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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掐住了边缘绣着的蕾丝,拉下了她那略显

    安娜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出身虽不高贵,但很高雅,她有一双钢琴

    师温软如玉的手,可以灵活弹出绝美的音符,她还有一对舞蹈家的美丽大腿,往

    往在蹩脚的路边音乐家即兴而来的伴奏下就能翩翩起舞,将路人的眼球全吸引到

    她的身上。人们往往认为她的成就出自于家庭,然而我则认为她的天分才是最值

    得惊奇的,而且……她的脾气是那么的好,说话也是那么的温文婉约,如果不是

    她的金发碧眼实在有些无法忽略的话,我几乎要以为这个经常出现在我眼前的女

    孩会是江南水乡的扬州瘦马,我敢说,爱恋她的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德国的天气就这样,阴冷湿润。窗外的雨水很多,在玻璃窗上打的很厉害,

    以至于在屋子里就可以听到很大的响动。然而这些打扰我的东西被我有意识的忽

    略掉了,外面乌云密布,一点阳光都吝啬扔下来,然而安娜美丽毓婷的身影还是

    让我有些气闷。我旋开了台灯的开关,在昏黄如豆的灯光下摊开了一张纸,提起

    了笔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脑子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遐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

    就想到了安娜,然而那一瞬间的念头甚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的心理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即便是出国了这么多年,那种从骨子里带来

    的魔鬼却不见得有半点收敛,它就如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撒旦蛇一样吞噬着我的

    灵魂,它使我觉得爱一个女人,就要杀死她,让她窒息的痛苦死去。安娜是个美

    丽少女,她的美妙身体,在生机断绝而尚且温热的时候,也最能刺激到我的阳具,

    那个时候即便是让我把包皮扯成碎片,即便愤怒的雷电虎视眈眈,我也要在她的

    身体内尽力的使我的种子得到播撒。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很及时,正好阻止了我继续向下想。这真不知道应当算

    是幸运还是不幸,反正我放下了手中的笔去开门了。

    是新的邮包还是饭店赠送的曲奇?我有些期待,上次一个师姐给我寄来了一

    只西班牙生火腿,让我这个吃了多年德国咸rou的人大快朵颐,我的橱子里藏有几

    瓶白兰地,虽不像话了点,但如果还像上次那样,总得配点喝的东西,慕尼黑啤

    酒在这个小镇上可不出名,况且这种里面透着一股怪味的液体像我这样的外国人,

    喝不惯也是理所当然的。

    门口站着邮递员,他穿的很有特色,别人都穿着黄色的制服,而他则穿黑色,

    很有一些党卫队的味道,想必很多人都有这种感觉,街头以前住着一个犹太人,

    看到邮递员过去,他的脸上总是充满警惕,无论在做什么一只手总是插在裤子后

    兜里,我记得我刚来德国的时候曾经去过他家,我敢肯定揣在那里的是一把枪,

    而且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鲁格手枪,他还有八发子弹——我当时很不懂事,偷偷

    的拉开了犹太人的抽屉看过,好在没有动里面的任何东西。

    欧洲并不是个严禁武力的地方,禁枪条令虽然严格,但并不是没有漏洞可钻,

    如果去芬兰,就是我这个外国人说不定也能搞到一门三十七毫米小炮玩玩。

    邮递员给我了一个信封,上面用德文写着我的地址,却没有写姓名,问邮递

    员,他说他只负责派送,我知道他也确实尽到了自己的本职责任,这是一个很敬

    业的人。

    再次的回到书桌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信封,还好,里面既没有炭疽

    粉末也没有炸药,两张纸掉了出来,质地看起来很好,落地的时候哗哗的相互摩

    擦,音效听起来也很清脆。

    不知道是广告还是宣传单,上面不是彩图,应当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我捡

    起了它们,上面的格式很漂亮,从格式到行文用词都无可指摘,但却有种拒人与

    千里之外的感觉,德国人的风格,这些年不止一次感受到了,我定了定神,仔细

    看了下去。

    说真的,我实在忘了是什么时候投的简历了,也许有一次我见到几个穿着绿

    衣服的警察从白雪皑皑的街边小心翼翼的走过,我向他们表达了一些意愿,于是

    有人就向我要了一份简历,这大概是半年以前的事,那时候还是冬天呢!

