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就这么抱了她好一会儿,缓过心口那种诡异的悸动。

    他深呼吸,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无奈,“好了,现在别勾我了。”

    说完,微微松开她两分,食指弯曲勾了勾她的鼻尖,意味深长的笑,“等今天晚上回家,老公再好好爱你。”

    第22章 他在他的办公室里,吻她

    许知岁不是无知小女生,自然很明白他说的‘爱’跟她说的‘爱’完全是两个意思。

    她红着脸抿抿唇,没有接话。

    沈遂之也不多逗她,缓了缓呼吸正了神色,他松开她,“好了,去把你写的资料拿来。”

    许知岁,“……”

    敢情他还记着这茬呢。

    她咬唇,起身走到茶几边拿了自己刚才写的资料。

    看了看,转身回去到他身边,递给他。

    沈遂之皱眉,“写那么久就写了这么几个字,你是不知道……”

    说着话,他抬手接过,只看了一眼,声音就顿住了。

    纸上的确只写了很少的几个字:

    第一次牵手:沈遂之。

    第一次拥抱:沈遂之。

    第一次亲吻:沈遂之。

    第一次心动:沈遂之。

    具体时间:小秘密。

    这后面画了一颗小小的爱心。

    沈遂之捏着纸的手紧了紧,简单的几行字,他却看了又看,看了一遍又一遍,心潮翻涌。

    他终于再次抬眸看她,声线微紧,“真的?”

    许知岁噘嘴小声,“真的啊,我演的三个角色都是追男主追不到的白莲花,哪有什么亲密戏呀?”

    说完沉默两秒,声音更小,“我在认识你以前,也没谈过恋爱,你是第一个。”

    沈遂之喉结微滚,看她片刻,再次抬手将她拉入怀中,轻揉了揉她的发顶,“那是他们没眼光。”

    许知岁鼓鼓腮帮子。

    想说如果他们有眼光了,你现在就没这么温柔了吧?

    不过她不敢说。

    而沈遂之已经又问她,“所以,之前叫的老公,到底是谁?”

    他始终耿耿于怀。

    她在酒吧时,明明醉得识人不清,扑到他怀里就叫老公。

    而之后她的一系列举动,她在电梯里主动的亲吻,说的那句‘我好想你’,分明就不是演戏。

    她嘴里叫的老公分明是真有其人。

    他开始怀疑是沈昊,可结果她和沈昊没感情。

    后来怀疑是跟她住一起的野男人,结果那是个女人。

    到现在,他只能开始朝娱乐圈的方向想,想着到底会是哪个小白脸?

    然而现在她写,她的第一次心动,是他。

    如他一般。

    平心而论,最开始在酒吧遇到她,决定带她回家时他就没想过这个可能。

    他的占有欲的确让他很在意那个可能存在的野男人。

    可他也并未因此而对她有不满。

    毕竟那也是之前,反正到他身边之后,她就只能是他的。

    但此刻,看到她写的,听到她说的话。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惊喜。

    同时,也很疑惑。

    所以野男人,竟然还真是他自己?

    许知岁咬着唇沉默,沈遂之也没催她,就等她回答。

    好一会儿许知岁才轻声开口,“如果我说就是你,你信吗?”

    沈遂之眉心紧蹙,“什么意思?”

    许知岁深吸气,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之前昏迷过一个月,昏迷的时候,我见到了你。”

    她不知道她这样说他会不会信,连付童都以为她是精神出了问题。

    可许知岁没法撒谎,很多时候一个谎言都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

    所以她选择对他坦诚。

    他信不信都没关系,总归她不想骗他。

    沈遂之眼底果然浮出诧异,“见到我?”

    许知岁长睫轻闪,微垂眸,“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当做,那是我的梦。”

    ‘梦’这个字让沈遂之眸光深了几分,像是无底的深潭。

    难道是跟他差不多的梦?

    不过接下来,许知岁就说:“在梦里,我们相处过近半年的时间,然后结婚了。所以我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才会叫你老公。”

    她声音很小,越来越小,脑袋也埋得更低,然后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

    他目光深且静,凝视着她,“然后呢?”

    然后?

    许知岁想到那个然后,尴尬到脚趾头都蜷缩了两下。

    然后……然后就死在了你的床上?

    这话许知岁实在有点说不出口,她眨眨眼,“然后,我就醒过来了呀。”

    沈遂之当然没忽略她刚才的那几秒迟疑,微微眯眸,“是吗?”

    许知岁目光闪躲,用力点头。

    沈遂之看她几秒,忽然浅笑,“那你之前说的,太用力了,弄得你好疼,也是我么?”

    许知岁睫毛簌簌的颤,“嗯……”

    “这样。”

    沈遂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哑然轻笑,在她腰间的手轻捏了捏,“那,我是怎么用力,让你好疼的,嗯?”

    这

    种不要脸的话,也就他能问出来了。

    许知岁脸颊红透,她咬咬唇根本说不出口。

    沈遂之笑了下,偏头吻她的耳垂,然后忽然轻咬一下,问她,“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