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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愔儿毕竟冒用了别人身份,无法做到时刻理直气壮。在邹临祈含义不明的注视下,她有些心虚,动了动眼珠说:“苦也不用你管。” 明明是情急下脱口而出的掩饰,听在邹临祈耳里却成了撒娇。他勾起唇角,搂住她腰把她带到怀里:“本王非要管呢?” 陆愔儿不明所以抬头看他。 他毫无征兆地低头,噙住她两片软软的香唇,舌头探进去在她口腔里搜刮了一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往后倾,想躲开他。 他偏把她抱得更紧,手扶着她背,把她往自己怀里收。 倒没怎么纠缠她,很快从她唇上离开。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回忆味道一样地道:“果然很苦。” 他的嗓音低哑温柔:“苦了要说出来,忍着做什么。” 她心里重重一颤,眼眶瞬间热了。眼睛从眼尾的位置慢慢往外蔓延,红了一片。 邹临祈还以为她是被他欺负得哭了,说道:“哭什么?”见她不说话,又道:“本王亲你一下,你很委屈?” 她听得耳热:“我没有哭。” “行。” 他沉默下来,却是没有老实多久,很快又道:“既然不委屈,那再亲一下?” 她难以置信地抬起眼睛看他。 面前的男人五官精致,脸部线条分明。长相偏清冷凌厉,偏偏总是没什么情绪的一双眼睛里含着情,看人一眼就能把人的魂魄都勾走一样。 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被他勾引,脾气会发不出来。很快移开了视线,涨红着脸骂了句:“无耻!” 他满不在意地哼笑:“我无耻?” 陆愔儿不理他,过了会儿道:“你怎么还不走!” “你还没敷药,”他又把那盒药拿了出来:“去躺床上。” 陆愔儿的脸瞬间爆红,扑过去要把药扔了。邹临祈轻易躲开她,手从她腰后绕过去,把她往自己怀里紧紧按着:“闹什么。” 陆愔儿只知道骂:“你无耻!” “我知道,”他说:“本王记性好得很,你不用特意说两遍。” 她气得说不出话。 他见她确实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乖,敷了才能好。” 她快被气哭了:“我不要!” “是不要,还是不要我帮你?”他说:“那你自己敷?” 陆愔儿只要想到那个场景就恨不得打死面前这个男人:“你闭嘴!我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你快把东西拿走!” 她一张小巧动人的脸涨得通红,眼睛也红着,明显是急了。 原来是个这么容易害羞的人。 他想,这或许是因为她与他还不是十分亲近的缘故。来日方长,他倒不急着在这个时候调/教她。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又开始亲她。 陆愔儿无语至极。他是上了瘾不成?几句话没说又要亲!往日里每天都一副清冷禁欲的样子,什么样的美人对他投怀送抱他都能面无表情地让人滚,为什么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逮到机会就要赚她便宜! 难道以前都是装的? 简直是个混蛋,登徒子,佛门败类! 她心里气呼呼地骂着,一点儿都不专心。亲他的人生了气,在她柔柔的舌头上咬了下,手从她腰窝处一路往上,专挑她身体敏感处揉着。 她哼唧了声,被他弄得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身上开始变软,快要站不住。 他搂着她,把她放在床上。碰到她唇角一处破了皮的伤口,她疼得皱了眉。 他忙松开口,开始咬她下巴。 她被亲得浑浑噩噩,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没有一点儿力气再去推他,只能任他肆意欺负。 他趁机空出一只手,顶开盖子,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伸进去沾了些药膏出来,一下下搅着帮她抹上。 她感到有些凉,很快红肿的地方好受了些,不再那么疼了。 他实在知道怎么折磨她,三两下让她连骨头都软了。怯怯的小手伸出来,搭上了他的肩。 他把药抹好,眼睛变得有些猩红。到底是忍住,将她凌乱的裙角整理好。 “乖,今天不行。”他把她额上一缕乱发拨开,低下身,对着她的耳朵用气声道:“伤好了再喂你。” 她羞得粉面通红,扑过去打他:“谁要你……你这个混蛋!禽兽!不许再胡说。” 他一只手扶着她腰,喉咙里发出清浅的笑声,任她乱发脾气。 正闹着,门外突然响起了紧迫的敲门声。 她这才安静下来,从他身上离开,跳下床在椅子里正襟危坐着。 他起身,方才还含情带笑的一双眼睛霎时沉了些,又变成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的样子。整理了下袍角,看向门外:“进来。” 张斗推门而入,惶急道:“王爷,宫里来了人,说是要请王妃过去呢。” 昨日邹临祈与邹元朔差点儿就动起手来的事不知怎么传到了宫里,皇帝听了大怒。 因自己几个儿子实在表演得太好,导致老皇帝一向认为自己的儿子从来都兄友弟恭,不可能会有冲突。如此一来,便定是有人在离间五王和六王。 老皇帝查来查去查到了陆愔儿头上,遣内宦过来召她入宫。 他认准了是陆愔儿不守规矩,行事出格,没有与入府喝喜酒的五王保持距离,这才被邹临祈撞到,惹得兄弟两个生了嫌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