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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课代表不屑道:“那还用说,他能做的事情不就是打架和欺负同学?我早就提醒过司宁,让他离这种人远一点,他偏偏不听,现在肯定是被连累了!以后后悔都没地方哭!” 同学们哗然,“司宁怎么跟这种人走一起啊……” 教师办公室。 司宁和越时到的时候,胡凌林和昨天记他们名字的学生会成员都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越时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进门前压低声音,对司宁说道:“待会儿别说话,我来说。” 司宁:“???” 胡凌林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此时缩在班主任身后,扬着下巴,色厉内荏地望着他们俩,那模样跟受欺负找大人告状的小学生没什么两样。 越时都懒得搭理他。 班主任视线在司宁和越时身上转了转,眉头紧皱,问学生会的那人,“是他们吗?” “就是他们俩。” 司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们。 班主任点了点办公桌上躺着本该贴在公告栏的记分册,沉着脸扫过面前的几个学生,最终还是把矛头指向越时:“说说,怎么回事?” 越时大概是几个人里最自在的一个,闻言无辜的摊手,“他们让我写迟到人员的名字,我就写了。” “那为什么记分册上有胡凌林的名字?” 越时一脸理所当然,仿佛一个天真的乖宝宝,“他迟到了啊!” 胡凌林闻言眼睛一瞪,反驳道:“明明是你和司宁迟到,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 “你敢说你没迟到?”越时似笑非笑的瞧着他,“敢不敢调监控出来看看?” 一中教学楼除了厕所以外,办公室、教室和走廊都有监控,不过教室里的监控除非重要考试,一般都不会打开。 迟到这种事情,调走廊监控就足够了。 要是能调出校门口那块的监控,说不定还能发现胡凌林昨天到底跟司宁说了什么呢。 胡凌林当然知道自己昨天迟到,原本还在庆幸没被副班长那个奇葩发现,没想到还是栽在了越时手上,他不敢真的调监控看,不由得一时语塞。 学生的心思都写在脸上,班主任一看就知道越时说的是真话,顿了顿,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和司宁也迟到,学生会要记你们俩的名字,你为什么写别人的?” 越时指向学生会的人,“他让我写两个名字的,我照进教室的顺序来的,有问题吗?” 众人:“……” 班主任简直不想跟这个强词夺理的刺头说话,转向司宁,“是他说的这样吗?” 司宁总算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越时居然趁他不注意,把胡凌林的名字写到记分册上,代替他扣了分。 他正要说话,被越时拉了一下。 “问他干什么?名字是我写的,他没看见。”越时抓着司宁的手腕,指尖点了点,示意他别说话。 班主任也觉得司宁这种乖学生,不可能跟越时同流合污,很快就下了决定:“那就这样吧,缺的名字重新加上去,五班扣1.5分。” 学生会的人点头,拿着记分册走了。 这个时间,管公告栏的后勤老师已经下班了,就算把司宁的名字添上去,也没办法贴进去,更别提被人围观。 对这个结果,胡凌林有些不甘心,但也没敢说什么。 越时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他怕自己这回说错话,被越时教训得更惨。 班主任又说了几句不要迟到之类的话,就让胡凌林和越时都离开,“司宁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越时出去之前凑近司宁,压低声音说道:“我先出去,你自己可别露馅了!” 低沉的嗓音钻进司宁的耳朵里,有点勾人。 司宁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大步走出办公室,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司宁:“……” 一出办公室,胡凌林就紧走了几步,想离越时远一点,然而没走几步就被越时给追上了。 越时手掌搭上他的肩膀,痞痞的笑了下,“聊两句?” 胡凌林不想聊,但是肩膀上的手紧紧掐住他的骨头,一用力就特别疼,明显手的主人没有看上去那么好商量。 他只能被越时押着,去了空着的四楼。 这届高二一共11个班,只占了高二教学楼底下的三层,四楼一般是月考的时候当做考场用,平时一个人都没有,走廊上还堆着几套多余的桌椅,落满了灰尘。 到四楼越时便松开胡凌林,把他丢在废弃的椅子上。 他解压似的按了按手指,顿时噼里啪啦一阵响,吓得胡凌林都不敢抬手揉一揉自己的肩膀。 越时一脚踩在椅子上,掀了掀眼皮,浑身气势顿时变了,漫不经心地盯着胡凌林的双眼,跟刚才那副表面和气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他一扬下巴,“说吧,你昨天中午都跟司小宁说了什么?” 跟胡凌林这种人不一样,他喜欢自己解决问题,在办公室没有提起这事,是没打算用告老师这种小儿科手段。 扣分的事儿就算是给胡凌林一个警告,昨天停车棚门口那事儿,还没完呢。 “我没……” 胡凌林话还没出口,越时面皮一紧,一拳头砸在桌面上,在空旷的四楼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