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①Zんай.#8557;Oм 原来老师是个虐待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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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主机wii的白色感应器,以 优美标准的姿势,打着网球游戏。 激烈活动飘扬的褐色短发,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雕刻着深 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微笑,健壮的身躯,绽放着年轻 的光芒。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青春洋溢的骆绍凯, 参加了校外的团体比赛,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 大混战。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斗 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但事情发生之后,爱子心切的父亲,还是 为了宝贝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所 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佩虹的面前,勾 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你真的过来了,我亲爱的……姊姊。” 骆佩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少说这么好听 的话。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么恶劣的手段!” 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美丽动人 的性奴隶,所以我也想要啊。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符合 资格。只有你,这个人选非你莫属。”他感叹着上天对他的恩赐,感谢有这个机 会,让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骆佩虹。 “你无耻。”虽然骆佩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么简单,她还是忍不住。 “对,我无耻。所以我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胁迫你。别忘了,你的心爱 男友,那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读, 筹措庞大的医药费。而我只不过在帮助他……当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 骆绍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骆佩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禁开始哀怜以后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万个心,我不像父亲,对暴虐的性爱如此的热衷。相反 的,我比较偏向于单纯的调教。”骆绍凯从抽屉拿出一捆绷带,笑容和蔼地对骆 佩虹说道。 绷带!骆佩虹看着他手中那捆,不管是伸缩性、卫生性,或是等级性都十分 昂贵的高级绷带,顿时让她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乖,还记得我交代你要在丝质的护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骆绍凯 摸着佩虹的头,像是赞许的说道。 柔软轻薄的实习护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红色,衬托着骆佩虹遗传自母亲的 姣好胴体,如此令人赏心悦目。护士服下隐隐约约可经。 (现在还不是享用的时候……)骆绍凯自己对自己说道。 接下来,他开始他的今晚的第一个动作,把骆佩虹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 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摆着,拉开绷带,在手腕环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紧紧地 缚住。 “稍微动动看,看有没有绑紧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扫了兴致。” 骆佩虹尝试着扭动着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 就因摩擦而产生艳丽的绯红。 “很好。挺胸,然后把手向下伸直。”骆绍凯紧接着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虽然骆佩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过她还是乖乖照着骆绍凯的话 去执行。手往下伸的同时,手臂紧贴着她的背脊,绍凯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高 挺丰满的胸峰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着绍凯 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紧贴他的娇躯。而因绍凯先前的交代,此时丝 质护士服的底下,两颗突起模样清晰可见。 “果然……你也跟母亲一样,天生的被虐狂。”骆绍凯嘲笑地说道。 “你胡说!”听到这样的羞辱,让她忍不住破口反驳。她红着脸羞耻地低下 头,却更靠近地看着自己被捆绑的胸部。由于她的rufang算大,所以绑在胸下的绷 带就算低着头也看不到。忽然之间,她有种够这样被捆绑是女孩子天生下来的特 权的感觉。因为,男人生下来没有突起的rufang,被绑也有可能会滑动。想到这, 她连忙摇着头,甩掉这样变态的思维。 骆绍凯看到她的动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开口笑道:“呵呵,这么 早就开始享受啰。姊姊,别这么猴急……” 然后,绍凯把佩虹的手恢复到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后手臂会往外移的自然 定律,和胸部上下的绷带产生一种紧缚的共鸣,限制着她的手臂。这时,她才了 解刚刚绍凯叫她手往下伸直的邪恶目的。 绍凯再度拉起两条绷带,以手腕为起点,经过白晢的颈部绕到前方,与绑在 胸部上下的的绷带来回绕了数圈,再回到手腕,用来增加佩虹身体的束缚感,最 后再稍微整理一下皱摺的护士服后,就大功告成。 “想看看自己被捆绑的yin荡模样吗?”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肯定句。 骆绍凯拉着绷带,硬是把骆佩虹拉到梳妆台的长镜前面。 第一眼,骆佩虹有点难以相信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她从没想 过如此变态龌齰的紧缚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变得更加漂亮。尤其是胸部被紧绑的模 样,是会让人产生邪念的,不禁让她红晕生颊。 “才没一会儿,就快九点了。”骆绍凯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么简单的捆绑, 居然浪费了快半的小时的时间。接着说:“不过没关系,未来的日子,我们还多 的是时间。”骆绍凯说完,就把骆佩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然后走进厕 所。 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符合身体工学的舒适感,让才刚坐 上的骆佩虹,瞬间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 (应该是今天上班太累了吧?)骆佩虹想着。 这时,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脸盆里面,放着足够令骆佩虹崩溃的 物品。刮胡刀、刮胡泡、脱毛膏,还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看到这些物品,学习 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佩虹,瞬间明白眼前男人的yin邪目的。 骆佩虹惊恐万状的说:“不要……不要过来!”她挣扎着身体,但由于上半 身的束缚,使她无法脱离沙发,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发里。 看到骆佩虹的反抗,骆绍凯轻轻地举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气温 柔地说道:“姊姊,放轻松一点,我可不想你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骆佩虹眼冒金星,手掌带给他的冲击让她有点头昏。