    见鬼了,酬劳不算高也不算低,一人份的任务一个五千欧元,相当于人民币

    五万块,从国内出去这么多年,脑子里总喜欢换算一下,大概这样会让我的心里

    得到一瞬间的满足吧!这份工作从酬劳和待遇上似乎没有可以值得指责的地方,

    但是我还是觉得心中窝着一团疙瘩,因为工作的性质可能比那位犹太老头所厌憎

    的一样——在哪个国家刽子手总是不受欢迎的。

    没听说过在德国当个刽子手还需要培训,更离谱的是在这个小镇里,既没有

    相关的机构,也没有培训的场地,连我所能够隶属的机构都没有,好在我还有着

    一个可以领工资的银行账号,帐号里每月都会有财会向里面打钱,这样才有些存

    在感。

    听说在祖国,处决犯人的法警和武警会得到一笔奖金和三等功的,而我,则

    有些期望明年能有钱,有许多许多的钱,我甚至一度以为,眼下的尴尬并不是这

    个工作能给我带来什么,而是这个工作的报酬是不是够丰富了。在这一点上,我

    n

    一个尖尾巴头上长角的家伙似乎在我的意识里嘲笑我的胆怯,我不敢回应。

    定的点了点头。

    “不,我没那个奢望。”我变相的承认了,我这样的人,也配不上安娜那样

    我总是要回国的,我不需要在这儿享受福利,也不需要在这儿承受他人的目

    手抖了一下,再也找不到熟练,面前的仪器也无法继续cao作了。

    后德国经历了很多年的和平,人们安居乐业,不再有战争的威胁,也不会有对峙

    总是开放活泼的不像话。以至于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总是搔首弄姿的撩拨着我,

    我的心胸再次的被狂躁填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以至于我不得不腾出一只

    至于我的安娜,我爱她胜过于爱自己!我的爱好深深的影响着我,真不知道

    动了,某种欲望有些想破头而出的感觉。

    光,我的学业即将结束,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它呢?是

    在我的眼里,安娜这个俏女孩,在走上刑场的那一瞬间,是最美的!

    的女人说。

    和一个挺直利落的鼻子,金色的头发略带卷曲,唯一不足的是皮肤粗糙了些,白

    吧!

    发现没有别人的时候才嘘了一口气。

    手是导师的另一位学生,她叫做娜塔丽。阿奎那,她有一双漂亮如蓝宝石的眼睛

    仍然像平常时候一样做一个学生,我的导师和同学都没有发现异状。

    的紧张,刽子手这个古老的职业几乎失传,虽然我对于上次投递简历的部门毫不

    “是因为安娜?”娜塔丽笑的很甜,她抓起我的手,并在一起。

    也不会奢望会有多少好事落在我的头上,我相当有自知之明,在思索和挣扎之后,

    这个小镇,已经有五十年没有人犯罪了。

    不会吃亏。”娜塔丽的距离跟我更接近了,她嘴里呼出的热气都要喷到我的脸上,

    这个绝对,会被打破,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在回国之前的这段时间里,

    之后,在一些人的干预下又在这个小镇恢复了这个古老而有效的刑法。柏林墙倒

    我也有些黯然,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许多年,从少年时代到青年时代,故乡的

    先情怯?我面对眼前这个少女的询问,没有模棱两可,也没有敷衍了事,而是肯

    眼淡彩晃的眼晕,娜塔丽丰润的手臂也不闲着,从我的背后一直的向下滑,我的

    我确实非常喜欢安娜,她的追求者很多,而我自认为是最爱她的。

    “娜塔丽,我们不适合的,你是个好女孩子,应该找个好男孩子相伴一生,

    着丝袜和高跟凉鞋,一步一步的走向刑台的形象,我承认我把自己吓坏了!

