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所有。惠津rouxue强烈的、有韵律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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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降临这个城市,彦明和惠津离开阳台回到楼下。彦明觉得浑身有点油腻,便彦明决定去洗个澡。彦明进入浴室后,发现这个浴室还真大。浴池足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一起泡水,而且还是个按摩浴缸,在浴缸的四面八方,都有强劲水柱往中间冲激着。彦明豪不犹豫的便躺了下去,闭起眼睛,享受这舒服的按摩浴。彦明敞开四肢,身体完全的放松下来,但是,脑海中飘汤的却是,惠津那滑腻的身躯、抽□的rouxue、坚挺的玉乳。 不知这个按摩浴池是否经过特别设计,就那么巧,有一道水柱正对着彦明的小弟弟直冲。冲得彦明的yinjing抖动不停,两个小rou球撞来撞去。在不知不觉中,彦明的小老弟又再度气宇轩昂、抬头挺胸。彦明心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又站起来了,一定要把握机会,再来一炮。彦明张开眼,想起身点根烟来哈。赫然发现,惠津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进入浴室,而且,一双妙目盯着他那再度英气勃发的阳具,诡异的笑着。惠津很明显的是要和彦明一起洗澡,身上一筒开眼了,迅速的移开她盯着他的阳具的目光。拿着毛巾走进浴池,坐在他的对面。「你帮我擦沐浴乳好吗?」惠津说。 「好!当然好!」彦明将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颈子开始、背后、rufang、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细细的擦了下来,最后来到了彦明最想擦(我想也是惠津最希望被擦)的阴户。彦明这时候擦得更仔细了,从两片大yinchun、小yinchun、阴蒂,最后将手指深入了yindao。彦明感觉惠津的yindao紧紧的含着他的手指。显然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阴xue显的较紧。彦明调皮的抠了抠手指,惠津立刻从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来。 「哼!喔~~~」彦明见惠津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着。彦明的指头上下左右胡乱的戳着,惠津感觉到一种yinjing所无法产生的乐趣。yinjing再厉害,它终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来绕去、曲直如意。彦明玩弄一阵后,开始细细寻找传说中的G点。他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试着,终于,他找到了!他发现,在yindao约两指节深的上方,有一小块地方。每次他一刺激这里,惠津就是一阵哆嗦,rouxue也随之一紧。他开始将攻击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这一个最最敏感、最最隐密的G点。 「嗯!啊!啊!啊!....」惠津随着彦明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一阵阵的嘶喊着。身体也渐渐瘫软在浴池边的地板上,随着彦明一次次的攻击,一次次的抽□。彦明只觉得手指被rouxue愈束愈紧,最后实在是紧得无法再动了,只好不甘愿的抽了出来。转而欣赏惠津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骄态,rouxue外的yinchun,还一下下的随着每一次的抽□,一开一合。彦明笑道:「原来rouxue还会说话呢!嘻!」 彦明点了根烟,吸了两口,看着惠津仍在一开一合的rouxue。突然,把手中的烟插到rouxue中,而rouxue竟然一吸一吐的抽起烟了!彦明可乐了!鼻子凑在rouxue旁,用力的吸着rouxue吐出的烟,似乎有着无比的美味,一点也不浪费的,完完全全吸到肺中。然而,很快的,rouxue就把烟吸完了。彦明不舍的吸入最后一丝烟,抽出烟头。而惠津也由欢愉的昏迷中转醒了。惠津对刚才彦明所做的事,似乎完全不知情,彦明也不打算告诉她,回头亲了彦明一下,对彦明口中的烟味受不了的皱起眉头。惠津在经历了这连续的高潮后,决定给彦明一次特别的服务。 「彦明~~~」「嗯」「人家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擦到啦!你要…….. 惠津说着便拉着彦明的手,移到了两臀之间的洞口。「咦!刚才不是擦过了吗?」彦明更糊涂了。「是里面啦!」惠津笑着说。「喔~~~~」彦明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彦明很快的将手沾满沐浴乳,在洞口擦来擦去,正犹豫着是否真的插进去时,惠津手伸过来一压,彦明的食指立刻没入洞中。虽然,彦明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过彦明仍小心的、慢慢的、试探性的抽插了几下。确定惠津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后,才放心的加快动作。滑腻的指头,在洞口顺利的进进出出,令彦明感到非常新奇。彦明觉得这个洞口反而不如另一个洞来的紧,正感到微微的失望。「这样你一定不满意吧!」彦明用力的点点头,心想:『又有花样了!』暗自偷笑着。「那就用你的那个帮人家洗一洗里面吧!」「哪个啊?」彦明一时转不过来问道。「迂云熄}始吸彦明的小弟弟。彦明其实只感到一下子的疼痛,倒是随之而来的火热感有些难受。在惠津小心而温柔的舌未嗳═U,他便迫不及待的,要试一试后洞的滋味。惠津细心的帮彦明的小弟弟涂了一层沐浴乳,转过身,趴了下去,把屁股翘起,等待彦明插入。