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或者说,她有点搞不懂,这个有什么好生气的? 刚刚不是在看电影吗?而且我在给你剥葡萄。 那你看别人亲,自己倒不会想吗?你剥葡萄的时候,我看你那么多次,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看我了吗?我以为你在看电影,我没注意。 你连你女朋友都不注意,你注意什么?就注意那盘葡萄了,还有刚刚洗澡的时候,那么老实规矩,你做和尚啊。 时也确实有点无理取闹,但她的样子,偏又叫人生不起气来,嘟着嘴的模样,反倒叫人还想哄她。 程与梵忍俊不禁,凑过去,盯着她看你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时也推她你走开... 她没用劲儿,程与梵握住她的手腕,顺势躺下身,就把人搂进怀里,偏过头触上她的耳垂,声线低哑呢哝 我现在补上行不行? 说着便要去摘到眼镜。 时也拦住她 别摘 嗯? 戴着吧...就这样来... 最后,时也亲手摘下程与梵的眼镜。 她问:你要不要试试? 然后又说:真的很舒服。 程与梵听着她犯迷糊的声音你还有力气? 时也翻身而上我也没那么弱好不好?我常年健身的。 最后的最后,程与梵被时也换了个姿势,那片无人领略的花房迎来了属于她的主人,那些数不尽的好风光终于有了欣赏的人。 翌日,晨光熹微。 小家伙溜进来,支棱着大眼睛朝床上望。 程与梵比时也先醒,她觉得气喘不上来,睁眼一看,原来是小家伙趴在她胸口,这猫年岁渐长,体格也跟着渐长。 不过,程与梵没赶她走,只是拍拍这家伙的屁股,让它下去。 小家伙瞄了眼她,特别不屑,前后脚还在她身上蹬了蹬,又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这才下去。 程与梵给她搞得瞌睡都没了,所以它刚刚是拿自己当脚垫了吗?还是那种特别嫌弃的脚垫。 时也睡得熟,对旁边这一猫一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察觉。 她像是豌豆公主,枕着柔软的床垫上,无端散发着春日的好气息,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好心情全被她勾起来。 程与梵看着她,笑了笑,指腹小心翼翼的在这人发角细碎的绒毛上摸着,往常她说累也就算了,昨天居然还说累?昨天她们两个到底是更累?想想昨天,程与梵都觉得不可思议,她以为自己的腰都要对折,腿都要分家。 那种如同拧麻花一般战栗的感觉,到现在想起来,肚子还隐隐作抖。 但她并不难受,反而回味,玄妙又奇妙,这就是被撕开,又被填满感觉吗? 一种神奇从心头窜出,一个人拥有两个人的心情。 程与梵情不自禁的吻了下身旁的人 早安。 开车去律所的路上,窗外阳光明媚,树枝茂密青葱。 她想阮宥嘉说的是对的,如果大家都能过得好,自己又为什么不能? 自己应该好好生活,哪怕为了时也。 第六十三章 那天过后, 纪白又消失了。 人找不到,打电话也关机,急的阮宥嘉嘴里气、起泡上火, 以为她是不是出事儿了。 这种念头就像蒲公英,稍有风吹草动, 就漫山遍野。 阮宥嘉想去找她,可这时才发现, 她连纪白家在哪儿都不知道,她们每一次见面, 不管是在医院门口, 还是直接到家里,都是她来,自己从没去过。 在又一次电话无人接听后,阮宥嘉决定直接去趟市公安局。 当天下午,请了个假, 人就到了市公安局。 报警吗? 我不报警。 前台警察抬头,奇怪的瞥了她一眼, 换了个问法那是有什么事吗? 我找人。阮宥嘉说。 警察又低下头,手在本子上记录失踪多久了? 不是失踪,我找纪白。阮宥嘉被他急死,自己是找人,又不是人丢了。 谁知这么一说,那警察更加警惕你谁啊? 我 阮医生? 一道清朗的男声从侧面的办公室传来,男人穿警服, 胳膊打着石膏, 绷带吊成正三角挂在脖子上。 阮宥嘉觉得他很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不过他能叫自己阮医生,肯定就是认识自己,当下也没客气,立马转头,就跟人熟络起来 我是我是。 你找纪队啊。小贺跟前台同事打了个招呼,便和阮宥嘉攀谈起来她出任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