随之,火 辣辣的灼热疼痛,浮现在她左脸颊上头。 骆绍凯还是一脸和善的脸孔,微笑地凝视着骆佩虹,但是两只孔武有力的双 臂,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蓦地,墨色芳草环绕的阴户、会阴以及褐色的肛门, 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贱。 “姊姊,准备变回小婴儿的模样吧……”骆绍凯喷着刮胡泡,把黑色的毛发 染白,然后手拿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去骆佩虹的阴毛。 骆佩虹眼角含着泪水,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骆绍凯将她阴毛一根根刮掉。 阴户因为没有阴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 的美。接着刮胡刀刮到的肛门边,也许是骆佩虹太紧张造成肌rou抽动,褐色xiaoxue 不断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骆绍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阴部流出来 赤的透明液体,说:“姊姊果然很yin荡,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么的诚实。” 骆佩虹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感,让她有了快感。她出声辩驳说: “你胡……唔!”话还没说完,骆绍凯就把沾满yin水的两根指头,塞进了骆佩虹 的樱桃小嘴里。 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安分着搅动着,津液和yin水相互混合着,产生一种使人 心醉的滋味,弥漫在骆佩虹的口腔里。 “味道还不错吧?瞧你吃的津津有味。”骆绍凯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 她立刻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骆绍凯看着泛着光亮的湿润手指,笑意十足的说道: “已经品尝够了喔?” 骆佩虹没有理会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 来更加性感迷人。 “快点趁这段时间休息吧,因为下个游戏即将开始。”骆绍凯不知从哪来变 出来,一颗连着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只巨大布满突起物的白色假阳具,出现在 她面前。骆绍凯看着两样道具,晃着头想来一下说道:“姊姊,你应该还是处女 吧?所以,今天就用跳蛋就好。”随之把白色的假阳具丢到病床上。 打开开关,椭圆形的跳蛋马上剧烈地震动着。他抓起尾端的电线,放到骆佩 虹未经开发的私处表面,沿着两片诱人的花瓣,刺激着。 “嗯……”骆佩虹咬着嘴唇,但那声丝若蚊的呻吟,还是清楚的传进骆绍凯 的耳里。 “看你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骆绍凯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花瓣顶端的花苞, 温柔的剥开,嫣红的小豆豆跳了出来,见到了暌违以久的世界。他先用手指在上 面打转,然后轻轻地搓揉着。 这对还是处女的骆佩虹,是如此的刺激啊!娇躯浑身一震,腹部稍稍痉孪, 达到了小高潮,她口中喃喃的喊着:“不要……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黄 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带着微微茶香的涩味和苦味,浸湿了骆绍凯的手掌。经过了 数秒钟后,喷发的水流逐渐停止,只留下弄湿的沙发和地板上的一滩水渍。 “姊姊还真是肮脏啊,把小便喷得满地都是。”骆绍凯嗅着满手的尿液,愉 悦的继续羞辱她说道:“我的眼光果然是最正确的。姊姊不仅漂亮健康,连小便 都不会臭耶,还有一丝茶香。” 听到骆绍凯的话,骆佩虹此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她没办法,只能紧闭双 眼,藉由鸵鸟心态,来遮蔽骆绍凯的视线。满脸红潮的她,看起来晶莹妩媚,娇 羞无限,让骆绍凯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 这时,一阵铃声转移了骆绍凯的注意力…… 骆佩虹还来不及开口阻止,骆绍凯就抢先一步从她的包包里取出手机,看着 手机荧幕说:“谁这么大胆改打扰本少爷的兴致呢?