彦明知道,自己的阳具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在洞口慢慢的试着插了几次,终于,guitou滑进去了!彦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rou,向一道紧身箍一般,紧紧的夹着rou柱,随着愈插入愈往后移动的束着yinjing。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箍也束着yinjing的根部了。 彦明再缓缓的退出来,那一道箍也缓缓往前移。一直到了伞的边缘,那一道箍恰巧扣着那一道沟,不让它退出去。「哈!妙呀!」彦明赞叹道。彦明的太太玉叶,从来都不肯让他这样做,所以他的感觉有多强烈是可想而知的。彦明继续退着,蹦的一下,巨伞突破了这道箍的束缚,退了出来。彦明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在彦明做了一阵活塞运动后,惠津的洞渐渐的松开了来。彦明也愈来愈容易抽送他的巨枪。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似乎在为他们的快乐交响曲伴奏着。彦明把手绕过去,从前方再度伸入惠津的骄xue。手掌的角度实在太刚好了,手指插入后,只要轻轻的向内抠,便可以触碰到刚刚才发现的G点。如果向外挺,则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在惠津的体内的运动,由两方夹攻rouxue,更可以给guitou更大的刺激惠津又再次陷入第N次的高潮,yin液直流,yindao一阵一阵的收缩,把彦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挤。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后洞的yinjing都感觉到了!彦明终于也到了极限,爆发在惠津体内深处、深处.... 彦明和惠津喘息着都瘫在地板上。而彦明的yinjing慢慢的消退后,由洞口滑了出来,而射在惠津深处的jingye,也随着流出来。惠津的洞口似乎仍是意犹未尽的开着,期待着与yinjing的再次约会。「这下洗得够乾净了吧!」「嗯!」惠津满足的回答。彦明扶起惠津,一起进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彻底的洗澡........ 彦明坐在椅子上,惠津跪在彦明面前埋着脸,嘴伫吮着他的阳具。她细瘦的身体夹在两只大腿之间,一只手放在那话儿上,另一之手扶着彦明的腰。惠津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含了二十多分钟,扶着腰的手在彦明的大腿内侧和尾骨附进游走着。彦明迳自抽着烟,喝着威士卡,任由惠津的手指抚摸。惠津舌头微妙的动作使的彦明不时闭起眼睛,彦明在享受着。他正在细细品味着惠津和他的太太玉叶的不同风味。 彦明接受惠津的讲习已经是第二天了。所谓讲习就是接受惠津的性指导,他是在他的妻子玉叶接受指导后半年才实行。玉叶曾接受惠津的丈夫哲雄五天的讲习,当时决定下次轮到彦明接受惠津的讲习。说来这虽然是回报,但和玉叶住进哲雄夫妇家的五天比起来,玉叶五天都沉浸在性的享受中,而彦明因为有工作的关系,就无法日夜连续征战了。 欧哲雄–是一位经济学教授,年过四十,妻子惠津才刚过三十岁。彦明可以充分享受到这一位成熟女性的性。二对夫妻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曙U,一家交换配偶爱好者常聚集的曙U,当时彦明和玉叶并不知情。是欧哲雄先主动的,他看出彦明夫妻是新面孔,于是就从柜台移到他们附近的座位上,温文有礼的和他们攀谈。他不断对彦明说道羡慕他娶到如此温柔美丽的妻子。在几分醉意后,话题就转到性上面了。哲雄询问彦明他们性交的次数,性爱的真正乐趣,一直谈到要给他们讲习。总之彦明和玉叶一步一步的被哲雄引入哲雄设好的陷阱中。 不过,在尝到惠津的rou体的滋味后的彦明已经,不再有当时的嫉妒和屈辱感了。相反的他反而觉得这次的讲习让他收获丰盛。 惠津把含着的东西吐出来,用嘴唇吸吮着guitou的表皮,发出唧唧的声响。彦明已经达到高昂的状态,他勉强坚持着。彦明熄掉烟,一支手伸进惠津毛衣的领口,抓住柔软而有弹性的rufang。惠津仍然含着阳具。彦明渐渐焦躁起来,另一支手也伸进惠津毛衣的领口,抓住另一只rufang。惠津的rufang一经抚弄立刻贲张,rutou突起。彦明感到快要爆发了,一把拉起惠津,不再让惠津含他的阳具。彦明很快的脱去惠津的衣物,让惠津跨坐在他膝诱W。 彦明用嘴狂乱的吸吮着惠津的rufang,一手伸入惠津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掌贴在惠津的阴户,有节奏的压迫着。他感到惠津的阴户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彦明将两腿打开,惠津的两脚也跟着被撑开,而rouxue也随之打开了。彦明的手指沿着裂缝,一根一根的没入惠津的yindao。彦明的三根指头完全没入惠津湿热的yindao,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惠津的肛门,而姆指抚弄着阴蒂。 『啊..嗯..』 惠津从鼻子哼出声音。惠津夹起双腿,但是彦明的膝递紫菬浀o无法如愿。三根指头在惠津内部扩张着。空闲的另一手在惠津身上游荡着。 『嗯...嗳--喔....』 惠津兴奋的叫着。惠津感到好像同时被三个男人玩弄着。彦明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惠津的yindao愈来愈滑润。他拔出手指,上面附着着惠津透明、黏滑的爱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来白白皱皱的。彦明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鼻腔闻着惠津的爱液的味道。彦明把手指伸到惠津的嘴边,惠津毫不犹疑的张口含住,卷着舌头舔食自己的爱液。彦明把惠津放下来,改让惠津背对自己跨坐在腿上。 彦明的阳具高昂着,guitou顶住惠津的阴户。惠津用手撑开yinchun,彦明的yinjing顺势就滑进惠津的湿热的yindao。 『啊~~~』 惠津满足的叫着。彦明的双手绕到前面用力抓着惠津的rufang。