    手在桌子上扶着。我的夙愿,我变态的心理,让我想起一个高挑的娉婷少女,穿

    粹,我相信法律给我制裁的最终权利,与我的身家清白有相当大的关系。

    种女人有这些毛病的不少,据说南欧拉丁种族的女人会好一些,但我未曾亲见,

    日子还得过,距离毕业的时间不长,在那个时候,眼前的授权会被我淡忘掉

    不是爱她的容貌,也不是爱她的家世,更不是爱她的贞洁。

    娜塔丽似乎对我这个很少见的东方男性有着一些好感,她这个年龄的女孩,

    是可以留下些美好回忆。

    情景几乎要忘记了,而这儿却依旧清晰。近乡情怯我没体验过,难道这是未近乡

    的,我喜爱冰恋,为什么不把它变成现实呢?我并非是街头嬉皮或是该死的新纳

    在她的手快要解开我的裤子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在实验室里环顾四周,

    难的翻过身,捧起娜塔丽的脸,尽力的使自己和她不至于再次尴尬下去。

    否则就不会哄骗着我去做这个工作了。在社会福利已经十分完善的今天,这种肮

    n

    让我一阵心慌意乱,话说男追女隔山,女追男隔纱一点也不假,我的心里开始松

    略显瘦弱的我来说,确实有些重了点。

    “硬度有些不够,难道我的魅力还不足以打动你么?”可能是感觉到我身体

    玩火的味道,她那一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扑闪扑闪的,而我也被她嘴唇上画的耀

    脏血腥的职业比起乞丐或许还要令人厌恶一些。

    纯洁的女子。

    你有权利享受青春,而不是把青春葬送在我这个前途未卜的外国人身上。”我艰

    知情,但政府招募一个日后注定双手沾满血腥的刽子手,可能并不是十分的轻松,

    如果毕业后还有时间,我可能会搭车去意大利或是加泰罗尼亚,看看在那儿是不

    “娜塔丽,你知道这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么?”我苦笑着对眼前这个性感

    什么时候就会伤害到她!而且她是个外国人,我真不知道将她带回国,会引来多

    大的麻烦!

    而这次她拿来试剂之后,似乎不再局限于以前那种点到即止的挑逗,而是有些想

    “如果你需要的话,安娜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比她更干脆更直接,你也

    “娜塔丽,把八号试剂给我。”我在做一个需要填到报告里的实验,我的助

    据说在德国是没有死刑的,但是在本小镇出了一个杀人狂流窜外地疯狂作案

    bsp;与正常人没什么不同。

    “你要走了,不是么?”娜塔丽贴在我的身上,她的体重并不轻,对于身材

    bsp;的一些异状吧,娜塔丽笑的很开心,她伸手抓住了我有些隆起的部位,似乎有些

    调侃的感觉。

    我的窘态似乎助长了娜塔丽的野心,她再次的准备脱掉我的裤子,而我的理

    智促使我将娜塔丽的手抓的紧紧的,以至于她和我的手都有些痛了。

    “很抱歉,阿奎那小姐,我是个很传统的男性。”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绅

    士或君子,但我绝对是碰不得的,我知道我心中的阴暗比正常人都要大,如果她

    跟我发生了亲密的关系,那么我在人前伪装的假面具在她面前就有可能失去作用,

    一朝不慎,她和我自己都会被伤害到,“我不喜欢您,我不想在我离开之前,伤

    害一个本应纯洁无暇的姑娘,我也不喜欢破坏别人应有的幸福。”

    “你还真是个恶棍!你是个中国人,难道是因为中国人都喜欢处女么?我就

    是处女,我是爱你的啊!我是处女,快点上我啊!”娜塔丽显然没有想到我的回

    答回是这样,她的笑容凝固了,日耳曼人的力气很大,将我压在桌子上毫不费力,

    她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我很快就觉得气闷窒息了。

    这就是那些女孩被处决时候的感受么?我心里高叫着,娜塔丽在这个时刻的

    疯狂,竟然让我想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上面,真是邪门!

    有些时候我真希望娜塔丽能杀死我,在德国的这段日子里,我心中寄存着魔

    鬼,与圣母像也没少打交道,如果我真的死了,我意yin的时候所犯下的罪孽应当

    会有个结论吧!可惜娜塔丽放弃了,她大喘着气,摔倒在地,眼睛里透着血丝,

    脸上却是一片萧瑟和失望。

    “抱歉,我失态了。”娜塔丽的嗓子很哑,她想站起来,一个踉跄又摔倒在

    地上。

    娜塔丽的脸是灰白色的,在她脸上涂抹的化妆品上也不知出现了两条浅浅的

    沟渠。

    她是个很漂亮性感的美人,如果没有安娜,我想我会爱上她的。

    实验是不能做下去了,我将带来的几本书和表格拿了起来,娜塔丽抬头看我,

    我仍旧是对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娜塔丽上齿咬着嘴唇的样子很可爱,我不否认。

    意外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比如此时……

    我那天接到刽子手授权书之后,在早先没想好做什么的那张纸上画了一幅图,

    很要命的图。

    鬼使神差的夹进书里了,而且鬼使神差的将书带到这儿来!更鬼使神差的来

    一阵风将书页吹起来!

