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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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林瑜希喃喃自语,手指轻按了按那朵无与伦比的残艳,低语,会这么巧? 几乎是在同一个地方。 她的神绪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个被她抱在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孩儿,满脸青肿,看不清模样。但她依稀记得,那女孩儿的胸口,也有一道刀伤,汩汩流着鲜血。 兀自怔神间,手指被人忽然攥住,她抬头,迎上周沫魅惑的眸光。 你可以再向下一点 她说着指尖勾着林瑜希的手指挑开了那条遮挡了视线的浴巾。 一时间,所有芙蓉美景,一览无余。 林瑜希的目光几乎是触及到那片芳草萋萋的刹那,呼吸便蓦地一窒,心跳骤然加速。 她那双犹如一汪秋水般的眸子眨了眨,她的脸上带着因为羞赧而起的不自然的嫣红。 周沫弯了弯眉眼,白皙玉臂拥着怀里僵住的人,樱唇吻过她的耳垂,声若空谷,今晚它任你处置 *** 第二日一早,周沫便精心打扮赶去光悦传媒公司。 路上车窗外微风侧耳,湿漉漉的空气里沁着淡淡的芳草香。 周沫坐在车后排,听着助理的汇报工作,伸手不自觉地抚了抚后腰。 那酸痛感愈是强烈,她颊边的躁意愈深。 眸光沉沉地望向窗外湛蓝如水洗的天空,思绪渐渐收拢。 林瑜希昨晚半是羞赧半是试探的模样,墨亮的眸子分明透着对自己的疼惜。 周沫温柔一笑,眸底好似又闪映出林瑜希的影子。她引导着她在深沉的海水中探索,直到她驾轻就熟。 周总,到了。 助理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周沫抬头望了眼窗外,抿唇下车。 脚跟落地的那一刻,她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周总,您没事吧? 小何眼明手快,一把扶住她。 周沫深吸了口气,耳尖发烫,颊边绽开一朵绮丽的樱红,鲜艳夺目。 我没事。周沫扶着车门缓了会儿,才站直身体淡声道:走吧。 进了光悦传媒,周沫便被人引着进了负责人办公室,不消半个小时,那位中年男子便言语客气地送她出门。 周沫:那就麻烦您了。 周总您客气了,之前受您之恩一直不知怎么回报。这件事您放心,一定给您办妥。 从光悦传媒公司出来,周沫刚巧与出外景回来的林筠洮和乔依诺迎面碰上。 周沫冰冷着一张脸,冷艳绝俗。目光在注意到与她擦肩而过的两人时,唇角一勾,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两个人愣了下,看着周沫的身影进了车,才晃过神来。 她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公司?林筠洮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地问。 不知道。乔依诺低垂着头攥紧拳头,努力隐去眸底的不安。 回了公司,林筠洮便被领导叫去办公室,等她出来时,双目猩红,脸上还挂着泪。 同事见了纷纷投去疑惑的眼神,连乔依诺也是一脸茫然,眼睁睁地看着她低头收拾着桌上的东西,然后抱着一盒子私人物品去了财务室。 她这一通cao作,再迷惑的人也看明白了。 林筠洮这是被辞退了。 乔依诺坐在座位上心尖慌乱地颤抖,她盯着林筠洮离开的方向,咬住唇瓣。 桌上的电话突兀地打断她的思绪,乔依诺回神,拿起接听。 是总监打来的。 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声落,没等她回应,对方便啪得一声挂断电话。 乔依诺起身进了办公室,她以为自己会和林筠洮一个下场。毕竟刚刚她们在楼下碰到了周沫,看那女人的神情,她一阵胆寒。 总监。 今晚回去把优盘里的几个片子修出来,明早带给我审。陈峰看了她一眼,伸手递过去一个优盘。 乔依诺愣了下,才怔怔地接过优盘,转身出去。 陈峰身体向后靠了靠,望着乔依诺离开的背影,目光幽深。 因为林筠洮的突然离职,乔依诺一直心绪不宁。 出了写字楼,便被林筠洮拽去写字楼后的停车场。 她抬头,就撞上对方怒目的眼神,像是一只几欲抓狂的野兽。 林筠洮满脸狰狞地抓着乔依诺的胳膊质问:乔依诺,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周沫那女人一来,我就被辞退了,而你却安然无恙地待在公司? 乔依诺被她抓疼了,皱着眉挣扎,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林筠洮冷哼了声我知道!你不是说你姐找过周沫吗?你们是不是盘算着将曝光视频那事儿全推到我身上?