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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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兴就好。 昨天晚上,他一直都在外面听着。 他听到Q版小南栀发出低低呜咽的声音。 他不由得疑惑。 难道他猜错了? 苏南栀并不是什么大佬小号? 不然为什么被吓成那副样子。 但似乎他适应得很快。 恐惧很快就没了,反而很开心。 王行之更疑惑了。 所以,恐惧分明是□□! 他,苏南栀,根本什么都不怕! 想到这里,王行之咬了咬牙。 那他感冒是怎么回事? 王行之脑海里天人交战的时候,刘茉莉熬好了粥,打算给人送上去。 王行之说:我这里有感冒药,跟你一起上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装的! 几分钟后,两个人来到他房间,发现没人。 刘茉莉黑着一张脸,敲开顾镜霜的门。 顾镜霜冷淡:有事吗? 他清瘦身子挡在门口,有种不言而喻的压力。 王行之不由得打量起顾镜霜。 都说顾镜霜这些年,身体不行了,进副本其实是为了求药。 看他眼前这幅病恹恹的样子,传言大概率是真的。 王行之心里冷笑。 顾神,威风不了几年了。 等他身体彻底垮了,他还有个屁的资本。 哦不,他还有一群傻逼信仰粉丝。 王行之掩下神色,说:我这里有感冒药。 刘茉莉脸色跟调色盘一样。 我来给他南栀小前辈送点吃的。 顾镜霜伸手:给我吧,我拿进去。 刘茉莉脸色十分难看,这是铁了心不让她进去。 王行之说:其实,我们还有点事情想问南栀小前辈。 这会儿苏南栀精气神好了点,听到有人想问他事情,让顾镜霜放他们进来。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面前三个人表情都变了。 刘茉莉吃了一缸陈醋。 眼泪差点没忍住。 王行之则是惊叹。 这还是那个不近人情、冷若冰霜的顾镜霜吗? 难道两个人其实是私交! 草! 而顾镜霜则是抿了下唇。 呵。 不怕死的小鬼。 居然敢骑到他头上! 但看着苏南栀那副病恹恹的样子。 顾镜霜开了门,冷冰冰道:进来吧。 第10章 苏南栀吃了药,清醒了一些。 他抱着白粥和小菜,一小口一小口吃了大半碗。 王行之看他精神还算好,脸上散布着潮红,眼神也有些散。 身体怎么样? 好多了。苏南栀吃不下了,把粥放在一边。 他很抱歉剩下了大半碗,跟刘茉莉道歉:对不起哦~ 话在刘茉莉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哦豁。 这个绿茶! 当着顾哥的面道歉。 嘛意思吗? 好像是在说,我不是故意抢他的!! 艹!!! 遇见高段位绿茶,她能怎么办? 刘茉莉只好脸色如常,打掉牙齿和血吞。 不碍事儿。 呵呵。 别让老娘逮住你的狐狸尾巴! 这笔仇,刘茉莉已经拿小本子记住了。 苏南栀见刘茉莉态度这么好,性格温柔大方。 跟以前那些小jiejie完全不一样。 一时间双眼灼灼的看着她。 刘茉莉:这他妈绝对是挑衅吧!!! 为了转移重心,刘茉莉轻轻拍了一下王行之:你刚才不是有事要说吗?一路上我看你脸色特别严肃。 话题转到了王行之身上。 刚才的空档,王行之一直在打量苏南栀跟顾镜霜两人。 要说亲密吧。 看上去也没有怎么亲密。 但是你说不亲密吧,以顾镜霜的性子,能让他住进来? 再说苏南栀。 他除了看起来感冒外,并没有其他外伤。 应该是身体不好,昨天吹了一夜冷风,所以感冒了。 王行之抿了口水,直入主题:你昨天见到的那位,厉害吗? 在王行之的潜意识里,已经默认对方知道那是鬼。 闻言,苏南栀想了下昨天遇见的少年。 他绘画的技术并不好,更多的是凭借感觉的释放。 