疑!朱毅辉。我记得没错的 话,是姊姊的男朋友吧?” 骆佩虹顿时紧张了起来,尤其是看到绍凯那一脸yin邪的模样,令她不住的颤 抖起来。 朱毅辉是半年前和骆佩虹交往的,跟她就读同所大学医学系的学生。当初答 应他的追求,是欣赏他幽默的谈吐和斯文的性情,却没想到如今她这样羞愧耻辱 的样子,也是因他造成的。 骆绍凯把手机伸到佩虹的耳边,另一手抓住跳蛋放到私处,上上下下的移动 着。假装好心的说道:“我把你接通喔。”按下通话键。 “佩虹!你在家吗?已经快十点了耶!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朱毅辉在电 话的另一头,心情愉悦地问着“嗯……今天我不能去了……啊……身体有点不舒 服……”骆佩虹强忍着跳蛋给与她的快感,装出虚弱的声音说道。 “哪里不舒服?不要紧吧?要不要我带你去挂急诊呢?”朱毅辉担心的询问 着。 “头有点晕……喔……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那就先这样,掰掰!”不知道自 己还能撑多久,骆佩虹急忙地想结束通话。 一旁,骆绍凯展露着恶作剧的表情,悄悄接近话筒,喊着:“姊姊现在被我 凌辱着下体,还不停扭动着屁股还配合我!” 话一出,骆佩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大叫:“不要!”“哈哈哈哈!”他看 到骆佩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他举起手机,靛蓝色光芒的荧幕显示通话在几秒钟前就已结束。也就是说, 骆绍凯所说的,并未传到朱毅辉的耳中,单纯是他自己的恶作剧。此刻骆佩虹不 由得喘了口气,她的yin乱还没有被男朋友发现。 时间悄悄的过去,时针和分针也走到了十点的位置。 没有说话,但骆佩虹愤恨的眼神,让骆绍凯相当满意,说:“我就是喜欢姊 姊这样的眼神,更让我有征服你的欲望。不过,欢乐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该是 睡眠的时间。我可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他露出天真无邪的脸孔,看在骆佩虹 的秀眸里,格外仇恨。 骆绍凯解开骆佩虹的束缚,顺手整理她凌乱的护士服,然后将她送到门口, 说:“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不过没关系,我早有准备。”他跑到病床上, 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阳具,也不管骆佩虹的意愿与否,就自顾自地塞进了她的 手里。 “哼。”骆佩虹抓起假阳具,大力的摔到地上,掉头离开。 “呵呵。”目送佳人离开的骆绍凯,嘴角漾着微笑。 *** *** *** *** *** 几周后实习神经内科的下午,骆佩虹如常地带领癫痫病患去进行脑波检查。 “你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还担心 别人看到俺出糗、当俺是疯子。”外省口音浓厚的老伯伯颤抖地倾诉着。瞧他的 模样,过去应该也是军人吧?不过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 的一份子。 骆佩虹微笑安慰着他,继续熟练地贴上测量吸盘,心中却想着:(阿伯!你 不知道我还羡慕你呢!至少你在发病时,不会有任何感觉。 经历了多次在顶楼荒yin的夜晚,骆佩虹总是不敢安心阖眼,也总是突然在惊 惧中醒转。而不同的是,她必须面对骆绍凯精神攻势,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 耻屈辱,最后还得独自痛苦地吞下泪水。 “佩虹!下班后我带你去逛逛吧?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耶!”此时手机显示 着朱毅辉传来了简讯。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说吧!”走回护理站的途中,骆佩虹简短地回覆简 想起几周来骆绍凯的变态调教,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佩虹吞噬淹没。 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向他倾吐。天晓得骆佩虹是多希望 他能为她分忧解劳,可是事情的肮脏丑陋连自己都不敢面对,更遑论说出口最后, 骆佩虹只能不断地逃避他,远离将秘密说出口的机会,但她也明白这样徒增自己 的寂寞哀愁。 “佩虹、雅倩!下星期开始的实习有一些名单更动,佩虹跟懿臻说好要同组, 所以雅倩你选好组员再告诉我。”护理长宣布事项完后,随即转身离去。 “你用不着这么生气吧!难道说我跟你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可吗?”