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比我大三岁[七零]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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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打量聂白,叔叔这一点没错,年龄对得上。然后再打量一眼小郄同志,嗯,秘书也对得上。 …… …… …… 好家伙! 本来他们对楚酒酒说的话只是半信半疑,毕竟她没有介绍信,Ц鍪迨逡裁辉俪鱿止,楚家更是没人再提这件事了,连他们家收信寄信,也都是寄给爸爸,压根没有叔叔的事。要说也是嘛,能有一个秘书的叔叔,У檬嵌啻蟮墓侔。楚酒酒怎么可能认识这么厉害的人,他们渐渐的都以为楚酒酒是小孩子脾气在吹牛了,没想到,这是真的! 老天爷,楚家的两个孩子原来这么有背景的么! 村民们心里有疑惑,他们可不会憋在心里,七嘴八舌的,大家直接开口问起来,聂白被问的脑子嗡嗡的,连小郄同志都要招架不住了,最后还是大队长一声吼,镇住了所有人,他让他们该上工的上工,该回家干活的回家干活。然后,他亲自领着聂白两人去了楚家。 这一路长途跋涉多不容易啊,越不容易,聂白越要仔细的看,他可是带着任务来的,等回去以后,他要把这里的所有细节都描述给楚立强听,比如眼前的这个大队长,聂白就觉得,他人挺好的,在村里有威望,对两个孩子的态度也挺熟络,看起来是个能帮助楚绍的好人。 来到楚家院门前面,院子的门没锁,就虚掩着,还打开了一条缝,院墙因为是篱笆做的,外面的人随意看一眼,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模样。右边的迷你小菜地一看就是被精心照顾着,每个菜苗都长得特别旺盛,菜苗一排排的种好,排与排之间还有一道浅浅的沟壑,看着整洁又赏心悦目。 早上刚浇过菜地,因此,菜苗和附近的泥土还都是湿润的,院里还有两只母鸡,一只缩在窝里打盹,另一只就站在院子里不停的走动,跟巡逻一样。地上没有鸡屎,也没有脏东西,可见主人经常打扫这个小院。 梧桐树长得又高又密,上面还有喜鹊做的一个窝,树杈上绑着粗粗的绳子,下方是个原木风的秋千,因为有风,秋千慢悠悠的晃着,太阳照出秋千的影子,恰好落在院中条直达屋门的青石板路上。 菜地、母鸡、大树、秋千,还有一口井,井边有一张手工打造的户外桌,桌子上放着一个笸箩,还有楚酒酒昨天刚从溪水里找到的几颗漂亮石子,聂白把院子好好的看了一遍,然后悲催的发现,他自己的家,都没有这俩孩子住的地方这么温馨。 大队长不把自己当外人,他推开院门就走进去了,进屋也不敲门,聂白却没他这么自来熟,他只好站在院子里,而大队长走进去以后,他顺着半开的窗户看进去,发现窗下有一只小手,正在不停的写着什么。 一大早起来,楚酒酒就在做楚绍昨天给她出的题目,她一定要早点写完,然后下午才能跟韩生义一起出去玩,昨天他在山上发现了一条小溪,里面有很多漂亮的石头,五颜六色的,楚酒酒昨天在溪水里泡了一天,没怎么看书,于是今天楚绍给她定了规矩,要求她学习完以后,才能离开家门。 她做题的时候,一旦专注起来,就看不到也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了,直到大队长站在堂屋里,喊了她一声,“酒酒,就你在家?你哥呢?” 楚酒酒听到大队长的声音,她放下笔跑出去,“楚绍上工去了!大队长,您怎么来啦。” 大队长看着她笑,“还我怎么来了,你快看看,还有谁来了!” 楚酒酒扭头,看向屋外,发现自己家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两个陌生人,一个穿军装,一个不穿,穿军装的Ц鏊刮囊坏悖不穿的则五大三粗,看着比穿军装的还像军人。 楚酒酒根本不认识他俩,但听大队长的意思,她似乎应该认识? 外面的聂白看着楚酒酒,也是一时没有说话,他在电话里听到过楚酒酒的声音,可他一直都不知道楚酒酒长什么样,再加上,今年开春以后,楚酒酒就开始抽条了,她身高长了不少,再也不是一米三的小矮子,现在的她其实只有一米四多一点,不过因为体型的缘故,别人总觉得她是又瘦又高,虽说身上还是没二两rou,但再也不会有人把她当五六岁、六七岁的小女孩看待了。 不算女童,但也没有进入青春期,现在的楚酒酒就处于这么尴尬的一个时候,别人不再觉得她跟小宝宝一样可爱,却也不觉得她已经长开,可以使用“美丽”这种字眼。 看来只要到了尴尬期,不管是哪种生物,都会过得一言难尽。 