我告诉你,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今天我失了业,我就不可能让你好过。 乔依诺被她这话激怒了,一把挣脱开她的束缚,反驳道:林筠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推到你身上了?你为什么会被辞退,我怎么知道? 还说你不知道?你知道他们辞退我的理由是什么吗?违反公司规章制度,因个人失职造成公司客户利益受损,造成公司重大损失。他们手上还握有证据,他们的证据从哪儿来的?你应该最清楚。 林筠洮对着乔依诺咬牙切齿,我爸知道偷拍的事后已经不管我了,现在又被辞退,我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你若是不拉我一把,我只能和你鱼死网破。 林筠洮喘了口气,继续说:既然你姐能保住你,那你就让她出面将我也保下,否则 剩下的话,林筠洮没挑明,但乔依诺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看着林筠洮愤愤而去的背影,掏出手机给她姐打了电话。 乔依娜此刻正和贺以真坐在酒吧包间谈生意,收到meimei的电话时,她微微蹙眉,冲着贺以真颔首道歉,才起身去了一旁接听。 姐,你是不是找周沫求情,对方才答应放过我? 乔依娜沉着声回应,我是找她说过情,但她并没有答应。 说着乔依娜回头看了眼目光始终焦灼在她身上的贺以真,抿紧了唇说:我还在想办法。先挂了吧,回头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们的支持和留评,写的好与不好,记得留评告知我好吗?收到你们的反馈,我才知道我该从哪方面去努力,现在心里没底,慌慌的。 抱歉,正月十五之前暂时每晚九点半更新哦。 第43章 挂了电话,乔依娜深吸了口气,才转过身扯出一抹标准的微笑,不亲不疏。 她脚下银色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地板,朝着坐在沙发上的贺以真款步而来。 她身上的那袭黑色修身长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楚楚动人。 乔依娜今日特意挑选了她们初遇时的那套裙装,自然是别有深意的。她猜想,以贺以真的聪慧,自然早已看透。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她大费周章。 在贺以真的身旁落座,隐隐冷香悠悠缓缓地萦绕鼻尖,带着蚀骨的魅/惑。 贺以真唇边含笑,胳膊撑在沙发靠背上,身体微微向着乔依娜侧倾,两腿交叠而坐,侧开一条缝隙的长裤露出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莹白的光,甚是夺目。 乔依娜余光偷觑她一眼,神情不自然地端起酒杯抿了口,倾身放下酒杯时手指忽然被人握住。 她身体一晃,下一秒便稳住了心神。她长睫轻颤,倒没有立刻抽回,任由贺以真将她的手捧在掌心,细细摩挲。 乔依娜侧眸,视线与那人对视上,眉梢微挑。 贺总这是何意?乔依娜声音极致婉转、动听,不疾不徐地落入贺以真的耳中。 只见对方唇角一勾,笑得愈发动人了。 天气日渐转凉,你穿得这般少,手又这么凉,要我给你暖暖吗?贺以真目光先是落在乔依娜黑色深V露背长裙上停顿了几秒,后又垂眸盯着被她握在掌心的那只柔夷,柔软无骨的手感,令她一阵心神荡漾。 贺以真手指滑到乔依娜的掌心捏了捏,指尖挑开身上白色西装的扣子,将那只手带到了自己的怀里,声音又缓又柔地问:有没有暖和些? 乔依娜看着她这一系列举动,一瞬怔楞之后,微挑了眉看她。唇角漾开的那抹笑,始终带着冷冷的疏离感,却又像是一朵妖冶的罂/粟/花,勾魂摄魄。 贺总真是温柔体贴。乔依娜试探着想要抽回手,无奈对方握得太紧,她只得敛了心神作罢。 对待喜欢的人,我向来如此,只不过乔总不给机会罢了。还记得在成州市的那晚吗?乔总真是好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贺以真说着带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捂了捂。 佯装受伤。 感受到指尖上的温度,乔依娜不为所动,扬唇觑她一眼,是吗?那怎么没把你吓跑? 贺以真被她昳丽的笑容吸引,身体向前一探,额头故意贴着乔伊娜的头,语气暧/昧又低沉,我像是轻易放弃的人吗?看来乔总还很不了解我。 一股广藿香霸道地钻进身体,乔依娜微微蹙眉,她知道那是红鸦的后调,虽然没有前调那么浓稠,但那香味依然迷醉得让人欲罢不能。 乔依娜的眼眸闪了闪,借故拿酒杯躲开了贺以真的亲昵,红唇在玻璃杯留下淡淡的唇印,我需要了解你吗? 不需要我了解你就好。