye

    ——」杨列富一边侵犯女儿,一边怒骂,「居然还有脸回来找我……那个臭女人

    ……死得其所!」

    「啊哦嗷嗷嗷嗷嗷——爸爸——」

    「不要叫我爸爸!」杨列富一拳砸在杨思思的小腹上,然后把她给翻过来,

    胸部按在地面,臀部冲天,用手伸进xue口,在她的惨叫中把zigong又拽了出来,套

    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双手抓住脱垂的器官,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侵犯杨思思的

    性器官。

    「女儿要疯掉了啊嗷嗷嗷嗷——不要那样玩女儿的zigong啊嗷嗷嗷——」

    「你不是我的女儿!」杨列富怒吼,脚踩在身下少女的脸上,「你是那个女

    人肚子里不知哪裡来的孽种!我当初真是昏了头才会把那个破鞋接入家门,接盘

    她养肚子里的孽种——你他妈的这个烂zigong就和你的婊子妈一样,不知道怀了多

    少次别人的孽种现在我就把它给弄乾淨!!!」

    他的roubang在少女的zigong裡来回碰撞,挤压着哀嚎的zigong壁,每次拉出都把狭

    隘的zigong颈口拉大得几乎透明,每次推进去都把未熟的器官撑成不规则的形状。

    杨思思脑海一片空白。

    她不是爸爸——这个男人的孩子。

    她一直爱的父亲不是她的父亲,只是一个接济了她母亲的人。

    怀孕的母亲大概被人抛弃,跑来找杨列富,恳请她收养母女二人。可是生下

    了杨思思的母亲却骤然离世,只剩下杨思思留在世上。

    杨列富的jingye喷入了她体内,被性力强化的雄性rou体产生了远超常人体积的

    jingye。半分钟过去,杨思思的肚子越撑越大,但是射精却不见停止。苏摩水造成

    的jingye中毒诅咒改造了她的身体,仅仅是jingye的气味就能让她疯狂,而现在暴灌

    的jingye更引发了未熟身体无法承受的极限高潮,杨思思发狂地尖叫,四肢不受控

    制地摆动抽搐,口中吐出失神前的白沫。

    「爸……为……为什么……mama……mama……夏……」她从口中吐出涌上的

    jingye,想要爬到不知什么地方去,却只是悲惨地蠕动。

    杨思思翻着白眼,躺在祭坛上,肚子被原来是「爸爸」的男人的jingye灌满,

    高高鼓起,如同怀孕的妇人。zigong口、肛门、尿眼、喉咙、鼻孔,所有的洞口都

    在向外流出黄白色的液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胸口留着牙龈和抓伤。

    这场以幼女为对象的乱交终于结束了。在场数十名男性全部射了数次,其中

    还包括rou山和杨列富这样的异能者。全部的慾望都被发洩到祭坛中央的小女孩身

    上,没有任何的怜悯。

    「小圣婚圆满结束了,向使女和使徒献上祝贺吧!」祭司向众教徒宣佈。

    众人欢呼雀跃,但是却被祭司的怒喝截住——「但是这次的小圣婚,我主被

    欺骗了!」

    祭司站在杨列富的面前,金色的面具好似充满了魔力,恶魔般的压迫力震慑

    着新生的使徒:「你可说过,使女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我是说过……」杨列富口齿不清,「可……可是没说过是亲生的…

    …对!没说过是亲生……」

    「你欺骗我主说使女是你的女儿,现在却否认你们的血缘关係?」

    没有人能看清的一瞬间,犹如青蛙捕捉飞过的虫豸,杨列富被祭司卡住喉咙,

    按在地上。祭司的手深深刺入他的颈部:「你可知道,在神圣的小圣婚仪式中,

    作伪证是莫大的罪过?」

    「咳咳咳……我……我不是有意……」

    「你可知道,我主最恨被人欺骗?」

    「对不起……非常对不起……我……我喔喔啊啊呜呜呜——」杨列富竟大声

    哭嚎,刚才的怒气消失无踪。

    「必须有一个灵魂作为献祭,平息我主的愤怒。」

    「灵魂?……是……是要杀人吗?我……对不起……对不起!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想死!多不其求酒您……」

