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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屿话音落地,站在一边的陈启林也不知道他这是唱得哪出了。 但是作为傅城屿的朋友,他虽然可以做中间的牵线人,但是他永远都会选择无条件站在傅城屿这边,所以只是选择静观其变。 闻言越听见这话也不恼,只是自顾自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儿女的感情生活,我们当父母的也不想过多参与;只是音音既然是闻家人,又走上了法律的这条路,我们两家的渊源总归是要说清楚的。” 闻言越的声音一字一顿:“我认为,现在就是最成熟的时机。” 傅城屿:“当年我父母惨死,我的家族包括你,我曾经最尊敬的闻叔叔,全数站在傅长池那边;你选择站在我祖父那边,不让我祖父接连遭受丧子之痛,我当年虽然懊恼,但这么多年已经释怀,我清楚这是你的立场。” 闻言越:“从二十年前开始,闻家就始终与傅家保持着合作的关系;当年的那场刑事辩护,没有坊间传闻的买通司法关系,傅长池最终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是因为警方的证据并不能证明他是蓄意杀人,不足以将被告人判处死刑。” 陈启林默默地观察着两个人两个人的状态,总觉得这两个人好像都变了个一样;这些不都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了吗?怎么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傅城屿没有反驳闻言越的话,也没有附和,只是目光平和地看向他。 闻言越心道,这臭小子是打算全让他发挥?好在他也并不是全无准备。 “至于你刚刚说的主动权,它是不是真的掌握在你手里,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我听我们家老三说,你和他过年的时候见过,十年前他和音音在巴黎街头见到的那个年轻人也是你。” 傅城屿眼底的暗沉逐渐散去,脸上又挂上了那副绅士模样:“闻叔叔果然神通广大,看来我也没什么能瞒得过您了。” “既然这样,傅家之后的事情,就麻烦您帮忙处理了,后面我会正式登门拜访的。” 闻言越临走之前拍了拍傅城屿的肩膀,视线却看向了楼梯上行的方向:“早点来,赶紧把婚订了,没名没分的住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他虽然自诩紧跟当下的形式,但是说到底依然是一个传统的老父亲。 两个人在这打太极打了半天,陈启林从头到尾就没怎么看懂过。 陈启礼压低声线,语气中难掩疑惑:“你小子胆子够大啊,你那两句话一说,我直接人傻了,也就闻律好脾气,怎么?有新欢了?不想娶人家女儿了?” 傅城屿听着闻言越走出楼梯间并敲了敲楼梯间的门,他才顺着楼梯走了上去,走到负一层的楼梯间口傅城屿停住了脚步。 他语气笃定:“刚刚音音也在。” “在哪?” 傅城屿敲了敲楼梯边上的栏杆扶手,声音十分清脆:“就在这。” 陈启林有些听不懂了:“真的假的?” “本来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现在有百分之百。”因为空气中还残留着那道熟悉的温暖气息。 傅城屿在闻诺刚一出负一层电梯的时候就看到她了,他相信闻言越也看见了。 但是闻诺没有出来见她,而是下意识地躲在了一旁的女士洗手间里。 傅城屿几乎在那一瞬间就猜到了:闻诺大概率已经知道他一直以来避而不谈的这件事。 他祖父生前所有财产的归属问题都交待给了闻言越,这也是闻言越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闻言越作为傅家的律师,而他作为傅家的遗产继承人,这种场合下,他们的首要话题一定是财产的继承问题。 闻言越作为傅家产业的合作律师,如果真出于职业素养,怎么会上来没有任何铺垫就聊起音音的事儿。 他们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且都是各自领域十分具有话语权的人物。 傅城屿很快就知道了,看样子不光是他对闻诺有所隐瞒,闻言越也早就对她们两个的事情一清二楚。 所以两个人默契地将计就计,选了个最合适的时机,以最小的伤害,让闻诺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和两个人对彼此的态度。 陈启林忍不住啧啧称奇,真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只老狐狸合起伙欺负一只小白兔,临市城北的地给我,不然我就和弟妹揭发你。” 傅城屿叹了一口气,他这也是事从权急,缓兵之计,看样子这边的事情要迅速解决了。 他的本意从来不是刻意算计和隐瞒。 有些事情总要他亲口与她说才行。 -- 闻诺一扫之前的沉重心情,回去的一路话都多了不少。 闻诺前脚一回到景山别院,后脚就拉着裴希儿匆匆地去了书房。 “你来书房干什么?” 闻诺直奔书房边上立着的保险箱:“我回来想了一路,这个保险箱里肯定有我想要的东西。” 闻诺之前很少用保险箱,其实她一直以为这个保险箱对傅城屿可能也只是一个摆设,毕竟他几百万的名表也就是放在抽屉了。 家里的一切密码都是闻诺的生日,所以她毫无障碍的打开了这个保险箱。 裴希儿对别的不感兴趣,但是对票子和帅哥的爱,矢志不渝。 保险箱自动与票子画等号。 裴希儿也学着闻诺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