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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绫生在普通家庭,加之父亲严华一直都挺节俭的,这种传统美德就体现在了她的着装上。 一双不新不旧,看不出牌子的运动鞋,一条当下流行的破洞牛仔裤,再配上一件白T恤,再怎么穿也不会出彩。 实际上鞋子配衣裤一起,才只要一百三,廉价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曹宜兰转头看了刘绫一眼,怕她被那人的话伤到自尊,然而却发现她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自尊心被损的样子。 刘绫和她的眼神相接,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于是淡淡说道:“以貌取人,难成大事。” 曹宜兰明显一愣,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由得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得对!” 刚才说话的那人拍桌而起,如果不被人拉着早就冲过去了,“你!” 刘绫随意找个空沙发坐下,跟那吵吵嚷嚷要打人的一比,谁高谁下立见分晓。 曹宜兰赞赏的看她一眼,觉得她这人太有意思了,什么话都敢说,还帮她怼了欠怼的人,实在解气。 “我这meimei不懂事,你们别和她计较,等我朋友到了,咱们桌上见真章。” 只打台球以胜负解决恩怨,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今天到场的人,可都在桌上下了不小的彩头。 输的一方的彩头,通通都要划给赢家均分,且愿赌服输,不能有任何怨言。 是以曹宜兰要等到她的朋友都到了才能开始,算是压个阵,免得有人最后输掉不认账。 刘绫随意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最终目光落在中间那个绿色布桌子上,看得出来,这桌子就是她们今天的主战场。 曹宜兰拿着两罐可乐坐在她身边,递过去一罐问道:“打过台球吗?” “没。”刘绫很诚实的摇摇头,回头去看她脖子上挂的玉佩,想开口请她拿下来看看。 哪知道曹宜兰怕她无聊,直接给她讲起规则玩法来。 “国标十六彩,也叫黑八,你看到桌上那些球没?从一到十五号,一至七叫全色球,八是黑球,剩下的九到十五叫花色球。” “两个人对局,确定目标球以后,看谁先把自己的目标球和最后的黑八打进洞,谁就赢了,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些其它的小规则。” “你要是坐着无聊就到我旁边站着,今天我来打第一局,可以跟你解说解说,其实打台球还挺有意思的。” 她看刘绫闷着不说话,觉得她肯定是上学压力太大了,憋的,应该适当玩玩才好,就极力跟她推荐。 刘绫点点头,在脑子里过一遍,差不多就懂了这游戏的最基础规则,于是她说道:“打完可不可以把你的玉佩借我看看?” 玉佩?曹宜兰乍一听还有点愣,下一秒才反应过来,原来说的是她脖子上挂的无事牌。 “诶,等什么打完啊?给你拿去玩吧。”她爽利的从脖子上取下,不甚在意的递给刘绫。 见她接过之后就专注的在看,曹宜兰大方一笑,“这么喜欢就送你了,这是我在地摊上淘的,没多少钱。” 刘绫抬起头,她虽然觊觎这块玉牌上的元气,但是也要取之有道,别人凭白赠予她是不会收的。 刚想说话就又被打断,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呼啦啦进来好几个人,正是曹宜兰的那些朋友。 如今现场人到齐了,对局也就正式开始,几乎没人关注到站在一边的刘绫,偶有注意,也只是看一眼就没再关注。 毕竟她实在是不起眼。 她们更注重今天加了不少彩头的对局,输了可是要rou痛好一阵的。 刘绫把玉牌拿在手里,想了想,找了个离台球桌比较近的位置坐下。 正在往球杆杆头涂抹巧粉的曹宜兰抬起头,露出一笑。 刚才刘绫没接话,她还以为她对台球不感兴趣呢,现在看她坐在这,明显就是吃了她的安利打算学学,因此还挺开心。 她握着杆,在桌上比划着调整手感,微微向对面扬起下巴示意,“现在开始吧。” “等下。”她的对手忽然停下。 然后举着杆对准曹宜兰的身后,咧嘴一笑,“这局不是我打,陆安红来和你打。” 原本夹杂着细碎聊天声的包房里瞬间安静,几乎落针可闻,曹宜兰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瞬间黑了脸。 陆安红是她这边的杀手锏,是她们圈里球打的数一数二的,这次有这大神压阵,她才毫无压力的答应了对局。 可现在她的对手换成了陆安红,胜利的天平几乎完全倾斜到了对面,这谁受得了。 她身后的王妍已经忍不住发怒,指着接过球杆的陆安红诘问,“姓陆的你怎么回事?她们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过去的?!你这么干还想不想在阳宁混了?” 随后又有几个纷纷加入声讨,说的话很不好听,然而陆安红却一点都生气,好整以暇的抱球杆看着她们。 曹宜兰抬抬手,示意身后的几个朋友不要再说,“还没看出来么,陆小姐从始至终就不是咱们这边的人,今天这是她给咱们做的局。” 几人脸色一变,而刘绫却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心想她还挺聪明的。 第7章 让她试试 陆安红原不是本地人,是半个月前与她母亲来这边谈生意的,因她家企业规模不小,所以迅速和阳宁本地的这些人打成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