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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芳萃香(5)三木求jian

呵,这怎么是牢房呢,这是咱们局里面的房子,不是监狱。条件有限,你先将就着吧。」

    毕竟这里的条件已经好了不少,卢婉灵也不敢过分挑剔,喝了几口水,挂了一天的她便睡着了。

    与此同时,陈中队长看着几个侦探带来的箱子,挑了一个打开,里面装着着都是卢婉灵的衣服,他随手翻了翻,挑出一件天蓝色的内裤,他把天蓝色内裤放在手里反复摩擦,不时地嗅嗅,彷佛在闻一道可口的佳肴,少女的内裤上好像带着处子的芳香,「啊,舒服」。

    「要是我也能品尝一下这样的妞该多好啊」

    陈队长反复把玩着内裤,不由得想入非非。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放了回去。

    卢婉灵还不知道,从某种程度上,她已经被学校除名了。

    局里将刑侦队的卷宗递送给了检察署。

    检察署的流程很快就走完了,接下来就要交给法庭审判了,队里面内部几个人紧急开了个会。

    陈中队长首先问道「怎么办,判她的罪她肯定不认,上面交代的事办不成吧,法院咱们的人不太多啊,到时候出了事即便能补救,就怕面上不好看。」

    其中一个手下上过大学,脑子机灵,又通晓历史,忙说到「队长,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过就是有些…冒险」

    「冒险?什么办法,先说出来听听。」

    陈中队长急忙询问。

    「队长,历史上不是有秦朝赵高审讯丞相李斯父子谋反的事吗?」

    「妙啊,妙啊」

    陈中队长拍手叫好,「就是有点风险啊」,陈队长也是了解历史,略加点拨就知道了他说的意思。

    只是稍稍犹豫「万一……中间有个纰漏,丑闻不小啊」

    「队长,富贵险中求,把事办好了,局长高兴下来……」

    那个手下接着诱惑道:「有侦破这么大案子的功绩,没准中队就能升大队了呢」

    「大队长是郭局长兼任的,我怎么能当呢」

    陈队连连推辞,脸上的笑容却隐藏不住,他考虑了一会,终于是下了大决心:「就按你的办,事成之后给你打升队长的报告。」

    这几天,卢婉灵外套着囚服,在狭小的房间了度日如年,这几天她心里也猜了个大概,大概是想敲诈钱财吧,再关几天就能出来了。

    记得自己念初中的时候,听自己爸爸mama说,村子里有个姓田的老汉,五十多岁,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二十多,小女儿还不到十岁,大女儿和一位小伙子定亲,就等着她探家回来就办婚礼入洞房,有天他和他准女婿开车去县城置办结婚的东西,不小心压了一下一个身上纹着狼的痞子,手指骨断了,痞子当时倒在地上不肯起来,那痞子伸着断的指头,让田老汉给他磕头道歉,再赔他两万块钱,有道是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之外,摆明了是羞辱人,田老汉自然气愤不过;何况那个年代,一户人家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两三万块,田老汉当然不肯答应,说是痞子碰瓷,他那准女婿更是脾气大,仗着大学期间自学散打,对着倒在地上的痞子一顿拳打脚踢,把一条腿也给打断了,打得痞子拖着一条断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那天下午,田老汉和他那准女婿办完事回到家,远远望去,自己的房子冒着滚滚黑烟,已经被火海吞噬,旁边钉着一块刻着狼图案的木牌,周围围着不少四处观看的村民,就是没人敢帮着救火,看到他们过来,村民叹了口气,都像是看到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田老汉悲痛欲绝的看着一片废墟,这才想起那痞子临走时说的:你们别想在红阳这块活着,想起自己忙活半辈子为女儿准备的嫁妆灰飞烟灭,他心跳骤快,一口气喘不上来昏倒在地。

    后来的是就更惨了,

    先是他那女婿回家的路上被一帮手持棍棒、啤酒瓶、钢筋的人围住,身上都纹着苍狼,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双拳难敌四手,不到十分钟,那女婿就是只有出气没进气了,被送往医院以后,被诊断是高位截瘫。