楚酒酒不说话,是因为她不认识聂白,而聂白不说话,是因为他很惊讶,他以为楚酒酒最起码跟楚绍一样大了,却没想到,她看起来也就是十岁、十一岁这样。 而且。 这小姑娘长得也太出彩了,部队子女么多,没一个比得过她的,乖乖,政委家里到底什么基因啊,小时候的楚绍就挺好看,现在又来一个楚酒酒,更好看。 楚立强自己都没弄懂楚酒酒跟楚绍到底什么关系,聂白自然也不知道,不过楚立强在聂白面前默认楚酒酒是他家的亲戚,所以,聂白一直以为,楚酒酒也是地地道道的楚家人。 他俩都不说话,最后还是局外人的小郄同志打破了沉默。 “你好,你是楚酒酒同志吗?这是聂白,聂营长,我是聂营长的勤务员,聂营长这次是收到楚副处长的委托,来看望你和楚绍同志的。” 小郄同志说话公事公办,不过因为对面这是个孩子,所以说到最后,他非常灿烂的笑了一下,楚酒酒愣愣的眨了眨眼,再次看向聂白,她的表情终于变得惊喜起来,“聂叔叔!” “你来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一声呀,不打电话不发电报,至少也要写信说一下嘛!” 刚才的楚酒酒还有点警惕,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什么,现在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她一秒就把自己切换到了小甜心状态,楚酒酒笑起来,Э烧媸悄馨讶丝吹男亩蓟了。聂白本来也是有点紧张的,看她这么欢迎自己,他哈哈的笑起来,“还不都怪政委,他非说要给你们俩一个惊喜,要我说,给什么惊喜,早点告诉你们,然后你们到镇上 去跟我汇合,到时候我还能带你们俩去市区玩一玩。” “我来的时候看见市区的古城墙了,哎呦,Ы幸桓龃笃!酒酒在这待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去过吧,没事,聂叔叔明天就带你去看!” 除了最开始,这两人见面的时候有点古怪,后来就十分热络了,大队长在一旁看着,他俩笑的开心,大队长不禁也笑了起来。看起来楚酒酒确实是认识聂白,于是,大队长就不留下打扰他们叔侄重聚了。 走出院子,大队长一边往回走,一边琢磨聂白和小郄同志说的,楚副处长和政委,这俩好像是同一个人。 聂白自己就是营长,然后他还特别听Ц鼋谐副处长的人的话。 呵呵,真是可惜了,这句话没让村里些揪着张凤娟说破鞋不放的人听见,你们见过哪个破鞋能嫁给政委的?天天就知道逃婚、破鞋,别忘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老牌大学生,光这一层,就比整个青竹村所有人加在一起都强了! …… 知道聂白来了,楚酒酒激动了一会儿,然后连忙打开后门,飞奔到田里去找楚绍,顺便,她还把温秀薇叫了回来,三个人一起匆匆忙忙的往回赶。因为楚立强说这是一个惊喜,所以即使脸上兴奋的都不行了,楚酒酒也不说家里到底谁来了,温秀薇和楚绍跑的飞快,到了家里,聂白正坐在八仙桌边上看楚酒酒写的作业本,温秀薇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好奇的看着聂白,而聂白第一眼根本没看见她,只看见了皮肤已经晒成浅铜色的楚绍。 聂白上下看了他一眼,顿时嚯了一声:“你这小子,变化也太大了!” 他站起来,绕着楚绍转圈,转了两圈,他不可思议的停下脚步,“不是,你小时候长得跟年画娃娃一样,脸也挺白净的,这才几年,哎呀,人长高了,胳膊腿也变壮实了,这脸……” “哈哈哈,我怎么觉得,你长得有点像我呢!” 楚绍:“……” 温秀薇:“……” 楚酒酒:“……” 小郄同志:“……” 营长,你哪来的自信,人家楚绍就是黑了一点,五官还是跟楚副处长很像的,深邃的气质,您就是拍着八匹马也追不上啊! 楚绍跟楚酒酒不一样,他可不会自来熟,熟就是熟,不熟就是不熟,他不记得自己见过聂白,就皱眉盯着他看,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后知后觉的发现,楚绍好像不认识自己了,聂白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楚绍:“……不记得。” 聂白:“嘿,我是聂白啊!你小时候我还接过你回家呢,你刚上小学,家里人都忙,是我骑着自行车把你从学校接回去的,你不记得了?” 楚绍很努力的想了想,然后面瘫的回答:“真不记得了。” 聂白心脏中了一箭。 他们就见过б幻妫不过聂白一直觉得,楚绍时候都上学了,肯定还记得自己,没想到,他早就把自己给忘了。 好在聂白不是个敏感的性格,孩子时候确实还小,忘了就忘了吧,他笑呵呵的,“算了,以前的事忘就忘了,这回别再把我忘了就成,要不然,我可真要伤心了。” 