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死的身体
傅慎已经没有心思理会外面的门铃声了,他不知道是谁,他现在只顾着压着体内那四处乱窜的热气。 该死!他又忘了发情期。 这个世界有毒吧,他在这个世界记忆越来越差了。 强行分出一缕神识,他必须打出一道阵法,才不至于让气息飘散。 发情期的蛇会向周围散发带有催情的信息素,他不知道人类是不是也能感受到,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这个世界的蛇都会疯了! 可他阵成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门被打开了。 脚步声穿了进来,紧接着,是关门声。 傅慎松了一口气,差点刻在门上的阵法就要出问题了。 此时,他才有闲功夫看向那道身影。 是周羲。 傅慎强压着身体的燥热,舔了舔唇,问道:“你回来干什么?” 周羲一愣,他感觉傅慎的状态有些不对,声音也跟平常不一样,像个男人……嗯,像个男的声音。 不过他没有多想,笑着说道:“我想着那几瓶酒回去喝一喝,放心,我就拿两瓶,不拿多了。” 说着就准备朝厨房走去。 “停下!回去!” 傅慎斥声厉喝,此刻他不敢靠近周羲,周羲现在就是一个移动的热源,只要气息稍有变化,他便躁动地不行。 周羲明显被吓了一跳,脚步往后走了走,坐在沙发上,“不行就不行,别生气啊。对了,你有没有温度有些热啊,还有点……香?傅慎,你是不是要打开一下窗……” 周羲话音未落,震震地看着傅慎,此时傅慎突然靠近了他,双手搭在周羲双肩上,表情有些痛苦,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周羲脸色一变,急忙扶住傅慎。 “傅慎,你怎么了?!” 周羲的双手此刻就是最不稳定的导火索,傅慎深吸一口气,将手从周羲身下拿开,身体准备往后退一步,却又被周羲眼疾手快地抱住,两人反而隔的更近了。 “傅慎,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啊!”周羲焦急的声音就像个是嗡嗡的苍蝇一般,将傅慎本就燥热的身体弄得更加烦闷,呼在嘴边的热气比他释放的信息素还要让蛇着迷。 “……”傅慎抬眼看他,不知不觉间,原本深黑的眼眸已经转变为了绿色,只见傅慎哑着嗓子说道:“我没事,但你,就不一定没事了。” 话音落下,周羲身上的羽绒服应声炸裂,在空中下起了一场鸭绒雪,周羲那常年锻炼的身体整个暴露了出来。 “啊!”周羲明显被吓到了,想要捂住自己那尴尬的下体,却被傅慎压倒在了沙发上。 “傅……傅慎,你冷静一点啊!” 周羲欲哭无泪,没有人告诉他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被自己的好兄弟压在了身下,好兄弟还是女的,他的别的好兄弟显然跟他的这位女性好兄弟纠缠不清,他该怎么办!? 帮帮好兄弟还是大义灭亲? 他不知道,但傅慎已经帮他做出了选择。 傅慎穿的本就少,只不过是一套睡衣,平时觉得没什么,此刻却觉得甚至碍事,于是,一套睡衣很快就在周羲震惊的眼神中消失了。 而更令周羲震惊的是眼前这白花花的rou体。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周羲急忙闭上了眼,可刚刚闪过了白花花的rou体却不停地蹦到自己脑子里,真是想忘也忘不掉。 好他妈刺激! “傅……嗯哼……傅慎,别碰……” 男人压抑的声音从口腔中溢出,傅慎却没有管,反而抚摸起了周羲强壮的身体。 常年的锻炼,这部身体显然十分的结实以及紧绷,肌rou稍作紧张,那一块便要虬起,变得硬邦邦的。 傅慎摸得爱不释手,手在腹上的肌rou处慢慢磨蹭,想象着这样平坦的腹肌会不会被自己的jingye灌的老高,会不会比他吃撑了肚子还大呢? 脑里思绪飞快闪过,傅慎咬上了那一块被突然的褪去衣服,冷热交加下刺激地立起的rutou。 感觉好甜的样子。 傅慎一口把它含在嘴里,身下的人紧紧抓着傅慎的双手,呼吸紧促,却又不反抗。 