    从此,他只能躺在床上,喝着流食,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探亲回来的大女儿离家二十公里的路上失踪了,几天后有人说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发现了她的证件,田老汉一家三口和亲家一块开车赶过去时,因为山体滑坡汽车失落山崖,车毁人亡,几个月后,动用用直升机才把变型严重的车身连同尸骨拖上来,四具尸体面目狰狞,看得出他们生前遭受的恐惧与愤怒,其中两具女尸是赤裸的,yindao、肛门有被人为轮jian的痕迹,下颌骨被打断。

    汽车的前窗玻璃上画了一个狼,小女儿不翼而飞。

    这是自己在局子里当法医的一位远方亲戚偷偷跟自己说的,据他回忆,他当时都被吓到了,好几天都不敢吃饭。

    那是自己曾天真地觉得他实在吓自己让自己听话罢了,当时自己正是青春叛逆期,做梦想要当明星演员,不想读书。

    父母劝了自己不听,那个叔叔吓唬自己,后来还是父母天天用打自己,自己才算打消了念头,好好读书。

    刚才自己看到其中一个职员撸起袖口时,胳膊竟出现一只苍狼,她想起田老伯的遭遇,才知道那叔叔说的话并非危言耸听,才明白他所说要是自己当明星只会连渣子都不会剩下是什么含义,破财消灾才是万幸,成为别人的性奴远不是天方夜谭。

    只求他们是要财罢了,就全当自己破财消灾了,她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就这样,过了三四天。

    「卢婉灵,出来」

    一个领导喝道。

    待她走出了,他们两个蒙上她的头,押着她上了一辆小车。

    「这是去哪?他们要干什么?难道不是求财吗?难不成是……」

    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卢婉灵脑中翻滚。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卢婉灵被两名文员推搡着进入一间宽大的房间,房中间坐着三人,身着长袍。

    「这是法庭……」

    卢婉灵低声自言自语道,打了个寒战,宽大的房间里轻微咳嗽一声便回声阵阵,摄人心魄。

    她被按到一张椅子上,两名干员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后。

    「被告人卢婉灵」

    中间穿长袍那人说话了,「对于其指认你涉嫌贩卖禁品一事,你是否认罪认罚?」

    这哪里是诈钱,分明是陷害,现在恐怕是最后的机会,想到此卢婉灵拼命的叫到「法官,我冤枉,我没有卖过禁品,是他们逼着我说的,他们用棍子……」,说着,她便要挣扎着站起来,被左右两人一人按着一个肩膀动弹不了。

    「安静」

    法官敲了敲法锤,「你回答是和否,如果再扰乱法庭秩序,从重判决;如果你不服本院判决,可读完判决书后上诉申辩。」

    「本院认为,被告人卢婉灵犯贩卖禁品罪、非法持有禁品罪,性质特别恶劣,行为特别严重,且在审讯期间坦度顽劣,对抗审讯,应当从重处罚,综合决定,判处被告人卢婉灵有期徒刑十一年,并处罚金一百万元。」

    「被告人是否上诉?」

    「我要上诉,我根本不知道,是他们逼着我写的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

    她还没说完,台上的法官脱下了法袍,冲她冷笑一声「果然,还是打的不狠啊。」

    「你」

    卢婉灵惊恐地望着法官那熟悉的面孔,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与难以置信:「你是假的,你们都是假的…」

    不等说完,卢婉灵就被几个干员拖出去。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还是那间漆黑的审讯室里,陈队恶狠狠地说道:「本以为你乖乖上道,乖乖挨人cao,这样一拍两散大家都好,看来你很有想法啊,我就喜欢对付有想法的小女孩。」