彦明配合膝貌漱@开一合,有节奏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 惠津也随着发出短促的欢吟。彦明又点了一根烟。惠津自顾自的扭着腰,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彦明心不在焉的抽着烟。被湿热的rouxue包住的yinjing,在惠津深处变得愈来愈硬。彦明感觉惠津的rouxue微微的抽搐。 『是时候了』 彦明心伫想着。惠津边喊边蠕动着。彦明抱着惠津的腰站了起来。惠津唯恐分开般紧紧的往后顶。彦明配合以心荡神迷的惠津,使劲的抽送着。他想动得更急,可是以经达到极限。惠津的身体滑落到地板上,彦明像黏着般也跟着倒下去。彦明仍不断对俯趴着的惠津用力的来回冲刺。彦明的guitou感到惠津的yindao深处,一下下的抽搐。似忽像吸盘般一下下的吸吮着他的guitou。他知道惠津已经到达高潮,而他也忍不住了。彦明把积蓄已久的能量,用力的射在惠津的深处。 彦明和惠津约好下班后,在他和哲雄第一次相遇的曙U见面。不到四点彦明已经忍不住了,他心中早已燃烧起来。对于手中的工作也感到愈来愈不耐烦。同事中有个女人名叫清惠,便细心的发现他的异常,特地过来探问。和清惠是另一篇故事暂且不提。有了前两天的经验后,现在的他是如此的渴望见到惠津。彦明感到两股间有一份热潮渐渐涨起。彦明还是忍不住了。他提早下了班,匆匆的赶往曙U。他想惠津没上班,也雪|提早到吧! 他打电话约惠津时曾交待,不要穿底裤,只要穿着毛衣和裙子就好。他是如此的渴望着惠津,他不愿浪费任何一点可以接触她的机会。彦明心中偶尔也会想到,他怎会如此的渴望着惠津,慎至超过对玉叶的。他一直不明白,而此时的他也不想明白了。赶到了曙U,惠津果然如他所想的提早到了。她坐在角落背对着门口喝着饮料。彦明走过去发现,这个位置真是这家曙U伫最隐密的座位了。惠津所坐的座位是一大片,且背对着所有人。如果要想看清这里的人在作甚么,还得要绕过来才行。而服务生只有你叫他们才会过来。如此一来这个座位便与曙U的其他人隔绝了。彦明心里偷笑着,好个惠津,原来你也是有心人啊! 彦明坐在惠津对面,很快点了杯热咖啡,匆匆打发了服务生。 彦明:『你有没有穿底裤呢?』 惠津悄悄的卷起裙子,张开两腿。彦明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惠津稀疏的阴毛,卷曲的微微挽萓o丰满的阴户。这画面对彦明来说可比世界名画还要好看。彦明感到他的小弟弟已不安的昂首眺望了。彦明很快的换了座位,坐到惠津的身边。两手早就熟悉的探往惠津毛衣下的双乳。惠津右手一把握住彦明硬立的阳具,笑道:『呦~,忍不住啦!』。彦明不甘势弱,也把手伸向她的蜜xue。手指才刚探入洞口,一股湿溺的爱液已沾满整个手指。彦明抽出手指,拿到惠津眼前晃道:『那这又是甚么啊?』惠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嘴角却泛着笑容。 彦明很高兴,还好没落在下风,否则被欧哲雄笑话那多没面子。他不知怎的,心中升起要和欧哲雄一较长短的念头。不过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因为跟据他太太玉叶的描述,欧哲雄在技巧上可比他好多了。他得要先上完这次的讲习,多从惠津这儿学些性技巧,再来和欧哲雄比划比划。他想,再怎么说,欧哲雄早已经四十岁了。正当壮年的自己,精力怎可能输他呢!惠津看彦明在发呆,忽然有了一个念头,一把拉开彦明裤子的拉练,彦明的小弟弟蹦的一下弹了起来。彦明不安的先看看曙U伫的其他人,再回头看惠津要作甚么。只见惠津两颊突起,不知含着甚么,头一低,便往早已是一柱擎天的老二含下去。彦明忍不住一声低呼:『啊~~』。原来惠津口中含的是冰块!一股异样的快感伴随着冰凉的触觉直冲脑门。炽热的yinjing在冰块包围下,不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见茁壮。惠津的嘴几乎容纳不下了。她抬头把冰块吐回杯中,开口说道: 『原本想让你’冷静’一点的,怎么反而更激烈了』。惠津无辜的看着彦明。彦明还再回味着刚才的余韵,还来不及回答惠津,惠津又想到了另一个点子。她看到彦明还闭着眼睛回味,心想,好机会,马上进行!惠津很快的端起彦明的热咖啡,含起一口,立刻低头又含住彦明如铁柱般的yinjing。彦明还没从冰凉的余韵回神,突然间由guitou、yinjing,又传来完全相反的烫热。不!一点也不烫,反而是比刚才更强烈、更美妙的快感。比起被惠津湿热的yindao所包围,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贲张的小弟弟再也忍不住要投降了。惠津还没来得及反应,彦明的guitou已经射出一股又一股nongnong的jingye。 惠津等到彦明完全消退了之后,才抬起头,将咖啡和着彦明的jingye,一点一点的吞下去。惠津想,我得好好品味一下。毕竟这种情境对惠津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她一点一滴的尝着这咖啡中额外的滑腻感。 彦明和惠津匆匆的用完晚嚏A付了钱便离开了。由于,彦明的家在比较远的地方。因此惠津提议,就近到她家。她说道,她先生出差到外地开会,不会在家。因此可以放心的玩,不会被打扰。彦明想想也就同意了。方向盘一打,就转往欧哲雄家开去。欧哲雄的家在一栋十层公寓的顶层,附近并没有其他更高的建筑,因此视野非常好。整个都市刚刚入暮,远近的灯火盏盏亮起。惠津提议到顶层阳台,去看看暮色中的都市。来到阳台,彦明发现阳台上居然有一个不小的花园。角落的一个花棚下瞻F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他不禁要赞叹起来。这才是生活,他是真心的佩服起欧哲雄。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黄昏美景一边回味刚才在曙U的一幕,腿上还坐着有一位温柔骄□的女人的暖暖身躯,手中握的是她逐渐变硬的rufang。彦明反而不急了。他想要好好的、仔细的、玩赏这个待会儿会对他完全开放的女人。一个成熟而充满女人味的惠津,和他太太玉叶的青涩是完全不同的。 他拿起一棵刚才上来时惠津端上来的一盘草莓送入口中。手上也没停歇,一直在惠津身上游移抚弄着。彦明的手慢慢的终究也游走到惠津的两股之间。彦明仔细小心的抚摸着,他发现惠津的阴户比玉叶的要丰厚,小yinchun较大而吐露在外面。惠津的阴毛稀疏,毛色不深接近咖啡色,不似玉叶般浓密而卷曲的挽萓蚰煄C小小的阴蒂在彦明的爱抚下渐渐涨大而微微发亮。