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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他怀里躲了躲,轻声道:“好。” 邹临祈又拍了她一会儿,慢慢地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从她背上往下滑,停在她细细的腰肢上。 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哑:“哄好没有?” 陆愔儿闭着眼睛,闻言睫毛颤了颤,没说什么。 他把她下巴抬起,吻上去,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流连着。 最近他把她养得很好,每顿她都能多吃几口饭。可身上仍是瘦,背上一对蝴蝶骨硌得人手疼。腰间似乎更细了,不堪一握。 肌肤细嫩白皙,触手生温,亲了几次只觉得亲不够。 一路往下,轻柔地触上去。 陆愔儿浑身发颤,身上迅速起了一层殷红。又细又直的两条腿往上蜷了蜷,用脚跟抵在了他肩上,没什么力气地去推他。 “不许你这样!” 声音里满是羞耻。 他低笑了声,倒是亲得更深了些。 许久才总算放过她,从她腰间一路又亲上去,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宝贝别怕,我会护着你。” 陆愔儿听得耳热,肩膀缩了缩,紧闭着唇不肯说话。 蓦地一疼,她揪紧被单,从嗓子里溢出娇媚的哼声。 身体好像快要坠落下去,却怎么也触不到地面,堪堪悬浮在半空中,又害怕又有种莫名的欢悦。 她伸手柔柔地搂住他,一声声破碎地哼,直把他听得血脉喷张。 眼中欲望更深,动作失了分寸。 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遍,让她膝上都青了一片。翻过来时被他看见,他爱恋地抚上去揉了揉。 明明身下被褥铺得极软,她身上却还是这样容易留印子。 “疼不疼?”他的指腹帮她揉着,问她。 她哭得眼睛湿漉漉的,模样可怜又勾人:“疼!疼死了!” “哪疼,”他偏偏又问,把她放下去:“我再亲亲。” 陆愔儿简直羞愤欲死,为了不泄露自己对他根本连半分抵抗力都没有,紧咬着唇不肯出声。 他又压过来,用舌尖把她唇齿抵开了:“乖,好好叫。” 陆愔儿颤得更厉害了,到底是忍不住,又在他身下软成了一片。口里急促地呼吸着,喘息声比刚才还要让人脸红心跳。 他抬头,舔了舔嘴角,把她眼角一滴泪擦去:“叫得真好听。” 床上一片狼藉,湿了一大片。陆愔儿几乎快要累晕过去,嗓子也快要喊哑,他才终于饕足地放过她。 把她抱过去清理了一遍,又抱回来。床榻上的被褥枕头已经被那些奴才换了新的,还依照他的吩咐往床上多铺了几层褥子。 睡着时已经快过四更天,陆愔儿累得动都动不了,感觉连头发丝都透着累。两腿间酸疼得厉害,腿肚子还在微微打颤。 那里一凉,激得她低哼了声。 邹临祈手指勾进去,一下一下地帮她抹了药。她没了什么力气,只能拿脚尖挨了挨他,不满地骂:“你混蛋!” “嗯。”他把她抱进怀里,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殷红的唇:“我知道。” 次日陆愔儿又是睡到很晚还没醒,外面的奴才谁都不敢去扰了她的好梦,全都站成一排端着热水捧着换洗衣物站在外头,水若是凉了便重新去换了热的来。 守了有好几个时辰,陆愔儿仍是没醒,倒是看见皇帝从前朝过来了。 宫女们纷纷跪了一地。 等他进屋,其中一名宫女偷偷看了看他的背影,小声对自己同伴道:“昨晚我在这儿守夜,咱们这位爷直闹到四更天才停,把陆姑娘折腾得哭了好几次。以前他还在王府时,不是传说他身子不好吗,怎么精力竟好得这样吓人?” 她那同伴听得脸红红的,瞥眼看了看,见无人偷听,便对她道:“你没发现自陆姑娘回来以后,皇上的面色越来越好了,从来也没再生过病了。” “这倒也是,”先前那宫女道:“不过这陆姑娘在这里应该也住不久,该是很快就要入主中宫做皇后了。她性子一向和顺,待咱们这些奴才都极好,咱们要好好伺候,等将来能跟着她搬过去才好呢。” 同伴听得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陆愔儿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上到处都酸着,实在不想起身。 看到邹临祈过来,她撒娇似的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看他。 “怎么?”他在床边坐下,扶着她肩膀,在她背上亲了亲:“朕昨晚表现不好?” 陆愔儿不像他这样没羞没臊,拿被子蒙住脸,不肯理他。 “行了,也该起了,别睡出病来,”他连人带被子把她从床上抱起:“若真是不满意,朕以后再好好努力。” 陆愔儿简直要疯,扑过去捏他的脸:“你再努力,我就活不成了!” 他颇为愉悦地笑了声,顺手把她搂进怀里。 陆愔儿努了努嘴,窝在他怀里舒服地躺着,问他:“钟若萱送出去了?” “嗯,”他有些漫不经心,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已经送回钟府。钟演知道她做了什么,面上无光,怕朕不会留着他那宝贝女儿的性命,便自己提议要把她接回去。” 陆愔儿的眼珠咕噜噜转了转,调皮地看他:“那你以后会不会想她?” 邹临祈眯起双眼。 “毕竟是青梅竹马啊,”陆愔儿阴阳怪气地,学着钟若萱的样子拐着声叫了他一句:“临祈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