    祭司的手鬆开了:「但当下正是我主需要臣民之时,祂需要僕从为祂预备道

    路,献祭一名使徒的灵魂未免太过浪费。」

    「祭……祭司大人?」杨列富呆坐在地上,意识到自己逃过一劫。

    祭司沉吟片刻:「用使女的灵魂作为燔祭,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请随意处置她!」杨列富看起来想抱在祭司的大腿上。

    没有询问少女的意见,祭司挥挥手,rou山上前,抓住杨思思的脖子把她提了

    起来。

    祭司五体投地,面向一个特定的方向:「我们当赤身裸体,毫无遮蔽,现在

    犯下隐瞒的大罪,本应该永远忍受空虚折磨……但是恳请我主,至少让我等在您

    到来前,铺好直路,待大圣婚之日完成,再治我等大罪。史托哈克·亚尔基埃尔

    ·昂密哈谢亚姆。」

    「为了平息我主的愤怒,特意献上rou畜的灵魂。」信徒们齐声道,「史托哈

    克·亚尔基埃尔·昂密哈谢亚姆。」

    rou山的鉄手逐渐加力,为了弥补谎言的代价,平息「主」的愤怒,少女将会

    像水球一样被捏碎。

    杨思思想要挣扎,但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要做个乖孩子的话,就应该乖乖地接受惩罚吧。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连做个乖孩子的资格都没有了。她现在不仅失去

    了母亲,还失去了父亲。

    没有父母的话,乖孩子是做不成的。

    脖子好痛,要断掉了。

    可是还想见到她一面。

    学姐。

    夏学姐。

    杨思思纤细的手臂向远处伸去。

    只是,想要再见她一面。

    能够,用彼此的名字互相问好——

    ※※※

    此时,祭坛外。

    「真的要回去吗?」

    ——还有人没有救出来。

    「但是太危险了哦,不知道裡面有多少敌人,也不清楚有没有陷阱。」

    ——但是我必须把所有人都救出来。

    「拜託,这根本不是我们的责任啊,」黑栗栗靠在门柱旁,「虽然我很喜欢

    受虐,但是我还没有蠢到一头扎到敌人老巢里去送人头喔。」

    ——你好啰嗦!你快点去睡觉把身体交给我算了!

    「那样败北的概率就是百分之百了。因为你的小脑袋理解不了这个概念,所

    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坏人抓去干到失神。」

    ——杨思思还在裡面!我答应了夏茸要救她出来!——白栗栗的心声又急又

    气。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说了都快一万遍了。杨思思是夏茸的朋友,夏茸是

    白栗栗的朋友,黑栗栗是白栗栗的jiejie,jiejie会救她出来的,乖乖睡觉等着吧。」

    黑栗栗向大厅内探头,眯起眼睛。

    ——到底凭什么你是jiejie啊!

    「我说,你要是稍微稍微聪明一点,大概会比现在可爱得多吧。」黑栗栗瞥

    向众教徒围绕的祭坛,「你现在不过是个除了胸大之外一无是处的——」

    ——是杨思思!快去救她!

    祭坛上方,比众人高出一大截的巨汉弯下腰,提起了少女的身体,一旁的金

    面祭司念念有词。

    ——那个……rou山!那个rou山在干什么!快行动啊!