    所以那张画掉了,巧的是正好掉到了娜塔丽的手里。

    “你喜欢SM么?”娜塔丽拿到了图,看了看,先是一愣,然后脸上却是显

    现出惊喜的神情,她以为自己找到了答案。

    图上我画了安娜的背影,很窈窕的样子,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倒是画的清清

    楚楚。这幅画我漏画了一样东西,也是最重要的东西——绞架!

    我的素描还是有些功底的,至少用来画安娜,这个我爱的女子,还是相当成

    功的。

    “你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跟我交往么?我可以改的!你喜欢丝袜和高跟鞋,

    你看,我今天就穿了它们。”娜塔丽似乎找到了力气,她很利索的站了起来,伸

    出腿和脚给我看,“你喜欢长发,我为你留了两年的长发。”娜塔丽托了托自己

    的头发,“你喜欢套裙和西装小上衣,看,我今天穿的多性感?”

    “你喜欢SM的话,就绑我吧!cao我!只要你爱我就行!”娜塔丽兴奋的说,

    她这次可谓毫无保留的表露心迹了。

    “来啊!”看着我沉默不语的样子,娜塔丽以为我还不乐意,她解开了自己

    来了无限的空虚感。

    我所爱的是安娜,而我跟娜塔丽上了床?

    娜塔丽将自己的身份定在我的M身上,她仿佛也在享受着SM的快乐,但是

    我在给她用珠串的时候,她脸上有一霎那的不愉快,我知道她其实并不喜欢这种

    游戏。

    是的,我也不喜欢,SM毕竟只是我能玩的游戏罢了,我所爱好的还是冰恋

    啊!

    爱我的娜塔丽,我爱的安娜!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从这天开始,一切都告一段落,这夜的疯狂让我第二天

    就头晕目眩,娜塔丽给我搞来了培根,做了蔬菜培根卷给我吃,这有些让我难以

    适应。说实话,她做的东西,估计喂小狗狗会喂的很肥……

    娜塔丽一直在奉承着我,她一直显得很高兴,最近可能是因为例假要来了吧,

    神色才恍惚了点。我已经懂得怎么取笑她了,她听见我拙劣的调侃,也会马上跟

    犯了错似的,在地上跪着等着我惩罚,惩罚最多的是打屁股,也只是为了情趣,

    轻拿轻放而已。

    毕业的时间渐渐的临近了,也就是说,我留在这儿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有一

    天娜塔丽问我,如果她去中国,能在教堂里得到我的戒指么?这个话题让我有些

    意外,她跟我虽然保持着关系,可是提出这个问题却是第一次。我不是个会把说

    谎当成吃饭的人,脸色在她看来估计也不会好,我在犹豫,娜塔丽是个漂亮的姑

    娘,又那么的爱我,她的处女之身甚至都给了我……越想我越觉得自己实在混蛋

    了些。

    娜塔丽看了我半天,没见我回答,她的眼睛里透出一点点失望,然后是一种

    解脱。

    解脱?我看错了?

    “你是个很好的男人,当初是我诱惑你的,我不后悔。”娜塔丽对我说,笑

    的却很可怜,她的双手互相扣在一起,仿佛要放下什么似的。

    “你有了我,还会有安娜,最后会有一个你爱的女人,和爱你的女人跟你走

    在一起,我在这里提前祝福你们了!”娜塔丽向我鞠躬,等我心里的争斗停歇了

    之后,她在我的面前已经不见了踪影。

    没听到什么开门的声音,我以为娜塔丽还在房子里,而当我走到餐厅的时候,

    发现落地窗开着一扇,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动了起来,跟美丽的哈达一样。

    不知道怎么的,我开始害怕见到她了,我将窗户关好,坐在地上,这段时间

    的经历跟梦似的,我甚至觉得它是假的了。

    我一直坐到了傍晚,心情略好了些,才打开了电视。

    “今天上午十点三十二分,警察局接到了一起涉嫌杀人的报案自首请求,费

    里达区一公寓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系女性,据报案人安娜。丽赛小姐声称死

    者是她的同学娜塔丽。阿奎那小姐,死因为自杀,但现场证据皆对安娜小姐不利

    ……如罪名成立,安娜小姐可能会成为本镇自新刑法实施以来第一个被判处死刑

    的女性……”

    没等新闻看完,我呆坐在电视机前,娜塔丽死了?

