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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乐双颊飞红,尴尬不已,上辈子她当然没醉,不过壮胆而已。 现在被拆穿,她百口莫辩,移开目光不去看他,结巴道:“呃,这个,或许这辈子活得久了点,酒量随着年纪增长……” 她越讲越心虚,忍不住偷偷觑他,却见陆行墨笑得饶富兴味,眸光深沉。 “殿下既善饮酒,今夜咱们夫妻不如共饮一番,如何呢?” 赵永乐愣住,呆呆问他:“要饮什么?” 陆行墨倾身拢住她,附耳几句。 赵永乐瞬间满面通红,伸出双手,恨恨地打了他几下。 两只白皙的手腕上,一手是缠丝赤金玄鸟镯子,一手是镂空缠枝珍珠金镯子,分别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手腕主人明艳秀丽的脸庞交相辉映。 “要死了!成婚九年了还想玩这把戏……” 陆行墨却堵住了她的嘴,先行‘小酌’起来。 成婚九年,但他们的感情却愈加浓郁,彼此契合。 平阳侯终于断了气,陆行墨抽空回侯府承了爵,见弟弟陆向斌个性也沉稳许多,帮着侯府打理家业,井井有条,十分出息了。 丧仪过后,赵永乐依依不舍别过父皇母后与太子弟弟,又与陆行墨携手启程,继续他们人生的旅途。 许多年后,赵永乐听说皇太子赵弘祺提出一个震惊朝廷的奏折,道是当年因在母后腹中,差点无法降生,导致当时国本不稳,他深为感慨,因此希望重立祖宗规矩,皇家子嗣珍贵,且女子不逊男子,何须必有男嗣才能立定东宫?因此奏请光宁帝,皇室国本,不分男女,嫡为先,长为先,女儿也有继位之权。 赵永乐先是惊诧,但后来又理解了。 弟弟果然是千古一帝转生,将来是要开创盛世的皇帝,他所想完成的事,必定有其道理,也必定会成功的。 大魏几百年的积蠹陈非,如今的冗员弊案,想必赵弘祺会一一解决,并在他的时代里,完成传世霸业。 而自己,也挣脱出了皇家的牢笼,自由地飞翔在这天地之中,与相爱之人幸福偕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