苏南栀非常客观的说:很普通,不算厉害,以后还有发展空间。 嘶王行之没想到对方还挺干脆的。 这些拿命换来的情报,说给就给。 他又多看了两眼苏南栀,觉得根本看不透他的想法。 你是不是知道了那个人的致命缺陷?王行之越看越觉得,对方对他的小动作了然于心,只是处于某种原因,主动去看一眼。 苏南栀挑了下眉。 知道啊。 他手汗多嘛。 但是他不是已经给了专门治手汗的药水了吗?以后应该不会再这样了。 于是苏南栀说:知道啊,但以后他的缺陷不再会是他的缺陷。 王行之倒吸一口凉气。 也就说是,要想出关,得从另一个方向来解? 艹! 苏南栀精神也就好了一会儿,药的效果上来了以后,他就摸上床睡觉了。 刘茉莉站在旁边,眼睛里是挡不住的嫉妒之色。 她尽量克制住想要扇对方耳光的冲动,抽搐着嘴角说:你们你们睡在一起??? 顾镜霜向来不屑于回答这些问题。 在苏南栀的印象里,两人是睡在一起的。 于是他打着哈欠回答:对啊。 刘茉莉终于忍不住眼泪,掩面跑了。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苏南栀:?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苏南栀问:她怎么了? 顾镜霜不咸不淡:泪腺发达。 王行之咳了一声,觉得不适合呆在这里,于是告辞离开。 回去路上,他咬着指甲,整理出以下几点: 第一,苏南栀确实是个大佬小号。 第二,苏南栀跟顾镜霜有某种关系,有待考证,那么也就可能是顾家旁系。 第三,画中美人缺陷会改变,需要抓住关键。 他刚从楼上下来,突然被人拉住,拖进了转角。 逼仄的空间,满都是男人压低的喘气声。 他怎么样了? 王行之这才看清,来人是周一。 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关心则乱,脸颊通红。 甚至能够看出来,第一次装狠厉,十分不搭边。 王行之把他的手扶开,脸上恢复成冷漠、不屑的样子。 似笑非笑问:胆子肥了?知不知道这里谁是老大? 王行之不喜欢这种逆反心态的队员。 更何况对方只交了一万块。 一万块想买条命? 谁的命这么不值钱? 王行之一脚踢过去,周一根本不是王行之的对手,三两下被打趴在地上。 王行之皮鞋踩着对方的后背,在尾椎骨狠狠用力,脸上扬起邪恶的笑容。 你刚才不是很拽吗? 现在怎么喘得跟个死狗一样? 他才不是善良之辈。 从烂人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一身都是jian诈yin邪的手段。 对于这种窝里横的家伙,当然是愉快送上盒饭。 王行之蹲下来,手指抬起对方满是血污的脸,皮笑rou不笑:你给我舔鞋求饶,我兴许还能放你一马。 周一咳出一口血。 眼睛已经肿得没法看了。 他内心后悔。 整个晚上都惴惴不安。 一开始还安慰自己,南栀前辈应该很厉害,不会有事的。 但到了后半夜,他的心凉了也冷了。 不是说对方很强,就不会有事。 而是像这种出卖单纯善良天使,换取个人利益的手段,从一开始就令人不齿! 更不要说,一大早,他听到南栀前辈生病的事情。 那刹那,心如刀绞。 周一回想起那张不属于凡尘的脸,想起他温暖的笑容,一下子有了力量。 王行之自大狂妄,一时松了脚上的劲儿,被周一反过来压在洗手台上。 透过镜子,王行之看到了周一此刻的脸。 鼻青脸肿根本没法看,但双瞳中却又一簇火。 正是这簇火,让这个男人生动了起来。 王行之记住了他。 周一暂时占了上风,他着急的问:南栀前辈,他身体如何?鬼怪没有对他做什么吧? 一连串的问题,没一个是关于自己的。 王行之脸上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被周一翻过来的时候,胃撞到了洗手台。 他吐出一口血沫,舔了舔腥甜的唇瓣。 他好得很。