傅慎就当他是默认了,傅慎舔的更起劲了,犬牙又在隐隐作痒,傅慎按耐住要将信息素注入道rutou的欲望,转而向上啃食起了那硕大的胸肌。 傅慎咬上一口,很硬,却又很有弹性,继续往上,便到了脖子。 那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只要稍加动作,便会有血液迸溅,人也一下会没了声息。 傅慎舔上滚动的喉结,耳边全是男人压抑的呼吸声,急促而忍耐,这非但没让傅慎觉得愧疚,而是觉得越加兴奋了起来。 周羲的肌rou每一块都恰到好处,手摸到哪里,哪里便会条件反射性的紧绷起,等抚上胯部的小周羲时,却发现他早已昂首挺胸,对着傅慎的下腹敬起了礼。 傅慎一手摸上那挺立的roubang,周羲的尺寸很是可观,是现在的傅慎一手握不住的,可他并不在意,他咬着周羲的喉结,声音性感,那是被情欲渲染的效果。 “你硬了。” 傅慎的声音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周羲低吼一声,反手将傅慎压倒,自己则压在了傅慎身上。 傅慎没有反抗,他觉得这样的动作刚好能让他更好的玩弄周羲的身体。 傅慎一手握住周羲的roubang,轻轻撸动着,一手却悄然攀上周羲的紧致的臀部,那如水蜜桃般肥沃的屁股,傅慎一摸上便反射性地紧绷了起来。 周羲没有管傅慎的动作,他俯身咬上了傅慎那一手包的过来的小馒头。 周羲的眼里全是傅慎白花花的rou体,这比饿惨了放在自己的面前的馒头更是诱人,喉结滚动,周羲用他那不熟练的动作粗鲁地咬着傅慎的胸部。傅慎的小小的胸被他抓成各种形状,他忘乎所以,却没发现有两根roubang悄然在下体伸了出来。 等再次回神的时候,周羲的后xue已经吃下了一根手指。 周羲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他抬头看向傅慎,不同于平日的清冷,此刻的傅慎笑意吟吟,可却带着一丝让周羲发抖的气息。 周羲觉得不对,想要逃离,可roubang被人死死抓住,一旦随便动作,他的roubang就算能够脱身,也要掉一层皮。 他咽了咽口水,看向傅慎,“傅慎……你的手……松开,zuoai不是这么做的……” 周羲不安的扭动着屁股,傅慎的手指在后xue里乱窜,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后xue升起,他想要组织,可手却像被施了法一样,动弹不得,只能抓着傅慎的小馒头,哪也去不了。 腿部的肌rou比往常都要紧张,绷紧的大腿肌此刻压在沙发上,只要稍稍下坐,他就会发现底下有两根温凉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甚至不停地试探着自己那垂的鼓鼓的囊袋。 “傅……傅慎……” 眼睛僵硬地往下面看去,此刻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傅慎长着jiba,还是两个! 周羲艰难地将眼神移开,嘴角溢出苦笑,可另外更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眼前的傅慎还是傅慎,可变化的脸型和躯体却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摸在手里的觉得甚是松软的馒头很快变得僵硬,那比自己还强壮的胸肌瞬间出现在了周羲的手里,周羲的手再也捏不住rou,两手转抓为撑,就这么双手抵在了傅慎的胸上。 此时的姿势有多羞耻周羲简直不敢想。 傅慎的凤眼比之前更为的犀利了,周羲不知道怎么形容傅慎的眼睛,只觉得……觉得有些邪异…… 就像……就像一条蛇一样,紧紧地盯着你,只要你稍有动作,他便马上会咬上来! 柔和的五官都变得硬朗了起来,原本觉得有些圆润的小嘴此刻却觉得有些薄凉,褪去粉红的色泽,舌头舔了下嘴唇,那是饥饿的征兆。 周羲汗毛竖起,多年的军队生活让他对危险更加的敏感,后xue的手机已经加到第三根了,明明全身都要紧张死了,可偏偏那里…… “额啊!” 周羲身体一抖,一股异样的快感从后xue传来了,就像一股电流,冲向四肢百骸再直上天灵盖。 