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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绾眨了眨眼睛,泪珠不知何时充盈眼眶,犹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明明并不想哭,可不知为何,她哭了。 “绾绾,怎么呢?”沈二爷看着少女突然落泪,心里一紧,不明所以,指腹擦过少女眼角,温柔担忧道。 阮绾将毛笔搁在一旁,转身,小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像是要求证什么真相一般,急急道:“二爷,你方才说,你爱我么?” “呵,绾绾不信么?”沈二爷看着怀里小妻子不可思议的模样,懒懒靠在椅背上,把玩少女绵软的小手。 阮绾吸了吸鼻子,将脑袋埋在男人怀里,闷声道:“从来没人说过爱我,二爷是第一个,我不敢信。” “小傻子,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只属于阮绾,你不开心吗?”沈二爷看着小姑娘红通通的眼角,像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兔子,心都化了。 他的小兔子,当然只能有他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其他人,怎么比得过他爱她? “开心,开心!”阮绾闻言,喜极而泣,温热的泪珠落在男人颈间,好似在男人心里下了雨,沈二爷只觉得,他属于阮绾的心,又软了几分。 “好,赶紧把信写了,等会儿,还有正事。”沈二爷像安抚孩子一般,拍着少女的背,轻声哄着,耐性十足。 阮绾抬头,红着脸亲了亲男人的唇角,继而便飞快转过身子,提起一旁半干的毛笔,开始写信。 然而一开头,她便有些犹豫,到底是写段公子,还是写表哥呢,若是前者,段秉言必然会起疑,若是后者,二爷该不开心了。 她想了想,到底是开口道:“二爷,我要叫他什么?段公子还是表……” “绾绾,畜生可?”沈二爷看着少女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里泛酸,他不敢想,以前的她,是如何甜甜地叫别的男人表哥的。 阮绾闻言瞪了一眼沈二爷,什么畜生,就算段秉言真是畜生,那也不能写出来啊! “罢了,不问你,我自己写。” 她最终还是写下“表哥”二字,而身后的男人,目光阴冷了几分,看着少女小小的背影,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该从她身上,讨一些什么好处。 阮绾三下五除二便写完了,左右不过问候,随便添了几笔回忆往事,她刚搁笔,笔迹未干,沈二爷长臂一伸,将纸张拿走。 沈二爷细细读了一遍,面色越来越难看,他深深看了少女一眼,淡淡道:“绾绾,何时也带我去泛舟采荷?亦或,一起游中秋灯会?” 阮绾心虚地移开目光,硬着头皮道:“二爷,阮盈当时也在,而且,我也忘了之前,只隐约记得……唔……” 她还未说完,就被沈二爷突如其来的wen打断,男人的清冽的气息猛然靠近,阮绾下意识躲避,然而早就被他圈在怀中,避无可避。 沈二爷禁锢着她的腰肢,力度极大,阮绾有些惊讶,平常的他,是温柔的,她敏感察觉到他不开心了。 男人看着少女眸子紧闭,然而颤动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她这是害怕?还是紧张? 沈二爷动作一顿,亲了亲少女的娇嫩的唇ban,嗓音嘶哑道:“绾绾,怎么呢,你怕我么?” 阮绾闻言,眸子微睁,便对上男人幽暗的目光,她读不懂他目光中复杂的含义,然而有一点她读懂了,他好像害怕自己,厌恶他。 “夫君,不怕,就是紧张。”阮绾甜甜叫了一声,继而微微挺起身子,主动吻上男人的薄,动作带着试探之意,像是一只鱼儿,趁着渔夫不注意,悄悄将脑袋探出水面。 沈二爷对少女之举极为意外,她只有喝醉时,才会这般主动,他大掌微收,心里郁气消尽,怀里人还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啊。 少女的吻极为笨拙,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像小鸡啄米一般,一会啃着他的唇角,一会儿又碰碰他的下巴,每一处都不想漏下,然而每一处都wen得不尽人意。 阮绾直着身子,觉得有点累,缓了缓,抱着男人,撒娇道:“二爷,我好累,要不你自己来吧。” 她此言一出,男人沉声一笑,伸出清瘦的大掌捏着她的脸蛋,宠溺又无奈道:“嗯?绾绾和别人泛舟不累,如今只不过是坐在我tui上qin我,就累了么?” 男人口无遮拦,言语直接,阮绾只觉得面红耳赤,她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滚/烫一片。 她叹了口气,这男人还真是难应付。 不待她多想,单手将她托起来,此刻两人相对而坐,阮绾的心口紧tie着男人的宽厚的胸膛,两颗心砰砰砰地,正在跳动。 男人伸出手勾着她精巧的下巴,温柔凝视着她,薄唇微勾,“绾绾既然累了,那就让为夫来伺候你。” 他话音一落,阮绾便感觉到男人的薄唇覆上她的眉眼,那股透着微凉的湿意顺着眉眼而下,在她的眼角流连,而后描画着她的脸颊。 男人好似极为钟情她脸颊处的嫩rou,在那处ken咬厮磨,舍不得将其吞下,阮绾只觉得心尖痒痒的,轻笑出声。 沈二爷看着怀里软绵绵的少女,水眸娇娇,眼波流转,眉梢眼角透着少女天真烂漫的媚意,然而神态却是透着一股沾染了情yu的媚态,令人向往。 少女檀口微张,微微喘气,朱唇嫣红,像是衔着一颗红樱桃,饱满多zhi。 沈二爷摩挲着樱桃娇nen的外皮,修长的指尖微微用力,便tan入樱桃柔软的果rou内,汁水滴在男人指腹,粘chou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