    陈队边说边用木棒抽打卢婉灵的身体,木棒像是冰雹一般砸在卢婉灵的肌肤上,每一次都让她悬挂着的身体前后摇动。

    陈队长解开卢婉灵凉鞋上的带子,将一双凉鞋踢向一旁,慢慢抚摸着卢婉灵柔嫩若水的娇俏裸足,脚板秀长而圆润,光滑而精致,没有一丝瑕疵的足背,如丝绸般光滑。

    他慢慢拍打着卢婉灵的秀足,彷佛是在挑选一块生rou,yin笑着说道「卢小姐法庭上站了半天,想必脚酸了吧,来,让我给你舒活舒活。」

    又自顾自地叹息到「这双脚可真是漂亮,比那些模特的还好看。」

    他们两个抬来一张矮小的方桌,在上面铺上一块钢板,陈队长坐在一把靠背椅上,兴致勃勃地看着手下调节吊挂卢婉灵麻绳的高度,估计差不多了,变固定住,这个高度,刚好够卢婉灵前脚掌踩到铁板上,陈队长双脚放在桌子上,挥了挥手「先给她尝尝鲜,给咱们跳个舞」

    这块钢板上连着电击器,一个打开开关,「啊……啊……」

    卢婉灵几声惨叫,全身抖动起来,头痛苦地左右抛动,电流通过脚底传到全身,脚尖更是猛然离开铁板,一离开钢板,全身的重量全部加在纤细的手腕上,没一会功夫,脚尖又点在了钢板上,只得双脚轮换来支撑自己,来来

    回回的反复,痛苦不堪,卢婉灵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脚像是舞蹈演员一样不由自主地跳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

    卢婉灵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白色的T恤上沾满了汗水,有种说不出yin靡,汗珠最终顺着卢婉灵修长笔直的大腿滑落,不一会儿,就在少女的脚下积起了一大滩汗水,卢婉灵的身上到处是氤氲着的水珠,好似出浴一般。

    随着电流不断加大,卢婉灵左右脚更换频率越来越慢,眼神也渐渐飘忽。

    「呼呼。」

    得到短暂休息的卢婉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短短几分钟,不断冒出的汗水已将她娇躯完全浸湿透了,一头漂亮的披肩发已经贴在了脸上,「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好好治治你,下次你还耍小聪明你。」

    陈队长浅浅斟了一口茶水「差不多了,继续吧。」

    电源再次打开,旋钮慢慢转大,电流逐渐升高,正在苦苦哀求的卢婉灵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发出阵阵惨叫,两条腿如锅中之鱼一样不断扭动,想要逃出这噬人的魔窟。

    如是重复了几十次,卢婉灵动作越来越吃力,声音也从惨叫变成了呻吟,一缕缕秀发贴在她俏脸上,湿透的T恤挡不住粉白色文胸的春光,抽搐的脚尖,不自觉抖动的修长美腿,被麻绳勒出血印的皓腕,卢婉灵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受着折磨,悬吊卢婉灵的绳子突然松了下来,铁板也拿开了,卢婉灵重重摔在了地面上,伴随一声闷响,卢婉灵只感觉骨头好像都散架了。

    「饶…饶了我吧…让我干什么都行,我认罚。」

    卢婉灵顾不得摔倒的狼狈,恍恍惚惚地呻吟道,梨花带雨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哀求,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滚轮,饶是她打过篮球身体素质好一些,也熬不过这酷刑。

    「哦?是么?既然认罚,罚你去当婊子,卖屁股愿意吗?」

    陈队长慢悠悠地说道。

    「什么!婊……子?」

    卢婉灵被陈队长说的话所震惊,有些茫然。

    「呵呵,你可以慢慢考虑……这么久了,刚才法庭上又喊了半天,你也渴了吧,」

    陈队长转身对一个下属吩咐到「去,给卢小姐准备点喝的」

    一会功夫,一名下属捂着鼻子,端着一大碗液体回来,还不等卢婉灵有所反应,那个下属蹲下身用力向下拽着卢婉灵的头发,一手捏着卢婉灵的鼻子,卢婉灵惊恐地望着另一个走过来的手下,只见他左手用力捏住卢婉灵的两颚,嘴唇被强迫打开,右手举起碗,向她不断发出呜呜声的嘴中灌去,没灌几口,卢婉灵脸涨的通红,剧烈地咳嗽,头左右挣扎扭动。

    红色的液体被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口腔和鼻腔,咽喉里好像有烧红的烙铁,卢婉灵的喘气越来越粗越来越吃力,不断发出叫声。