周羲绷直的腿软了下来,胯部那两根不可忽视的巨物被自己分了开来,周羲坐在了两根roubang之间。 “你……松开……” 周羲喘着粗气,此刻这种情形他不知道说些什么,roubang被人抓在手里,原本觉得甚至柔软的手突然变得有力了起来,只要稍稍扣弄马眼,便有一股股jingye从中溢出。 要害被人把持着,周羲不敢有任何动作,身体被人肆意地玩弄着,除了喘气,周羲绝望地发现,他根本行动不了。 何况这人是傅慎。 不知道为什么,空气似乎比之前更加燥热了,明明赤裸着身体,却完全不觉得冷,空气中有着一股薄荷香,那似乎是傅慎的味道。 周羲舔了下嘴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着傅慎的嘴俯身吻了下去。 傅慎很顺应地张开了嘴,唇舌交战,周羲那青涩的技巧在傅慎面前根本耍不住花样来,除了在口腔里横冲直撞,将傅慎的每一寸都粗略的舔舐外,便什么都不会了,最后只能跟着傅慎的动作,两舌交缠,胸膛两两相贴,耳边是两人啧啧的亲吻声,只到周羲被吻的满脸通红、喘不过气,傅慎才放过了周羲。 周羲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傅慎那沉寂的心脏此刻活跃了起来,跟着周羲的频率一起跳动着,两张身躯紧紧贴着,傅慎终于放过了周羲的roubang,另一只手已经伸出了第四指,一手抓住周羲的腰,准备起身。 周羲被傅慎的动作惊到,只能下意识地抱紧傅慎,被抱起的周羲夹着腿,完全起身的傅慎要比周羲还高出半个头,双腿没有落地的可能,身体变得更为紧张,他不知道傅慎想要干嘛,却又不敢逃离。后xue无意识地收缩,使得傅慎的手指被咬的更紧。 傅慎将他带到了卧室,身体下沉,两道明显不轻的身体在床板上发出了沉重的响声,周羲被压的闷哼一声。 傅慎拿起枕头将周羲的腰垫起,再将周羲头上挡在一边的头发扫起,亲了亲周羲的额头,身下人深吸了一口气。 “傅慎……” 傅慎应了一句,下半身却抵着周羲的后xue,“可以吗?” 傅慎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他此刻恨不得将周羲的身体捅穿,可理智却告诉他,周羲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果不扩张的话,到时候就是一副血流成河的画面。 周羲不适应地瑟缩了下身体,后xue传来的异样不停地在脑海里打转,大脑是人体最敏感的性器官,身体传来的快感由后xue冲向大脑,丘脑、垂体不断地分泌着促腺性激素,刺激着间质细胞不断分泌着雄性激素。 roubang似乎更加的肿胀了。 周羲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点了头。 得到应许的傅慎,很快将手指抽出,那被足够扩张的后xue已经可见媚rou外翻了,傅慎拿起一个roubang,缓缓插了进了进去。 “嗯哼!” 傅慎安抚地亲了亲周羲的嘴唇,两手在周羲的身上不断游走着,借此来分散周羲的注意力。 他已经快没有耐心了。 前戏虽已经做足,可傅慎进入后,就像是平地炸响的炸弹,周羲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双手抱住傅慎,下意识地将手环绕在傅慎的脖颈中,手指随着傅慎的动作不断收紧,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掐进rou里,却又因为常年的锻炼,除了在自己手掌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外,掐不住一丝血迹。 脖颈被勒住,傅慎转而舔着周羲的耳垂,roubang还在顶撞着,这初次承欢的后xue还禁不住傅慎的cao弄,周羲前面硬挺的roubang都有些萎缩了,傅慎只得转变战略,roubang在xue内探索,在感到有一点凸起时,傅慎朝着那点狠狠冲撞了起来。 “啊啊啊!” 周羲压抑的喉咙瞬间被cao干,声贝变大,环住傅慎脖颈的手也箍的更紧了,傅慎觉得下腹有些湿润,手指摸索,一股粘稠的jingye攀附到了手上。 