彦明又把手移回惠津的胸部,手从毛衣底下伸入。由于怕有人突然上来撞见,因此不敢将衣物褪去。彦明看不到惠津的rufang,乳晕的颜色、大小及rutou的样子也无从和玉叶比较。不过惠津的rufang是比玉叶小一点,但是却较玉叶的有弹性。 彦明的手又回到惠津的阴户。此时惠津已感到相当的快感了,阴户内外布满了兴奋的爱液。彦明的手抚摸时多了一分滑溜。惠津口中开始喃喃自语:『嗯~啊~~喔.喔.喔~~快-嗯~快-』。 原来彦明已经把手指插入惠津的rouxue,来回的抽插着。彦明突然想到,刚才在曙U的一幕。自己虽然享受到无比的快感,但那么快就缴械,终究是蛮没面子的。因此他也想整她一下。左右看了看只有桌上的一盘草莓。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惠津坐在彦明的腿上,全身被彦明的手撩拨的心养难搔。由其是彦明的两根手指,在秘xue中左搔右钻。弄得惠津几乎都要溶化了,拼命的蠕动着她的腰。她感到自己的yin液不断泳出,顺着彦明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地上。正感到欲仙欲死之际,突然一个圆粗的东西插入了自己的rouxue。她想,总算来了。但感到又有点不同。惠津张眼看看,发现竟然不是彦明的guitou刺入自己的秘xue。只见彦明两手捏着一个草莓,在rouxue中进进出出的。草莓上沾满了爱液,彦明拿起沾满yin液的草莓,满意的送入口伫咀嚼着。惠津心中赞叹着,这真是个好主意,从前为何没有想到草莓也可以这样吃呢?彦明又沾了一个,却送到惠津的嘴边。惠津闻了一下,一口就把它吞了下去。彦明继续把剩余的草莓如法『泡』制,而惠津则陷入更深的狂乱中。在惠津一次又一次的兴奋的颤抖中,彦明也把所有的草莓吃完了。此时的惠津已达到数次的高潮了。骄躯上泌出无数细密的汗珠,红润的面容开着口喘息着。 彦明想面子已经扳回了,也该来点真的玩艺儿了。彦明在书上看过,女人是可以连续多次高潮的。尤其在此时,若在加以进攻,不但很快可以使女人攀上高峰,甚至是更上层楼,达到高峰中的高峰。 彦明在曙U中已掩兵息鼓的小弟弟,其时早已再度意气风发。彦明先掀起惠津的裙子,再拉开裤子的拉练。小弟弟不须指引早已对准它睽违已久的rouxue。彦明微一挺腰,guitou便滑入惠津那早已微开的xiaoxue了。彦明抱起惠津,边走边插的,慢慢走到水塔后面。这样即使有人上来也不会看到他们两。楼顶风大,彦明的yinjing被火热的yindao所包含着,而yinnang却被风吹的冰凉。这样更让彦明愈发兴奋。彦明又再度感到惠津的yindao的抽搐,是那么明显收缩。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励彦明的阳具快点发射,填补她深处的空虚。彦明还不想发射,他想让惠津尝尝前所未有的快感,要超过欧哲雄所给过她的任何快感的总合。所以彦明努力坚持着。他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着。 『啊~~~啊---』惠津已经陷入无边的狂欢中,放纵的喊叫。 彦明再也忍不住的喷射出他的所有。惠津rouxue强烈的、有韵律的收缩,有如榨汁机般,用力的挤出他的每一滴jingye。两人终于满足的相拥坐下。惠津愉悦的亲着彦明的脸颊。 惠津:『看来我才是需要你的讲习,而不是我教你』 彦明:『不不不,要有你这样的好教师才能这样激发我的潜能啊!』 两人会心的相视而笑........... 燠热的七月天,爸爸的慾望也因此而高昇,在小如罐头的空间中,我陷在一个左右不分的十字路口中,很想就此昏睡过去,下腹的快感却又徐徐而来,几个小时前因接客而不满的rou体,在此得到了抓痒的舒适感,因为zuoai对我来说,感觉上是一种存在,不像是接客一般,那对我来说是性交而不是zuoai,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千篇一律地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拉下裤袋,扯下包装着剑的套子,又换上另一个套子。粗鲁的客人会像拷问一样压住我的手,感觉自己的胜利,不过我却从未有任何感觉。相反的是,有些客人十分优雅,似乎是一个”我是好男人”的姿态,想着吸遍女人身上的任何一抹微香,我曾为之感动,可是每次我排泄完毕,按下冲水的一瞬,看着马桶白上的晕黄,总觉得我是不会去舔的。 我看着对面的母亲,母亲跟我的脸长的很像,记得爸爸第一次看见我们在一起,他如同失神般,竟是一把直直的先掂掂母亲的rufang,那是他第一次对我的视而不见。不过母亲的rou体和我不同,也许是香水的关系罢,我一直觉得母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艳感,像是出现在万花中的桃,有一种将男人紧包于内的、只有当过母亲才有的安全感,男人在他身上获取的是伊底帕司的快感,是一种将男人内在的父性杀害,自愿担任哺乳婴儿般的肌肤接触,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去看父亲的,但我很了解爸爸对他来说,是未尽的儿子慾望。 在深入的一刹那,母亲已经体力不支,倒在两人之旁,将未竟梦做完,爸爸则是在我的殿堂中,继续奉献着他的食物,动物的sao味萦绕在手臂之上,爸爸贪婪的探索着肐肢窝内的疯狂,对我来说,zuoai之所以不同于性交,乃是因为他不是”他”,他不是男人,而是”爸爸”,而我是”女儿”,这种角色的关系就像是你和任何人出去吃饭,都和爸爸吃饭不同,饭中的每一粒感觉,都是冬日的被窝,爸爸的长鞭拉起抽下,在rou壁上都会无可避免的招起一阵阵的感怀,与其他男人不同的”爸爸的味道” 高潮的升起,使得狭小房间的空气更加的充满,强烈到每一个分子都膨胀的几近破开,不断涌出的液体终究冲破了所有的防线,从口中泄流而出,爸爸的在我高潮之后,快速的像是从周末晚上的综艺节目,其实有一段时间,但我却感到那种迫不及待的表情,在没有感到时间的流逝下,没有感觉的过去了… 电风扇的转盘声,是充满的疲惫气氛下的休止符,躺在湿透的被单的两人,已经由人类变成一团无行为能力的rou块,我看着他们,在月光的带领下,完成动物的安娱,动作着死的感觉,我立刻抛开了这念头,害怕我也是一个模样,在冲水时故意不去看镜子,让流过冲刷着我是人类的外皮,将真正的我呼吸。 铁门外的景色其实是并不难看的,不过我没有穿着衣服就出去望着星光,觉得全世界的美丽都在我的身上,对于其他的东西,都是圣诞树上的装饰品罢了。