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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死娇妻她不干了[六零] 第33节

    就是谋害她的事情,人家也可以推到——

    不提这个苏敏差点儿忘记了:“难怪我之前画出来的凶手眼睛跟苏敏凤这么像,说不定还真的就是她的兄弟!不行, 我得跟林部长说一声,让他派人去查,还有韩韬哪里,既然去了那边,就顺便查一查她那些亲兄弟有没有谁最近不在的。”

    周司南见她终于回过神来了,“我已经嘱咐过韩韬了,他到了那边之后会去查证的。林部长那边,我也让韩韬跟老李他们说了,让他们自己联系林部长报告这件事。  ”

    苏敏松懈下来:“还好有你,要不然就我这丢三落四的。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周司南摸摸她的头,她不是丢三落四,是消息来得太突然,她一时间没回过神,难免有遗漏。

    苏敏安下心来,开始琢磨怎么到苏敏凤面前刺激刺激一下这位jiejie,说不定能刺激到这位jiejie狗急跳墙,到时候人赃并获。

    说到底,她是非常的不甘心让苏敏凤逃过一劫的。

    毕竟,她和孩子以及周司南是真的差一点儿就被害死了。

    而上辈子,他们是真的死了。

    只她还没有琢磨出些什么来,就被敲了爆栗,转头周司南一脸严肃的警告她:“苏小敏,不准去招惹苏敏凤。”

    苏敏捂着额头看周司南,周司南:“看我没有用。总之不准。”

    “她会逃掉的。”苏敏不服气的说。

    “她逃不掉。”周司南:“我保证。哪怕她这一次逃掉了,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但是我不想让她在这一次逃掉。”苏敏闷闷不乐。

    周司南虽然不知道前世的事情,但很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他揉揉她的头:“逃掉就逃掉,她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更何况,她也不一定能逃掉。你不要小看我们。”

    苏敏心很暖,又很郁闷。

    周司南想了想,说道:“你那个画像赶紧画出来,就如实画出来就好了,回头我让人通知严团长过来拿,让他去查。”

    苏敏凤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现苏敏的身份,肯定是有什么契机。

    这件事就交给严团长去查。

    也不必将苏敏跟苏司令的关系告知,就让他们自己去查。

    也可以看看有没有人暗中搞鬼。

    苏敏觉得这个可以有。

    苏敏没想着找苏敏凤,倒是苏敏凤先找上苏敏了。

    苏敏凤装作在医院里无意间遇到苏敏,跟她打招呼,问候一番周司南,而后假作不经意的样子,笑道:“听说我爸上午来看你们了,我爸脾气不太好,没骂你们吧?”

    苏敏暗暗挑眉,脸上露出惊讶表情:“怎么会?苏司令很和蔼可亲的。”

    “那就好。”苏敏凤露出庆幸神色,又像是开玩笑:“看来爸爸很喜欢你们啊。不过也是,你们夫妻俩都长得这么好看,别说是我爸,就是我也很喜欢呢。”

    “哈哈哈,过奖过奖!”苏敏装作没听出苏敏凤的潜台词。

    苏敏凤心里气,蠢,真是太蠢了。

    苏敏凤不得不自己问,“看来你很开心啊,我爸跟你们说什么了吗?”

    “司令这么大的首长都对我们这么和蔼可亲,我当然高兴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呢。”苏敏东拉西扯,眼见苏敏凤脸都要黑了,这才如她的愿:“不过苏司令也有点儿奇怪呢,看到我的时候居然叫我小琪,说我长得很像他的一位故人。”

    苏敏看着苏敏凤沉下来的目光,装作没看到,摸摸脸,好奇:“苏医生,那位小琪是谁啊?我真的长得这么像她吗?”

    苏敏凤皮笑rou不笑的说:“小琪阿姨是我们家的保姆。爸也真是的。弟妹别生气,我爸没别的意思,就是那位小琪阿姨以前在我们家做保姆,我们都挺喜欢的,后来她病死了,我们都很伤心,一般在家里我们都不提的,拜托弟妹把这件事忘了吧,以后要是见到我爸千万别提,要不然我爸又该伤心了。他现在年纪也大了!”

    苏敏心里怒:我可你的保姆!艹!冒了我妈的女儿,竟然这么污蔑我妈,苏敏凤你死定了!

    面上惊讶:“啊,是这样的吗?放心,我一定不会在他面前提的。”

    我提的是我妈,可不是什么早死的保姆!

    “那就好。”苏敏凤感激:“我爸没再说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没有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很快分开,各自冷哼。

    苏敏很快画好了画像,周司南让人通知严团长过来,严团长拿到之后看了一下:“这脸——”画得不清晰啊。

    苏敏道:“当时他是蒙了脸,我只能够根据经验判断他的脸型以及五官,但是具体我就没有办法了。不过额头和眼睛我是可以肯定的,这特征很明显,如果真有人见过,应该能认得出来。”

    严团长看了看,的确如此。

    这一双眼睛的确很有特征,见过的人不可能忘记。

    “不过,这眼睛,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严团长举起画像,眯起眼睛,绞尽脑汁的想。

    苏敏和周司南对视一眼。

    苏敏道:“严团长有印象?那是不是见过?”