    「啊啊啊啊呀——本来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像没头脑一样冲出去的……」黑栗

    栗丧气地弯下腰,后脚抵住地面,伸展身躯,把手中的一根捡来的钢管向后拉去,

    身体如同长弓。

    然后弓弦放开,被神秘不可描述的「性力」充斥的肌rou释放出超出常人的能

    量。钢管划出破风的巨响,弹出她的掌心,直冲rou山的脖颈而去。

    那是正常人无法捕捉的瞬间,但是在黑栗栗的眼中却看得清清楚楚,在她投

    出钢管之前她就看清了,但是架势已经拉开,射击的子弹无法反悔。

    巨人的眼球微微转动,朝她这一侧看来。

    虽然隐藏在门厅的阴影之中,但是,被察觉了。

    没有犹豫的时间。钢管还没有抵达目标,脚掌便按入大理石地面,推动身体

    向前冲去,把身体化为子弹,像刀刃切开黄油一般冲过层层迭迭的人群,紧跟掷

    出的钢枪向祭坛上手持少女的敌人冲去。

    以这种速度射出的钢管,就算是一辆小轿车也可以击穿吧。

    然而,一切事情发生在一瞬间,rou山层层迭迭的肌rou逐一拉紧,那双大手伸

    到空中,犹如抹开漂浮的蛛丝一般,按在高速前进的钢管侧面,推动以他的咽喉

    为目标的钢管向一侧偏离,钢管失去原本的路线,堪堪擦过他的脖颈并轰然射入

    一旁的石板。

    黑栗栗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长枪还没落地,她已出现在rou山的面前,左脚

    着地为支点,右脚划过一个高高的圆弧,挺得笔直的脚背化作一根鞭子,抽向rou

    山的脖子。

    rou山的一隻手刚刚扭转了钢管的弹道,无力回防,只好用另一隻手臂来阻挡

    黑栗栗的勐攻,而那隻手上正抓着杨思思。

    「正中下怀——」黑栗栗的右腿从鞭子化作钩锁,卡在rou山的肩部,然后全

    身旋跃而起,啪地一声把杨思思抢在自己怀中。

    rou山的体积限制了他的行动。黑栗栗一脚踏在他身上,脱离了目前的位置,

    在地上骨碌骨碌翻滚了几回,便抵达了安全的位置。

    「只是昏过去了。」她探了探杨思思的鼻息,「啊……就算是yin魔,做得也

    太过火吧。」黑栗栗皱着眉头看着杨思思外翻的下体和全身的伤痕。

    ——现在怎么办!——白栗栗问道。

    「你叫我冲进来,现在反而问我怎么办……」黑栗栗抬起头。

    教徒们围了一圈,他们手中都拿着棍棒之类的利器,牢牢地包住了每一个突

    破口。虽然教徒们摄于她的战斗力而暂时不敢接近,但是,在场的不仅有他们。

    祭司破开人群,身后跟着高大凶勐的rou山。只有在这个角度才能看清楚这个

    巨人的可怕体积,其他的教徒在他的身影下不过是未成年的小孩。

    突然,一名教徒冲进大厅内,大叫:「不好了!囚犯……rou畜,所有的rou畜

    都跑掉了!」

    教徒们面面相觑,一脸惊慌。

    祭司置若寡闻,声音不慌不忙,似乎局势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我居然没

    有认出您,真是太大意了啊,您就是传言的那位女性使徒吧,真是太美丽了,百

    闻不如一见。方才那身姿,真的好像神话中的天使一般呢。」

    「我可不会因为你夸我就放你一马哦,死·变·态。」黑栗栗轻轻地说。

    「啊,那是自然。诚实地面对自己的真实,尽情地面对战斗,这是喀密菈的

    教诲。不过,这裡要先向您抱歉。」

    祭司吟唱般言语,弯下腰深深鞠躬,「大君陛下有命,不允许尽情地把您杀

    死,陛下说,要把您活着带去送给他。不过只要活着,就好了——所以就算把您

    的四肢都切断再带过去,大君也会喜悦吧。」

    「真重口味啊,」黑栗栗咧起嘴角,「四肢切断吗……我也想试试呢,完全

    无法抵抗,只能被肆意yin虐……不过那样会很麻烦啊。」

    「麻烦吗?不用担心,就算切断了,也不会马上死掉的,只要护理得当,完

    全可以维持rou畜的机能,无论是性爱还是生育都不会受到影响,不如说会更方便

    护理。」