冷了…我回去套了件外套。 最近发现看着过去的日记是十分有趣的,虽然只是幼稚的可以的词句,像这个:今天跟心仪出去完了,不过在路上遇到的大狗狗很可怕,希望下次出去不要遇到了。 还有这个:今天林少为又吓我了,我很讨厌他,希望他下次对我好一点,不然我就不跟他做好朋友了。 奇怪的是,重要的事反而没有纪录下来,父亲去世时,我一个礼拜都写不出来,他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可以这么说,他在我心中,从来就不是父亲,而是赌鬼,虽然我妈打起麻将一样很像赌鬼,但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总觉得父亲就应该好像父亲一样,一个赌鬼好像就不是父亲一样。无论如何,那一个礼拜我都被这个想法困扰着,始终写不出东西来。 直到有一天,母亲第一次带我出去吃饭,她从未如此做过,总是丢下一些钱,就教我在外头解决,那天是一个冬夜,母亲似乎不很熟练的在街头带着我在人群之中摇来摆去,我只奇怪她对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好像反而是最无力的,过了一家又一家,始终没有找到满意的,最后只看着她一路指向麦当劳,去吃她以前最不爱吃的汉堡了,在柜台前,亲切的柜台小姐让母亲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对我来说,却是在自然也没有了,我直接点了一个有起司的满福宝,母亲惊讶的看着我,我知道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最讨厌吃的就是起司,从这里气氛就不对了,母亲一直在我吃下粘着起司、生菜、rou片的汉堡时盯着我看,好像我是外星来的街头流浪儿,被她拣来救济的一般,我没有理会她,尽情的享受着汁rou淋漓的美味,要吃薯条时才注意到蕃茄酱在母亲那儿,伸手过去拿时没注意的掏了过去,一撞打翻了母亲桌上的可乐,倒在她的一身上,母亲惊愕不止,随即就给了我一巴掌,拽了我就出去了,也没管收了没,这场筵席就在这样不欢的气氛下结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我感觉她是我的母亲。 第二天上课,雨却下个不停,昨晚因翻云覆雨的劳累,没有力气再去理会任何的只字片语,老师在上口沫横飞,台下也没一个棒场,虽然他是我的爸爸,也只好对不起他了。我在刚开始接客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有认识的人会来,有一天…是初暖的夏天罢,我在里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瘦小的身影,猥琐地问母亲有没有幼齿,母亲指了指我的房间,我习惯地躺回床上,准备迎接另一个穿梭,没想到他一进来,就恨不得缩了回去,我一认出是老师,二话不说的搂了上去,我了解老师的慾望,是不可能退潮的海水,我要它不断地拍动着我,直到我的每一跟神经进入另一个世界。我的腿像长春藤一样地将带枪的勇士团团包围,摇动不停的步调,期望的是热列的双人舞,昏黄的探戈,蛇的眼神,狡诈的脚指,将理智的小兵一一击溃,让元帅的真面目一览无遗,元帅的征服是粗野的,将敌人的每一寸土地炸毁,留下红红的血印… 此后老师就常常光顾,我猜想他并不曾玩过任何女孩,他对和小女孩性交一事完全没有罪恶感,这一室的yin靡,就是他梦想的出路。天气转凉之后,因为上课之便,我们也在学校的各地玩耍,我发现学校的楼顶会将一个人的官能推到极致,想像全校的人在下,就有一种被窥视的快感,而厕所的遐想,让我对尿液的味道产生兴趣,只有在此时,我觉得马桶是可爱的,白玉般的洒上金黄,像猫的我展开舌头,对着猫棒一样的黄做出亲昵的动作,彷佛我们是同类一样。 也许是久了罢,老师发现了自己的愚蠢,勾搭起母亲来,没想到一拍即合,两个在月亮下的交配,得到了全班的祝福,可惜他们不知道这是一桩肮脏的交易。 于是三人就是一床,两人都是奴隶,在午夜的迷蒙中不断受着鞭苔,将身体中的每一幕感动搾乾,再投入无限的、死亡的、寂静的空气中。 你可以注意的看一看这个我正在上课的班级,有几个是真能晓得这种像食慾的寂寞,不断的吞食,不断的撕裂,不断的叫喊,终究逃离的不过是心里的满足,满足不满足,我希望有个答案。 答案的终点是无可替代的,我梦着有人与我分享,那是实际上坐在隔壁的雅怡,她在梦中距离我很遥远,但是视觉的误差使我们十分接近,我们在百尺之外手牵着手,中间是深不可测的鸿沟,到了约定的地方,我们才一起跳下去,飞翔的同时,我感到她和我一样快乐。 想到这里,我扯着她回了去,她不愿意,反正我知道她的爸爸对她有如养鸟般的专制,终有一天她爸爸会将鸟撕裂的,我想… 将这个计划告诉爸爸之时,我相信他的表情是饥渴的,但却背向我,不说一句出来,第二天,鸟就要被释放了,在那个转角处,被套住的的挣扎逃不过野兽的渴望。就这样,她在我们家呆过她成长的第一个礼拜,在失去所有其他的刺激下,尽情享受云霄飞车似的娱乐,在第二个被释放的礼拜,她的灵魂之糮的解除之际,我已知道她是rou体的情人,惟一不同的是她看爸爸的眼神与我不同,一天吃饭时才知道,他是她的父亲,而不是情人。这点很困惑我,我本以为爸爸认她是他的第二情人,但他却当他有三个妾,这是一家,却不是我容身之处。 这一天出门前我才知道雅怡被当成生产的角色了,老师和雅怡似乎才是真正的情人,我一路想了很久,听说雅怡的父亲正在找她,也不知道这对私奔的男女,是否真能长相厮守。 围绕着草的花朵,是我从未见过的华丽,以前没有去过的书店,也显得摇曳生姿。轻松的气氛,对了解的人来说,是一种自然,对无法领会的人来说,是在门后的秘密花园,在街上晃了几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听到它们的内心话,在我心灵的呢喃。对了一个店里的洋娃娃站了许久,我完全不能理解的泣了起来,为了我曾经有的人生。 回到家发现地上有一团死猪rou,打滚的血液溽湿了该开的花朵,三人如同粪土一样的逝去,只有腹中的婴孩被撕裂而去,我望了一世纪那样长,忽然想起我的日记,拿着满拥的花朵,走向门外寻找我的爱情… 舒倩十年前和丈夫离婚,此后就和儿子相依为命,由于工作的关系,她对儿子照顾的很少,这使她对儿子始终有一种歉疚心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与其说是偶然,不如说是她内心深处对儿子的一种奇特的补偿。