    娜塔丽死了?死在安娜的家里?

    那个昨晚还精力充沛的荡妇yin娃,这些天来对我百般依恋的女子,死了?

    我的大脑当机了三分钟,我从没有觉得什么打击会比这个能给我带来的更大

    了。

    我清楚的记得她离开我是九点多一点,她的动作快的令人吃惊。

    也许,我真的爱上她了。

    我想起了娜塔丽几天前开始的反常,我一直以为是她的例假……我发疯似的

    站起来,跑到我的卧室,那儿有我的一些东西——刽子手授权书和那副没有画完

    bsp;  她的事。

    她可以在监狱外先订好接下来一个月的三餐,再买好所用的洁具,不用担心

    她会跑,那些蜂拥而至的记者比警察要厉害的多。

    安娜做完这些之后就换上了囚衣囚裤,可能是本镇很长时间没有囚犯了,囚

    衣并不合身,有些像小孩穿的,囚裤倒是绷的紧紧的,将她身上完美的曲线体现

    出来了。

    一切都像是一场闹剧,活生生的闹剧。

    我心里的阴暗再次的充斥了大脑,冰恋,这两个汉字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着,

    这些日子与娜塔丽之间的感情,看起来还是将我对女人的畏惧冲淡了不少,当我

    的情妇死去,暗恋的女孩下狱的时候,我想到的不是替她们惋惜,而是她们的尸

    体和死亡之前的凄丽!

    我决定先去看看娜塔丽。

    娜塔丽此时的样子与生前的区别已经很大了,她的肤色因为冷冻的关系,呈

    现出大片的铁青,她的眼睛不再灵动的闪烁,而是张开着一动都不动,看起来很

    任性,她的嘴倒是闭的紧紧的,跟淑女一模一样。

    我抚摸着她那长腿上的丝袜,上面的触感让我有些发狂,娜塔丽这次穿的丝

    袜上有一条延伸线,仿佛故意引诱着我的手向她的隐私处伸过去……

    真是太美了!

    我发疯似的在娜塔丽更具魅力的美体上抚摸着,她的脖颈,她的rufang,她的

    肚皮!她的大腿!她的阴阜!

    我觉得我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一拳砸在冰箱的铁制外沿上,鲜血流在地上,

    总算是好了一些。我怀疑我的道德还能约束到我,至少我现在没有了那疯狂的jian

    尸念头,我不想坐牢。

    我回家了,等外地的警察手尾,那个时候我该顺利的毕业,能够毫无心理负

    担的使用授权书,完成一个刽子手的职责,处决一个美丽的、可怜的姑娘。

    安娜!我爱你!

    我憋在心里,变态的因子在我的里面乱窜,心脏从没有像此时一样跳的那么

    快过,此时的我,正像是等待圣诞节玩具的小孩,急着钻木偶戏后台的半大小子。

    我将我原先画的那幅画拿了出来,在上面画上了绞架,我记得我还小的时候

    来德国,在一个仓库里见到了那个样式,再也忘记不了。

    那是绞死一个参加过党卫军的姑娘用过的。

    那个姑娘好像叫苏珊,那个犹太老头有她的照片,长的很像奥黛丽。赫本。

    她是当地一个犹太集中营的医生,在美军从亚平宁半岛打来的时候,不知道因为

    什么,她没有离开这儿,而是主动的向美军自首,她在纳粹最疯狂的最后几年用

    肥皂水和毒伞汤混合注射的方式结束了三百多名犹太濒死者的性命,所以在美军

    的大男孩们惋惜的目光中,她被英国来的专业绞刑师公开吊死在镇子的广场。

    虽然不知道那个犹太老头为什么在看这张照片的时候,平静的那么吓人,但

    我有理由相信,苏珊被绞死的时候一定穿了丝袜,她的表情很平静,连一头长发

    都是整整齐齐的扎成马尾,身上可能是故意更换的连衣裙也使她看起来并不像是

    与死亡打交道的姑娘。

    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在当时目睹这一情景,那绝对是人间的悲剧!我那个时

    候好像就开始理解隋炀帝杨广在征陈之后面对被俘虏的张丽华,无法娶其为妻,

    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部下斩首的心情,那个时候他不是太子,亦不强势,也许是

    和我一样的无可奈何吧!但是如果这是一种命令和工作必须,我……也许只能那

    样做?顺着我魔鬼般的心思去欣赏,去爱恋?

