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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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许宏源老是给许家惹事,尤其是纪越那个事情,差点让许家和纪家决裂。 要不是纪越大方原谅,两家人可能已经不来往了而且责任还全在他们许家。 所以许家除了许国光这个亲生父亲,其他人对许宏源多少都有点不待见。 而小凡就不一样了。 名牌大学刚要入学,未来有无限可能;性格活泼大方,讨人喜欢不说,居然还有一副好嗓子,据说是唱歌的料。 这说明什么?不仅会读书,还有一技之长,一看就是许家的孩子。 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孩!继许梦音之后,他们许家终于又有个女孩了! 这对于阳盛阴衰的许家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许家痛痛快快认了这个孩子,火速给小凡上了许家族谱。这意味着她以后就是许家的一份子,可以继承许家的财产。 得知这一点的许宏源暴跳如雷。 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天搞事情的那个只是匆匆一瞥的少女居然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meimei? 许宏源也想闹。 可许国光有了女儿之后就已经懒得管他这个儿子。 不仅把他的卡都冻结了,甚至还不允许他去找纪越。许国光把许宏源关在别墅里面,整个别墅都有人把守,可以在别墅里面自由行走,但就是不能出去。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哥哥!被关在别墅里的许宏源仍旧不肯放弃。 他还做着让纪越喜欢上自己的美梦,而纪越却在为他不能出来而庆祝。 此刻在梁烈的小店,糯糯坐在儿童座椅上,两个爸爸相对而坐,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纪越很高兴。 如果如同他所料。舅舅有了女儿之后精力就被分散,总算不用整天守着他那不孝儿子过日子。这几天看他在朋友圈发的亲子合照,感觉舅舅都年轻了几岁。 而小凡那边,从她养父那里得知,她的确不是他们夫妻的亲生孩子,还真就是纪越所猜测那样,是拐卖来的。 许家给了她父亲一笔钱,把小凡的户口移户到许家,以后小凡就叫许梦凡啦。 小凡的亲生母亲暂时还不得而知,但至少父女团聚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尤其是sao扰自己的表弟暂时见不到,可以清净好几天,这怎么能不让他高兴。 于是今天正好有空,就来梁烈这里庆祝了。 干杯!纪越不爱喝酒,以奶代酒;糯糯举着自己装了绿豆汤的小奶瓶;梁烈的陶瓷碗里,还是他钟爱的白酒。 三个人碰杯。纪越一饮而尽,小糯糯有样学样,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的绿豆汤。 纪越看着自己喝完的空牛奶碗,忽然有点郁闷,连糯糯都不喝奶了,而自己居然还喝奶? 刚才梁烈给他倒牛奶的时候他还觉得梁烈真是贴心,居然记得自己的喜好。现在看他别有深意的表情,总感觉他是在嘲笑自己。 看什么看?没看过喝奶的吗?总裁气呼呼,他一定是故意的哼! 梁烈勾勾唇,调笑道:看过喝奶的,就是没看过这个年纪还喝奶的。嗯,糯糯都喝绿豆汤了。 梁!烈!纪越恶狠狠瞪他一眼,他果然就是故意的!现在还拿这个来说事! 我去上个厕所,你慢慢喝牛奶,不够冰箱里还有。趁他要打自己前,梁烈尿遁跑开。 听见身后传来男人的怒吼,梁烈轻笑一声。 真可爱。这样的怎么就不能当0呢? 等梁烈从厕所回来,本该在吃饭的纪越,却已经趴倒在桌子上闭着眼睛,似乎陷入了沉睡。 喝奶也会醉? 看见纪越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梁烈有些疑惑。 糯糯,刚才爸爸干什么了? 瓶瓶!爸爸喝瓶瓶!看见糯糯指着自己转白酒的瓶子,梁烈拿起酒瓶,顿时一惊。 里面的白酒已经全部消失不见,大概率已经全进了纪越肚子。 虽然并不多,可这对于纪越来说,已经够令他醉成傻子。 而这个傻子,在梁烈探清事情真相的这一刻,忽然睁开眼睛。 还认识这是几吗?梁烈伸出两根手指在纪越面前晃了晃。 纪越摇晃了一下身体,呵呵傻笑两声,然后挥开梁烈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你少唬我,这是1。我是1,我还能不知道吗? 嘿,我是1嗝,我是1。纪越打了个嗝,把脸凑到梁烈面前,我,我给你看看,看我的宝贝,看看 梁烈毫无防备,就在纪越的热情邀请下,手碰到了小纪越。 在他的碰触之下,小纪越缓缓起立,而纪越本人,却急得团团转。 怎么办怎么办?我裤子里有虫子。 