在那个晚上之后的两个月的时间里,她和儿子几乎是足不出户,从来没有穿过衣服,每天除了zuoai就是zuoai,只是余暇时做做头型,化一点淡妆,目的是不让儿子对她的rou体产生厌倦感,毕竟年纪大了,身材已不如年轻时那么轻盈苗条,镜中的她已开始呈现出老态,眼角有了皱纹,胸前的一对rufang虽然仍是丰满硕,却已经不那么坚挺了,rutou变大,乳晕发黑,尤其是小腹已经开始凸起,屁股更是变得又圆又大,胯下的阴毛却仍是茂盛黝黑,毛丛中那一道肥厚的rou缝在发黑的小yinchun下,掩饰着仍旧粉红的yindao口,这是她唯一感到欣慰的,儿子常常说她的屄rou象小姑娘一样柔嫩,她的yin水也特别的多,这是她另一个引为骄傲的事情。儿子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让她yin水四溢,在交媾过程中,她的yin水简直就象决堤的洪水一般,无法遏止。 长时间的rou欲缠绵,使她已无法摆脱luanlun带来的情欲,慢慢地她发现儿子虽然非常爱她,但在zuoai过程中,对她越来越粗暴,而她竟也越来越喜欢被儿子粗暴地对待,从无意识到有意识,她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变成了儿子的性奴隶,在一次性交中,儿子突然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她竟然在疼痛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后来她要求儿子打她的后背和前胸,当儿子的大手用力地抽在她的rufang上的时候,疼痛使她流出了眼泪,但同时也有一种颤栗的快感袭上她的全身。那一刻,作为一个有文化的知识分子,她明白自己其实是属于喜欢受虐的女人。但她所能承受的程度有多大,是在以后的日子中逐步明白的,直到有一天早上,儿子逼她喝掉他的尿,并把屎拉在她的饭碗里逼着她吃下去的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她通过关系调到了《luanlun周刊》,五年的工作让她对luanlun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她由一个单纯的luanlun者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yin妇。由于她的工作业绩和对性的狂热,她获得了政府颁发的三八yin妇奖,并当选为市luanlun协会副会长、sao屄联合会(简称屄联)副主席。在去年底召开的全市性爱经验交流大会上,她以《抓住jiba、扒开sao屄,为实现全面yin乱社会而努力》为题作了大会发言,博得了一致好评,并当众进行了koujiao、肛交和阴交表演。《yin秽晚报》以大幅图片和文字对此进行了报道,当晚的电视新闻也播放了她在大会上吞精的镜头,一夜之间她就变成了家喻户晓的新闻人物,以致于她第二天上班时,在她的办公室里挤满了前来要求和她cao屄的热心市民,她口、肛、阴三洞齐用,手脚并行,好不容易才打发了他们。 她也成了政府要员随叫随到的yin妇,市领导多次在不同场合以舒倩为例,强调加强色情事业,促进全市经济大发展的重要意义,并责成市委宣传部和《yin秽晚报》、市电视台在全市组织50多名yin男荡妇组成演讲团赴各地进行演讲宣传,舒倩以屄联副主席的身份参加了演讲团,她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除了洋洋几万言的演讲稿外,她还请电视台拍摄了几个宣传短片,内容包括自慰、与儿子luanlun、被人轮jian、受虐、吃屎喝尿等等,一个月的演讲活动更令她声名大振,多家电视台、电影公司开始找她拍片,她经过多方考虑,并提出和儿子共同出演,最终选择了拍摄一部电视剧,剧名《yin情燃烧的岁月》引起轰动。 她身兼多职,性交活动极多,近几个月来已经很少陪儿子,引起儿子的不满,她便每天找一些女人来陪儿子,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下至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甚至把自己的老母亲接来让儿子cao。舒倩的mama今年七十五岁,是一个外表看上去干净利落的老太太。老太太年轻时也是一个大美人,十五岁时由父母做主嫁给了一个地主做了三姨太,最初几年她颇为受宠,随着四姨太、五姨太的先后进门,她逐渐失去了地位,她耐不住寂寞便和家里的一个仆人发生了关系,事发后被当家的一怒之下卖进了妓院,孰料这竟然让她如鱼得水,一年后竟成了当地的红牌妓女,许多富绅竟不惜一掷千金来获得和她的一夜之欢。她25岁生下舒倩后就再也没有生育。每天就是招蜂引蝶地和男人上床,后来年纪越来越大了,这才逐渐少了男人。 舒倩把mama一领进门,儿子舒进就心中一阵狂喜,对这位yin贱的外婆,他早就心痒已久,只是由于以往居住在不同的城市,相距甚远,迟迟不得其便,而mama很早就跟他讲述过外婆的一些yin事,多次表示要接来供他jianyin,但mama一直很忙没有时间接她过来,这一次终于可以满足他的愿望了。舒倩的mama也是多次在电话中听女儿讲自己的这个外孙子如何如何地好色成性,有着一根如何坚硬无比,硕大无朋的jiba,cao得他的mama如何的欲死欲仙,一张老屄早就yin痒难耐,见到外孙后,心中大喜,祖孙二人还是十多年前见过最后一面,那时的舒进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子,但现在的舒进已是英俊健壮的二十六岁的小伙子了。 舒倩把mama交给儿子,自己进了厨房去给他们做饭。舒进坐在沙发上打量着面前的外婆。老太太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看上去身体还是非常好,体重差不多在一百五、六十磅左右,有着一张满月似的脸庞,一头白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高髻,脸上零星点缀着一些老人斑,眼角和嘴角笑起来堆满了细碎的皱纹。她有着一对非常抢眼的硕大rufang,脱掉外衣后,更显得沉重不堪,坐在那儿整个小肚子重重叠叠,堆满了赘rou,象是有了八、九个月的身孕一般。舒进对肥胖的女人情有独钟,更何况面前的是自己的亲外婆,裤裆里的jiba立刻就竖了起来。外婆也一直在看着自己面前的亲外孙,一见外孙的裤裆鼓了起来,不由得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舒进的身边坐下,一只胳膊搂住了外孙子的脖子,一只手就老实不客气地伸到外孙的胯下按在舒进鼓起的地方。 