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兄弟
“卓大哥,怎么了?”晓晓侧身看着躺在旁边的卓言。 “对不起晓晓,原谅卓大哥好不好?”卓言也侧过身面对着晓晓抚摸着晓晓的脸。 “怎么了?”晓晓一脸的疑惑,刚不是自己拒绝才让卓言停下来的吗?该道歉的不是自己吗? “晓晓,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要你。” “没什么的,是我自己愿意的,没必要去道歉的!” “晓晓,不是这样的,刚俊清给了一颗解药给我……”卓言有些害怕这话说出口,一说出来晓晓可能不会原谅自己刚刚的行为,可是他不想骗晓晓。 晓晓先是一愣而后很平静的说:“哦!那你吃解药吧!不用我帮忙了。”说完从床上起身越过卓言下床。 卓言被晓晓平静的语气弄得很害怕,起身拉住晓晓的手:“晓晓,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别这样!” “你还不吃药?”晓晓没有挣开卓言拉住的手,只是平静的回了句。卓言忙松开晓晓的手,卓言看着面无表情的晓晓突然很害怕,他觉得这一次真的彻彻底底要失去晓晓了,那一种感觉比知道自己要死了还要难受,刚刚为什么不控制一下自己。 晓晓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坐在镜前梳理着弄乱的头发,又一个翩翩公子立于镜前。卓言不敢打搅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整理着自己。 “怎么样?跟你一样有点儿楚留香的味道吧!”还记得就前几天镜前的这个女子还一脸天真的对自己笑着,而从此后这样的笑容怕再也不会在自己面前出现了。 晓晓整理好自己便打开门去找应箕,还是随着应箕回林府吧!总归那里才是家,林家二老跟自己爸妈一样疼自己,自己没什么目的也不怕应箕盯着。 “哥,我们回去吧!”晓晓来到小二给哥开的房间。 “晓晓?”应箕上下左右打量一遍眼前的meimei,“没有那里不舒服吧?要不要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 “不用了哥,现在都过了子时了,我们都出来差不多一天了,这么晚还没有回家,爹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 “好吧!我背你!像小时候那样!”应箕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晓晓不是惜文,可是在应箕心里晓晓就是惜文就是他的meimei。蹲下来,晓晓有些迟疑,但还是趴在应箕的背上。 自己是个独生女,以前上小学时去学校的那条路有座小桥,每年夏天总会淹水,班上有个同学每次过桥时他哥哥总是背着她过,当时真的很羡慕,总希望自己有个哥哥。来到这儿自己真的有个哥哥了,也许应箕小时候也常背着meimei到处玩,自己就借惜文的福也享受一下被哥哥背着的感觉吧。 应箕背着晓晓出了宣和酒楼,一路往家走着,趴在哥哥的背上真舒服,应箕跟晓晓说着话,说着说着晓晓没有回应了,静静的睡着了。 而见晓晓离开的卓言盯着那颗解药,看着一旁晓晓没有穿走的肚兜,都在提醒着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俊清为什么要给他这颗药?卓言狠狠的将药丸丢向门外,让自己就这么死了算了!韩清风走在门外一颗药丸滚到脚边,韩清风捡起地上的那颗药,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卓言正沮丧的坐在床沿上。 “言儿,你就真的忍心让师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吗?”韩清风此时无比的心痛,眼前这个人如自己儿子一般,六岁就开始收养他,十七年了视如己出。 “师父,恕徒儿不孝。”卓言起身跪在韩清风面前。 “言儿,早知你会如此不珍惜生命,我十几年前何苦救你,不如让你死了算了。” “师父,对不起!枉费了师父的悉心教导。”卓言给韩清风叩了一个头。 韩清风扶着跪在地上的卓言:“你还年轻,生活没有你想的那般美好,也没有你想的那般不美好,你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去体会真正的生活,里面包含的不只有爱情。”韩清风滩开手,那颗卓言的丢掉的药躺在手心。 “师父!”卓言忍不住流泪,拿起那颗药放在嘴里吞下去,卓言哽咽住了,说不出任何话。 韩清风抚摸着卓言的头:“言儿,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败北被韩清风的针打中后,跃出窗外的那一瞬间全身也失去知觉,重重的落在地上。 莫南刚执行完任务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心里忐忑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发生,便起身来到败北藏匿的地方看看,他一直都在宣和酒楼附近守着的。 刚一到就见一个人影从楼上落下,忙走近一看是败北。抱起败北就飞身离开来到败北的住处,莫南检查了一下败北,受了些皮外伤。 皮外伤不可能让败北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啊!莫南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全身,三根纹须针的针眼,很细很细,想必这才是让他昏迷的原因吧。三根针控制了败北,让他失去知觉一直昏迷。 莫南忙打坐想帮败北逼出身上的纹须针,但是下一秒莫南又犹豫了,因为纹须针极其细,逼出这针也有一定危险,怕它断在身体里,到那时即使不死也怕是不能像正常人了。没有十足的把握能逼出这针,莫南也不敢擅自作主,问问败北自己吧! 莫南闭上眼睛,双手与败北相对,因为他是孪生兄弟相互有感应的,莫南一点点的感应败北。 北,你身上有三根纹须针,如果逼出来可能有生命危险。 哥,帮我逼出来。 可是哥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很顺利的逼出来,后果你也知道。 哥,我相信你,即使是死了,也比这样半死不活的日子好。 可是…… 哥,谢谢你这么多年都一直在照顾我,如果上天让我死,那我也认了。来吧。 莫南不再说什么,把败北推了一下让败北背着他:“败北,我们一起努力。”莫南在败北身后运着功,这个过程很漫长,注意力需要高度集中,莫南一直很小心很小心的一点点的挪动着其中一根针,不能快不能慢一直跟着血液的流动的速度找准机会从那很细的针眼里逼出来。 第一根针很顺利的完好无损的逼了出来。莫南收了功,自我调息了一会儿,然后又重复着动作,第二根针也顺利的逼出体外,只是此时已过晨时,太阳都升起来了。 莫南又调息了一下,又准备逼出第三根针,忽然败北说话了只是身体依然没有知觉。 “哥,等一等,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死,但是我有话要说。”败北怕有些话这时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败北,你说!”莫南也知道败北害怕什么,便顺着他的意思。 “哥,你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如果我过不了这一关,你把我埋在上次找到我的那个树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