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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打赌,如何?” 孟怀蝶被他抬杠了这两句,一时起了念头,在那一刻,她仿佛忘记了自己前世已经活过几十年的苍老,瞬间又变成了十六岁少女心性、骄傲自信的孟怀蝶—— “大哥,你敢不敢与我打赌?” 孟钰辰眼底含着一丝笑意:“赌什么?” “谁输了,谁便答应对方做一件事,不管是何事——你敢么?” “一言为定。” 孟怀蝶势在必得,这个赌她赢定了。孟钰辰不知上一世石进去顶罪后发生了什么——赵玉为了守住他找人顶罪的秘密,直接派人灭了石进的口。 是以才有上一世“犯人在牢中畏罪自杀”的结局。 由此可见,赵玉为官多年,是个为自己利益不惜牺牲他人的心狠手辣的主儿。这种人,是断然不会允许自己有把柄在人手上的,更别提以此为由被勒索重金财宝了。 所以能令赵玉带着钱财前去拜访的人,又不是亲朋好友,那么就一定是他心中有愧的人。 结合前情,孟怀蝶推测,赵玉私下去拜访的那户人家,定是二十年前那位新娘的家人。 孟钰辰输定了。 可是即使胜券在握,孟怀蝶在说出那句“输的人为赢的人做一件事”的时候,她的心底仍是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待他接到出征的命令时,如果她要他违抗皇命不要去,他真的会信守赌约留下么? 每每想起此事,孟怀蝶都觉得心口像是灌了铅一样,堵的难受。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绝不能。 …… “你们也真行,居然先我一步查到了那新娘家。” 在前往那户人家的路上,林西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他尚不知孟钰辰兄妹俩赌约的事,就直白地将“结果”说了出来。 孟钰辰神色无波,“所以那里住的确实是那新娘的家人?” “是啊,不然呢?要不你们为什么往这边来?” “我大哥以为,是赵大人在给知情人封口费。” 林西被孟怀蝶的说法逗乐了,“还封口费,赵大人的封口费是封命费吧。” 孟怀蝶伸手拉了一下孟钰辰的衣角,“哥你可愿赌服输。” 孟钰辰全然无输了赌约的懊恼悔恨之意,依旧唇角含笑,似是对此毫不惊讶:“好,那就都依你。” “……” 坐在对面的林西听得有些糊涂:“赌约?你俩打什么赌?” 孟怀蝶将二人赌约之事告知林西,林西听罢,更是无语。 “……我都快因为这个案子焦头烂额了,你俩居然这么随意的吗?还打起赌来了?” 说的好像他们兄妹俩不是在破案,倒像是来找个刺激玩玩似的。 “查案已经够枯燥,再这么下去,案子不一定查出来,倒先把自己憋死。也算苦中作乐了罢。” “林捕头最近可还有调查到其他什么线索?” “我方才刚要说的,被你们这赌约给打岔了。”林西说起正事,连语气都正经严肃起来:“是那给新娘验尸的仵作,前段时间找到了他收养的义子。” 二十年前的老仵作如今已不在人世,而干他这一行的,也没有妻儿,只收养了一个孤儿。 “他的义子说,仵作曾跟他提过一次二十年前的新娘自杀案,那个新娘的尸体是他验的。” “有什么发现?” “那个新娘的死因是上吊无疑,而且绝对是自己上吊的,因为被勒死再吊上去或者是人为把人送到吊绳上,那死状是不一样的,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 “还有呢?” “还有就是,那女人的指甲里有一些淤泥。当时只所以留意到这个细节,是因为那女人身上干干净净,脸上的妆容甚至都很完好,唯独手是脏的,这有点奇怪。” 林西说完,马车里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孟钰辰才又开口,问:“还有么?”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孟怀蝶想了想,问:“这能证明新娘一定是自杀吗?” “不能,只能证明新娘当时没有反抗。她如果当时处在麻痹或者昏迷状态,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孟怀蝶点点头。其实相比于这个问题,她反而更好奇的是新娘手上的淤泥。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手指会有淤泥? 难道新娘是被侵犯,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意外”,而手指的泥是在地上挣扎时抓在地面上导致的? 那也不对,因为若是这种情况,新娘不仅手会脏,衣服妆容都会有损。可当时的情况是,只有手上有淤泥,其他地方干干净净。 “到了。” 未及细思,马车已经停下。 那个新娘的父母现在所居住的地方,到了。 孟怀蝶环顾四周,只见一个很古朴老旧的院子。说不上破,但是一看便是有许多年头了。 也许是自女儿死后,那对父母一直不愿离开,也不愿重新修葺,只想保留女儿在时的模样。 孟怀蝶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林西敲了敲房门,“您好,有人在吗?我们是衙门的,过来调查案子。” 不一会儿,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第11章 山神之庙11 赵玉 门开了。 开门的是位老妇人,看起来约摸六十来岁,头发已经全白了,脸颊也消瘦得几乎有些塌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