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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个小小心愿,那就是大权独揽,杀光名单上的人再死!! 桑三郎叹息道:“生离死别实在是难过。你安心呆着,早晚能与家人团聚。” 十个黑衣骑士嫉妒、嫌弃又憎恶的瞪着他。 葛谨风垂眸袖着手,暗地里打量,黑衣骑士是寨主精锐亲兵,瞧不上桑三郎,寨主对他也没有几分情意,中年妇人-干娘眼里这桑三郎是个碍事的。这么一个人,是尴尬的赘婿。他说起与家人团聚…有趣,难道他身不由己? 文蜀懒得搭理俩文弱书生的废话往来,什么暗藏机锋,在她看来全是放屁,和小孩过家家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屋外忽然一阵阵的狗叫,别人听不见,她听见铜锣声响,侧耳倾听了片刻,听出是一长一短的‘有人回来’,抬手把铜饼子扔到墙角,哐当一声,人就在门口消失踪影,冲进茫茫雨水中。 一男一女端了一口大锅进来,掀开盖子,里面满满的羊rou汤、碎羊rou和冬腌菜。 又有人端进来一箩的焦黄烙饼,麦香扑面而来,还捧进来几个蒸笼,苏子叶垫在青团下面。 猫儿捧了两摞干净陶碗、抓着一把筷勺进来:“诶?寨主呢?” 桑三郎不爽道:“那谁知道。” 葛谨风和和气气的说:“你们大王似乎听见什么声音,突然就下山去了。” 猫儿笑道:“哦,我懂了。好心眼的公子,富贵人家里难得有你这样的好人,你喜欢硬饼还是软饼?一会给你挑个好的。” 文蜀飞驰而下,才到山门,就看到自己的商队十多人,身披蓑衣各个带笑,马和驴背上的货物背负的满满的。 为首的中年男子刚三十岁上下,推了推斗笠,一抱拳,装作要下拜:“俺不辱使命。” 文蜀一把托起他:“辛苦二叔,天寒地冻的跑这么一趟,抢了别人的先!兄弟们都辛苦了,快上山。我觉得你们要回来,刚煮了热羊汤。” 二叔说:“道难,这一趟走下来,净赚了八百两银子,魏锦今年的价格不如往年。又买了许多齐国的珍贵之物,尤其是盐,带回来再卖。”他硬着头皮往下说:“听说寨子里有点事?你大展神威,都给平了。” 文蜀心说自己算了,怎么说也得赚一千两银子,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本钱就要千两白银,又有卧虎寨的旗帜随身,过关卡山谷不用给官匪两面交太多的钱,难道赚不出来?吃我二百两可有点多。不露声色:“青龙庄一心只想收服我,嫁祸我,不算什么大事。走,东西清点入库,咱们好好喝两碗去。” 二叔被她抓着手臂,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旁边,不安的问:“道难,传说你登萍度水,是真的吗?” 文蜀一向不愿意让他知道自己有什么本事,笑而不语。 换好衣服回到大堂,一锅热汤依旧guntang。 文蜀把账册扔给桑三郎:“都坐,不要拘束。” 干娘:“你这两个多月,赚了多少?” 二叔:“八百两。”账册上写了八百两,就只能是八百两。 干娘嗤的一笑:“寨主,还不如让我去,我那次去不是一千两往上?” 文蜀和和气气的一摆手:“都辛苦,别吵了,先吃了接风宴再说别的。” 二叔打量了一下坐在一起的两个书生,挑事儿的感慨:“三郎可被人家比下去了。新来的这位公子,玉树一样。” 桑三郎阴阳怪气:“二叔想说的是芝兰玉树吧。这是说人家子弟有本事,不是形容外貌。” 葛谨风轻轻柔柔的说:“可惜我文不成武不就,空有一副皮囊。”不错,天王对谁都信,舍得放权,唯独对我不行。 二叔冒犯的打量二人:“习文练武不难,长得好可不容易。有潘安之貌,驴大的行货,天下任你来去。” 桑三郎觉得自己长得很不错,葛谨风生的有点女相,但二叔一个轻蔑的眼神过来,就让他心里万丈怒火。 文蜀独自坐在上首,拿勺舀大块的rou吃:“风谨。” 葛谨风正在尴尬,潘安之貌差不多,后一样若是有了……何至于在朝中如此尴尬呢。 搁下勺子,微微欠身:“寨主有何吩咐?” 文蜀慢条斯理的吃饼:“天使既然是你哥哥,你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吧?他把柳十郎都给抓了,是为了拿贼拿赃,还是怎么着?这蟾蜍是青龙庄的军师,朱英的师父之一,王主簿的舅兄。不知道吧?你只管安心呆在这儿,葛淼把柳十郎抓走之后,朱英不敢妄动,柳十郎知道的事太多了。” 葛谨风神色微变:“不好…阿淼性如烈火,生平最怕夜长梦多,恐怕不会抓走他,只会杀了他。” 文蜀微微一怔:“这……这就麻烦了。朱英怕是要找他拼命。但愿他能活着回去搬救兵,找人回来火并。” 桑三郎突然说:“要不然,只怕这杀官造反的虚名要寨主来承担。” 文蜀心说桑三郎这话说得对。自己从朱英手里抢了人,人和赃物都在我手里,朱英又和南柯府有勾结,只说我人才俱获、杀官谋反,听起来非常可信。 葛谨风对于言语和书面上的用词格外谨慎,半威胁半提醒:“火并是山大王之间的事。朝廷派兵…终究有所不同。” 二叔嗤的一笑:“呦,有什么不同。寨主,叫他听听您的高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