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龙离斗桥光星
三道乌黑此时凝聚旋转不停,虽然并没有雷劫落下,但是确在不断的积蓄力量,龙离不清楚为何会如此,但是确丝毫没有害怕。 内心也猜到了一些,或许和自己身体之上的仙灵力还有法力有关,只是这两者都是极少的,仙灵力节点也就开启了十条,法力也只是最为初等的一层,都是末流。 就在这时候,天空之中,狂风骤起,乌云彻底变成了三色,而后从中,一道三色雷劫,夹着了近乎毁天灭地一般的力量,朝着龙离冲击而来。 这一刻,即便离的很远的黑影都从雷电之中感受到了一股恐惧。 喃喃低语道:“这是灭世的力量,怎么一名小辈的渡劫,会引来这种灭世的威能,这股力量,本座极为熟悉,当年那场大浩劫,就有一人举手投足之间,就可以施展出无穷无尽的灭世级别的术法。” 龙离此时才发现,这一击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眼神之中有着强烈的不甘,但是此刻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从雷电降临而至的刹那,自己就已经宣判了死刑。 此时,龙离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在其眉心之中,一道剑丸形成了一柄淡黄色剑直接飞掠而出,朝着这一道三色雷劫迎击而至。 两者发出了激烈无比的碰撞,远处黑影看到这一幕,也是脱口道:“剑圣级别的剑丸,这,这怎么可能,这小子竟然还是五大剑圣的传人不成?” 黑影来历极为神秘,但想起那五位持剑之人,即便强如黑影,也是心中颤抖,不过这种恐惧很快就被压下了。 嘴里再次发出冷笑:“五大剑圣又如何,还不是最后都一一陨落了。” 此时剑丸阻拦了三色雷劫一个呼吸,雷劫的威力明显削弱了一点,但确显然不够。 剑丸随后快速消散,消失不见,雷劫继续降临,此刻从龙离的乾坤袋之中,那把长枪自动离体而出,迎上了雷劫的攻击。 长枪之中散发出道道,道蕴规则,直接迎击雷劫,又是阻止了片刻,而后倒卷而回。 接着雷劫就要命中龙离的时候,一枚令牌自动飞出,令牌之上,一副长长画卷快速展开,从中有无穷的吸力将雷劫快速吸收,比起之前的剑丸和长枪来,这画卷显然在对付雷劫上更加的有用。 黑影原本就已经吃惊不小了,虽然不认识那长枪是什么,但是可以稍稍抵挡灭世级别的雷劫攻击,本身就可以算的上一件奇宝了。 此时看到那画卷,更是惊讶道:“这难道是黄集真卷,他究竟是谁?竟然有那黄龙真人的宝物。” 随后黑影确又摇了摇头,即便如此,也无法改变最终结果。 果然,画卷虽然化解了雷电近乎三成的威力,但是还有近一半的威力降临,别说一半,哪怕只有一成,渡劫的龙离也是必死的结局。 龙离此时身体就好似被人死死按住一般,根本就容不得自己做出哪怕一点点的反抗,剑丸也好,长枪也罢,还有那黑煞令,都是自动出现护主,但是显然,即便如此,确也挡不住这神秘的雷劫。 龙离心中的不甘,自然是无法用言语表述,他实在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陨落。 就在雷电距离龙离头顶不足一尺之地,突然此时,整个天地一阵颤动,那黑影此刻距离虽然不近,但是被这一股颤动波及,整个黑影都有了消散的迹象。 随后黑影快速倒退,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就在此时,突然,从龙离好似体内爆发出一股力量,一座巨大的宫殿直接显化而出,宫殿之中,无数雕像纷纷凌空而立,看似虚影一般,但是又好像真的实体一般。 此时那灭世雷劫也好像遇到了此生大敌一般,竟然威力又暴涨了一大截,但是即便如此,宫殿之中的一尊尊雕像确好似发出了一声声的威严之声,虽然并没有言语传出,但是灭世雷劫确寸寸碎裂,好似这些雕像蕴含了超越灭世雷劫的更高威压一般。 远处的黑影看到这一幕,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离这时候最为清楚,那宫殿,分明就是白玉影楼珠所化,而那些雕像,恐怕也是影楼里面存在的雕像,也可能是之前存在的雕像,毕竟看其数量如此多,恐怕是影楼当年巅峰时期存在的雕像。 随着白玉影楼珠的出现,即便这灭世雷劫真的有灭世之威,但也无法抵挡白玉影楼珠的威能,最终龙离抗住了这一次的雷劫。 就在雷劫渡过的刹那,龙离全身的伤势,不管是之前的还是如今的,都彻底的恢复到了巅峰,而修为更是从元婴巅峰,晋升到了化神初期,成为了真正的化神修士。 但是,就在这时候,整个四周,好似被一股阵法笼罩封锁,龙离原本应该是出现接引使者,但确被这阵法生生阻止了。 龙离神识散发而出,一遍遍的在周围查找,确根本找不到,到底是谁布置的阵法。 此时一道淡淡的冷笑之声传出,一道黑影散发出一股股浓郁的尸气从远处飘然而至,很快就来到了龙离面前,黑影看不清面容,但是确从其体内不断的有尸气传出。 显然对方修炼了尸道的神通。 龙离此刻修为刚刚突破,战斗力确是到达了从没有过的巅峰时期,即便对方是化神后期,自己也能一战。 此时黑影桀桀怪笑,开口道:“小辈,死之前本座让你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你,本座是伏地七十二星之一的桥光星,能死在本座之手,你应该感到荣幸了。” 龙离在听到伏地七十二星之后,也是神色一变,当年鸿蒙时代的入侵者,就是那伏地七十二星还有那些三十二星空古兽,等一些势力,想不到,此地竟然还有存活的伏地七十二星之一。 龙离内心先是一惊,随后快速冷静下来,对方应该rou体已经被灭了,只留下了意志,自己未必没有一战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