楚绍还没说什么,楚酒酒先替他回答:“肯定不会的!就算他不记得,我也会替他一起记着。聂叔叔,郄叔叔,你们吃没吃早饭呀,要是没吃的话,我们现在给你做。” 温秀薇在一旁站着,听到楚酒酒的话,她连忙点头,“对,你们是坐火车来的,在车上肯定没吃好,这样,我给你们烙饼子吧,很快的,十分钟就好。” 说着,她转身就要拿面,而她这一开口,聂白总算看见旁边还有这么一号人了,看向温秀薇,聂白又是嚯的一声,“我都没注意到这里还有别人,酒酒,这是你jiejie啊?” 温秀薇:“……” 人生中第一次被人当成背景板,温秀薇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该不开心,只能说,真不愧是军人,心中只有天地,根本没有美丑。 温秀薇忙活去了,楚酒酒跟聂白解释:“不是jiejie,这是温知青,她现在暂住在我们家,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她做饭可好吃了,还有我身上的衣服,也是她做的,聂叔叔,你觉得好看吗?” 聂白哪有什么审美,他就觉得军装最好看,糊弄的点了点头,他说道:“好看好看,不是,等一等,你俩不是姐妹,怎么还长得这么像,就是巧了?” 楚酒酒笑:“对呀,我们有缘。” 温秀薇加水调面,听见楚酒酒的话,她垂下的眼睛往这边又偏了一点,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只继续手上的动作。 嘘寒问暖用不了多久,聂白心里没有疑惑了,他就开始兴致勃勃的跟楚绍聊天,还是小郄同志提醒了他一句,他才一拍脑袋,想起自己带的些东西。 打开自己背的大包,这里除了一点干粮,还有一个水壶、一身衣服,剩下都是带给楚家两个孩子的礼物,聂白跟西方的圣诞老人一样,打开背包,一样一样的往外拿。 “看看,这是你们婶儿做的葱油饼,煎着吃特别香。这是你们婶儿让我带的干果,核桃、榛子、大枣、桂圆,还有这些,西南特产,我是不怎么吃得惯啊,不过你们俩小孩,应该挺爱吃的。” “这是部队发的铝饭盒,我用不上,送你们了,楚绍现在穿多大的鞋,这双胶鞋我从军需部买的,尺码稍微小一点,我估计你能穿,这双是女人穿的,不过,酒酒太小了啊,要不就送温知青吧。” “这俩钢笔,一根我买的,一根是政委买的,送你俩,还有这个本子,你看看,特别厚,这是送楚绍的,这条手绢,是你们婶儿挑的,她说女孩就喜欢这种颜色。哦对了,还有这个。” 说完了,聂白却不立刻拿出来,把两孩子的胃口都钓足了,他才一下子把东西从背包的最底部拿出来,“收音机!” “哈哈哈哈!最新款,一个巴掌就能拿,看看,多漂亮!这不是我买的,我哪买得起啊,是政委好不容易淘换到了一张收音机票,然后买了让我直接给你们带过来的,电池我都买好了,来来来,咱们一块听听,看信号好不好。” 楚酒酒看见收音机,本来是想兴奋的尖叫一声的,但没想到聂白嗓门比她还大,直接把她憋了回去。聂白是个挺有童心的人,跟孩子也玩得到一起去,几个人凑在同一张桌子上,听着收音机里的电流从模糊变成清晰的人声,楚酒酒高兴的直接跑过去,给了聂白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下聂白喊不起来了,他有点不自在,不过在温秀薇把烙饼端上来以后,他的不自在就消失了。 吃过烙饼,聂白又跟他们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准备徒步走出青竹村,去镇上的招待所开个双人间,楚酒酒一听,立刻说道:“去招待所住着多不方便,聂叔叔,你就住我们这里好了,你跟郄叔叔、楚绍在大房间挤一挤,我跟温知青在小房间挤一挤,没事啦,床其实够大,不就这几天嘛,你也不用来回跑这么多路了。” 楚绍没意见,温秀薇也没意见,聂白见状,就不客气了。这一天他跟小郄同志舟车劳顿,实在是累,所以天刚黑,他俩就躺床上睡了,倒是楚绍他们,又等了一会儿才回到床上。 今天晚上没有雨,同时也没有月亮。临睡前,聂白觉得这床还是有点小,怕别人睡外侧会掉下去,于是,他自己躺在了最外侧,楚绍则睡在最里面。聂白打了一会儿呼噜,然后睡梦里的他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他睡得沉,但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睡觉的时候脑子里总是绷着一根弦。 有人半夜跳进房间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立刻坐起来,他摸向自己放在枕头下的枪,静静等着对方做出下一步的动作,聂白心想,这时候闯进别人的屋子,不是求财,就是害命,但他没想到,这人两件事都没干,而是跟自己的同伙嘿嘿一声,蹑手蹑脚的靠近了这张床铺。 