贺以真目光始终注意着乔依娜玉藕般的小臂在眼前晃动,她忽然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带着她手中的酒杯送到唇边,低头在那印了口红的杯沿上抿了口酒,赞叹:味道不错。 饶是乔依娜定力再怎么足,此刻被贺以真撩/拨得也已乱了方寸。目光不可思议地瞥了眼又叠加了一层口红印的酒杯,脸颊rou眼可见地漫上一抹红霞,如熟透了的石榴一般,莹莹透着红光。 乔依娜稳了稳心神,待平复了心跳,她才抬眸,波澜不惊的神情笑看着对方。 在收到贺以真惊艳的眼神时,乔依娜趁机抽回那只已然被对方攥出细汗的手,拇指故作贴心地在贺以真的唇角轻轻一擦,一滴残留的红酒被她拭去。 指肚还徘徊在贺以真的颊边,乔依娜媚眼如丝,温柔道:既然贺总这般体贴,我有一事相求,不知您愿意出力吗? 利用我? 乔依娜加深了颊边的笑,眼尾轻挑,你也可以拒绝。 你meimei的事?贺以真眼神极为犀利,一眼便看穿了乔依娜的心思。 感受到落在唇边的指尖一顿,贺以真淡然一笑,抬手再次握住那只柔夷,勾着那纤细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用那柔软的指肚细细地摩挲着自己的唇瓣,一下一下,动作缱绻勾人。 乔依娜怔怔地看着她,心尖猝不及防地颤了下,不知所措地垂了眼睑,抿紧了唇。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在贺以真面前,乔依娜自愧不如。 如愿以偿地瞧见乔依娜出尘的脸颊再次被樱红晕染,贺以真满意地笑了,适可而止地松开对方的手,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敛眸问:愿意听听我的意见吗? 手指得到解放,乔依娜下意识地攥紧了指尖,那上面还沾染了贺以真的唇色,瑰丽无比。 这应该不是你第一次帮你妹善后吧?贺以真伸手拿了桌上的女士香烟,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问:介意我吸烟吗? 乔依娜抿唇不语,但目光落到她手里的烟时眉心微不可查的蹙了下。 不介意。乔依娜违心地回答。 她有什么好介意的?求人办事还能有那么多要求吗? 贺以真瞅了她一眼,将烟扔回了桌上,没吸。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维护她,她永远不可能达到羽翼双丰的那天。 夹了几块冰放进酒杯,贺以真继续道:或许栽一个跟头,比你苦口婆心教育一百句要顶用得多。 指尖抵着额头靠在沙发上,贺以真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跟前的女人,若有所思。 乔伊娜五官精致得像是被精雕细琢过一般,细腻的肌肤像是被牛奶泡过,嫩得吹弹可破。 贺以真喉咙滚动了下,好像乔依娜身上的每一处都令她心驰神往,忍不住想要探索、深入更多。 及时收拢了思绪,贺以真好整以暇道:现在的家长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走的路比你吃的盐还要多,他们拿自己的经验去要求孩子,试图帮助他们少走弯路。可是有用吗? 打火机在贺以真的手里挑开又合上,反复几次,清脆的啪嗒声敲击着静谧的空气。 他们会听吗?就像围城一样,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有时候不要太自作多情,可能他们并不需要你们的建议,他们只想按着自己的意愿去探索,哪怕摔得头破血流。贺以真侧眸看着始终低垂着眼睫蹙眉思索的女人,指尖撩起她颊边的秀发替她掖到耳后,温柔了声音,放手让她去闯,去跌倒,有的苦多吃几次,她才能成长。否则的话,这才刚刚开始。以后 你会有处理不完的麻烦,你做好为她善后一辈子的准备了吗? 乔依娜被她问住,抿着唇纠结。 你终有一天会有力不从心的那一刻,知道鹰mama为什么要将雏鹰扔下悬崖吗? 乔依娜抬头看她,贺以真回她温暖一笑,没再继续那个问题,很浅显易懂的故事,她相信她明白。伸手拍了拍乔依娜搭在膝盖上的手,漫不经心道:所以试着放手,才是帮她。 贺以真的话不无道理,乔依娜的眸色不由地沉了沉,可是万一她承受不住 没有万一,若真有万一,那也是迟早的事。你护得再好,她也有承受不住的那一天。 谈论正事时,贺以真眉目微拧,红唇抿成一条线,周身的那股子说一不二的劲儿袭来,与方才那个妖冶又妩媚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 乔依娜盯着她轮廓清冷的侧脸看了会儿,藏在腿侧的手指微微蜷缩,攥紧。 她觉得,眼前的这位贺总,心思太过缜密,若真是落入她的手中,恐怕会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想到这儿,乔伊娜后背一凉,心生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