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钥匙手机都在屋里
居洁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她一反以前的斯文,向我扑了过来。 因为居洁进来的时候门没关死,明苷推门进来。她说了一句你们做了呀什么的之后,就向门外急退。 我知道明苷误会了,便起身把居洁扶好坐在沙发上,然后换上鞋子向门外追去。 外面的天黑得真快呀,还没到六点半,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在楼底,明苷骑在电瓶车上,电瓶车已经启动。我担心在这里喊她引起邻居们的围观,便跨到电瓶车后座上。 “你干嘛呀?”明苷大声喊道。 我越是怕她喊叫引起邻居围观,她越是喊,这让我非常尴尬。因而我低声喝道:“走!到大路上我向你解释。” “你有什么向我解释的?……你下去!”明苷停下车来继续喊道。 果然,邻居们都出来望着我们。 外面的昏暗,掩盖了我不少的尴尬。 “这小伙子,刚才我看到一个女孩上去了,还没下来,怎么又和另一个女孩争起来了呢?”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乱呀!” “都说这年头没房没车不好找对象,你看这小伙子,不照样能勾到这些美女吗?” “我家那个不是有房有车吗?都三十多岁了……” 邻居的议论声虽然小,但我都听得清楚。因而,我愈加的着急。我便低声威胁道:“明苷,如果你今后要没有事找我帮忙的话,那你就在这喊吧!” “真烦人!”明苷说着,便启动电瓶车向大路上行去。 我太想向明苷解释了,我想解释我和居洁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这种话要想说得让她相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而,我在头脑反复的组织词语。 到了大路上,向前行下二百米,明苷停下车来怒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我还以为她问的是我和居洁的事,便急道:“假的呀!” “什么假的呀?你那什么东西滚热的yingying的抵人家屁股上……还说假的,你真的能编呀!”明苷一只腿站在地上一只腿搭在车座上怒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和她说两叉去了。由于这两个极品美女的刺激,我的生理上不由控制的发生反应,虽然抵在她的屁股上我也知道,但刚才的心思并没有在这方面。 我从车座上下来,站到昏暗的路灯下。 现在是秋冬交替的季节,我刚才出来的急,只穿一件单衣就跑了出来。一阵凉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 明苷骑上电瓶车就要启动。 我还没有向她解释我和居洁的事,我怎么能让她走?我一把拽住她的后车座急道:“明苷,我和居洁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想象的是啥样啊?啊?”明苷对我喊道。 我耐心的向她解释道:“你推开门说‘你们做了呀’,这不是你说的吗?” “你就是做了,也没达到高潮。要是达到了,你还有那样力道来抵我屁股吗?” 明苷说话历来就直来直去,让人听着不舒服,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我便笑道:“你还挺有经验的吗!” “我现在还是黄花一枝,我能有什么经验啊?……我没经历过,但我没听人家说过吗?我在媒体上没有看过吗?” 我现在有点后悔来向她解释了,便想抽支烟驱驱寒。一摸口袋,这才想起上衣被居洁脱了,不仅烟在上衣口袋里,就是手机和钥匙也没带在身上。 万一居洁走了,我连出租屋都进不去了。我来不及和明苷打招呼,便向回急匆匆的走去。 明苷几步冲上前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你好自由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的屁股就这样被你白抵了?” “明苷姑姑,我的手机和钥匙都没带在身上。万一居洁走了,我连出租屋也进不去了!”我焦急地推着她的手说道。 “呵呵,我不相信,天下这么多房子,你还能睡露天地啊?”明苷继续抓住我的胳膊幸灾乐祸的说道。 “看来我们之间的朋友是做不成了,你一点儿也不在乎我的感受……” “……你说我们是男女朋友?”明苷惊叫道:“或者,你的心目中早就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了?所以你才肆无忌惮的抵我的屁股?” 突然,一辆白色奥迪a6吱的一声停在我的身边,把我吓了一跳。 车窗缓慢的打开,从里面探出居洁的头来:“你们都抵上了啊,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她说完,车窗便向上升去。 “喂,你把我的门锁上了吗?……我屋里的钥匙呢?”我实在没有时间和居洁争辩什么,便急道。 居洁并没搭理我,而是开着汽车离去。 明苷推了我一下怒道:“这都是一些啥对啥呀?居洁和你闹矛盾,凭什么要带上我呀?” 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对着她吼道:“她要带上你关我什么屁事?你要生气你去问她呀,你跟我发什么火?” “吃的时候痛快吧?吃了不该吃的,你终究是要吐出来的!”明苷启动电瓶车后,扔了一句无厘头的话给我,便骑着电瓶车离去! “你们这些熊女人,让我这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你们!”我明知道明苷已经听不见了,但仍然对着她离去的方向怒吼一声。 我的吼声之大,使周围的人都吃惊的朝我观望,把一个玩耍的孩子都吓哭了。 我又想起了抽烟,可是烟呢?甚至,身上连一分钱也没有! 浑身一阵难受,我便向出租屋跑去。 凉风不再凉了,在我的身上留下一片温热。 到了出租屋门口,我呆呆望着紧锁着的门。 门锁像是在皱着眉头问我:你的钥匙呢? 进不去屋,我心里在埋怨自己:我跑去跟明苷解释干嘛?弄得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人有屋也进不去? 我伸手拉了一下门,门依旧不动。 我便下楼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街上以前到处都是电话亭,现在竟然几乎全部消失。我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发现有个电话亭,我欣喜的奔跑过去。 电话亭里已经没有电话,只有半截电话线凄凉的挂在那里。 我愣了一下:即使电话是完好的,我也没有钱呀?! 都是那该死的居洁,还有那该死的明苷! 我不知不觉地走到芳芳美容美发店前,想起那天晚上圆脸的女孩把我拉了进去,随后便是樊昙把她的身体给了我。 此时,我真的希望能看到那圆脸的女孩。我知道,她也是个失足的女孩,她成天与许多大大小小的男人打交道。但不知为什么,我却仍然想看到她。 我在想,我为什么要想她呢?莫非是物以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