    「我是说,很麻烦啊。毕竟这副身体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随便处置的话,

    会让人不高兴的……」黑栗栗弯下腰,摆出了作战的准备。

    祭司挥了挥手。

    众教徒面面相觑,理解到这是进攻的信号,但迟迟不敢上前。

    「活捉那隻rou畜的,大君会赐给他使徒的荣誉。」祭司高声道。

    犹豫了一会,几个大胆的教徒们发出大吼:「对面只是一个毛都没齐的小屁

    孩——」

    「上啊!我也想成为使徒!」

    「那两隻奶子,一定很美味吧……」

    教徒们怒吼着朝黑栗栗直冲而来。

    为首的手持一根球棒,噼头盖脸向黑栗栗砸下来。

    「太慢了——」

    毫不费力地夺过球棒,敲在教徒的面门上;另一根钢管刺向她的身侧——轻

    鬆地避开,一腿把来袭者连同他身后的人一起踢飞;接着下腰避开挥舞的剁rou刀,

    扫腿把围绕的敌人全部撂倒。

    黑栗栗的是灵活的舞娘,攻击的教徒就是拙劣的伴舞。明明比所有的人都矮,

    但她伸展的四肢却总能比刀枪更快地击中目标,修长的身体周旋于暴力的浪涛之

    中,毫不费力地辗转腾挪。

    没过多久,黑栗栗的身边趴满了哀嚎的教徒。少女挺立于战败者之中,身上

    没有一处伤痕,连汗水都没有几滴。

    「骨头还没活动开呢~」黑栗栗轻轻扭动嵴柱,两颗丰满巨乳随波摇曳,

    「就这样而已吗?」

    「杨列富使徒,」祭司轻声说,「你受了苏摩水之福,现在是你向我主宣誓

    忠诚的时候了。」

    「哎……我吗?」杨思思的父亲刚才一直躲在一旁,听见召唤才迟迟露面。

    「活捉这头rou畜,证明你的忠心吧——毕竟,你也是戴罪之身吧。」

    「是……遵命!」

    杨列富似乎迷惑不解,但是还是走出两步:「只要把她打晕就行了……对吧?」

    「随你的意,把手脚扭断也没问题。」

    黑栗栗俯低身躯。

    敌人不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被苏摩水特化的、掌握所谓的性力的「使徒」。

    并不是次与性力者战斗。曾经与穿刺杰克,他的同伴,还有城中村的使

    徒战斗过。但是每一位使徒都略有不同,能力也分高下。巫新玮的性力不明,穿

    刺杰克的同伴不过是肌rou能力的强化,但是穿刺杰克本人似乎拥有强化的利爪,

    而城中村的使徒则拥有野犬般的行动力和锋利的牙齿。

    因此不能掉以轻心。

    杨列富朝她跑了过来,举起一隻拳头。

    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就算有也应该只是体力的强化吧。

    黑栗栗正面迎上,飞出一击直踢。

    「爸爸……」

    黑莉莉一惊:是杨思思的声音,她已经醒了吗?

    杨思思趴在杨列富的脚边,抓住了他的脚踝。明明已经虚弱得站不起来了,

    快要坏掉的少女还是死死地抓住自己的继父的小腿:「住手爸爸……不可以伤害

    白学姐……」

    「不要叫我爸爸!」杨列富好像被人引爆了压抑的怒火,竟然举起拳头,朝

    杨思思砸了下去。

    「糟了!」

    黑栗栗来不及细想,以最快的速度勐冲而出,扑到杨思思的身上,抱住了她。

    杨列富的重拳打在了她的背上。

    「两个臭小鬼——」杨列富抓住黑栗栗的肩膀,轰的一声把她按在地上,然

    后两隻脚踩住她的双腿,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高高举起双拳。

    被杨列富以体重压住胸口,黑栗栗无法呼吸。只能被动地闪开脑袋。两隻拳

    头如同打桩的巨锤,轰然锤入地面,破开的石块割伤了她的面颊。杨列富一次没

    有打中,又一次举起手,上臂的肌rou青筋毕现,汗水蒸化作可见的蒸汽。

    黑栗栗抱住瘦小的女孩,反身把她压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杨列富再度挥拳,铁块般的拳头砰的一声砸进她的下背部。沉重的拳击直接

