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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动不动的看着花灯,心里面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似的。 这时紧随而来的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哄道: “还生气?” 花玥顿时吓了一跳,拎着大白鹅转身就跑。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回怀里,揽着她的腰,“你跑什么?” 花玥对上他的眼,赶紧转过头去,下意识的去看那高塔上方的铭文。 也不知今日是不是灯光太亮的缘故,她竟然觉得那铭文似乎与从前不同。 好像,被人加固过。 那可是神设下的封印,百里溪虽被人奉为魔神,可终究是魔,不可能种出金色的铭文来。 她一时看得呆住,谁知他在她臀上轻拧了一下,轻哼,“你若是再这样三心二意,我便要在这里亲你。” 花玥连忙收回视线,伸手去掰他的胳膊。 可他力气大得很,哪里是她一个灵力低微的能够撼动。 她挣了几下没挣出来,所以由他抱着,抬眸去看天上那些游离的孔明灯。 “好看吗?” 他亲亲她的脸颊。 她点点头,眼神四处乱瞟,偏不肯落在他脸上。 他收紧手臂,抬起她的下颌,逼迫她看着自己,“你方才跑什么? 还在恼我?” 花玥哪里说得清楚,只得道: “我不想逛了,想要回去睡觉。” 他不放她走,摸出一方帕子替她一点点抹干净脸涂了满脸的胭脂,一会儿的功夫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他看着怀里自与他双修后,容颜越发姝丽绝艳的女子,见她分明心里有鬼,亲亲她的眼: “玥儿是不是想起什么来,所以不自在?” 她神色淡淡: “想不想起其实又有什么所谓。 我与你,本就是神魔不两立。 你今日不杀我,我若得了机会便会杀了你。” 她果然是知道怎么叫他生气! 百里溪气得发颤,看着她冷淡到极致的脸,将她抵在桥栏上,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件斗篷,将她裹得严实,不顾她的挣扎,大手贴着她的裙角滑进去,嗤笑,“本尊许你修行,不过是觉得你有些修为在身上体力好些,免得在床上每回累得不肯服侍本尊。 花玥神使不会是以为就这么点微不足道的修为,便能够杀了本尊吧?” 她挣不过便也不动了,抬眸看他一眼,眸子亮得吓人,“你不杀我,我便从头开始修习法。 你禁锢我千年万年,我便修千年万年,总有一日,我必能杀了你!” “即便是我与你儿女成群,我是你孩子的父亲,你也要为了你心中所谓的神来要了你自己男人跟你孩儿父亲的性命?” “你胡说,我怎能与你生孩子?” “怎么不能!” 他冷笑连连,“神使夜夜躺在本尊身下承欢之时,难道就不曾想过有一日会诞下孩儿?” 花玥顿时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支吾半天,瞪着他道: “我,我是树!” “可我不是!” 他气得松开她,将她丢在桥上,转身就走。 花玥身上还披着他的那件斗篷,想解了扔了,又恐自己身上的气息与他们的不同,招来妖魔,便好好的裹在身上,混入到提着花灯的妖魔群里,顺着他们下了桥。 好在她裹得严实,并没有什么人注意。 她盯着那塔的方向,一路顺着河岸走去,谁知走了两刻钟都没有走出去。 她停下来,盯着那塔看了一会儿,从河岸上的距离到搭的位置按照正常的时间走过去,也不过是一刻钟就到了。 可她居然还在河沿上。 这说明她现在在幻境里。 那她就是走上一晚上,也不可能走到那塔下面去。 花玥只好折返,在河岸上转了一会儿,一时也没个去处,想走也走不了,只好停下来看花灯。 她只眼朝河上看去,只见此处与陵河岸一模一样,就连旁边的百年大柳树都无二分别,花玥心道也不知他做这样一场幻象,要耗费多少修为灵力来。 她如今不比从前,也看不透这个是何幻象,只瞧着这水里的花灯实在漂亮,忍不住伸手捞了一盏她拿着那花灯仔细看了一会儿,只见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 愿吾妻花玥,岁岁平安。 花玥伸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字,心道: “这幻化出来的花灯就像是哪里见过似的。” 这时旁边两个生得十分美艳,穿着清凉的魔女在一旁交头接耳,低声道: “哎呀,这花灯做得可真是漂亮。” “就是啊,上面还有字呢。” 那魔女伸手去捞,谁知指尖才碰到花灯,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吓得连忙缩回手。 花玥觉得十分奇怪,又伸出指尖抹了一下,却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她忍不住问道: “这花灯,不是用法术幻化而成的吗?” 那魔女朝她看去,只见眼前的是一个着赤狐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雪肤红唇,气息纯净的妙龄少女,一时看呆了眼。 她上下打量她一眼: “这你都瞧不出来?” 花玥修为已大不如从前,确实瞧不出来。 那魔女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赤狐斗篷上,见是件上乘法器,眼里闪过一抹贪婪,又见她连这个都没看出来,必定灵力微末,起了坏心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