骆佩虹 瞥了她一眼,口气冰冷地说。 “话不是这样说,你还记得赖医师的同学要我们一起去当他的帮手吗?这是 我们说好的呀!”柳雅倩难以置信又气愤地看着骆佩虹。 “雅倩!你应该也知道这句话不是冲着你说的吧!没别的事的话我先下班了。” 骆佩虹依旧不带感情地回答着。 转身的那一刻,瞄到柳雅倩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禁令骆佩虹心头一酸。自己 是怎么了,竟然这样伤害一个真心对待她的好朋友。不过转念一想,这都是柳雅 倩咎由自取的,谁叫她那么爱干涉自己私人的空间?还有,跟她自己承受的伤痛 比起来,她这一点难过算不得什么吧? “你不是说要逛街吗?我回去换个衣服,就到夜市逛逛吧!”心情荡到谷底 的骆佩虹思念起朱毅辉的温暖,直觉地拨通电话。 四十分钟后,骆佩虹依约出现在观光夜市的入口。 “哇!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让人惊艳啊!”朱毅辉开口便夸赞着。他不知道, 这是骆佩虹特地为了他精心着装的“真的吗?怪不得刚出来的时候,房东还说我 好像盛装赴宴的公主呢!”她歪着头直视着朱毅辉,并对他眨了眨眼。朱毅辉立 即搂紧了她,快步融入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只是内心仍 掩不住nongnong的失落与陌生。 “这条项链好亮眼,我买给你!”朱毅辉兴奋地将项链挂在骆佩虹脖子上, 接着说:“没想到你的皮肤这么适合配上珍珠项链啊!” “放回去吧!别浪 费钱了!别忘了,你还要付学旻的医药费耶。”骆佩虹幽怨地说着,极力抹去即 将成形的回忆画面朱学旻就是朱毅辉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名字。还没跟 骆佩虹交往前,朱毅辉是靠着半工半读来支付着庞大的医药费。但是有骆佩虹后, 负担变轻了,因为她会帮忙照顾朱学旻,让朱毅辉轻松不少。但朱毅辉哪能知道, 骆佩虹对他隐瞒的秘密呢? “你怎能这样说呢?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的日子就没有这么轻松。赶快戴 上它吧!真漂亮!”朱毅辉俯身吻上了骆佩虹的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她 浑身一颤,直觉地想推开朱毅辉。 “佩虹!你怎么了?”朱毅辉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刚刚突然觉得有点冷,一定是爱漂亮穿太少了。”骆佩虹娇笑着回应。 接过朱毅辉脱下的外套,骆佩虹默默想着:(毅辉!你怎么这么好敷衍啊! 你是一个憨厚的大男孩,只可惜你永远都不会懂我……) 逛完街后,骆佩虹跟着朱毅辉回到他在外租任的套房。趁他挂上外衣的同时, 她刻意地让细肩带从右肩滑落。朱毅辉转身时,从他眼中读到了预期的光芒。 朱毅辉缓缓地向骆佩红走过来,她眯起双眼,含情默默地望着他。情欲,如 山洪暴发,他狂热亲吻她。同时,她也轻柔地上下搔刮着他的侧身、腰际。终于 他抱起了她轻放在床上。 “毅辉!我是白虎……”在他俯下身的同时,骆佩虹轻声提醒说。她决定对 朱毅辉隐瞒骆绍凯对她的yin辱,造成她现在下身光溜溜的模样。 “你说过!但我不会在意的……”朱毅辉温柔地说着,边吻着她一边褪下她 的衣衫。 跟朱毅辉发生亲密关系,是骆佩虹刻意安排的,因为她是多渴望朱毅辉能藉 着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在她充满罪恶的肌肤上,撰写出动物本能的欢愉。 不过,似乎是骆佩虹过于太天真了!朱毅辉的亲吻犹如锋利的雕刻刀,清楚 的刻画着每一寸肌肤曾经有过的战栗、罪恶。突然,眼前一黑,是朱毅辉熄掉了 床头的小灯。 “不要关灯!”骆佩虹惊叫着,随后捧着朱毅辉的脸,缓缓地说道:“让我 好好看清楚你的样子。” “看这么久了,还看不厌吗?”朱毅辉轻笑着说。 “来吧!”骆佩虹准备好地对着朱毅辉说道。内心还是恐惧破处带给她怎样 的痛苦,身体不禁颤抖。 “放松点。” 保持着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在这晚被心爱的男人给破处。也许是骆佩虹的忍 耐力够强,亦或是骆绍凯的调教让她身体容易潮湿,破身之痛,并没有想像中还 要强烈。 朱毅辉的阳具顺利的进入到骆佩虹的体内,本能的开始活塞运动。骆佩虹也 顺从的,随着朱毅辉的进出开始扭动起臀部。 (怎么……会这样……)有种 失落感充斥着骆佩虹的神经。透过了骆绍凯的赤调教,仿佛开启她体内一扇封闭 的门,名为“yin虐”的这扇门。 这个时候,有种想被人控制而自己失去自由的感觉油然而生,不断地在她的 脑海里盘旋,她渴望着骆绍凯用绷带捆绑他,用跳蛋折磨她,说话来羞辱她。但 是另一方面,她又多么希冀自己能像一般人一样,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让心爱 的人怜惜她。 “佩虹,怎么了?”发现异样的朱毅辉,忍不住开口问着。 “嗯嗯……喔……没…没什么。我……啊……啊…只是……觉得很舒服…… 喔喔……”骆佩虹用呻吟掩饰着。 “是吗?”听到自己心爱人恭维的话语,朱毅辉更加卖力,开始加快了抽送 的速度。汩汩的yin水夹杂着丝丝的殷红,顺着roubang的一进一出喷洒出来,浸湿着 床单。或许是同一种体位显得太无趣,朱毅辉带领着骆佩虹换了个姿势,采取狗 爬式。 抓着骆佩虹的rufang前后摇晃,不时地玩弄着坚挺的rutou。随着节奏剧快,每 一次都撞进她的yindao深处,甚至顶到zigong颈,逼迫着她放声yin叫。 骆佩虹的呻吟和呐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加大,快感也像是等比级数,极速地 向上攀升,身躯弯成弓形,不停颤抖紧缩。就在那个瞬间,她的眼里尽是白茫茫 一片,脑中也空荡荡无任何思绪,好像抵达了天堂,进入传说中神之伊甸园。 “啊~~!”朱毅辉大吼着。看着身下爱人在他的耕耘下达到高潮,自己也 随之来到临界点。他拔出阳具,将jingye射在骆佩虹的白晢的背脊上,闪耀着晶莹 的亮光。 跟一般男人一样,射完之后,立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留着孤单享受高潮 余韵的骆佩虹。心爱的人满足的表情,看在骆佩虹的眼里。此时她应该感到高兴 才对,为什么却是一股黑暗涌上心头呢…… 几天后,晚间八点,又到了专属骆绍凯的时间。依照着下午由简讯传来的命 令,准时来到顶楼的病房内。 马修连恩的音乐回荡在房间内,带出清新自然的愉悦气氛。骆绍凯坐在沙发 上,翻阅着一本精装的书籍,专注地阅读。看见骆佩虹的光临,他放上书签,合 起书本,随手摆在一旁的茶几上。 “姊姊来了喔?我等你好久了耶。”骆绍凯起身走到骆佩虹的面前,难掩着 高昂的情绪,解开了骆佩虹胸前的扣子。 骆佩虹没有反抗,柔顺地让骆绍凯在她身上毛手毛脚。她忘不了之前她的反 抗,骆绍凯只是用内线打了通电话,就造成朱学旻的心脏停了快十秒,差点死亡。 那时她才体会到,自己的一言一语,或是任何的动作,足以影响他人的生死。 也明白,骆绍凯手中掌握的权力。 “白色的运动内衣加上运动窄裙耶!果然姊姊还是穿白色最好看,像个天使 一样。”骆绍凯夸奖的说道。专门设计于运动的贴身衣物,将骆佩虹娇躯的曲线, 完美地诠释着。 骆佩虹依旧是冷言讥讽说:“变态。别在那好言好语,快动手吧。”说实在 的,虽然表面上她的口气狠毒,心里却有着一丝期待的兴奋感。 “我知道姊姊刚破身没多久,今天就玩温柔一点好了……”骆绍凯拿出准备 已久的玩具──七颗无线的跳蛋和一卷透气胶带。 一道遗憾的失落感骤然钻入骆佩虹的脑袋,为什么今天拿出的不是能更满足 她的假阳具呢?想到这,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如此下 贱?她不是一向忿恨着如亲生母亲般yin贱的女人吗? 骆佩虹的表情,一点一滴收进了骆绍凯的眼里。面前这个毫无名份的姊姊, 果真和他想像的一样,开始走向堕落的深渊。他很期待骆佩虹坚强的意志,还能 撑多久。 “别着急……绝对会满足你的。”骆绍凯在骆佩虹的耳边吹气说道。只是单 单的吹气,就让骆佩虹刻意压抑的情欲,悄悄地点燃了。 首先,他先卷起骆佩虹的运动内心,把闷住多时的双峰,解放开来。细腻嫩 滑的rufang,轻轻的摇晃着,骆绍凯五指成爪,搓揉亵玩着。没几秒,便依依不舍 地停止,随之拿取四粒跳蛋,两个两个的夹住沉睡的rutou,撕下几段透气胶带紧 紧贴住,再把内衣恢复原状。 虽然被透气胶带贴紧rutou让骆佩虹感到不适,但更加耻辱的,还是运动内心 表面,两个突起物。如果让别人看到,不知他人会怎么想? 剩下的三颗跳蛋,可想而知,是准备要用在下半身的。骆绍凯拉开运动窄裙, 里面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遮挡的布料或是毛发,只有光滑的粉红色裂缝。接着, 在yinhe、yindao口、肛门这三点,依序地贴上跳蛋。不知道是骆绍凯体恤骆佩虹才 刚破身没多久,他并没有把跳蛋给塞进骆佩虹的体内,让她有一点感动。 “完成了。”骆绍凯欢呼着,紧接着说:“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吧!”拿 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里上映着一个熟悉的画面,骆佩虹想起这就是她第一 次来的时候,骆绍凯玩的网球游戏。 骆绍凯交给骆佩虹一个白色的感应器,坏坏地说:“姊姊,你应该知道wii 吧?这就是wii所出的网球游戏。今天,我们就来比这个吧!”骆绍凯接着举 起一个浅绿色的控制器,上面有着五个按钮,每个按钮上面都有一个数字,分别 为一到五。 “难道……”骆佩虹不禁喊了出来。两眼盯着眼前的控制器,她顿时明白骆 绍凯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