梁烈只来得及捂住糯糯的眼睛,就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屁屁。 纪越撅着屁屁冲着他,虫子,你帮我看看虫子。 哪里有虫子?大虫子算吗?梁烈不禁开始走神。 啧,可爱,想日。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回复不过来了,今天先不回复了_(:з」)_小可爱们的评论我都有看到哦,爱泥萌么么哒~ ps:纪越二十五,梁烈二十九,是年上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浔时1个;谢谢小可爱,喝奶吗?喝不喝都要按墙上亲咩哈哈哈!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良良不不意意啊啊哈哈20瓶;柚子茶10瓶;晋江真他妈烦、祝你平安又有妈5瓶;依冰1瓶;谢谢以上五个小可爱,不喝奶的话,只能按墙上亲了(づ ̄3 ̄)づ 第三十五章 屁股,疼。 纪越醒来时是在自己家中的大床上。 没有任何图案的黑色真丝睡衣符合霸总气质,男人墨发稍显凌乱,他眨眨眼睛,在床上扭了扭,屁屁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的意识逐渐清醒。 可是宿醉又让大脑似乎有些难以思考,于是他躺了回去。 还好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可以赖床在家里。 但是,为什么会屁股疼? 纪越只记得自己偷喝了梁烈的白酒,还借着装醉的功夫拉着梁烈的手 本来也纯粹只是想逗梁烈玩,但他没有想到梁烈完全没有挣脱,根本没有给自己反悔的时间,然后自己就有反应了! 淦!太丢人了吧! 原本是想跟他炫耀自己喝酒也不会醉,可是后面自己做了什么,他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纪越不怎么喝酒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干什么事情? 也许是撒酒疯,也许是乖乖地睡觉,也许是 但他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没想到那点白酒就可以让自己醉得不省人事。 纪越现在只祈祷:但愿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屁股还是这么疼? 纪越翻了个身,摸摸自己的屁屁,是真的疼,绝对是受过什么撞击的样子。 脑海里浮现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纪越不禁开始怀疑,难道他和梁烈已经那啥那啥了吗? 这这不太好吧?怎么能乘人之危呢?梁烈也太猛了吧,好喜欢。 如果那个可能对他图谋不轨的人是许宏源,纪越肯定早就炸毛,估计已经冲出去把他千刀万剐。 但要是那个人是梁烈的话,可就不一样了。 纪越不仅不会生气,甚至可能还会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没错,就是这么双标。 等下,如果昨晚他真的和梁烈发生了点羞羞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会在家里? 纪越逐渐意识到不对劲。 是梁烈送自己回家的吗?那么他岂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对啊梁烈也不知道自己住哪里,那么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喝酒喝到断片,仅仅只是因为一些白酒。平时他虽然算不上多么能喝酒,但几瓶啤酒还是可以的。 白酒,果然如同梁烈所说,是烈酒啊。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纪越伸手去摸,刚想打电话问问梁烈,正好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于是他不得不忍着屁屁的疼痛开门。 一开门就是哭得梨花带雨的糯糯,保姆抱着她有些为难:先生,糯糯小姐想您了。 小家伙看见他便伸出rou乎乎的小胳膊要抱抱,爸爸,抱抱! 哦,糯糯,乖,不哭不哭。纪越心疼得不行,抱起她在怀里上下颠簸,糯糯顿时就止住眼泪,小手搂着他的脖颈笑咯咯。 糯糯是开心了,这个姿势却疼得他想龇牙咧嘴,顾念着形象问题,这才忍住。 喵的,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总不能是梁烈把自己吃干抹净不认人,然后自己一个人拖着残缺的躯壳扶着墙慢慢走回来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手里捧着窝窝头 纪越的内心独角戏没能演多久就被糯糯打断,小家伙揪着他的衣襟,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次!