人家是什么咖位,你是什么咖位?担心他,你也配哦?我真是好奇,苏南栀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 王行之话语尖酸又刻薄,他舌头顶了顶犬齿,嘲讽道:简直像是暗恋不得的狗! 你!你胡说什么! 有什么汹涌的感情,呼啸而出。 周一仓促后退、期间撞到了垃圾桶,里面纸团滚了出来。 周一被迫跟王行之面对面,王行之双手悠哉放在胸前:真不知道,他有什么魅力,能让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之前的你,贪生怕死,怎么,现在想要为了虚无缥缈的暗恋,跟我作对? 周一怒目:你给他把替身咒术解开! 王行之摊手:你拿什么让我解?你知不知道,一张命牌很贵的。像你这种穷逼,肯定不知道吧。一张命牌几十万! 周一沉默了。 王行之是出了名的,钱是命。 X组织里面命令规定的门票费用是***,不能随便乱收费,就算是上位者带队,也必须按照组织规定。但王行之他不一样,他明面上规定遵守,私底下收费,并且直接排等级。 用王行之自己的话说,人跟人天差地别,既然要用钱换命,就得掂量清楚自己值多少钱。 要想在铁鸡公嘴里拔牙 周一咬了咬牙,说:我有! 王行之抬了下眼皮,他不信。 周一说:来之前,我特别让朋友调查过你,这些年你到底多收了多少,我已经记录在案。x组织纪律严明,是不允许人乱收费的。就算是组织看重你,不敢对你下手,但是你额外收上去的费用,至少有一半要充公!那时候你损失就不是几十万,也许是很多个亿了! 艹!王行之没想到,老实人也能这么转过来咬他一口,还他妈一口下去挺狠:那我现在就弄死你! 王行之拳头还没有砸下去,周一神情敛然:一旦我死掉,社交网络将会定时发送,并且我还留有备份,如果没有我的破解方式,所有的账目将会以病毒的形式发送到X组织。 呵呵,你他妈从一开始就想坑我?王行之舌尖破了,口腔里都是腥甜味道。 周一说:是的。从一开始我就不相信你会活着带我出去,所以我留了底牌。 他从来没有活得这样像人过。 这就是我的底牌! 王队,你没得选。 王行之翻了个白眼,笑着说了句:妈的。 替身咒术很快解开,Q版苏南栀天真无邪看着两位,不会说话,只会软乎乎抱着王行之的手指。 小南栀离开时候,还委屈巴巴看着王行之,大眼睛里全是泪水。 倒是有几分像苏南栀本人。 周一还想上手摸,被王行之一巴掌拍下:看个屁,有本事你摸本人去! 周一端正憨厚的脸上,闪过两分脸红。 王行之看着替身咒术,带着几十万的价值,变成一团灰烬,rou都疼了。 啊,老子的钱啊 亲眼看着替身咒术接触,周一摸了摸头发,神情变得憨厚老实,跟一开始来的时候一样。 王行之翻了个白眼,磨了磨牙:一肚子坏水的狗东西! 周一怕被王行之打,赶紧溜了。 王行之对着镜子看了下舌头上的伤口,无语道:苏南栀这家伙,除了那张脸,真不知道哪里吸引人嘶妈的,下手真重! 他胃疼得很。 准备走的时候,无意扫了一眼垃圾桶。 一堆白纸里面,他隐约看到了一截血糊糊的东西。 第11章 死者,不明。 垃圾桶里找到了半截血糊糊的手指。 王行之叫人进来,把垃圾桶延伸出去的一整块,好好打理干净。 所有人齐聚一处。 这是怎么了?苏南栀挤在人群中,手里抱着个保温水壶,里头泡着系统先生给的枇杷膏。 他一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 一个新人解释说:王队在这里发现了别的东西。 另一个新人插嘴说:我刚才看到了,是一截血淋淋的手指!唔好吓人的! 是蛮吓人的,苏南栀一点不想看。 嗓子有点干,他拧了两下保温杯,没拧开。 他左右看了看。 旁边站着病恹恹的顾镜霜,脸色苍白得雪花一样,偶尔还咳嗽两声。 看上去就不太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