    就能是安娜的死刑通知书下发的日子,我要

    做好准备。

    合法的绞死一个人,不出纰漏是不太现实的,所以这是一门学问,比如对犯

    人体重的测量,然后确认绳子的长短和在脖子上的位置。对安娜这样令人爱恋的

    女子,又怎么能草草率率?我心里有些悖动,某种欲望也开始饱涨起来,我不想

    让她被折断颈骨,那样死的太快,伤处也容易发青发紫,我也不想让她伸出舌头,

    那是不雅的,我心目中的爱恋,决不允许那样。

    如果按我想象的,安娜的死刑执行有些复杂了,我需要在毕业之前完成对她

    的体重测试,以保证在被我处决的时候不出岔子。我需要做一个复杂的运算,让

    她不快也不慢,在人生最美丽的时刻将性命交托给一根绳子,那实在太残酷了点,

    我几乎要感觉到镇子里的居民们即将产生的那种痛恨,我是个刽子手,我的思想

    里几乎都要渗进蛆虫,正如希特勒黑色恐怖和斯大林红色恐怖一样,相信如果不

    是即将要离开这个国家,我也不会干如此烫手的工作。这是我的处女作!我一生

    的期望在此时也仿佛升华了!

    在旁人看来,我更加的消沉了,他们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无论是娜塔丽还

    是安娜,都是我这一辈子永远摆脱不了的恶梦吧。谁知道我正在做着美梦呢?我

    在复印机前抽着烟,不是因为烟瘾,而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经历对于我来说实在过

    于刺激,我的肺很好,所以烟气吸进去的时候会有一种想要咳嗽的感觉,我忍着

    它,脑子里很快就静下来了。

    复印机里有一些关于自己的文件,也有一张我喜欢的画像,那是安娜,我准

    备了无数张白纸,如果能带走的话,我会将它们全带走,只要我活着。

    我离开学校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这一天和其它日子没什么不同,只是我显

    得有些沉默寡言,对路上跟我打招呼的熟人也视而不见。毕业证书在我的裤袋里

    装着,这算得上解脱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即将解脱一个无辜的可爱少女

    ……安娜的毕业证书也被我带来了,娜塔丽的我则准备把它埋到墓地的泥土里,

    她实在太蠢了。

    如果没有这个机会,我会去干什么?娜塔丽和安娜都会活着,娜塔丽会成为

    我的女朋友和奴隶,而安娜,我可能会暗恋她一辈子,也许等老了,想起这段岁

    月,我会觉得很甜蜜,再不必掩饰什么,跟老伴尽心尽意的说,我曾经爱上过一

    个女孩,她叫安娜,文静可人。

    我提交了我的证明,获得了允许见安娜。

    “谢谢你。”安娜接过了证书和我的手,她很坚强,牢狱生活给她带来的不

    是沧桑,而是另外一种特色的美丽,她此时所穿的是天蓝色条纹的囚裙和同样条

    纹的小背心,里面根本不用穿文胸就能将她的挺拔展现的一览无余。

    “安娜,我自由了,而你没有,眼前的尴尬总会过去的,我知道你不会杀娜

    塔丽,可是我无能为力,法律赋予我权利,也赋予你权利,我有一份刽子手的授

    权书,你的死刑执行如果无意外的话,将会在三天后,我不得不亲手了结你。”

    我硬起心肠的说,说实在话我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说的这么过分,我毫无耐性,

    将所有想说的都说了出来,全然不顾安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有些想要站起来,

    我分明看到她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放在了额头上,可能是我给她的震惊有些让她

    失措了。

    “别动。”我不得不出手控制她,我现在已经不是学生了,在警察局里有一

    个编制,此时我就是击毙这个女囚都是合法的。

    “我是冤枉的……”安娜自言自语,她这段时间的模范女囚的矜持没有了,

    她拼命的想向外跑,而我则拉着她,看起来要给她一些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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