次饭饭! 好的,看来糯糯是饿了。 乖,爸爸先去洗漱再吃饭。纪越一边哄着糯糯,一边示意佣人先下去。 哎,等下。他突然想起些事情,叫住佣人。 怎么了先生? 昨天晚上,是谁送我回来的?与其打电话问梁烈可能又要引起社死,不如先问别人探听清楚情况。 是您的助理阿飞先生。 阿飞?怎么会是阿飞?难道是阿飞在路边发现了自己,然后把自己送回家的? 想象一下,自己被梁烈这样那样,完事以后梁烈穿上裤子就不认人,而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路边 渣男! 纪越已经在心中脑补了自己被梁烈吃干抹净不认人的故事。 于是他决定先给阿飞打电话。 总裁,怎么了?是不是要我做什么?电话那头的阿飞声音依旧像打了鸡血似的,大概是觉得纪越要给自己派活干,已经随时做好准备。 昨天晚上怎么是你送我回来的? 啊?哦,是您自己打电话过来的,不过是梁先生让我送您回家的。 阿飞的声音似乎有些失望,纪越知道,但他并不在乎这些。他在乎地是自己打电话? 所以梁烈让醉酒的自己打电话,让阿飞送自己回来的? 从阿飞的话里大概可以判断出来。 那我的睡衣 是我给您换的。 阿飞开始滔滔不绝地吐槽:您不知道啊,我过去的时候,您身上衣服乱七八糟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纪越也有点紧张。难道是梁烈干的?不过很快纪越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梁老板比您还要惨。脸上有巴掌印不说,还有指甲痕,身上还有被吐过的痕迹我猜是总裁您干的。 哈哈哈!纪越干巴巴笑了一声,默默在心中唾弃自己。 完了,看这样子,自己肯定是撒酒疯了。 老板,我看您还是要给梁老板道谢?他又要照顾糯糯小姐,又要照顾您,这相当于两个孩子呢。 纪越低头瞄了一眼糯糯,小家伙正好也在看他,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明亮又澄澈,仿佛能将世间所有污秽之物照射的无所遁形。 额,是该道谢 纪越话音未落,阿飞兴奋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到他耳朵,那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保证为您办理地妥妥当当! 阿飞!加班到底有什么好的?赚这点钱难道就比得上周末的时间吗?你周末都不睡懒觉,也不和女朋友一起玩吗?再不济去找个电子厂打零工也好啊? 纪越十动然拒,不用,我自己来。说完也不给阿飞机会,迅速掐断电话。 电话挂断的纪越只觉得内心一片空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轻轻捏捏糯糯可爱的小脸蛋,纪越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走,洗漱吃饭,去找你梁爸爸。 总是要问清楚吧?还有道谢。阿飞说的那么惨烈,总觉得在自己醉酒的期间,好像发生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本想拖到晚上梁烈下班再去找他,可屁股的疼痛时刻在提醒着他,该去找梁烈了。 虽然感觉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想想能见到喜欢的人,那么坏事也会变成好事。 今日心情雨,但一见到你,就是雨转晴。 很少在这个时间来找梁烈,即便是周六日,怕打扰梁烈工作也是在下午去找他。 一到梁烈的小店,外面的小黑板上居然是今日休息。 梁烈正在整理桌子,白色背心一如他们初见那般。 为了可以吹空调安装的玻璃门也是打开的,不至于让纪越一头撞上去。 没等他开口,梁烈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转过头。 那一刻,纪越好像明白梁烈为什么今天不开业了? 这脸上的惨烈情况,不知道还以为他被家暴了呢。 要是让客人看到肯定要多问两句,以梁烈的性格又不会解释,可内心难免不会觉得烦躁,还是不开业比较好。 看见他以后,梁烈三步并作两步,不过一瞬便来到他跟前。 酒醒了?不多休息一会儿?靠近看更惨,左眼好像有点淤青,而且不仅脸上有抓痕,胳膊上面也有。 到底自己喝醉的时候做了什么啊? 纪越尴尬地挠头直笑:哈哈哈,你,你脸上该不会是我弄的吧? 你说呢?梁烈挑眉轻笑,招呼着他坐下,等给他和糯糯都上了杯水以后,这次坐到他对面,慢慢悠悠地说:怎么?都想起来了? 没有。纪越有些羞愧地垂眸,而后又小小声说: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梁烈单手支着下巴,回忆片刻后说:也没啥,就是自己脱裤子,又要脱我的裤子 !!!纪越瞳孔放大,这叫什么事情啊? 纪越你可真行,喜欢人家偷偷喜欢就算了,还脱人家裤子? 还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