    她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好让灼烧的疼痛变轻。

    灌完以后,手下将皮鞋轻轻按在卢婉灵微微凸起的肚子上,面带微笑的看着她,随后就是一脚,伴随着地一声惨叫,卢婉灵剧烈咳嗽几次一股红色液体从嘴中吐出。

    「怎么样啊,这辣椒水解渴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陈队长笑眯眯地盯着卢婉灵。

    「现在愿意脱光了去当婊子吗?」

    卢婉灵看着这个变态恶魔的笑,感到一阵冷战,望着他眼睛里的狰狞,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赶忙回答「愿意…我愿意脱光了…去当…」

    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从卢婉灵嘴中还是不忍说出这样的话,尽管平日里,女生们互相骂人也是这样骂的。

    「很好,」

    陈队长起身走到卢婉灵身前,得意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怕告诉你,我们的一个大老板看上了你,点名想要玩你,所以你这婊子只需要卖给他一个人就行了,如果你不同意,他说了,也不用再强求你,那就进监狱,保底是十年,监狱的男犯人可不少都是重刑犯,十几年没见过女人的比比皆是,到时候一天被五十多个轮着或者一起上,可不是新鲜事」

    「被包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卢婉灵心中无奈地叹息,竭力为自己找到辩解地借口,她问道「那我的家长还有老师……」

    「你觉得你能出的去吗?别想别的了,想通了就走吧!」

    一句命令,打断了卢婉灵心中的伤感,也打碎了她的最后幻想,陈队长笑眯眯地看着她,将她拉回了现实。

    卢婉灵这才明白当初叔叔为什么也竭力阻止自己去当明星、当模特,任何一个比她矮的男人见了她都会有压倒她、征服她的欲望,修长窈窕的身材成了蹂躏她的邪欲之源。

    卢婉灵在陈队长的带领下,朝着地下通道走去。

    拐来拐去,楼层越来越低,周围也越来越漆黑,阴森森的环境不禁卢婉灵打了个冷战,陈队长来到一扇毫不起眼的门前,按照特定手法,转动门把手,紧缩的大门旋即打开。

    又有了几十步,道路突然宽敞了起来,耀眼的光线晃得卢婉灵一时有些不适应,她不由得有些诧异,到底是哪位富商巨贾有这般手眼通天的本事,能把地道修到这里,不过转念一想:给这样的人做小三、情妇,也不算太差吧,也不算太丢人吧,说不定我还可以

    买各种名贵的包和化妆品。

    卢婉灵骨子里有着强烈的虚荣心,在学校里,看到那些富二代,她拼命巴结,对不如自己的则嗤之以鼻。

    她渴望过着电视剧里豪门贵妇一样挥金如土的生活,却又因为家境一般,只能作罢。

    这次她看到口中的老板有这样的手段,心中便活络了起来。

    「卢小姐,再往前就是那位大老板的卧室了,我就不便送你了。哦,差点忘了。」

    陈队长说道说着陈队长掏出一条黑色布条,蒙在了卢婉灵的眼上,围着她的头缠了几圈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这位老板这么要求的,你尽管向前走,带上这个耳机,按照里面的要求就可以了,记得,千万不能摘下布条。」

    「往前走」

    耳机里,传来冰冷机械的合成声音。

    黑暗中,卢婉灵小心试探着步子,慢慢一步一步向前挪去。

    连续十几次这样的命令,卢婉灵觉得走到了尽头,果然,耳机里传来新的命令「推开门。」

    与此同时,门里面,浑身赤裸的老板双腿大张,靠坐在沙发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正顺从地跪在老板面前,螓首埋在老板快下,张开樱桃小口,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guitou,老板的yinjing蓬勃以后,用灵巧的嘴巴包裹住那yinjing,殷勤地吞吐起来。

    他的左右两侧各站着两名女孩,一个穿着白内衣白短裤,二十五六岁,裤线两侧挂着两卷皮鞭;另一个穿着黑内衣黑短裤,二十一二岁,短裤的腰带上别着小刀、手电、喷雾好几样东西。

    「不错,几日功夫,华奴你koujiao技术大有进步啊。」

    老板伸手拍拍少女白嫩的翘臀。

    「我就说吧,你和你的舍友个个是做性奴的好料子。」

    门被打开了,卢婉灵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怯生生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是什么样的人,高还是矮,胖还是瘦,自己并非对男欢女爱一无所知,自己的小学初中同学,有的都结婚生小孩喂孩子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把老板伺候好了,起码以后吃穿不愁了吧。

