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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捣乱失败

    了了十个人的考试现场,被师建搅得一片混乱。男老师应该知道这种软件算量考试,并不像学生考试题目那样好作弊。因而,他问道:“我说师建,你能告诉大家,钟星是怎么作弊的吗?”

    师建冷笑了一下嘟哝道:“如果你们要包庇的话,我指出来又有什么用?”

    两个监考老师都瞪了师建一眼,没有吱声。

    所有考生还真的以为我作弊了,他们听了都愤愤不平,一边嘟哝一边继续他们的考试。

    师建捣乱归捣乱,他也是来参赛的,因而,他此时正咬着牙,眼睛紧盯着电脑,双手把键盘敲得噼啪作响。

    刚才,在大家的注意力被师建牵引过去之后,而我却仍在不停地cao作。此时,我见师建那样的投入,我心里骂道:尼玛的你不让我安稳,你想安稳的答题?天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望了望桌下,见他的左脚离我很近,我一边cao作,一边猛的对他的脚跺了一下。

    “哎呦……”师建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之后,他一脚向我踢来。

    我早有准备,迅速站起身来躲向一边。

    “老师,钟星踢我,你还管不管了呀?”师建吼道。

    所有考生又停下了考试,他们愤怒起来:

    “你们到底是来打架的还是考试的呀?”

    “我看上午这比赛应该取消,到下午再重考。”

    “老师,你们把他们分开不行吗?”

    “……”

    我站起身来,为了这次参赛的胜利,我依旧不停地cao作。

    女老师走到我的面前满面笑容:“钟星,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帮你移一下位置?”

    “行啊!”我说着,便迅速与监考老师一起,将电脑移到我右边的桌子上,这样,我和师建就隔了一张桌子。

    我想起侯运还躺在医院里,如果我不把这次试考好,我谁也对不起,倒是让师建和打侯运的人开心了!

    师建气的呼呼的,眼睛始终怒视着我。不过,他显然不仅是为了捣乱,也是冲着第一的目标来的。一会儿,他的眼睛又在两台屏幕上扫视,手又快速的敲击着键盘。

    我的余光中,坐在师建另一侧卞话的目光在两台屏幕之间游离,手的cao作变得慌乱且缓慢。

    整个小礼堂内,全都是敲击键盘的声音,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已经算完,开始进入检查阶段。

    此时,我扫视了一下众人,见他们都还在紧张地敲击键盘,这说明他们都还没有完。至此,我至少在速度上领先了他们一步。

    在我想检查完之后如何收拾师建的时候,只听师建又是“哎呦”一声。

    两个监考老师的额头都皱了起来。

    那男老师道:“我说师建,都是成年人了,你真的还要人家多说吗?钟星离你这么远,你不会说他又打你了吧?”

    师建怒视着卞话,而卞话却在望着她的电脑。

    此时大家纷纷指责师建。

    只有我知道,这肯定是卞话气不过,对他动了手脚。

    “帮他电脑移到最后一排去!”那女老师胀红着脸。她说着,便去搬师建的电脑。

    师建迅速保存了一下,脸气的像紫猪肝一样。

    当师建移动好电脑进入cao作的时候,我已经检查完毕。我站起身来道:“报告!”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被我拉扯过来。

    两个老师被折腾得够呛,此时,他们俩的面目都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我考完了!”我道。

    “哇!”

    “到底是上一届的冠军啊!”

    “看来我们又是垫底了!”

    我回头望了望师建,只见他眼睛紧盯着电脑,脸色凝固得像雕刻了一样。

    结束了比赛,我走出小礼堂,来到公路边的人行道上,半倚在树上抽起烟来,我在想着如何对付师建。

    一想到侯运还躺在医院里,我的心头一阵发堵。

    我正准备放下此时的恩怨去医院照顾侯运,就在这时,师建摇摇晃晃的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大学的时候,我和他为了增强抗打能力,不仅用棍棒互打,还经常和他单练。从每次单练的结果看,我们之间的实力相当。

    然而,即使我今天被他打败,面对他今天对我的挑衅,我也不会放过他。

    我正想向他走去,他此时看见了我,便大踏步的向我走来。离我三步远的地方,他站了下来,双手掐着腰,睁着猩红的眼睛道:“钟星,你今天说一句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和卞话上过床?”

    “尼玛的是不是有病啊?你都彻底甩了她了,你还管她和谁上床干嘛?”

    “你如实的回答我!”

    “我要知道尼玛的这个德性,我还真的把她给办了!”

    看到我和师建之间的怒吼,有的人躲着我们,有的人却向前凑。

    “你的意思,你真的没有办她?”师建向我跨前一步,双手从腰间放了下来,低声的喝问道。

    “你想在这里和我动手吗?”这大街上不是打架的地方,我以同样低的声音反问道。

    “钟……钟星,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还真尼玛的没有什么可记恨你的!”他说完,便转身快速离去。

    我见他服软,心也软了一些。此时让他就这么离去,我心里又不爽,我上前几步抓住他的肩膀道:“你说的倒是轻巧!我问你:侯运是不是你打的?”

    他转过身来,目光里显然没有了杀气:“我要打他,我是狗日的还不行吗?”

    我知道,赌狗日的是师建比较忌讳的咒,他能这样说,以及从种种迹象分析,打侯运的事,还真的不像是他这种性格的人干的:“我问你,今天比赛你为什么要捣乱?”

    “我总看你都像是把卞话给办了,我心里对你不爽,这样解释你满意了吧?”师建推开我抓住他的肩膀道。

    我抽出一支烟来递了过去道:“那……那你帮我分析分析,是谁打的侯运?”

    师建吸了一口烟后骂道:“钟星啊,尼玛的你是不是糊涂虫啊!打侯运的人,我国十三亿人,至少有十亿人想打他呀!他是什么?是小偷,小偷谁个不憎恨?除了你,还有谁会收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