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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郁初那张脸,江洐野起了几分怜爱之情,打字:“过两天。” - 徐望轩本想拿郁初打他这件事大做文章,可无奈郁初昨晚那一拳,看起来虽狠,可压根就没造成什么伤口,想给人看看他被打的证据都没有。加之化妆室里没有监控,当事人除了他们三个之外没有旁人,只能不了了之。 两人视线相撞,郁初恍若无事发生,那淡定的模样又让徐望轩怒意更盛,摔剧本嚷嚷着不拍了。 陶聆开口刺他:“太好了,终于可以换男主了吗?到时候我一定放鞭炮庆祝,再请剧组各位吃顿好的。”她看不惯徐望轩的人品和演技已久。 “你别太嚣张!”徐望轩咬牙瞪她,“你滚蛋我都不会走。” “说要滚蛋的不是你自己吗?” 这两人互呛已是常态,剧组里的人全都见怪不怪,也没有人那么没眼色上前充当炮灰。 陶聆伶牙俐齿,再加上背景神秘,徐望轩逞不了口舌之快,只好把怒气撒在别人身上。 “郁初,傻站着干嘛!当木头人啊?你刚刚都影响我状态了知不知道!” 郁初开口:“抱歉。” 陶聆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扬起一个笑:“加油,还有三场戏你就可以杀青了。” 在戏中,郁初这个不起眼的龙套角色为救徐望轩所饰演的王爷而刺杀身亡,推动男女主角的感情发生巨大转折。目前剧组的进度已经过半,即将迎来这个剧情上的小高潮。 郁初冲她感激一笑,陶聆脸瞬间红了,她也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这人笑起来太好看,令她少女心泛滥。 剧组拍戏需要排档期,郁初的最后一场戏算是整部戏的重点场景之一,出场人物众多,还有几个特邀演员,时间自然要依着前辈们来。故此,虽然郁初其余戏份已经拍摄完毕,可这最后一场戏却也无法提前拍,只能干等着。 不红的人,注定只有被随叫随到的份。 - 郁心智力受损,可在画画上却有极大的天赋,安静独处时也喜欢拿着画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医学虽已发达,可从医生的诊断中,却难以得到一个可以确切治愈的答案。郁初从未放弃,却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摸了摸这个靠在他肩膀上的小脑袋,哄她:“心心,我得走了。” 今晚江洐野说了会来公寓,他要提前回去做顿饭,讨好“金主”。 郁心不乐意地撅着嘴:“哥哥,不要走。” 王婶劝她:“这孩子,你哥要忙,我陪你玩。” 郁初捏了捏她鼓起的小脸蛋,承诺:“等过些天有空了,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听到这,郁心高兴地跳起来,鼓掌喊着:“好!” - 郁初不了解江洐野的口味,好在他有赵安缇的联系方式。 “赵秘书您好,我是郁初,请问江先生有偏好的口味和忌口吗?” “没有。” “那他平时常吃些什么?” 赵安缇:“阴晴不定,全凭心情。” “……” 郁初干脆破罐子破摔,做了一桌子普普通通的家常菜,毕竟他也没有五星级大厨那水平。 大门是指纹锁,江洐野直接推门而入。 郁初听见声音,关掉火,出来迎接这位“大爷”。 厨房的热气蒸得他面带绯色,精致的脸更显艳丽,比平时多了几分烟火气。 “江先生,您喝什么?” “随便。” “我给您泡杯茶吧。” “等等。”郁初正要转身,被江洐野叫住。 “怎么了吗?” “我看你身份证,比我还大三岁呢,天天您您您的,你不别扭啊?” “还好……” “以后直接叫我名字。”他江洐野的名字也不是随便人都能叫的。 “好……”郁初把茶杯端给他,“还有一道菜,马上就好了。” “嗯。” 江洐野没什么兴趣打量这套房子的居住痕迹,倒是对窝在厨房里的人起了兴趣。 围裙套在身上,纤细的腰上打了一个随意的结,那垂下的结跟着主人的动作一晃一晃。 江洐野暗自啧了一声,这腰似乎比女人还要细。 热气腾腾的玉米排骨汤被端上餐桌,郁初冲他一笑:“好了。” 江洐野不客气地每个菜尝了一遍,给出评价:“还行。” 郁初现在急需一个靠山,自然要抓住一切能讨好江洐野的机会,他厚着脸皮说:“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常常给你做,好吗?” 江洐野略带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我有说喜欢吗?” “……”郁初假笑两下,那你倒是别吃得那么香啊! 江洐野在心里摇摇头,嘀咕:“这人的确黏人。”他反思,是不是给自己添了个麻烦。 一顿饭结束之后,江洐野也没有要留下的意思,还看了一眼手表,似乎是想走。 郁初怕错过这次好机会,硬着头皮上前搂着江洐野的腰。 “你干、干嘛?”江洐野没想到这人还来偷袭这一招,嫌弃地把人推开。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不像话! 郁初红着耳朵,一手扯着江洐野的衣角,一手解开自己的扣子,因为心虚而目光闪躲。 但这落在江洐野眼里,却被他当作了美人计,且这个美人还略带娇羞,又欲又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