周羲射了。 傅慎抽出一大截roubang,本就只进了三分之二的roubang只留了个guitou在xue口,傅慎将jingye涂抹在roubang上。周羲的射精量很是可观,傅慎又抹上一股涂在了周羲的后xue里。 周羲的身体因为傅慎的东西再次紧绷了起来,双腿想要夹紧,却被傅慎的双腿拦住,不让进来,周羲只得跨过傅慎的双腿,抱着傅慎的双腿夹了起来。 整个人像个泰迪熊一样贴在了傅慎身上,周羲一动不动,胸腔的心脏似乎马上要跳出来,周羲剧烈呼吸着,后xue下意识地收紧,不知为什么,一下子觉得后xue有些空虚。 后xue将傅慎留在体内的guitou夹住,一股痒意从xuerou深处穿了过来,似乎是在叫嚣着roubang。 想要roubang,想要傅慎的roubang捅进来…… 周羲的意识变得有些散乱,原本觉得干涩的后xue似乎变得有些湿润,周羲扭动着臀部,试探性地一点一点将后xue往傅慎roubang上移走。 傅慎显然感受到了周羲的异样,他拍了拍周羲的臀部,即使很轻,但已经响起了清脆的响声,周羲低喘了一句,觉得后xue更痒了。 “进……进来……” 周羲压抑着嗓子,说道。 对于情欲的渴望盖过了理智,他放下面子,张开大腿,无师自通地用臀部诱惑着傅慎,小嘴吃着傅慎的roubang,希望塔给自己来个痛快。 如周晨所说,周羲从来没有谈过对象,他仅有的对象还是他的五指姑娘。 周羲的腿毛很旺盛,都说毛发旺盛的性欲也强,傅慎不知道他是怎么过到快三十岁的。 傅慎蹭了蹭周羲的脑袋,双手将周羲的腰扣紧,这绷直的肌rou,傅慎真觉得下一次周羲就要逃走。 傅慎再次动身了起来,本就被情欲感染的他,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他用roubang重重地cao进甬道,roubang无情地碾过每一寸xuerou,粗暴地将弯曲的xuerou给撑开,给碾平。 两人的呼吸都重了起来,周羲的呻吟也变得高亢了起来,经历过短暂的疼痛外,此刻的周羲已然是得了趣,呻吟也变得享受了起来。 “嗯哼……啊哈……” 周羲的嗓音很好,沉稳的声线就像是寺庙中敲打的木鱼,令人觉得很是安心。 而此刻,那稳重的人沾上了情欲,沉稳的声音也变得性感了起来,听得并不娇媚,却带着一份男性独有的压抑,傅慎咬着周羲的耳朵,只觉得这叫声棒极了。 rou体的激烈碰撞将床也抖得摇晃不停,傅慎的女身时是没有囊带的,此刻恢复男身,那鼓鼓的囊带与周羲的囊带也相撞摩擦了起来,处于劣势的周羲显然被刺激地更加明显,刚刚才射过的roubang此刻又是jingye溢出,只要再给一个支点…… 就像阿基米德想要撬动地球一般,傅慎的roubang碾过周羲的G点…… “啊啊啊!” 周羲高昂着头,嘴巴大张,被后xue刺激的射精显然比单纯地抚摸前端更让他觉得兴奋,后xue搅动,媚rou不停地簇拥而上,又被抽出的roubang再次cao进,狠狠碾压了进来。 周而反复,遵从于本能的生物进行着最原始又久远的动作,rou体相撞地啪啪作响,盖过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一个时辰后,周羲缠紧的双腿已无力地垂在傅慎的两侧,双手也软软地瘫了下来,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任由傅慎cao干,傅慎却觉得不满意,将周羲的双腿屈了起来,让周羲抓住自己的膝盖,而傅慎则卖力耸动着胯部,压过饥渴的肠rou,直插到底,yinnang抵在后xue口,另一个根roubang挤压着周羲的胯部,将周羲的胯部都挤凹了进去,roubang肿胀,似乎有心跳声从xue内的roubang传来,周羲只觉得后xue一阵痉挛,终于是承受了傅慎的第一次射精。 好不容易抓住双腿的手再次无力地搭了下来,被cao到深处,甚至是顶进了胃部的感觉,周羲肌rou绷起,有力的腰肢弯成了一把弓箭,待着呻吟出口,便是一道箭矢射出。 周羲张嘴粗喘着气,双眼放空,只觉得真他妈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