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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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睨那张狰狞的面具,此时此刻,她最想看清楚的是面具后那张脸,该是多么的无耻加无知! 当她是三岁孩子吗?! 叶微云猝然出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面具,用力扯下来。 男人显然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去抓自己的面具,愣愣的瞧着她。 “是你?!”竟然是七皇子!南岳七皇子的脸还是很耐看的,特别那双多情的丹凤眼,让人一眼难忘,自己怎么就没有认出来呢? 叶微云抓着面具也愣在原地。 七皇子摸了摸鼻子:“你,竟然也会蟾犀利!” 蟾犀利是无痕月上的一种内功,达到第四层之后,可以用内功吸附一米之内的轻一点的物件。 就好像吸铁石一般,会让对方无力反抗。 被抓去销金窟的这段时间,她只要有空闲就会修炼无痕月上面的武功,至于这蟾犀利,她只是按照顺序在修习。 适才七皇子用了也,就是说,销金窟中一定还有人会蟾犀利1 销金窟真正的主人是安王还是太子? 她心中已经明了八九。 “为什么?”她抬手,把面面具还给七皇子。 “什么为什么没?”七皇子接过面具,扔向草丛:“已经不需要了,其实无所谓,反正再过两天,我也会摘下面具,总不能带着面具做新郎官吧。” “恭喜你。”既然是七皇子,自己也不必在演戏了,想着这些日子,他明知自己的身份还要演戏,自己觉得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你不问我的新娘子是谁吗?” “反正不是勋玉,那个丫头,太傻了。”她不禁为勋玉公主不值,她是为了七皇子的江山才以身饲虎,跑去销金窟打探底细的。 七皇子猜出她的心思,冷冷一笑:“你真的以为那个丫头对我一心一意吗?” “赵琛,别让我瞧不起你,”她斜睨七皇子,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七皇子凝视她清丽的脸庞:“如果换作是你,你会为了云惊羽出卖自己吗?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 叶微云沉默了,她当然不会,一定还有更好的法子,为什么一定要出卖 自己呢? “对啊,一个人如果心里再也装不下另一个人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接受其他男人?”赵琛苦笑:“走吧。” “去哪儿?”她本能问了一句。 “给你想要的真正的自由,我陪你去逛街。”赵琛伸出手。 马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这一路上,赵琛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她,即便她再大方,也有些不自在了。 “那个,你如果再这样看着我,我可要下去了。” “没想到,叶微云也有害羞的时候。”七皇子笑了。 “我,才不是害羞呢,我这样盯着你看一个时辰,你也会不自在的。” “不会啊,不然你试试。”说着,七皇子的双手落在她的肩膀,她立刻站起来,忘了在马车内,头刚好碰在车顶,发出一声闷响。 叶微云懊恼地摸着头。 七皇子一把按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侧,紧张地瞧着她的额头:“磕着哪儿了?我瞧瞧。” 温热的呼吸,关切的语气,叶微云的脑海不知道怎么就浮现第一次和云惊羽坐马车的情景。 七皇子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手指宠溺地掠过她的鼻尖:“怎么还脸红了?” 叶微云打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我和你很熟吗?” “慢慢就 会熟的。”看着她匆匆跳下马车的背影,七皇子赵琛轻声说:“我一定会让你忘记他,也一定会让你爱上我!” 叶微云东瞧瞧西逛逛,看什么都好奇,可是什么都没有买。 赵琛跟在她身后,把她所有看过的东西都买下来。 叶微云走了一趟,觉得兴味索然,出来逛街只是一个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是想知道自己身在哪里,是南岳还是修罗,亦或者是塞纳罕? 然而她什么也看不出来,这里不是七皇子的别院,也不是风月洞,但是这里的商贩铺户依旧是七皇子刻意安排的。 叶微云忍不住苦笑,也是,如今只要销金窟势力范围之内,哪里还有百姓肯自食其力做买做卖的? “回去吧,我累了。”虽然没看出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她也有意外的收获。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她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七皇子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然也不会轻易放她离开,毕竟,谁得到她叶微云谁就能给得到天下。 原本想带着二九一起离开,现在看来只能暂时把二九安排好。 回去之后,叶微云找了个理由,生气地把自己反锁在屋中,奇怪的是,七皇子并没有着急破门而入。 其实,她需要好好想一下,接下来自己要怎么逃出去,即便自己所在不是南岳,也不是修罗朝,那么就只有一个地方,白云山脉! 白云山位于修罗南岳,东齐三朝交界所在,也是个三不管的地方。 如果她想回修罗朝,只要一路向西就可以。 回忆自己今天在集市上远远看到的那条荒芜的小路,她已经想好了大概的路程和方向。 奇怪的是,晚上的时候,二九没有来给她送饭,第二天早上,中午,都没有来送饭。 叶微云一直在修炼无痕月上的内功心法,其实即便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要修习一个小周天,她也不会有饥饿感。 七皇子一张俊脸阴沉似水,二九跪在他脚下,簌簌发抖。 “二九,你知道销金窟中的规矩,留着你在姑娘身边,是因为你还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现在就怪不得我了。”七皇子的手转动着茶盏。 三娘挑眉,看了七皇子一眼。 七皇子一向是个杀伐果断的人,话也很少,那个小玉儿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一国的皇子如此看重,就连处置她身边一个丫头也如此谨慎小心? 看来这件事应该报给主人知道。 茶盏不动了,七皇子边走边说:“三娘,这个丫头就交给你处理。” 三娘躬身:“是。” 二九看着眼前的鞋尖,没有求饶,只是静静地等着,等着死亡的来临,她忽然发现,死其实不可怕,等候的过程煎熬的每一根汗毛都是紧张的痛。 二九已经感觉到冰冷的匕首紧贴着自己脖颈上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