    「先把上衣脱了」

    卢婉灵仰起头,拽住t恤底边不断向上拉动,卢婉灵曼妙的上身逐渐露出,圆润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光滑的削肩,迷人的锁骨,让人浮想联翩的就是那在白色交叉带内衣包裹下的胸部,如花朵般散发着淡淡清香。

    向上隆起的曲线虽然不高,仍勾勒出一番诱人的风景线。

    「你的新meimei来了。」

    老板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抓住胯下女奴弹性十足的稚嫩双乳,朝着卢婉灵站立的位置努了努嘴「放松一下,猜猜她内裤是什么颜色的,猜对了,她以后是你的奴隶;猜错了,打30板子哦。」

    跪在他面前的女奴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最近自己的主人喜怒无常,她战战兢兢地扭头望向卢婉灵,想了一会小声说道:「…白色。」

    「那就揭晓谜底了哦」

    老板继续把玩着小女奴的双乳。

    「卢小姐,把裙子脱了吧。」

    卢婉灵的双手那双手犹豫了一会儿,慢慢伸到腰间,松开腰带,解开短裙上的扣子,短裙缓缓落下,露出一条黑色棉制蕾丝内裤。

    近一米的双腿修长挺直,大腿尽头被内裤包裹的地方微微突起,几根阴毛伸展出来,猜得出来卢婉灵的阴毛十分茂密,内裤两侧半裸着的臀部,更有着说不出来的诱惑。

    「你猜错了哦,看来不是所有女孩胸罩和内裤一个颜色的」

    老板的手指甲轻轻划在女奴光滑后背。

    白短裤的女孩便要作势拽起那小女奴,老板看了看小女奴哀求与恐惧的眼神,挥了挥手,小声说道:「过一会再说吧。」

    脱完牛仔短裙,卢婉灵呆呆地站在那里,迟迟不敢动。

    过堂的凉风吹得她双腿似乎都站不稳了,不断打哆嗦。

    老板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卢婉灵,随手用手机打了几个字,卢婉灵耳机里又传来恐怖的声音:「把胸罩内裤脱掉,也可以我帮你脱,不过那样,你会过得比牢房里还惨,我会用烙铁插进你的阴屄,或者用钳子把你的牙拔下来。」

    卢婉灵刚从虎口中脱险,刚才的折磨还历历在目忙低声回答道:「我自己脱」,左手轻拉右面的肩带,细窄的白色肩带悄然落下,右边也是如何,接着深呼一口气,双手拽住内衣,从头上褪下来,又拽住自己黑色内裤的一角,俯下身子,慢慢向下拉。

    饶是卢婉灵双腿修长得惊人。

    内裤距地面也不过一米距离,很快便到了脚踝处,卢婉灵将一只脚从三角内裤洞中取出,内裤悄然落地,另一脚轻抬,从内裤中拿出。

    「站起来。」

    卢婉灵听话地站起来,两手大大方方贴在大腿两侧,和军训中立正姿势没什么两样。

    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吗?况且,做个情妇,有什么不好?父母辛苦一辈子,还不是那样平平凡凡混日子?想通了关节,她觉得坦然了许多,唯一让她不解的是,既然这位似乎手眼通天的大老板想要买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却迟迟没说话?眼罩也不取下来,难不成是哑巴?老板看着一丝不挂的卢婉灵,心砰砰地剧烈跳动,彷佛胸口有一团火焰

    在燃烧。

    老实说,卢婉灵的脸蛋不能说是绝色,只能说是耐看,秀气文静的瓜子脸清秀,两条眉毛如嫩柳一般,鼻子如玉琢,嘴唇如两瓣花瓣,只是因为仍有些恐惧的缘故,显得有些苍白。

    更让老板兴奋的,莫属卢婉灵挺拔的身材,双肩圆滑白皙却又棱角分明,锁骨鲜明,一双rufang犹如白瓷碗一样紧紧扣在胸上,rufang不算大,却与她的身材一场匹配。

    调羹大小的乳晕,更给rufang平添了些许俏丽,rutou如红石榴籽一样,点缀在上面。

    由于卢婉灵长期运动,她的腰部纤细,腹部平坦顺滑,没有一丝赘rou,甚至还隐隐有马甲线,屁股更是精巧紧致,没有那种夸张的肥翘,没有妇人那种丰腴,却无不彰显着她的青春活力。