    击中没有防护的区域,黑栗栗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

    「白学姐——为什么……」杨思思泫然欲泣,「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

    「咳……你有什么错,是白栗栗要来救你的……」黑栗栗挤出一个笑容。

    杨列富又是一拳。黑栗栗口中发甜,吐出一口鲜血。

    「学姐!不要——放开我……」杨思思挣扎着想要跑掉,「对不起……我不

    应该拖累你……」

    杨列富再次举起拳头,这次的目标是她的肋骨。

    不妙啊,黑栗栗想到,被这肥猪压住动弹不得,如果再被击中,就可能会失

    去意识。可是如果放开手,就不能保护身下的少女。

    为了守护要守护的人,一定会遍体鳞伤。

    杨列富的拳头即将打下来,黑栗栗咬紧牙关——当的一声巨响,一根钢管突

    然出现在杨列富的头侧,然后啷噹落到地上。不知从哪飞来的钢管击中了即将挥

    拳的男人。

    杨列富张开嘴巴,瞳孔涣散,轰的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耶——中了!」夏茸保持投掷标枪的姿势,赤身裸体的她好像古希腊奥林

    匹克竞赛中的运动员,「选手夏茸击中目标!」

    夏茸身为运动女王,在掷标枪项目上也造诣不浅。要不是因为有性力的加持,

    黑栗栗不可能胜过她。

    「夏茸?你怎么回来了!」黑栗栗不敢相信地叫道。

    「我们是朋友吧,朋友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战斗!」夏茸小跑过来,「没事

    吧——思思!」

    「夏茸……学姐!」

    杨思思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声音细弱游丝。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夏茸,好像

    担心闭上眼睛,眼前的人就会凭空消失。杨思思嘴角下撇,眉毛的抖动越来越大,

    眼角滚出大颗的泪珠,然后哇地一声扑在夏茸的身上,泪水放闸一般滚滚流下,

    嚎啕大哭:「我还……呜呜……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哇哇哇呜呜呜……」

    「没事啦,」夏茸摸着学妹湿漉漉的头髮,「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跑掉呢?你

    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呜呜呜呜呜呜对呜不呜起呜呜呜呜呜呜……」

    「夏茸,你带思思先走。」黑栗栗低声说。

    「啊?」夏茸抬起头。

    rou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几米外了,巨大的影子遮蔽了整个大厅。

    黑栗栗挡在两人面前:「他们的目标是我,我在这裡拖住他们,你们快点离

    开。」

    「我刚才已经跑掉一次了!要不是因为我回来,你就会被那个肥猪打成小肥

    猪吧?」夏茸踏前一步。

    「你还有要保护的人吧?」黑栗栗头也不回,「待在这裡也只是妨碍我。」

    夏茸犹豫了一会,看向杨思思。

    她点点头,背起走不动路的学妹:「不要逞强,别让绫绫担心。」

    「白学姐!」杨思思喊道,声音有气无力,「别再受伤了……」

    夏茸背着杨思思,消失在大厅门口。

    黑栗栗抓起夏茸用完的铁管,青春娇美的身体站在祭坛上,一对丰满的巨乳

    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摇晃。而在她周围,虎视眈眈的教徒们缓缓围了上来,如同对

    羊羔流下涎水的狼群。

    黑栗栗毫无羞耻地让自己的裸体暴露在这些贪婪的目光中,嘴角勾起一抹笑

    意。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战斗力究竟有多强。」她舞动钢管,面对包围自己

    的邪教徒,还有为首的两名yin魔,毫无惧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