我的大外孙儿,想没想外婆呀? 舒进笑道:我倒不想你,不过它却想你!说着用jiba=起被扣分了=起被扣分外婆按在自己胯下的那只手。 老太婆yin笑道:它可不是想我,它是想外婆的老sao屄吧?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解孙子的裤带。舒进却一把推开她,外婆不解地看着他。 站到对面去,先把衣服脱掉,让我看看。 老太婆明白了,果然站了起来,面对着外孙把上衣脱了下来,一个圆滚滚的大白胖身子就裸露出来,两只大东瓜似的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 喜欢外婆的奶子吗?乖孙儿?她捧起两只奶子在外孙的面前抖动着。 舒进两腿分开蹬在地上,向后仰躺着。 别jiba臭美了,快点儿脱你妈个屄的吧。 老太婆一怔,知道在这个霸道的孙子面前不能太随便了,立刻乖乖地脱掉了裙子,露出里面的肥大的三角裤衩,她的屁股异常的肥大,阴阜高耸,阴毛茂盛,几根黑黑的阴毛甚至从三角裤的边儿挤了出来。她脱下裤衩,舒进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哇塞,好肥的一只大屄呀!这个老太婆的大yinchun又肥又厚,宽宽地向两边裂着,在肥厚的大yinchun的中间,两片小yinchun也是又大又肥,黑乎乎的,上面全是皱褶。当外婆把它们扒开的时候,里面的屄rou呈深红色。舒进示意她坐在地毯上手yin。老太婆听话地分开两腿,身子向后靠在后面的茶几上,两手从两条大腿的下面穿过,左右分开两片肥大的yinchun,一分一合地揉着,毕竟70多岁了,她的yindao非常地开阔,yindao口象是一个深红色的洞,在这个洞口的下面一个如同开了花的包子似的屁眼儿。 这时,舒倩从厨房里出来,一眼就看到mama在地毯上的模样,而儿子坐在沙发上撸着jiba,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们祖孙俩在干什么呀?我还以为你们早就cao上了呢?进儿,怎么样,你姥姥的屄好不好玩呀? 我还没cao呢。这老屄可够肥的。 肥才好cao呀!你不是常说cao那些瘦屄就象插进骨头里似的,撞的jiba生疼没意思吗?一会儿你好好caocao你姥姥,保你过瘾。她走到mama跟前,向下看着她道:妈,你怎么样?你孙子的jiba喜欢吗? 啊,喜欢极了!mama好长时间没有被这么大的jibacao过了,等一会儿我要让孙子好好地caocao我。老太婆说着从地上跪了起来,以膝代足爬到孙子的脚下,伸手握住孙子的jiba上下taonong起来。 舒进居高临下托起外婆的下巴,老太婆抬起脸来媚笑着,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 你装的是假牙吧?把它拿出来! 老太婆果然伸手从嘴里吐出了一副假牙,本来丰满的两腮立刻塌了下去,乍看上去好象整个脸形都变了样儿。 唔,很好,这样就更象一个屄了。来,过来啜啜它。 老太婆兴奋地双手捧住孙子的大jiba,一张没牙的嘴巴立刻叨住硕大的jiba头啜了起来。 舒倩这时坐在儿子的身边,一手搂着儿子的脖子,一手抓住mama头上的高髻一上一下地往儿子的jiba上按。 舒服吗?乖儿,你姥姥这个老屄一生之中不知吃过多少根jiba,她的口技相当不错了。 唔,还可以。不过,妈,你吃我jiba也很好的。 舒倩听到儿子的称赞,脸上居然一红,嗲声道:谢谢儿子,mama以后会更努力的。 这时,老太婆从嘴里抽出jiba,捧起两只肥大的奶子夹住孙子的jiba上下揉了起来。 舒倩从沙发起来,转到母亲的身后跪了下来,老太婆的大屁股高高地向上蹶着,因为胖,再加年老,她的整个屁股沟呈现出深褐色,一直延续到前面的阴毛处。舒倩两手扒开mama的屁股使她的屁眼和yindao更大的向两边分开。然后她用手指在mama的屁眼和yindao里捅着。 舒进一边享受着外婆rujiao带来的快感,一边对他的mama道妈,你把手伸进她的屄里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整个手都塞进去。 肯定能,我以前就塞过的。她的屄太大没意思,你过来看mama把手伸进她的屁眼里。 舒进果然起身过来,老太婆哼哼道:你们俩一定要整死我是不是?好好,就让你们弄吧,反正我已经七十多岁了,挨了一辈子cao,也够本了,你们就把我祸害死吧。 舒倩笑道:老臭屄,别他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从小你就让我抠你屁眼儿,你都被人抠了六、七十年了,屁眼子儿一扒开真jiba跟粪坑似的,还装个jiba! 舒进哈哈大笑,伸手托起外婆的脸,外婆居然有些脸红,笑骂道:别听你妈瞎jiba说,年轻时确实有人喜欢抠我腚眼子,但现在屁眼都松了,一不小心连屎都夹不住,谁还愿意抠呀?啊……她正说着,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原来舒倩已经把手伸了进去。 舒进一看,mama的整个手都塞了进去,把外婆的屁股上的肌rou都绷紧了,仅余一条手腕在外面。 怎么样?进去了吧?你姥姥的屁眼可容易捅进去了。哟,妈,你里面这么多屎呀?热乎乎的真jiba好玩。 是吗?来,让我抠抠。 不行!老太婆叫了起来,你的手太大,会把我的屁眼撕开的。 舒进不管,拉开母亲,果见mama的手指上沾满了黄褐色的粪便。他也依样葫芦地把手插了进去,果然感觉到外婆的屁眼里充满了粪便。 自从儿子逼她吃屎喝尿以来,舒倩对粪便已经不陌生了,她把手指放进嘴里吮着,mama的大便又苦又臭,但在她的嘴里,却是又香又甜。老太婆虽然yin荡一生,但从来没有看过人吃屎,更别说自己吃了,看见女儿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屁眼里的排泄物,再加上外孙在她的屁眼里抠来抠去的,小腹一阵收缩,随又一放松,竟然小便失禁尿了出来。舒进也受不了了,他抽出手,挺起大jiba就插进了外婆的屄里cao了起来,同时把沾满外婆大便的手伸到外婆的嘴边,示意她舔吃。 老太婆几乎是不加思索地就张口吃了起来,七十多年来她第一次吃屎,而且吃的是自己的屎,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让她忘乎所以。 舒进在后面努力地cao着自己的亲外婆,俩母女也互相亲吻舔吃着对方手上和嘴上的粪便。