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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名字就可以。” 许多未见,小时候的记忆都模糊地记不清了。表姐也出落地不认得了,不过是很貌美的。 妙七戳了戳明姮,在她身边问,“二小姐,你还有表姐?” “嗯,表姐是从虞城来的,之前没有来过京城。” 江月婵听到了妙七的称呼,有些意外。原来王府的人,都只称呼明姮二小姐吗? “见过江小姐。” 她愣了一下神,妙七朝她行礼才反应,微微回了一礼。 “我们进去坐吧,正好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在这里一起吃了再走好不好,阿澈?” “好啊。” 府上难得来客热闹,妙七笑了笑,“那我去厨房和乔叔说一声,多准备几道菜。” “好。” 明姮走在中间,挽着明澈和江月婵一起走,同他们说话,“王府的饭菜可香了,乔叔手艺特别好。” * 王府南庭,无人经过。 段将野翻了几个客厢窗户,找到明姮的房间。 她住处布置的挺简单,呼吸之间除了残留的熏香气息,还有少女极浅的粉香。 从这个房间来看,王府待她还算不错。他去侯府看过她住的地方,和这里比相差甚远。不过侯府住处虽过于简单陈泛,该少的倒不少。 想来那所谓的长姐和阿弟,待她好应当是真的。否则凭她在侯府的地位,怕是冬天碳火都不足过季。 明蔺那老东西,若非师父嘱咐,他定取他半条性命。留下的半口气是看在他为官尚清。 他随手捡起压在首饰盒下的一张纸,上面用最简单的笔画勾勒了一个不像样的、看着像是个人的形状。 边上还写了两个字,夫君。 然后画了一张嘴巴。 段将野扬着眉峰仔细看了看,这画的是摄政王? 真是难为她了。 不过这嘴巴和字的意思是...... 亲亲夫君? 他摇头叹息,将画叠起来收进衣袖里。瞧这独自痴汉的样子,看来是真挺喜欢的。 外边仿有微风习习,段将野目光扫过月窗,转身消失在偏侧的扇窗外。 下一刻,要离的身影如魅影出现在月窗,一双深暗的眼睛看进房内。 空无一人,但他可以肯定,刚才有人在这里。只是前后的功夫,他已经感受不到那人的去处,判断不到方位。很高内力和身手,绝非寻常暗卫。 不过来者并非不善,若下次再出现,他必定不会给他消失的机会。 午膳之后,妙七把明姮找到一边去,和她说悄悄话。 “怎么了妙七?” 妙七压着声音,秘密地同她说,“二小姐,我看见刚才江姑娘掉了块帕子,是皇叔的。” 方才用膳的时候,江月婵的帕子不小心滑落在桌下,她小心地捡回去,明澈和明姮都没察觉。 明姮惊讶,“皇叔的帕子怎么会在我表姐身上?” “我也不知道......” 真忍不住让人想入非非,妙七在心里感叹,没想到王爷衣冠楚楚,竟这么风流。 正说着,摄政王便回来了。 他是回来之后才知道明澈和江月婵过府,明澈午后还有正事,坐了一会儿和明姮说说话后就要走了。 一来一去,恰好遇见皇叔迎面而来。 “皇叔。”明姮见到他小跑过去,在险要撞到他胸膛时才堪堪停下。 若非有客人在,她就要直接扑上去了。 容循低头瞧见她腰间松了的坠子,顺手地帮她戴好,“吃过了?” “吃了,皇叔有没有吃?” “嗯。” 他抬眸看向明澈,“小侯爷这就走了?” 明澈恭敬地朝他行礼,“是,皇叔。午后还要进宫。” 江月婵也俯身,“见过摄政王。” “免礼。” 妙七的目光在王爷和江姑娘之间来回转悠,试图看出些什么。王爷挺寻常的,江姑娘看王爷的眼神......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寻常。 就一点点。 正常,许多姑娘看王爷都这眼神,不碍事。 明澈走后,明姮就在皇叔身上乱找。容循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任她胡来。明姮寻到随身的帕子,朝妙七挥了挥,“是这样的吗妙七?” 妙七肯定得点头,有理有据,“是的,咱们王爷的帕子虽然没有字样和纹饰,可是这镶边的蜀银锦可稀罕很,别人没有的。” 明姮不开心地耷眉,仰头质问,“皇叔的帕子怎么在我表姐身上?” 二小姐真厉害,就这么问出来了。 这可是摄政王,就算有那么些三四个红颜知己什么的,也都没问题。 她竟然敢质问王爷。 妙七看的微微睁圆了眼睛。 “我的帕子?”明姮觉得奇怪,容循更是莫名其妙。 他回想了一遍,猜测道,“许是那天洒了水,我递给她擦擦衣服,她收着了?” 明姮轻呼,“收着做什么......” 她看着夫君漂亮的脸,“呀,表姐不会看上皇叔了吧!” 容循淡淡睨她一眼,唤妙七去书房将书桌上的信送去白寺卿府上。 他牵着明姮去到南庭院子。 明姮将从他身上找到的帕子据为己有,“皇叔,这个就归我了。” “你想要多少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