    卢婉灵的阴毛十分茂盛,乌黑得发亮,蓬松地包裹着她那两片如花瓣班娇嫩的yinchun,两片yinchun中间的缝隙,被阴毛若有若无的遮挡着,透露着一种朦胧之美。

    最让人叹为观止的莫过于卢婉灵那一双长腿了,将近一米长的腿即便是那些模特也望尘莫及,两条腿像是筷子一样整齐,大腿丝绸般光滑柔美却又棱角鲜明,像是刀切出来的豆腐一样,小腿光滑细嫩中带些淡淡的麦黄色,整个腿部从大腿根部的乳白色,过渡到膝盖附近的米白色,再到小腿附近的淡麦黄色,浑然天成,像是调色盘一样过度。

    两条腿上找不到一点斑点、褶皱,腿部的线条更是优美至极。

    屋子里安静得出奇,靠在沙发上的老板直勾勾望着卢婉灵的两条白细的大长腿,「这么美的人间绝色,只有我才有资格享用。」

    老板得意洋洋的想着。

    「靠前点」

    耳机里的指令再次传来,卢婉灵慢慢摸索着,还不等她靠近沙发,一只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卢婉灵摔趴在沙发上,满脸委屈,心道自己又跑不掉,这么粗暴干什么。

    当下用左手捋了捋头发,将有些凌乱的头发理至脑后,然后用努力展颜一笑,半撒娇半紧张道:「老板,能不能把眼罩摘掉啊,我怕黑」

    还不等她说完,老板一手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俏脸微微抬起,一手毫不留情在脸上打几记耳光。

    卢婉灵脸颊被打的通红,几个掌印印在她的脸上。

    「啊」

    嘴角隐隐渗出一丝血迹,感觉一阵昏天黑地。

    不等卢婉灵反应过来,老板粗暴地分开紧贴在一起的双腿,一双白嫩玉腿下意识想要闭合,老板的手搭在卢婉灵的一条腿上,沿着玲珑曲线慢慢上划,在大腿根最内侧一块白皙娇嫩的rou上,用手一拧。

    「疼疼疼……轻点行吗……」

    大腿根本就是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又加上老板手劲不小,让卢婉灵哭声哀求,双腿下意识打开,将她最隐秘的阴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老板面前,轻轻拨开遮盖着yinchun的乌黑阴毛,露出两片饱满而粉嫩的yinchun,几条褶皱将yinchun装饰的恰到好处,两片yinchun像是蚕豆一样光滑,护卫着最隐蔽的通道,像是花瓣保护着花蕊。