房间里黑漆漆的,他慢慢伸出一只罪恶之手,然后摸上了聂白的屁股。 不仅摸了,他还捏了捏,然后压低声音,跟身边的同伴说:“看不出来啊,这小妞屁股还挺大。” 聂白:“……” 妈的,占老子便宜,还说老子屁股大。 老子宰了你! 第75章 跳进屋子的这俩人,是徐长河的本家侄子,这俩从小跟着徐长河,今天打这个,明天揍那个,除了杀人放火的事情没干过,其他坏事全都干了一个遍。徐长河今天没带那么多人,就带了几个身手好的,怕撬门会惊醒里面的人,所以他们选择了跳窗。徐长河老胳膊老腿,自然是过不来,他叮嘱这俩侄子,先把大门打开,放他们进去,然后再去打晕楚酒酒跟温秀薇,偷了人就跑,别干别的事。 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侄子什么德行,他才说了这番话,但他高估了自己侄子的自制力。 这俩侄子,一个贪财,一个好色,贪财的那个因为天实在太黑,根本看不到这屋子里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所以他没做出其他的动作,但好色的那一个,一想到床上躺着的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大美女温秀薇,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他心想着,就摸一把,摸完了他就去开门。其实刚摸上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触感有点不对劲了,但因为天色太黑,什么都看不清,再加上他偷偷摸摸的,心里正高度亢奋着,竟然丝毫没察觉,这床上已经换了一个人。 刚跟同伴说完那句话,下一秒,他的咸猪手就被另一只更大的手抓住了,对方拽着他,雷厉风行的往自己身边一扯,同时,对方还狠狠推了一下他的身体,这一连串的动作引发的后果就是,这位流氓的胳膊彻底脱臼了。 钻心的疼痛从骨节传来,他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顿时惊醒了屋内和屋外的所有人,聂白嫌他叫的太大声,随手拿了一个实心的东西敲在这人头上,只一下,他就晕了,而等他晕了以后,聂白才发现自己拿的是楚家的唯一一个天然树根摆件,这是楚酒酒去年从山上挖回来的,楚绍觉得这树根一点艺术性都没有,但楚酒酒喜欢,他们就放在床头,当简易版的置物架了。 这树根不仅沉,它上面还有根系没有削干净,尖的位置跟刀子差不多,聂白那一下,恰好用根系的尖戳到了流氓的头,流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脑勺上慢慢有血淌下来。 不过别人都没注意到,毕竟屋子里除了流氓,还有另外一个不速之客,聂白解决了流氓,又要去抓他,小郄同志和楚绍都已经醒了,聂白一边扭紧身下人的双手,一边告诉他们:“外面还有人,快出去追,别让他们跑了!” 楚绍跟小郄同志一听,两人顿时拔腿就跑,但楚绍比小郄同志跑的快一点,因为他下床的时候没穿鞋,而小郄同志不仅穿了鞋,还非常专业的把枪带上了。 在军营里,他的身体素质确实比大家差一点,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一个不合格的战士。真正的战士,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保持着最佳的战斗意识,凡是会伤害民众的人,都是他们眼中的敌人。 小郄同志飞奔出去抓敌人了,外面其实也没几个人,就俩,一个年轻的,一个年老的,年轻的是二麻子,年老的则是徐长河,他俩一听到里面传来动静,就已经准备转身逃跑了。看见他们的动作,小郄同志大喊一声:“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徐长河魂都要吓飞了,他身上其实也带了枪,问题是他做贼心虚,再加上他怎么也没想到,楚家会多出来几个陌生的成年男人,一听有枪,他更害怕了,心里什么都不想,就想着赶紧逃走,二麻子也是一样的想法。他们同时跑在空无一人的小路上,二麻子的速度比徐长河快多了,眼看着二麻子要没影,小郄同志心一狠,扣动了他手里的扳机。 他瞄准的是二麻子的腿,砰的一声,他旁边的楚绍耳朵差点被震麻了,揉揉自己的耳朵,楚绍定睛看去,真想给小郄同志鼓鼓掌。 太准了!瞄准的是腿,打上的也是腿,唯一的遗憾是,他打上了徐长河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