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一分钟年华老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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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南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身在陌生的房间里。 饭菜香气从门缝里飘来,门外有大人小声哄孩子的声音。 “别吵,让mama再睡会儿。” mama? 时南跳下床,在全身镜前照了照。虽然比她记忆中的更具风情,但的确还是她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昨天晚上和周永年不温不火地吵了一架,又在床尾和好,约定今早一起继续研究时空穿越机制来着。 是梦吧? 床边整齐地摆着叁双毛绒拖鞋,她比划了一下,只能穿进那双鳄鱼形状的。 另外两双是谁的? 难道周永年…… 她皱起眉。 不会。 他虽然在恋爱中表现冷淡,但至少是个有责任感的人,绝不会干出出轨这种事儿。 时南撩开海豚风铃,轻轻转动把手。 餐厅里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线条冷硬,看着就不是个善茬,捧了本厚厚的精装书在读。他身边站着的那位看起来好说话许多,此时正一边解围裙,一边温声哄着旁边的小孩儿。 见她出来,几个人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停下了。 时南局促地往回退了两步,然后惊恐地关上了门。 “mama这是怎么了?”时刻使出吃奶的劲儿挤开时钟,扯着沉开的军装下摆挂在他腿上。 “你太吵了。”时钟小大人似的皱皱鼻子,“mama是被你吵醒的,所以她不喜欢你了!” 眼看两个孩子又要吵起来,沉开头疼地蹲下身子,一边搂住一个喊裴政帮忙:“快点,先把这俩小祖宗哄到书房去。” 装聋作哑了老半天的裴署长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书,提着时钟的衣领把他抱了起来。 半大小子正是闹腾的时候,到裴政怀里却也半点不敢放肆。 沉开一声长叹:“早知道冷着脸就能立威,我就不该哄这俩小鬼。” 时刻扁扁嘴,细声细气地呜咽两声说:“呜呜,爸爸果然不想要我……” 一开始是演戏,到后面就哭得真情实感起来。 真没辙。 沉开一拍大腿,把小姑娘捞去坐着,等裴政再来“搬运”。 “怎么这会功夫就哭了?”裴政皱起眉,嫌弃地抱时刻起来,别别扭扭地在她后背上拍了两下,“安静,别再把南南吓到了。” 时刻打了个哭嗝,被他凶住,呆愣愣地涨红了脸才想起喘气。 客厅又安静了下来。 桌上摆着一碟挤了番茄酱的煎蛋,形状漂亮,没有半点焦黑。旁边卷了几块煎好的培根和火腿,小樱桃见缝插针地塞在盘子里。 都是时南最喜欢的早餐。 沉开又打了杯橙汁,端着一起进了卧室。 时南正翻箱倒柜地找自己的衣服,见他进来,受惊似的甩出拖鞋,警惕地双脚开立,一路退到了墙角。 餐盘放在了另一边的床头柜上。 沉开温声细气地哄她:“南南,先把早饭吃了,乖。” 平时时南再不想听话,都会因为怕一整天都被压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过来把东西吃了。 可今天没有。 任他好话歹话说尽,时南都只是站在角落里戒备地看着他。 “南……” “你是谁?” 结婚多年,他已经很久没听见时南用这种结了冰的语气和他说话。 沉开脸色一沉:“南南,不要胡闹。” 他走近两步,另一只拖鞋威胁地摔在他脚边:“再走一步,我就杀了你。” 时南不会杀人。 这一点,他早就验证过了。 就是不满,她也顶多报警,将对方交由司法程序解决。 沉开无奈地举起双手:“好,我不动。”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一步步往时南身边走去。 但现在的时南是二十岁的时南。 更年轻,更极端,更冲动、更多疑。 见他靠近,毫不犹疑地挥起身后的衣帽架,直奔他太阳xue去。 沉开皱起眉,轻巧地接住。 时南虽然练武,却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和他打起来占不到半点上风。 “南南。”沉开的声音里掺上了威胁,“听话,来哥哥这儿,该吃早饭了。” “你是谁?” 他叹口气,弯腰捡起落在时南脚边的衣服和围巾,重新把衣帽架搭好:“南南,别闹了。” “你是谁?” 沉开愣在原地。 