    老板,捏住姑娘那两片粉红色细嫩的yinchun向两侧翻开,通道两侧呈现出淡粉色的鲜嫩。

    不远处,是那薄如蝉翼的处女膜,成为守护少女的最后屏障,薄薄的膜上有一个孔洞,好像让本就脆弱的处女膜更加不堪一击。

    粗鲁的手法,不由得让未经人事的卢婉灵手脚不停的扭动,双脚乱蹬,甚至险些打到老板的命根子,不由得让他恼羞大怒。

    老板拿来一副手铐,将卢婉灵双手背后合十,将双手套进去,调好两个拷之间的距离,这样一来,卢婉灵的两条胳膊根本发不出力,双腿却仍在不停的乱动。

    「再敢乱动,把你的腿打折。忘了刚才的苦头了吗」

    耳机里又传来恐怖的声音,同时一条带着毛刺的铁棍轻轻地敲点在卢婉灵的小腿上。

    两条腿瞬间变得安分了许多,只是因为害怕而不停的颤抖。

    两条腿开到最大,整个身体像是个「人」

    字,她的身体朝天,rufang、阴户这两处女孩最隐私的部位没有任何遮挡一览无余。

    老板将头上的耳机轻轻摘下,许是怕耳机掉落,这耳机弄得特别紧,像是一根绳子一样紧紧压着卢婉灵的耳朵上面的皮肤,就像是带眼睛一样,出现两道压痕。

    「能解开黑布吗?」

    卢婉灵不失时机地问道,得到的是宁静。

    就算是逼着让我做那种事……就不能温柔些吗,搞得像是强暴一样,和电视机演的完全不一样啊,现在这些老板都喜欢这样搞了吗。

    卢婉灵不禁抱怨道。

    压抑着yuhuo的老板完成了前期的准备工作,得意地拍了下手,下一步就是采摘这朵属于自己的鲜花。

    yinjing早已变得挺立,像是一支蓄势待发的火炮,guitou更是膨胀得如鸽子蛋大小,红得发紫。

    老板用手将guitou引导至卢婉灵的yindao口,yinjing顶住阴户,轻轻摇动,在卢婉灵在阴户上摩擦着,感受着处女阴毛特有的青春气息,guitou传来的阵阵快感不断撩拨着老板的每一根神经,老板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欲望了,他急不可耐地把住卢婉灵的两条大腿,将它们分到最大,早就坚硬如铁、炽热如烛的roubang像是百米冲刺一般冲进了她的yindao。

    疼啊……啊……「卢婉灵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到自己yindao好像在燃烧,炙热的火焰烤灼着自己最为娇嫩、最为敏感的部位,殷殷鲜血沿着她那紧绷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呼~老板发出一阵呼气,心中的yuhuo得到一丝丝发泄,觉得轻飘飘地,好像是刚洗完澡,浑身清爽无比。老板感觉的舒服,在卢婉灵感觉却像是炼狱,双腿连同阴户本能地努力尝试收缩、紧闭,想要摆脱老板roubang的侵犯。殊不知,长期运动紧窄的yindao由于卢婉灵阴部尽力收缩变得更为紧密,把老板的roubang夹的更紧,yindao紧紧包裹着的yinjing,像是在热狗中的火腿肠一样。温暖紧窄的rou壁让老板格外的痛快,更激发了老板进一步冲刺的欲望,两手抓住卢婉灵柔软的腰肢,压下身子,好让roubang更多地部分插进卢婉灵的处女yindao中。卢婉灵只感觉冲进自己身体里的不是roubang,而是一把锯子,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轻一点……啊……疼」,卢婉灵不断哀求陌生的老板,得到的仍是沉默。

    不断抖动的yindao,在老板看来,更像是催情剂,好像在撩拨着他的roubang,老板的roubang更加剧烈地前后抽动,摩擦着膣道的嫩rou,小yinchun也被频繁地翻动,随着yinjing的不断抽插,每次抽出都将一些处女血带出来。

    由于长期运动,卢婉灵的承受力本就比其他女孩子要好些,可这种痛苦却不但仅仅是rou体,更多地是精神上的折磨,本以为是傍上了一棵参天巨树,谁成想却陷入了地狱。

    她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在外面闲逛,后悔自己为什么长得这么高挑被人盯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座城市上学……老板在十多分钟的疾风暴雨般冲刺后,再也忍不住,将一股guntangjingye打在了卢婉灵的zigong口,迷茫间,只觉得一阵热浪在自己身体里翻滚,要将自己烤化,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想到自己在几天前还是自由自在的学生,安逸地享受着大学时光,而现在却被jianyin。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并不断抽泣,开始只是如蚊子嗡嗡般,接着是窃窃私语般的声音抽泣,然后是撕心裂肺的哭声,最后哭声又渐渐衰弱,哭声中是不是夹杂着含煳不清的哀求:「不要……求求你了……弄出来……」

    将最后一滴jingye打进卢婉灵未经人事的yindao之后,老板得意地将抽出,耷拉下来的roubang沾着处女之血和阳精两种液体,红白交错,说出不来的yin靡。

    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惬意至极,老板喝了一口水,长长舒了一口气,「呼~舒服!」

    「舒服」

    这两个字却让哭泣的卢婉灵呆滞了,她彷佛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她试探地问道:「你……到底是谁?」