    严团长抓抓头:“我这想不起来了。我回头再想想。”

    苏敏很诚恳:“那就拜托严团长了。”

    严团长摆摆手:“行了,都是自己人,别说这种客气话。下次有什么线索,记得通知我。”

    严团长意味深长的看了夫妻俩一眼,苏敏和周司南心理素质强悍,闻言都笑眯眯:“一定一定。”

    严团长心里骂了一句:两只小狐狸。

    但,这两口子真般配啊。

    感慨了一下,严团长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严团长?”下楼梯的时候正好遇到苏敏凤,苏敏凤跟他打了个招呼,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他手里的画卷上扫了一眼,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苏敏的画像画好了?不知道画成什么样子。

    好想抢过来撕掉。

    “过来看周副营?”苏敏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苏医生。”严团长笑着跟她打招呼:“过来看看司南那小子。”

    “他最近恢复得挺好的。”苏敏凤笑着说。

    “辛苦你们了。”严团长笑道。

    苏敏凤摇头:“辛苦弟妹才对。她天天煲汤熬药,把周副营补得很好。”

    寒暄两句,苏敏凤便借口先走了。

    严团长坐到车子上,正准备发动车子,忽地想起什么,急忙打开画像,目光落在那双眼睛上,露出凝重的神色:这凶手的眼睛,竟然跟苏敏凤的眼睛有七成相似。

    这二人,不会真有什么瓜葛吧?

    可是,苏敏凤跟周司南夫妻能有什么瓜葛,以至于要人性命?

    难不成是因为齐远?

    严团长摇头,不可能。

    齐远他认识多年,人品是过得去的,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苏敏凤,真说不通。

    难不成是他多想了。

    可严团长想想明明被要求保护苏敏,结果除了早中晚过来护送,其他时候全都不见人员的韩韬,他又隐约感觉,或许,这就是答案。

    想到这里,严团长当即坐不住了。

    他想了想,没有直接回办公室,而是去了关押常文丽的地方,开始提审常文丽。

    常文丽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如今灰头土脸的,憔悴不已,见到严团长她也是一脸的麻木:“不管你问什么,总之,事情不是我干的,我没有害周副营。”

    严团长倒是没提周司南,他问起了另外一件事:“你跟苏敏凤苏医生关系怎么样?”

    常文丽意外:“你怎么问起她?难不成,是她陷害我?”

    常文丽眼睛发亮:“对对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害我的!”

    常文丽已经有些疯魔了,有个救命稻草她都想抓住。

    “你为什么说是她陷害你?事发当天你跟她见过?她碰触过药品?”严团长问。

    “那天——”常文丽绞尽脑汁的回忆:“那天我上班的时候见过苏医生,后来我按照医生的嘱咐去拿药,准备给周副营换,还没拿就被陈医生叫了过去,说我把他之前嘱咐的记错了,把我骂了一顿,我当时很委屈,因为我明明记得自己没记错,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错的了,后来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赶紧去拿药给周副营换,然后,还没有换就被你们抓起来了。”

    也正是因为从她拿药到病房这段时间没有其他人接触过药剂,所以她的嫌疑才最大,一直都洗不掉。

    “当时苏医生在哪里,你还记得吗?”

    “苏医生,苏医生。”常文丽拼命的想:“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从病房回去拿药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在找苏医生。她当时不在病房那边,她是不是去药房把我的药换了?是不是她换的药?是她陷害的我是不是?”

    严团长没有回答她,只是将那副画像拿出来:“你见过这个人吗?”

    “这是谁?”常文丽低头看桌子上的画像:“这眼睛,跟苏医生好像。”

    “你在苏医生身边有见过跟她眼睛长得想象的男人吗?”看来常文丽的确很熟悉苏敏凤,一下子就看出来这眼睛跟她长得相像。

    “男人?我想想。啊,我想起来了,我见过的。”

    严团长呼吸都轻了一瞬,“你什么时候见过?他是谁你知道吗?”

    “就在医院门口。”常文丽:“大概是一个月前吧,有一天我看到有个男人来医院找苏医生,苏医生说那是他家亲戚,我当时就信了,因为那男人的眼睛跟苏医生长得是真的很像,一看就知道是有血缘关系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就是,就是那个男人穿着有点土,我还想呢,苏医生难不成还有乡下的亲戚?”

    “你确定?”严团长问。

    “我确定。”常文丽点头。

    “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严团长:“你能不能画出来。”

    常文丽摇摇头:“时间有点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严团长点点画像:“你看看这画像,哪里画得不像。”

    常文丽一边看一边回想:“额头像,眼睛像,鼻子,要塌一点,嘴唇,要更厚一些……”

    严团长拿出笔记本来记录,记完之后确定没有遗漏了,就起身准备离开。

    常文丽着急的问:“严团长,我真的没有害周副营,你相信我呀。”

    严团长道:“如果你没有做过,部队是不会冤枉你的。”

    严团长离开之后并没有因为得到线索而感觉轻松,相反更加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