在这种yin糜的气氛中,舒进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没有把nongnong的jingye射到她们的脸上,而是射在了地上,两母女狗似的在地板上争舔着…… 这一天是五月的第二个星期日,是西方传统的母亲节。一大早,舒倩就早早地来到了办公室,她要完成一篇这一期的一个专栏稿子。她虽然事情多,但还是比较热爱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抽空采写一些稿件。她正在电脑前改稿,有人敲门,她头也不抬地应道:请进! 一个看上去年约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她穿得非常暴露,薄纱似的天蓝色的小衬衫松松地罩在丰满的双乳上,下面肚脐眼儿露在外面,没戴乳罩,雪白的奶子呼之欲出,下身则是一条仅能盖住屁股的黑色皮裙。 是小芬呀,有什么事?舒倩问道。 舒姨,总编请您过去一下。小芬说着,走到舒倩的身边,今天是母亲节,我还以为你不能来了呢。 母亲节我怎么不能来啊?舒倩抬起头道,你这个小浪蹄子又想说什么? 小芬嘻笑道:是母亲的节日呀!你那个宝贝儿子没有送你什么特别的礼物呀? 舒倩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小sao货,看来那天我儿子把你cao过瘾了,你一直就念念不忘,是不是? 是呀!小芬yin荡地笑道:你儿子的大jiba的确让人忘不了嘛!跟你说,舒姨,我回家跟我妈一说让你儿子cao了,你猜我妈怎么说? 怎么说,还不是说你太sao了。 嘻,告诉你,我妈说她那天也想让你儿子cao她一次,对了,舒姨,今天是母亲节,我要送我妈礼物的,不如你就答应我,让你儿子cao我妈一次吧。就当是我送给我mama的礼物。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好吧,呆会儿我打个电话,问我儿子有没有时间cao她。 不嘛!舒姨,你现在就打吧,人家的屄也痒痒了,先让你儿子cao一下,然后再cao我妈那个老sao屄,好不好嘛! 行了,真拿你没办法!我就打。 舒倩磨不过她,只好抄起电话。 舒倩起身向外面走,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指着桌子上的一只装满微黄液体的水杯,道:对了,小芬,那是我早上刚尿的尿,还温着呢,你喝了罢。 谢谢舒姨!小芬高兴地端起尿杯,就喝了一大口。 总编办公室。《luanlun周刊》总编王侗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他是靠着两根管子上来的,一只是他手中的笔管,一根是他胯下的输精管,在他写了很多文章把jingzi射进宣传部长的嘴里的时候,得到了今天的位子。舒倩进来的时候,发行部的刘菲正跪在他的胯下啜着他的jiba,这个刘菲今年才20岁,是今年春节后才到社里的。 你好,王总。舒倩微笑着看着刘菲在王总的胯下前后吞吐着。 啊,舒大姐来了,正好我要射了,你也过来吧。 舒倩笑着过来,跪在刘菲的旁边,刘菲吐出嘴里的jiba,对舒倩笑了笑,把jiba送到舒倩的嘴边,舒倩张口叨住,也是前后吞吐起来。 王侗本来就要射了,舒倩这一啜更是忍不住,后背一紧,两腿不由自主地绷了起来,舒倩知道他要射了,加快吞吐的速度,就听王侗一声闷哼一股热热的jingye就喷射出来,二女齐上,两张嘴轮流吞咽着王侗的jingye,复又把他的jiba舔得一干二净,二女这才互相亲吻,把对方嘴角边的残余jingye舔舐干净。 刘菲用手揉着舒倩的rufang道:舒姐,刚才王总还夸你的奶子好呢。 噢,是吗?谢谢王总!你的奶子也很好呀!又圆又挺,我是老太婆了,跟你们年轻人没法比了。 谁说你老了?王总说你sao起来的样子比我们还yin,还说你的屄cao起来特过瘾,是不是王总? 王总笑道:行了行了,你们都是sao屄,谁也别谦虚了。 三人笑了起来。 对了王总,你叫我来有事吗? 啊,差点忘了。一会儿你去采访一个老屄,听说她办了一个yin母沙龙,影响不错,现在还没有媒体报道,咱们去能抢个独家。 yin母沙龙?唔,我好象听过,据说这个娘们儿去年刚从美国回来,是个富婆呢。 刘菲在一旁接口道:家产过亿。她就是靠卖yin起家的,据说美国前总统克林顿要cao她还得预约呢。 噢,真的?我马上去。对了,她多大岁数了? 听说已经快70岁了,这是有关她的一些材料,还有登有她的照片的美国最近一期的《花花公子》杂志。 舒倩接过来一看,封面上一个长相十分富态的老女人搔首弄姿地冲着镜头微笑着。 长相一般嘛!舒倩道。 王侗道:东西方的审美观点不同,咱们认为很丑的女人,在西方人的眼中可能就是美女。舒倩点头。 好,我这就去。 去吧,这是地址。 舒倩站起来,双手搂住王侗的脖子,嗲声道:骂人家一句嘛! 王侗笑道:你这个贱毛病总是改不了。好了,cao你妈的大sao屄! 舒倩高兴地亲了他一下,轻声道:谢谢! 黄老太所住的房子是一个相当豪华的大宅院,位于东城郊的净水湖畔,房前是一个相当大的宅院,亭台楼阁、泳池、草坪,美轮美奂。舒倩和杂志社的摄影师小刘开车到达这里的时候,已经是11点钟了。摄影师小刘和她儿子的年龄差不多,是舒倩最近才换的搭档。因为他不但年轻,而且有一根与众不同的jiba,他的jiba长短粗细倒没有出奇之处,但勃起的时候却向一旁弯曲的,而且弯曲的弧度很大。舒倩第一次让他cao的时候还有点不太适应,掉换了几次姿势和角度后,她尝到一种别样的滋味,立刻就爱上了他,马上要求总编派他和她一起工作。小刘也早就希望和舒倩在一起,对他来讲,攀上舒倩就等于攀上了一棵大树,舒倩是所谓的屄眼通天的人物,对自己的前途大有好处。因此,小刘对她极力巴结,甘心做她的性奴。 车在黄老太的宅前停下的时候,舒倩还在用手撸着小刘的jiba不忍放手。 舒姨,我们到了。小刘刹好车,一路上他被这个yin秽的老妇弄得心神不定,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加之车技又好,才没有出事。 嗯。舒倩恋恋不舍地放开小刘的大jiba,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屄里抽出来,满是yin水,她把手伸到小刘的面前,小刘心领神会地张嘴就舔,把她手上的yin水舔得干干净净。 舒倩突然道:宝贝儿,舒姨有点口渴了。 小刘笑了一下,道:可是,我现在没有啊! 舒倩有些失望道:你试试,少挤一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