时南并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也就是说她……真的不记得了? 看着她眼里不似作伪的陌生,窒息般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呼吸。 “我是沉开啊……” “周永年呢?” 好不容易劝时南吃完饭,却只等到了这么一句话,平时柔情蜜意的早餐时刻立马变得僵硬了许多。 饭前他们还能自欺欺人,说时南是刚睡醒,一时犯迷糊,但这个问题直接粗暴地捅破了他们的幻想。 时南真的忘了。 裴政冷声通知副官训练计划取消,在她身边坐下,沉默地剥起了荔枝,亲手喂到她嘴边: “来。” 时南却避开了他的手。 裴政喉咙收紧,溺水的无力感绞住他的四肢。擅长cao作各类精密仪器的裴将军,现在却连一个荔枝都拿不稳。 时南面无表情地摘下果rou,擦干衣服上的水渍:“你们是谁派来的?” 实验不为人知,但绑架她的理由……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多了。 一个在读大叁的学生能有什么价值,值得绑匪如此铤而走险? 她垂下眼:“杀了我你们也得不到数据。放我回去。” 沉开颤抖着手摸上时南的肩膀:“南南,瞎说什么呢?” 时南拿起了餐刀。 泛着银光的刀锋正对着她纤细莹白的手腕,上面映出两张惊惶的脸。 裴政和沉开大气也不敢出。 “我说,杀了我,我也不会把数据告诉你们。”刀尖抵进血管,“周永年呢?” 裴政脾气不好。 沉开怕他凶到时南,打发他带小孩出去走走。 虽然两个小孩儿并不想和他出门,但今日家中诡异的气氛让他们缩起脖子,乖乖地咽下了所有抗议。 关门声之后,时南握刀的手松了松,沉开看准机会拍开餐刀,和她十指交握。 他在时南发顶落下细密的吻,颤抖的嗓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南南,别吓我,好不好?” 吻降到她鼻尖,然后是嘴唇。 时南尝到了一点凉意。 ——沉开哭了。 她不解地偏过头,嘴唇擦过沉开耳根,冰冰凉凉:“沉先生这是做什么?” “我是你丈夫,南南。” “那他呢?”问的是裴政。 沉开温柔地把女孩圈进怀里:“我们一样爱你。” “哦。” 失忆的时南又臭又硬,恨得沉开想在餐桌上就把她办了。 像第一夜一样,让她哭泣,让她呻吟,让她无意识地靠近自己,最后崩溃无助地在他身下攀上顶峰。 她没有还手之力的。 可这个念头还是停在了他脑子里,被无数绵长的吻取代。 “南南……”沉开吻上她的眼睛,“如果你忘记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时南只会问: “周永年呢?” “他死了。” 时隔几千年,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沉开调出课本,第二页写着她和周永年的名字。 时南在前。 每次看到这一段,沉开都嫉妒得五脏六腑被人抓住似的,一阵阵地闷着疼。 她的确再也见不到他了,可后来的所有人提到时南,都会先想起周永年。 而不是他沉开。 “折迭跃迁……”时南小声读出这行字,点了下一页。 时南参加了实验,但他们的技术还是没能获得有力的验证——她来到的时间太晚,晚到发布的论文早已落后科技的进展。 即使如此,人类还是从他们的发明中获益。 如果不使用这项技术,相邻星系之间的旅行都会产生好几天的时间债。 他们让世界变得更大,也让世界变得更小。 时南缓缓眨眼,突然挣脱了他的怀抱,跑到窗边仰头看着天空。 ——天上的星星还是几十万年前的。 她想从时间的余烬中找周永年。 沉开半边身子是害怕失去的冷,另半边是熊熊燃烧的嫉妒。 我尽力克制了。 他扑过去,红着眼睛将时南压在墙边,死死地把住她的手腕。 然后拉上了窗帘。 时南不是未知情事的小孩儿,她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这个认知让沉开嫉妒得灵魂都要着起火。 他叁两下扯开腰带,急切地按上时南腿心,不成章法地揉弄。 一只冰凉的手落在他胳膊上。 时南不带任何情感地看着他。 然后是亲吻。 沉开愣愣地维持着别扭的姿势,期待下一颗糖果的到来。 她轻轻捧起他的脸。 沉开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时南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脸上。 力气不大,却比所有受过的伤加在一起都疼。 她说滚。 —— 啊期末周只想摸鱼,搞点甜甜的剧情爽一爽。 设定是时南一觉睡醒,以为自己还二十岁,结果发现自己已经是理学博士二孩妈了(什 正文的沉开:厉恒算什么男人 番外的沉开:(偷偷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