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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还没能说上更多的话的。 下一秒。 “咚”一声,什么东西重重捶在了门板上。 郁想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然后正撞进储礼寒的怀里。 她悄声说:“我怎么有点不太好的预感呢?”这是多么的像恐怖片里的场景啊。 储礼寒倒是很冷静。 郁想甚至感觉到他好像分开了她不自觉蜷紧的手指,然后什么东西落了上来…… 储礼寒在……给她擦手心? 郁想晃了一下神,就听见储礼寒慢条斯理的声音:“应该是在钉门板。” 钉门板? 咚咚咚,门外的声音变得更响,且更密集了,无疑印证了储礼寒的话。 好家伙,那您还这么老神在在的? 储礼寒给她擦完了左手手心,低声问:“你很害怕?” 郁想不自觉地舔了下唇。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实在太黑了,人的其它感官就会在此刻变得格外敏锐。郁想能清晰感觉到,储礼寒身上传递来的热意。还有成年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有种无声的强势的压迫,牢牢锁住了她。 郁想悄悄吐了口气,说:“我怕什么?不过这个人是挺奇怪的。你说他装摄像头了吗?查查摄像头不就知道了?把人钉门里面,够狠的。” 虽然她和系统根据一点原著的内容,差不多推导出了何父的“变态”。但毕竟没有切实的证据。 “看看门内有什么,不就知道了?”储礼寒说着,抬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 室内的灯光一下全亮了。 郁想:? 刚才不还说要偷情吗?这怎么又大摇大摆起来了? 储礼寒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指了指门外:“钉子都钉一半了,我们出不去,他们也进不来。” 郁想:? 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反正储礼寒都不担心,她也就不cao心门外的动静了。 别说是一个何家了,就算是个坚固的堡垒把储礼寒困在里面了,他的手下也能从外面给轰开吧? 郁想也就有闲心去打量这间屋子了。 一间没上锁的房间,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一张床,床对面是定制衣柜。衣柜旁有一扇门通往浴室。 见过了储氏公馆里,储礼寒房间的摆设。 这间屋子,甚至都可以用“寒酸”两个字来形容了。 郁想走到了窗前,拉开了一点窗帘。 这才发现窗户上好像贴了一层膜,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她抬手摸了摸,唔,大概是那种,贴上之后,外面就看不见里面,但里面能看见外面的膜。 郁想和系统说:整得我像个探案的。 她一边说,一边在衣柜旁顿住了脚步。她抬起手,柜门一开,只见里面挂满了衣服。郁想转眸一扫……还尽是女装啊。 她一下想起来,宁雁口口声声说,何家还留着何云卓母亲的衣物。 何云卓的母亲是过世了吗? 宁雁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何云卓和她说的? 郁想反手关上柜门,但又觉得不对,一下又把柜门打开了。 那厢储礼寒注意到了她的反常举动,出声问:“怎么了?”他掀了掀眼皮,口吻带着一分玩笑意味:“在里面发现什么杀人工具了?” 储礼寒觉得是这东西也不错。 至少那时候,郁想大概会真的害怕,然后躲到他身边?嗯,储礼寒还是无法凭空想象出郁想害怕的样子。 郁想:“不是,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间屋子里有女性服饰。” 储礼寒:“何云卓的母亲留下的?” 郁想:“有钱人会把年轻时的衣服,在柜子里留上几十年吗?我想应该不会吧。喏,这满柜子,都是年轻女性的款式。而且看上去,很像是今年的流行款。” 储礼寒拔腿走到了她的身旁,一手抵住柜门,将里面的东西收入眼底。 他伸手拉开底下两个抽屉,里面还准备了崭新的女性内衣。 储礼寒一眼扫过,倒并没有脸红,反倒脸色沉了沉。 他想起来何父找过来时,那句“郁小姐我看见你上楼了”,令人不适。 年长的男人,仗着手里的地位钱权,哄几个小姑娘和他好,在这个圈子里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 他们既没有触犯法律,又因为格外有钱,往往连从道德上都无法遭受谴责。 因为当事情爆出来的时候,大众更倾向于指责女方爱慕钱财,自己走了歪路。 储礼寒没什么菩萨心肠,一向也不太管这些事。 何况各人有各人的选择,聪明的女孩儿拿了钱,进了门,享一时或者一世风光。也有玩不过的,没名没分赚那点钱。 这都不归储礼寒管。 但现在不一样…… “何坤民这狗东西,把主意都打到你头上了?”储礼寒说这句话的时候,没什么情绪。 “可能是吧……他那么积极地给我和何云卓保媒拉纤,是挺奇怪的。按郁家的地位,能进何家的门,那都叫高嫁……”郁想心说可不是专门挑个高嫁的吗? 当初刚在金家宴会上见面的时候,何父还连声说她笨点好呢,读书不行也没关系。 笨点好拿捏是吧? 尤其是高嫁进去的,那肯定是挨了侮辱也不敢说啊,只能吃哑巴亏。就算说出去了,没准儿最后挨大众指责的还是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