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在不触及底线的时候,小泉千鹤都会保证自己的信用。

    不过有一天他们搞错了,彭格列和加百罗涅是根本看不上桃巨会这样的小组织的,要是看上了的话,她只能劝他们放弃抵抗了。

    在这里白白守一天就有一笔钱拿还是不错的,但是会不会太荒废时间了,干脆回去一趟拿个负重好了。

    小泉千鹤刚这样想着,门口就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匆忙跑进来,他看到小泉千鹤的时候眼中绽放出光亮,像是看到了救星般:“你是保镖对吧,快阻止他们!”

    这么快就来活了?

    小泉千鹤有些可惜,她还以为今天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拿到这笔钱的。

    但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她还是有的。她还没有走到门口,棒球棍就打向了男人的后脑勺。

    仿佛是瞬移般,小泉千鹤立刻闪身向前用匕首挡了下来。

    那个男人被吓了一跳,瞬间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泉千鹤与黑发少年对上视线。

    两人下意识地各自收起了自己的武器,莫名出现在这里的山本武有些疑惑开口:“千鹤,你也是为了救阿纲来的吗?”

    短发少女面无表情地歪头:?

    她可从来没有在桃巨会这个地方看到沢田纲吉。

    赶来的狱寺隼人还没看到小泉千鹤,他手里拿着炸弹,没好气地开口:“棒球混蛋堵在这里干嘛,十代目还没有找到!”

    他转头,与小泉千鹤对上视线,瞬间瞪大了眼睛:“你——”

    小泉千鹤抢先一步开口:“在上学时间却没有出现在学校,严重违反了风纪,我会报告给委员长的。”

    狱寺隼人:“你不也在这里吗?!”

    小泉千鹤扶了一下眼镜,冷静开口:“我可是有事先请过假的,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来这里,但是今天还是先回去吧。”

    “沢田纲吉不在这里。”

    黑发少年丝毫没有怀疑小泉千鹤话语中的真实性,他咧开一个笑:“我相信千鹤,既然千鹤这么说了,那说明阿纲确实没有在这里。”

    “我们先回去吧。”

    狱寺隼人却不肯退让,他皱眉:“我可不信,至少得搜查过才能知道!让开,不然连你也一起炸飞!”

    银发少年再说这句话时眼睛瞟向的却是其他的地方,准确来说,是盯着小泉千鹤的头顶上方说的。

    一副虚张声势的样子。

    “我真的会把你炸飞!”他又再次强调了一遍,依旧是凶狠的表情,依旧是视线盯着天花板。

    更像虚张声势了。

    小泉千鹤面无表情:“哦。”

    山本武拍着狱寺隼人的肩膀:“走吧狱寺,千鹤应该是有什么任务在这,毕竟这是黑手党扮演游戏嘛。”

    “我们就先走了!”少年咧出一个笑,朝着小泉千鹤说道。

    狱寺隼人直接拍开了山本武的手:“我可没说过我要回去,我说了的吧,我绝对要搜查到里面。”

    他掏出了炸弹,咬牙闭上眼睛朝着小泉千鹤冲来:“只要不看到就好了吧!”

    居然闭上了眼睛,完完全全的笨蛋行为。

    对于看清对手一举一动的重要性,小泉千鹤是最清楚的。

    炸弹被扔了出来,宛如天女散花般不分对象,甚至有些扔到了山本武那边。躲开这种程度的炸弹对小泉千鹤来说再轻松不过了。

    她只是微微侧身,炸弹从空中掠过形成的完美抛物线从她身边经过。炸开的火焰气流吹乱她绕至耳后的碎发。

    一无所知的狱寺隼人还直直地朝着小泉千鹤的方向走来。

    要是再继续往前的话,就打晕吧。

    镜片上倒映着银发少年闭上眼睛抿着嘴向前走的样子。

    狱寺隼人在距小泉千鹤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睁开了眼睛,这是他在避免两人目光接触后的第一次视线相对。

    金色的眸子没有波澜,但那双翠绿的眸子却倏得瞪大,写满了慌张,少年瞬间涨红了脸:“你……不知廉耻!”

    明明是自己凑过来的。

    小泉千鹤内心不爽,面无表情:“啧。”

    黑发少年抓着还在愣神的狱寺隼人的后衣领往后往后一拉,虽然脸上依旧是带着好似什么都没察觉的笑但话语却加重了:“哈哈哈离女孩子太近了可不好哦。”

    狱寺隼人出奇没有反驳,只是红着脸撇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好麻烦,这个钱真的一点都不好拿。

    “快杀了他们啊!”后面的那个人在叫嚣着。

    小泉千鹤平静地向后扫了一眼,接收到她视线的人瞬间就像被按下了噤音键一样闭上嘴。她又将视线转向前方一副不进去决不罢休样子的狱寺隼人。

    她看向山本武:“就这样凭空朝我挥一拳。”

    黑发少年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他试探性地虚虚向前方挥出一个拳头,语气中带着迟疑:“是这样吗?”

    黑发少女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般朝着他挥出的方向向后倒去,棒读道:“好强的内力。”

    那个男人震惊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倒下去之后,他们想要干嘛就和她无关了。

    黑发少女看似毫无支撑得向后倒去,实际却将身体调整到受力最小的幅度,甚至还险险避开了脸上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